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妖精(讓沈向?qū)в脛艃旱豤ao與聽房)
沈圖南的手指在松軟的后xue里不斷探索,戚文煜渾身發(fā)抖,咬著嘴唇兒哼哼,四根手指對他來說剛剛好,但是戚文煜仍然不滿地扭著腰,似乎已經(jīng)對那種撐爆的感覺上癮了。 沈圖南抬起戚文煜的兩只大腿,邪笑著把他放在自己的jiba上,粗壯的yinjing一下就滑了進去,肛門兒軟軟的含住jiba,沈圖南順勢cao了兩下。 “唔……嗯……”沈圖南的jiba比手指長,戚文煜一時間還有點不適應(yīng),加上這根jiba天賦異稟,足足二十幾厘米長,又粗又壯,戚文煜長嘆一聲趴在了沈圖南的肩膀上。 “我的東西是不是滿足不了你個賤貨了?cao進去松松垮垮的,逼都爛了呢。” 戚文煜臉一紅,被沈圖南噎得說不出話來,他居然有一天被人嫌松。 戚文煜冷哼了一聲,抓著沈圖南的手臂說道:“是嗎?我用著挺好的啊?!闭f罷,戚文煜動了動自己的屁股,沈圖南才知道戚文煜說的是用自己的jiba。 沈圖南輕笑一聲,抓了抓戚文煜的屁股:“你再扭一個?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你不是嫌棄我的jiba臟嗎?現(xiàn)在就用著挺好的了?” 戚文煜這才想起自己的前后矛盾,頓時漲紅了臉,也不敢再扭腰。 沈圖南伸手掐著戚文煜的細腰,瞇著眼睛說道:“……別說你扭得還挺有勁,又sao又浪,活脫脫一個妖精?!?/br> 查可脾氣火爆,但是人很單純,程毅有時候挺矯情,但在情事上也純情。只有戚文煜,邪性得很,身上有一股子查可和程毅沒有的勁兒,如果硬要形容,像是性情古怪卻有時黏人的貓,發(fā)春的時候又格外喜歡叫喚。 戚文煜抬眼看著沈圖南,粉色睫毛下的眼神耐人尋味,抓著沈圖南的肩膀說道:“是啊,我反正已經(jīng)讓你毀了,我要是再不好好爽爽,豈不是對不起你讓我二次覺醒的苦心?” 沈圖南愕然說道:“你知道了?我記得沒人跟你說起我讓哨兵二次覺醒的條件吧?” “哼,每次你對我干完那些事兒,都要查探一下我的精神海,如果是單純的泄欲,不需要這樣吧。你又是向?qū)兰?,估計有些特殊能力,說不定你讓哨兵二次覺醒的條件就與羞辱有關(guān)。而且……”戚文煜攀著沈圖南的脖子,聲音疲倦而靡頹,“你看著不像心狠的人?!?/br> 沈圖南惱火地撓了撓自己的頭頂,狠狠掐了戚文煜的屁股一下:“你都知道了還怎么二次覺醒?!” 沈圖南讓哨兵二次覺醒,玩得就是一個信息不對等,因為哨兵不知道羞辱和臣服是必要條件,因此沒有心理準(zhǔn)備。但哨兵一旦知道羞辱和臣服是必要條件,即便內(nèi)心不接受,潛意識里也會有準(zhǔn)備,無論沈圖南做出什么過分的事情,都不會太出乎意料,哨兵下意識的會理解沈圖南。如此沈圖南與哨兵之間建立了某種默契,再想二次覺醒就難比登天了。 “我猜對了?”戚文煜眼睛閃出亮光。 “媽的你怎么這么會猜!”沈圖南一下粗暴地從下往上頂弄起來,仿佛發(fā)泄怒氣,戚文煜猜出了自己想讓他二次覺醒的事情,這二次覺醒多半是不成功了。 “啊,啊,啊啊,啊……再用力!”戚文煜甚至拍了一下沈圖南的屁股,沈圖南眼神里的暴戾之色一閃而過,一下把戚文煜抱了起來,走出浴室。 浴室外面查可正在刷牙,看見沈圖南以一種可恥的姿勢抱著戚文煜,兩個人的下體甚至還連在一起,頓時鬧了個大紅臉,趕緊含著牙刷躲開了。 沈圖南渾不在意,邊走邊cao,一下下的把哨兵柔軟的屁股洞鑿出了汁,滴滴答答的地面上全是淌出來的印子,一點一點的跟落雨了一樣。戚文煜仰著頭叫著,雙手死死抓著沈圖南的脖子,沈圖南抱著他的屁股又往上抱了抱,單手推開向?qū)业拈T,把他往床上一扔。 兩人一句話都沒說就干了起來,沈圖南按著哨兵的兩個大腿猛cao,戚文煜表情嚴肅,臉頰潮紅,因為全身心沉浸在后xue的快感之中,反而無法顧及表情,因此咬著牙挨cao,如果不看兩人yin穢的下半身,仿佛在干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一樣。 “賤貨,你可真夠勁的,逼都cao爛了還這么sao,我干死你!”沈圖南的腰前后擺動,如同烈馬一樣有力,戚文煜呼出的氣兒帶著驚人的熱度,因為被扔到床上,夠不到沈圖南,所以兩只手在床上亂抓,弄得床上一片凌亂。 “用勁兒地干我……唔啊啊啊……后面那里,再撞,啊,啊,哦,就是這樣……” 啪啪的聲音不斷傳來,兩個人的睪丸不斷碰撞,不過百十下就撞得發(fā)紅,松軟的肛洞不斷流出黏膩的水兒,戚文煜卻不能收縮肛門兒。粉色的陰毛一綹一綹的沾著yin水,戚文煜用手握住了自己的jiba,又用力扯住睪丸,大手把兩個睪丸全都捏在了掌心向上提起來。 沈圖南眼睛一紅,看著戚文煜的動作給了他一下狠的。 “賤貨!你還要看自己挨cao的樣子?!怎么,jiba蛋太大擋眼睛了?sao死了……下次把你礙事的jiba割了,你可以看個夠!” 戚文煜長長地呻吟一聲,眼神恍惚了一瞬:“沒事,你要哪天想割,就割掉……呵呵,反正還會再長出來,我沒了jiba,你是不是就干得更猛了?嗯?” 沈圖南看著戚文煜渾身泛紅沉浸yin欲的樣子,jiba又粗了幾分,粗喘著說道:“好,我把你jiba割了,然后捆在床上,連手帶腳都捆住,我回了向?qū)揖蚦ao你,你什么都不干,就在我床上等著挨cao,你就靠你屁股上的sao洞活著……!” 戚文煜呻吟一聲,扭了一下腰,尾椎骨處冒出幾根章魚觸手,壓在床單上艱難地伸展著,沈圖南握著觸手往他的jiba上碰,戚文煜控制著觸手卷住了自己的yinjing,吸盤吸了一下,魂兒都快飛了。 ……………… 門外的兩個哨兵聽得渾身發(fā)紅,jiba都硬了,查可拉著程毅的袖子說道:“聽到了嗎,這個sao貨……” 程毅羞的不行,沒想到戚文煜這小子說起sao話來一套一套的,因此小聲說道:“我們還是回去吧,你帶我來聽這個干什么……” “我就是看到了才帶艦長你過來的!這幾天小南一直都沒找我,我尋思他可能找過你,沒想到連你也沒找,看來都是跟這個sao貨干了,沒看出來啊……平常斯斯文文的,搶男人這么在行?!?/br> 程毅一下漲紅了臉,小聲吼道:“說什么搶男人……沈圖南是我們的向?qū)?!肯定是戚文煜二次覺醒沒成功。” 查可愣了一下,尷尬道:“對哦,我們兩個一下就成功了,我還以為別人都很容易呢?!?/br> 程毅無語的看著查可,狠狠揉了揉他的頭皮。查可臉紅紅的看著程毅,又低頭看了看兩個人都勃起的jiba,十分有默契的一起去了衛(wèi)生間。 ……………… 第二天戚文煜出來了,不過是被沈圖南抱著出來的,他的小腿已經(jīng)長了半截出來,因此膝窩放在沈圖南的小臂上,兩個殘腿晃蕩著,看不清臉。 “等你腿全長出來了,我就抱不動你了。呼……你現(xiàn)在就挺重的……” 程毅低下頭吃飯,查可冷笑了一聲,嘲諷道:“喲,終于出閨房了?” 這一天天的,戚文煜也不知道被沈圖南抱了多少次,就好像他這輩子從沒長過腿一樣。沈圖南抱他抱上了癮,只要一有機會必定抱著到處走。 沈圖南把戚文煜放在椅子上,戚文煜懨懨地拿起筷子吃飯,虞枘拼命想從戚文煜身上看出一點異樣,查可則是直接端了碗坐到了沈圖南身邊。 “南哥,你……”查可瞪了戚文煜一眼,想找點文雅的說法,但最后還是撇著嘴說道,“沈圖南,你這兩天是不是只顧著干他了?我一直等你找我,是不是我得親自到向?qū)仪竽悴判??我就是想挨個cao怎么這么難?你是不是已經(jīng)不喜歡我了……啊,艦長你踢我干什么?” 程毅捂著臉不知說什么才好,最后只能憤憤地開口:“踢你那是提醒你!小虞還在這兒呢……” 查可疑惑地說道:“???他不也是遲早的嗎?” 虞枘有點愣,忽然明白過來艦長和查可在說什么,臉一紅渾身的血都涌上去了,趕緊拿了一個饅頭走了。 戚文煜轉(zhuǎn)過頭看著查可,露出一個詭秘的笑容:“你要真這么想,以后可以和我一起啊,反正我不介意?!?/br> “誰要跟你一起!”查可臉紅了紅,掐著戚文煜的脖子說道,“沒想到你小子這么不要臉……可惡!等你腿好了,我再跟你練練!” 戚文煜淡淡說道:“我不跟你練,你二次覺醒了,我已經(jīng)打不過你了?!?/br> 查可詫異地問道:“你還沒二次覺醒?” 戚文煜看著查可的眼睛,自嘲地笑了笑。 蔚藍的海,瞬息萬變的天空,永遠飛翔的海鷗,這是戚文煜看慣的風(fēng)景。對于參軍,他毫無興趣。所謂的戰(zhàn)場,在戚文煜看來只是釋放他壓抑情緒的一個空間,他渴望殺戮,渴望鮮血從皮膚中涌出的那個瞬間。二次覺醒之后會更加強大,如果在廝殺中成為弱者,戚文煜寧可直接去死。 沈圖南靜靜地看著戚文煜,眉心微動,忽然說道:“你知道黑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