12、軟鞭撻伐,嬌媚誘人
薛瀚的臉色晦暗莫名,語帶威嚴道:“躺到地上,把腿掰開,露出saoxue?!?/br> 端鈺聞言,愣了一下,桃紅色的唇瓣抿了抿,眼中泛起點點淚光,卻只能強忍著心中的羞恥于委屈,躺在了地上,雙腿打開,手抓住大腿內(nèi)側(cè),把私密之處完整的露了出來。 只這樣的動作,被雌xue含著的那墜子便露了出來,帶著yin液,在雌xue間滑動,連著穿了環(huán)的rou蒂更是大受刺激,rou乎乎肥嫩嫩腫如小指般大小,挺的比原先更高了些,仿佛隨時準備迎接男人的玩弄。 薛瀚兩只捏著那rou蒂,眼含不屑的問道:“這也是阿宇給你穿上的陰蒂環(huán)?” 端鈺羞的滿面通紅,更兼之敏感至極的rou蒂被人拿捏住,雌xue里開始受不住的冒出許多yin液來,他也不敢開口,生怕自己發(fā)出yin蕩的聲音,只點了點頭。 “哼,蕩婦!” 端鈺被羞辱的不敢抬頭,心中的傷感與委屈更甚,卻強忍著淚水,沒有落下來,他怕又被人借此說道。 薛瀚拿著一卷紅繩,繞著端鈺白膩嫩滑的大腿根、雪白剔透的手腕連帶著玲瓏精致的腳踝一起纏了起來,隨后又繞過了那細韌緊致,弧度優(yōu)美一手可握的纖腰,就連桃紅色的唇瓣也沒有放過,細細的一根,勒在了美人的皓齒間,最后在胸前打了個結(jié)。 “嗚嗚?”端鈺驚訝而害怕的看著薛瀚,被紅繩堵住的唇舌語不成調(diào),口中的津液把紅繩都染濕了。 薛瀚冷笑了一聲:“你會喜歡的?!?/br> 隨即,破空之聲襲來,“啪”的一聲,在端鈺毫無防備之際,一條細軟的鞭子抽到了端鈺瑩白如雪的小腹上。 “嗚嗚嗚?!倍蒜暟ち艘幌?,便再也堅持不住,落下了淚來,他在端府雖然不受寵,可也從未受到這樣的鞭撻。 第二鞭,落在了那肥嫩多汁,yin靡不堪的雌xue上,抽的那肥厚的yinchun‘啪嗒’做聲,rou浪翻滾,嫩紅的唇瓣上,顯出了一道紅腫浮起的鞭痕,連帶著那墜子也被鞭撻的埋入了雌xue中,扯的rou蒂生疼。 “嗚嗚嗚~”嬌嫩而敏感的雌xue被鞭笞,端鈺疼的全身發(fā)起都來,但他已被紅繩束縛著,就是想要翻滾逃離,也難以做到的,只能微微挪動著,妄圖躲避軟鞭的抽打。 只他的動作,卻像是惹怒了鞭子的主人,接下里,一鞭接一鞭,皆是狠狠的抽打在端鈺的私處上,打得yin液四濺,從雌xue到菊xue,一道鞭子便能打個透徹。 叫端鈺疼的淚流不止,雙xue亦是yin水潺潺,仿佛是在這鞭撻之中的了趣味,再又一次被細軟的鞭子抽中雌xue的紅腫外翻的媚rou與嘟軟的菊xue時,竟猛的流出了一大股yin液,竟是靠著鞭噠,而高潮了。 “真是恬不知恥!”薛瀚手中的鞭子抽的更不留情,這次,就連脆弱敏感的rou蒂,也受到了鞭子的疼愛。 “唔~”端鈺受不住的仰頭發(fā)出了一聲被壓制的悶哼。 挺立的rou蒂被抽打的偏到了一邊,隨即便腫的更大了幾分,嫩嫩的蒂頭彈跳了幾下,隨即扯動了穿過rou蒂的金環(huán),連帶著又受了一次拉拽之疼,濕漉漉的yin液粘連著,顯得那rou蒂軟嫩而濕滑,連那紅色的鞭痕在紅艷艷的rou蒂上也不明顯,只一會兒,rou蒂又站了起來,倒像是主動發(fā)情了一般,渴求著男人的鞭笞與責(zé)打。 薛瀚自然不會對sao浪的rou蒂手下留情,下一鞭,便是至yin蒂、雌xue一直抽到了菊xue,徹徹底底的叫端鈺品嘗了一番軟鞭的滋味。 打得雌xue竟再次高潮噴汁,把大腿與地板都弄的一塌糊涂,就連下方一開一合的菊xue口,也是水汪汪的一片,也不知道是雌xue的sao水多,還是菊xue流出的sao水多了。 只嬌美的人兒已是承受不住,銀絲從紅繩中透出,烏黑的墨法飛舞,襯的把精致的小臉,如雪般白,緋紅的臉蛋,更是嬌媚可人,只一滴滴留下的淚水,叫人心疼的同時,又忍不住狠狠的欺負,連帶著那嗚咽的聲音,也婉轉(zhuǎn)誘人,惹人cao弄。 特別是那繞著美人身體的紅繩,更是顯得十分情色。 一只大手,緩緩的挑開了紅腫軟膩的雌xue,把那墜子扯了出來,隨即,一個更為火熱而堅硬的陽具,重重的插了進來。 端鈺渾身戰(zhàn)栗的承受著男人的疼愛,雌xue在這一刻仿佛得到了滿足,死死的纏住入侵的碩大,紅腫的媚rou入yin蕩的小嘴兒,一下一下的,親吻吮吸著一下下直頂宮口的陽具。 只不到十下,兇猛進攻的陽具便頂開了嬌嫩敏感的宮口,直直的插入了軟嫩多汁的zigong內(nèi)。 被鞭子鞭撻調(diào)教過的雌xue尤為yin蕩討好,唯恐狠抽猛插,毫不留情的碩大不滿意,紅腫的媚rou絞纏吮吸的格外賣力,就是嬌嫩的zigong,也柔柔的含吮著巨大的guitou,不敢怠慢分毫。 薛瀚卻是毫不留情面,整根抽出又整根插入,把曲意逢迎的雌xue鞭撻的yin水連連,紅腫難耐,特別是兩片帶著鞭痕的肥嫩yinchun,在陽具的進犯中,被卷入帶出,抽痛不已。 只這樣,男人也并不滿意,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捏著那抽痛紅腫的蒂珠拉扯玩弄著,甚至捏著他蒂珠,把里面的籽兒擠到的最頂端,用那玉石墜子尖尖的頂端戳刺頂弄著。 端鈺沒法發(fā)出完整的聲音,被刺激的眼淚直流,身子小幅度的翻滾,連那紅艷艷的小舌頭,也吐出了紅繩外,一縷縷的銀絲蕩在空氣里,偶爾有一絲滑落在脖頸和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