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玉露含嬌 紅繩繞身
薛琛在端鈺的體內釋放了兩次,jingye擠滿了那小小的宮苞,退出時,紅腫的yinchun和開合的雌xue把大多數(shù)的液體都吞在了里面,只有少許流出。 “小鈺兒的雌xue整的如此貪吃?”薛琛調笑著,整理好身上只有褲子下拉的衣物,不一會兒,便又是那位翩翩佳公子的薛少俠了。 已經(jīng)在旁等待已久的薛謙迫不及待的就像把人按在身下,卻被薛琛攔住了:“阿謙,父親正找你呢,莫讓父親久等了。” “什么?大哥,你這是......“這下?lián)Q薛謙不敢置信的盯著自己大哥。 只薛琛全然不管他如何,只彎腰把地上嬌軟無力的美人兒攔腰抱了起來。 到嘴的鴨子眼看著就要飛走了,薛謙如何肯罷休,一個飛身擋在薛琛面前,滿臉不忿:“大哥這是什么意思?”質問的話語剛出口,薛謙就被薛琛的眼神壓制的氣短三分,只端鈺明明是他先看上的,薛謙到底還是不甘心,理論幾句,最終還是被長期壓在他上頭的哥哥拍了下來。 那日之后,薛謙便時不時找借口尋端鈺出來玩,每每被拒絕了也不灰心,除非薛琛來了,否則定是要糾纏調戲幾下的。 而端鈺也知道了薛謙女扮男裝的身份,心中覺得荒謬的同時,更是迫不及待的想要離開薛家,只薛家兩兄弟卻是看他看的緊,白天黑夜的,總有人會過來。 端鈺試圖反抗過,只他武功本就不如何,如今又有傷再傷,根本不是兩人的對手,不說薛琛,便是薛謙與他,都像是玩兒似的,調戲多過打斗。 而此時端緒留給端鈺的那些護衛(wèi),具都是母親給端緒配置的,平日里便對端鈺愛答不理,這時候更是指望不上,剩下兩個伺候的,那點功夫,可能還比過上幾個護院。 端鈺每每都是白日好不容易對付了那薛謙,到了晚間就要應對更為肆無忌憚的薛琛。 薛琛是外人眼中翩翩公子的模樣,笑容讓人如沐春風,只當他不笑時,卻平白讓人感到幾分膽寒,特別是領教過薛長公子強硬手段的端鈺,已是不敢反抗。 只盼著,能早日歸家。 夜幕低垂,薛家莊園一處院落,低低的飲泣聲從某間屋子里傳出,只是在這盛夏時節(jié),如此壓抑的聲響,很多時候都被蟲鳴鳥叫聲掩蓋了,只有武功尚佳者,方能分辨一二,只是,這處院落里的護院門,并無此功力。 昏暗的燈光下,端鈺赤裸著身子,被一襲紅稠從手腕繞過胸腹,纏住了大腿與腳腕,紅艷艷的綢緞順滑無比,卻并無絲毫彈性,在瑩白賽雪的肌膚上,勒出了一道道清淺的痕跡,留下曖昧的紅痕,紅的綢緞,白的肌膚,烏黑的發(fā)。 美人赤裸著被束縛在床榻間,玉面帶粉,紅唇吐露,讓人無限遐想的腿間被迫大張著,連日來,被調教的越發(fā)乖巧柔順的雌xue吞吐著yin液,張成一張小嘴兒的雌xue間,插著的黑色玉勢顯得有幾分猙獰,紅腫滑膩的yinchun微張著,一絲絲yin液順著yinchun滑落,潤濕了嘟著的菊xue,最終落入被褥中。 這幅sao浪又任人為所欲為的畫面,簡直讓人獸欲沸騰,恨不得撲上去,狠狠的疼愛一番。 ”薛公子,薛公子,繞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薛公子!”低低的哀泣求饒聲不住的響起,只這顯然撼動不了那郎心如鐵。 薛琛坐在那床榻不遠處,手里拿著一杯沏好的茶,慢慢的品著,在他旁邊,是一鏤空的圓窗,此時正值盛夏,為了散暑期,這窗戶,大多數(shù)人都會不會關上的。 當然,這窗也不對著床,只是屋里亮著燈,如果外面有人走動的話,遠遠的走過來,便可窺見一些艷麗的景色,說不得美人兒誘人品嘗的saoxue,也能被一并看去。 加之房門并未上鎖,晚上動靜大了,如果有人來查看,便會一眼就能見雙腿大張,被人捆在床榻上的美人。 端鈺心中害怕至極,便是外邊并無人聲,一點動靜也能讓他顫抖著試圖把自己蜷縮起來,只是紅綢完全限制了他的動作,端鈺只能無助的躺在床上。 “再也不敢了?不敢什么?說來聽聽?”薛琛無動于衷的坐在椅子上,雖然胯下已經(jīng)英姿勃發(fā),他的神態(tài)卻依然冷漠的可怕。 “不敢,不敢不聽薛公子的話,端鈺知錯了,薛公子,就饒了我這一回吧!”端鈺低低的求饒,聲音因為哭泣而帶了幾分沙啞。 “知錯?既然知道錯了,那就該罰,小鈺兒可有什么異意?”薛琛穿著姆指上的扳指,漫不經(jīng)心的問道。 “沒有,全憑,全憑薛公子處置?!倍蒜曂鲁鲞@幾個字,聲音里已帶上了幾分哽咽。 薛琛看火候差不多了,也不耐著性子繼續(xù)磨,等人被逼著說了好些sao浪的話,才掩上了窗戶,施施然的走到了美人身邊。 美人如玉,染上了幾分情欲之色的美人,更是誘人至極。 端鈺哭泣著被身上的男人cao的渾身發(fā)抖,眼淚滑過發(fā)紅的眼尾,沒入潑墨般的黑發(fā)。 軟塌搖曳,一直到清晨方才停歇。 端鈺被人翻來覆去的疼愛了一晚上,第二天直到午后才幽幽轉醒。 午后的陽光透過鏤空的窗臺照進了布置華貴的房中,端鈺渾身疼痛酸軟,兩條腿都不似自己的一般,顫顫巍巍的,不攙扶著東西,都站不穩(wěn)。 端鈺緩了緩,扶著桌子,勉強寫了一封信。 他在端家是極不受重視的,母親不喜歡他,父親對下嚴厲也甚少關注與他,這封信自然也不是寫給他們的,而是給他的弟弟端緒,他們的關系雖然不是很好,但是端緒也算得上是他在端家能說一些話的人了。 端鈺這時候,也僅能想到找端緒幫忙。 信中,端鈺只是說自己在薛家叨嘮多日,而且想念家中,希望早日回去。 幾天之后,在端鈺望眼欲穿之下,端家終于來信了。 端鈺扶著腰看書信內容,半晌,才欣喜的慌忙換了身衣裳,帶著幾個端家的下人,去了薛家家主薛瀚的書房。 薛家和端家是世交,家族淵源深厚,同是武林世家大族,更巧的是,薛、端這一代的兩位家主,都是那一輩中,最為出色的兩人,無論是品貌武功還是心性手段都稱得上旗鼓相當。 只薛瀚和端凌海威嚴冷漠的形象分外不同,薛瀚卓爾不凡,風度翩翩,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一個年輕的世家公子,站在長子薛琛面前,就像是薛琛的大哥似的。 薛家的家主看著前來告辭的世家子侄,露出了一個長輩般的笑容,親自把彎腰行禮的端鈺扶起了身:“鈺兒可是在我這兒住的不舒服,怎么這么快就要走了?” 被扶著的端鈺微微顫抖了一下,他這些天被那薛琛cao的狠了,這會兒腿都是軟的,腰也無力的很。 薛家家主垂眸掃了端鈺綿軟無力的下身一眼,溫柔如玉的面上卻依然保持著長輩般親和的微笑。 端鈺一向不善言辭,薛瀚一番帶著長輩般和善的話語卻讓人實在無法拒絕,他只堅持了幾分鐘,便不得不順著話語留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