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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求生在線閱讀 - 玫瑰(坐vs抱play)

玫瑰(坐vs抱play)

    懸浮車緩慢地在半空移動著,他們已經到了城中,不遠處傳來警報聲,空氣中彌漫著火藥味。易舟正在清理自己身體上的殘留的液體,一旁的始作俑者一派愜意地抄著手坐在一旁看著他。

    車窗全部拉下來,外面的風徐徐灌進來,吹散了車里的味道,撩開了易舟的頭發(fā),吹干了他額頭的汗。

    “舒服嗎?”余安澤輕飄飄地問。

    易舟正擦著肚皮的手頓住,沒有理他,接著用更快的速度擦拭自己的肚皮,把嫩rou都搓紅了。

    “我很舒服,”余安澤翹起的腿晃悠著,有一下沒一下地撞著易舟的腿,“作為報答,我可以陪你去任何地方。”

    說著余安澤便摁開了目的地選擇屏,“說吧,你想去哪里,我們現(xiàn)在就去?!?/br>
    去哪里......

    易舟莫名其妙被余安澤帶上了車,他白天把目前能想到的地方都已經去過一遍,這么突然地問他要去哪里,他一時間也拿不準。

    如果非說要去一個地方的話,易舟腦海里翻涌而出的,僅有那一處。

    易舟告訴了余安澤具體地點,那個地方離得不遠,很快他們就到了,余安澤下車的時候順手拿走了車上的備用槍。

    易舟率先下了車,余安澤緊跟在后,他站在別墅大門前,不由感慨一句,“不愧是有錢人?!?/br>
    “現(xiàn)在已經不是了,”易舟四下觀察著周圍,看看是否有可疑人躲在附近,他偏頭時看到了余安澤肩膀上的傷,又去看了看余安澤一切如常的神情,“真的不用先去醫(yī)院嗎?”

    “不用,”余安澤聳起受傷的肩膀,“你的刀根本傷不到我?!?/br>
    “隨便你,”易舟兀自向前走去,邊走邊冷漠地說,“等會別死在這里就行?!?/br>
    余安澤在易舟身后放肆地笑了兩聲,跟著易舟進了大門,他對著易舟的背影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你不會在這里擁有我死去的回憶的?!?/br>
    易舟后背有些僵,他像是被余安澤的這句話鎮(zhèn)住了,定在那里走不動路。

    “怎么愣住了?”余安澤帶著他的體溫籠上來,摟住易舟的肩,帶著人繼續(xù)前進,“膽子這么小啊?!?/br>
    “沒有?!币字蹌e扭地看向別處。

    “這是什么?”余安澤問了一句。

    易舟抬頭順著他指的方向看過去,余安澤是對那尊女神雕像產生了興趣。

    “別人送給我爸的禮物,從外區(qū)買來的?!?/br>
    “長得可真奇怪?!?/br>
    “......”易舟強忍住讓他閉嘴的沖動,“這可是照著幾百年前的和平女神像雕刻的,你不能草率地評價她的外貌?!?/br>
    “不是外貌,”余安澤解釋說,“是雕刻師的問題,你不覺得她的臉看起來有些怪嗎??!?/br>
    “不知道不清楚看不出來,”易舟三連“不”突突往外冒,“你要看就自己看,我想進去坐坐?!?/br>
    “可以,”余安澤收回目光,“我陪你?!?/br>
    說是陪,余安澤真的陪了個徹底,幾乎寸步不離地跟在易舟身后,像是個跟屁蟲似的,一點也不希望易舟離開自己視線,好像要永遠把他圈在自己的領地范圍似的。

    “這么大個別墅,居然什么都沒有,被警方都帶走了嗎?”余安澤跟著易舟一間房一間房地走,他的眼里仔細地掃過每一個角落,從小敏感的余安澤觀察力非常強,尤其對于人的氣味非常敏感,特別是男人的氣味。

    “不是,是被偷走了,這里被查封以后幾乎就沒人敢靠近了,但總有沒錢膽大的會來偷東西。”易舟覺得用手電筒太麻煩,抬手摸到一個開關,摁了一下,屋子里沒有亮。

    “既然沒電,那應該也沒有水,”余安澤之前路過廚房洗手池的時候特意觀察過,上面積滿了灰塵,“所以那些人應該只是偷東西,并不會在這里過夜?!?/br>
    “我之前也這么認為,”易舟拐進了一間更大的房間,房間內放著一張雙人床,床墊上滲著大片凝固的黑色,“可是這間屋子我總覺得哪里不對勁,很違和?!?/br>
    “你們白天來這里的時候,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有異常的地方嗎?”

    “沒有,”易舟顯然有些失落,“說實話,我并不了解我的姑父,我們相處的時間并不多,所以或許我根本找不到他藏在哪里?!?/br>
    “總能找到的,只要你想,”余安澤隨意地揉了一把易舟的頭發(fā),“這間房子里一定有人待過,而且這個人不久前還在這間屋子里?!?/br>
    易舟看向余安澤,“你發(fā)現(xiàn)了什么?”

    “我們之前路過洗手臺的時候,你有注意到上面的灰塵嗎?”

    “有,非常厚。”

    “嗯,那些灰塵中有不少應該是搬運你們家東西時落下的,所以一層蓋著一層,就會很厚?!庇喟矟蓮暮笈踝∫字鄣亩?,輕輕轉著他的頭看著他們現(xiàn)在所處的這間臥室,“你再看這間房,我沒猜錯的話,這是發(fā)生命案的房間。”

    “嗯?!?/br>
    “你看看角落的灰,和床墊上的灰,發(fā)現(xiàn)了什么?”

    “角落的積灰厚重,有被毀爛的蜘蛛網;床墊上的積灰......”易舟意識到了什么,他走向那張他不忍多看的床墊,探著指腹在上面輕輕抹了一把,又用大拇指感受了一下,“有積灰,但是比角落的薄了很多?!?/br>
    “而且更明顯的是,床邊靠著墻的這邊地面上的血跡被蓋得幾乎就要看不到,但是床墊上的血跡卻非常刺眼?!?/br>
    “你的意思是說......有人在不久前,就待在這間屋子里,躺在......躺在我父母的床上?”易舟顯然被刺激到了,語氣格外激動。

    “我就是這個意思,”余安澤在易舟的眼前走動起來,踱步到窗簾緊拉著的窗邊,指尖輕輕撩起窗簾,透過一點空隙向窗外看去,“說不定,他就在這里這樣看著我們?!庇喟矟舌托σ宦暎翱赡芩叩锰保紱]能把窗簾再度拉開,畢竟早就沒人住還被偷空了的房間,怎么可能窗戶緊閉,還捂得嚴嚴實實?”

    “是......”易舟有些難以呼吸,“會是他嗎?是他嗎?”

    “或許是,”余安澤說完一把拉開了窗簾,讓月光照了進來,窗戶也被他推開,外面的空氣飄進來,吹淡了縈繞在他鼻腔周圍的味道,“不過......抓到這個人,就可以一清二楚了。”

    “他還在這個屋子里對嗎?”易舟有些咬牙切齒,不知是害怕還是激動,他的牙齒在打顫。

    “找找看就知道了,”余安澤問易舟,“你們家有能藏人的地方嗎?”

    “地窖,地窖!可是,我們白天去看過了,里面什么都沒有,除了蟲子什么都沒有......”

    “可能你太著急,忽略了什么,”余安澤大步走來,拉起易舟的手轉身就走,“我們再去一次,記得準備好你的刀?!?/br>
    ——

    地窖比外面的房間黑上許多,如果沒有手電筒的光,幾乎是伸手不見五指的程度。

    從木質樓梯下去可以聞到濃烈的霉臭味,還有死尸的味道,這地窖不僅有各種蟲子,還有死老鼠,一不留神你的腦袋還會被蜘蛛網親切問候。

    “你們家這地窖原本做什么用的?”余安澤讓易舟走在自己前面。

    “我爸沒事做的時候喜歡自己釀葡萄酒,下面基本是他的儲酒室。”

    “怎么一瓶酒也沒看到?”余安澤大范圍掃視著整個地窖。

    “也被搬走了吧,”易舟無奈道,“因為父親釀酒的器皿選用的都是最頂級的,即使轉手賣掉都很值錢?!?/br>
    余安澤主動停止了話題,他發(fā)現(xiàn)這個話題不是他立刻能夠完全理解的。

    地窖面積沒有特別大,很快就走完了,沒有任何可以藏人的地方,只是易舟認為“地窖”這個地方不太容易被人輕易注意到,或許比起上面那些大屋子而言,這里更適合藏身。

    “你們這個地窖有沒有其他出口?”余安澤舉著手電筒在腦袋上方看著,“我小時候待過一個破爛地下室,那個地方就有一個額外出口?!?/br>
    “為什么會待在破爛地下室?”

    “被人整了,說我meimei被關在那里,”余安澤繼續(xù)觀察著頂部,“我被關了兩天,在一堆胡亂堆積的箱子后面拋到了一扇很窄的門?!庇喟矟捎檬衷谝字勖媲氨葎澮幌?,“一條野狗的高度?!?/br>
    易舟不知怎的,在那一刻低下了頭,說不上心里什么滋味,但他可以想到一個人在黑暗里想要求生是多么的痛苦與煎熬,他好像很短地在余安澤的臉上捕捉到了一閃而過的自嘲,那顆他從未看懂的心現(xiàn)在似乎在向他敞開。

    易舟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可以不用僅靠余安澤的眼睛去讀他的真實情緒了,因為余安澤好像很努力地在嘗試告訴自己他的心,是一種非常義無反顧的、幾近偏執(zhí)的努力。

    就好像易舟之前曾經在心里隱隱覺得,余安澤會同意去啟動監(jiān)獄自毀裝置,是因為跟獄警做了交易,并不是他殺了十頭喪尸就可以見自己幾個小時,而是還有最后的要求,而那最后一個要求就是要余安澤用命來完成那項任務。

    易舟不由自主地靠近余安澤一些,望著他仔細尋找那可能存在的另一扇門的臉,忽然覺得這間房子并不是那么空了,“我小時候經常來這里看父親釀酒,從來不知道還有另一扇門,有沒有可能那個人根本不在這個里面?”

    “你要知道,你小時候沒有,不代表現(xiàn)在也沒有,一個人可以在這里不讓任何人發(fā)現(xiàn)地躲藏著,肯定不是輕易就被人發(fā)現(xiàn)的。”余安澤移動著手電筒,他的腳向右橫跨一大步,然后又將手電筒移回來一點,對著同一個地方來回照了好幾次,“這個上面是哪里?”

    易舟沉思片刻,“是院子,這里上去是院子?!?/br>
    “院子的哪里?”

    “嗯......應該是入口的地方。”易舟也盯著手電筒照著的地方半天了,倒是沒看出有什么特別的地方,“為什么這么問?”

    “沒什么,”余安澤把手電筒的光移到別處,大致晃了兩下,就說道,“看來這里真的沒什么問題,我們走吧。”

    易舟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推著向地窖外面走, 余安澤走得快,兩下就把易舟推到了入口,他把易舟送上去后,自己卻站在地下不打算上來。

    “為什么不上來?”易舟沖他伸出手。

    余安澤像個得到獎勵的孩子似的盯著易舟伸向自己的手,他笑得像個意氣風發(fā)的少年,監(jiān)獄里的死氣瞬間消失了,“我長這么大,想要的東西從來就沒有屬于過我,老天爺一直從我手里不斷地奪走了他們,我本來以為,我的人生也就到這兒了。”

    易舟覺得不對勁,他彎下腰拉住余安澤的手臂,“上來?!?/br>
    “但是你來了。我原本想著一起死??墒呛髞碛窒M憧梢曰钕氯?。”余安澤握住易舟的手背,“現(xiàn)在我更貪心,我希望我可以跟你一起活下去,帶著罪惡感跟你糾纏在一起?!?/br>
    “余安澤?你到底要做什么?”易舟拽住了余安澤的衣服,卻發(fā)現(xiàn)衣服太薄了,他抓不住。

    “我要做點好事,”余安澤硬生生拽開了易舟的手,“記得準備好你的刀?!?/br>
    余安澤說完便立刻拉上地窖入口的門,從里面把門上了鎖,轉身回到了地窖。

    就在余安澤剛一轉身時,一個重物便迎面向他掄了過來,余安澤立刻后仰,靈活地躲開攻擊,但是手電筒卻不小心掉落在地,他緊接著迅速后撤一步,拔出之前從懸浮車上拿走的備用槍。

    易舟的聲音從外面?zhèn)鱽恚犇呛奥?,余安澤斷定他又哭了?/br>
    砰!

    余安澤朝暗處開了一槍,他故意站在距離入口近的地方,好讓他說話的聲音可以被外面聽到。

    “方連波?你還想往哪里跑?烏龜都沒你能縮?!?/br>
    方連波在暗處冷笑道,“你是警察?”

    “我和你一樣,是殺人犯。”

    “哼哼,”方連波嘲笑著,“看來我那侄子沒少給你灌迷魂湯,他說了我不少壞話吧?”

    “說你壞話的到處都有,易舟倒是一句沒說?!庇喟矟陕勚枪晌兜溃鎰e著方連波的位置,“不過你是殺人犯這件事,整個區(qū)誰不知道,殺不完的喪尸不都是出自你的手筆嗎?”

    “年輕人,你誤會了,我是要救這個世界的,你得知道,我連rou都不敢吃,又怎么會殺人?”

    “是嗎?”余安澤說著小心翼翼地動著步子,朝著那股味道移動,手電筒射出的光不斷剝奪著眼睛在黑暗中視覺的準確性,余安澤在不斷調整著自己視力在黑暗中的適應度。

    “你來找我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是要殺了我?還是要消滅病毒的方法?”

    “你憑什么認為我只有一個目的?”

    咚!咚!咚!咚!

    易舟開始在外面砸入口的門。

    “你如果兩個都想要,那就難辦了,”方連波的位置移動了,向著入口處,“你如果殺了我,那肯定是得不到消滅病毒的方法的;可你要是不殺,那你還是得不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是不是很為難?”

    那味道距離余安澤越來越近,他幾乎可以感覺那個人距離他不過一米。

    此時砸門的聲音越來越大,門縫的光也在逐漸透進來,易舟快要把門砸開了。

    余安澤不再猶豫,他舉起手槍對準味道最為濃烈的方位,砰砰連開兩槍。

    “嘶——”

    余安澤打中了一槍,他聽到了聲音,他舉起的高度在上半身的位置,他希望自己打中了對方的心臟。

    “小兔崽子沒大沒小,”方連波的血腥味彌漫開來,頓時整個味道向余安澤包裹而來,方連波自身的味道不再清晰,“想死?我成全你?!?/br>
    話音剛落,黑暗里響起三聲更剛才有區(qū)別的槍響。

    咚——

    什么重物倒在地上。

    方連波啐了一口,他蹲在暗處瞅著那扇剛剛被拉開的門,大笑道,“好久不見啊,我的好小舟?!?/br>
    門被完全拉開,斜射進來的光照到了方連波的半只腳,只是他自己還沒有注意。

    “余安澤?”易舟走進來迅速躲到暗處,讓自己不處于明處。

    沒有回應。

    方連波笑得喘不上氣,“哎喲,年輕人學別人玩槍,多嫩啊,這年頭誰手里還能沒把槍啊?!?/br>
    “你殺了他?”易舟握緊早已準備好的刀。

    “廢話,你是聾了嗎?沒聽到槍響?”方連波嘆了一口氣,“哎喲,現(xiàn)在姑父送送你,你也別怕,應該不太疼,比你爸媽死的時候痛快點?!?/br>
    “禽獸不如的東西!”易舟在黑暗里極速跑了起來,他沖著那雙露出的腳舉起刀就要刺過去。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都說了,姑父送送你,真的心急?!?/br>
    砰!

    砰砰!

    熟悉的槍聲再度響起,方連波本來站在地上的腳逐漸滑倒,側躺在地。

    而在易舟怔愣的瞬間,他的身旁擦過一陣濃烈的帶著血腥味的風,緊接著就是一聲慘痛的“?。 边€有骨骼斷裂的聲音。

    “廢了你的手,讓你個老東西再作孽!”余安澤呼哧呼哧喘著氣,他有些累,拿走方連波的槍以后便癱坐在地,“喂,再問你個事兒,不回答我就朝你雞雞開一槍?!?/br>
    “去你媽的小畜生!”方連波的肚子和膝蓋都在流血,“狗崽子易舟,你爸就是這么教你的?好歹我也是你姑父!”

    “你不——”

    “啊——!”

    余安澤直接抓起易舟拿刀的手在方連波大腿上刺了一刀,“這種人......不、不要跟他廢話?!?/br>
    “你的傷要不要緊?”易舟在余安澤身上照著亮,發(fā)現(xiàn)他的身上似乎沒有其他流血的地方,但是他的聲音聽起來又確實很辛苦。

    “不要緊,”余安澤拍了拍方連波的傷口,“我問你,你的消滅病毒的方子,是不是在你藏身的地方?”

    “呸!老子能放到那么明顯的地方?況且,”方連波頓了頓,“哈哈哈哈哈哈哈,況且,你以為我真能自己在這里躲這么久,卻沒被找到?”

    “你什么意思?”易舟問。

    “意思?意思就是這事兒上面的人也知道,明白嗎?”方連波不屑地捂著肚子,小幅度地顫動著,“蠢貨?!?/br>
    “你的意思是,他們故意讓你把方子藏起來,為什么?”余安澤問。

    “因為要搞死十八區(qū)的人啊,你以為政府讓十八區(qū)的軍隊光明正大進駐是為什么?”

    “他們是來幫忙的!”易舟高聲道。

    “他們來幫忙,這邊希望他們來送死,不沖突,傻侄子,跟你爸一樣傻,要不是他當時極力反對我提出的化學項目,讓我白白損失了不少錢,我也不會下狠手,怨他性子太直,腦子一點兒也不會拐彎。”

    “你不配提我父親!”

    “你跟他一模一樣,”方連波苦笑著,“腦子一點也不會拐彎,傻得可憐?!?/br>
    “是他一手把你提拔起來的,如果不是因為姑姑非嫁你不可,你以為你進得了我爸公司嗎!”

    “是,沒錯,你爸是最棒最強的,所有人都這么認為,可有什么用呢?他的骨灰都不知道在哪兒生蛆,而我還——”

    “易舟,”余安澤突然打斷他,“去聯(lián)系明鷲首領?!?/br>
    “我已經聯(lián)系過了,應該快到了?!?/br>
    “好,”余安澤說完便扯下方連波的半截褲腿,然后一把塞進了他的嘴里,“你先帶他出去,我再找找他有沒有把東西藏在這里。”

    “可以等他們到了一起找?!?/br>
    “嗯,我先自己找找,你帶他出去,”余安澤揪著方連波的領子把人拎起來,“他要是亂動,你就捅他一刀,別手軟?!?/br>
    易舟沒應這句話,他只是沉默著帶著方連波出去了。

    易舟剛出去,明鷲和戍渥就帶著人趕來了,他跟他們交代了一些情況,然后就轉身回到地窖。

    等他拿著手電筒下去的時候,發(fā)現(xiàn)余安澤已經一動不動地趴在地上,所趴著的位置正是他之前舉著手電筒觀察了很久的地方,他背后浸滿了血跡,后背中了兩槍。

    易舟眼看著余安澤被抬上救護車,接著他回到之前余安澤一直在盯著的地方,那個地方的板子已經掉了,易舟舉著手電筒向深處照去,發(fā)現(xiàn)里面的構造非常奇怪,不是一個固定的形狀,到處都是凹凸不平,易舟找了個梯子,爬了上去,當他腦袋鉆進去的時候,他才知道這里究竟是哪里。

    正是那個女神雕像,方連波居然就躲在雕像的里面,白天沒人的時候方連波就去上面,等到有人來的時候他就來到地窖,爬進雕像的內部。

    易舟仔細看著雕像內部,他不覺得這個地方是可以正常呼吸的。手電筒的光仔細照著內部的每一寸,之后很快的,易舟便找到了那微小的縫隙,是在女神雕像的嘴巴處,嘴巴唇珠連著唇縫的位置有一個開關,拉開是可以看到外面的,關上的時候又會恢復正常。

    余安澤之前說覺得雕像長得奇怪,恐怕那會兒唇縫已經被打開,當時方連波就在雕像內部觀察他們。

    一陣惡寒從心起,易舟甚至懷疑方連波或許曾經無數(shù)次藏在這里,監(jiān)視著他們家所有人。

    可是那個方子呢?能夠從根源解決病毒的方子呢?

    易舟把內部前后看了數(shù)次,仍舊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東西,這里難道還有其他可以藏東西的地方嗎?

    易舟指腹摸著雕像內部的小開關,想著想著,他突然將視線移到了那個約莫五厘米長,三厘米寬的開關上,他聚著光仔細觀察著這個小開關的側面,邊看邊用力搓著,果然,他看到了一條非常細非常細的黑線。

    后來,易舟叫人把雕像砸了,小開關就完整地從雕像內部掉了出來,順著黑色的線向兩邊磨,很快,一塊微小的存儲芯片就落了出來。

    ——

    一個月后。

    【十八區(qū)救援局局長戍渥今日返回十八區(qū),在其剛剛進入十八區(qū)領地的同時,十八區(qū)首領明鷲召開媒體會議,宣布將終止與十九區(qū)的戰(zhàn)事協(xié)作合約,結束了長達約五十年的合作關系。據(jù)悉,該區(qū)救援局局長此次回十八區(qū)時帶走兩位來自十九區(qū)......】

    “換臺。”慵懶的聲音從床上傳來。

    咯吱咯吱的床像是要散架了似的,線條流暢又纖細的背影正坐在誰身上上下動著。

    “嗯、你、你自己不會換啊?”

    床上躺著的人腰間還纏著繃帶,他好整以暇地雙手枕著后腦勺,“我疼,哪兒都疼,沒力氣換?!?/br>
    “混、混蛋,??!”易舟面色緋紅,他不敢碰余安澤的腹部,只能身體向后,輕輕壓著余安澤的大腿,這就導致他的下身完全毫無遮攔地立在余安澤眼前,長得比一般男人好看太多的性器官正因為無人撫摸變得軟塌塌的,所以余安澤幫了他一把,友好地搭了把手,玩兒起了易舟的性器。

    “換臺吧?!庇喟矟梢幌孪鹿沃字鄣男云?,“看新聞沒意思?!?/br>
    “你、你根本就沒、沒看!哈......哈!??!”易舟小腹軟得沒力氣,動的幅度變得又小又緩,腰也疼。

    本來余安澤臥病在床一個月都挺規(guī)矩,可是今天不知道為什么突然犯了病,哭著喊著說自己難受,愣是把易舟騙上了床,還乖巧聽話地什么都自己來。

    因為余安澤說,只要能讓他射出來發(fā)泄一下,就不會亂來。

    但是易舟已經動了快一個小時了,余安澤的性器越發(fā)脹大撐得易舟難受不說,半點沒有要去的意思,他躺著倒是輕松,易舟是真的快要沒力氣了。

    “你偷懶了,”余安澤告狀似的,“你知道人一旦禁欲禁久了,身體會更難恢復嗎?”

    “你放、放屁!”

    “不信?”余安澤另一只手也從腦后拿了出來,手掌貼到易舟大腿內側,肆意地享受著久未觸摸到的光滑,“那你讓我射,我明天就痊愈?!?/br>
    易舟抿著唇,最近幾天他吃飯多了起來,所以臉蛋上長了些rou,連屁股摸起來都比以前有彈性不少,所以現(xiàn)在滿臉都是性欲的易舟看起來更添性感。

    余安澤瞇著眼睛瞧著易舟,那張含著春情的臉朝自己爬了過來,他看起來確實是累了,連鼻尖都沾了汗,身體的的熱氣直烘著余安澤。

    易舟貼過來抱住了余安澤,他的耳朵蹭著余安澤的臉側,比之前更努力地動著屁股,還學會了動一會兒就夾一下,他的確是知道怎么讓余安澤舒服。

    余安澤偏頭吻著易舟的軟耳,“不是不信嗎?”

    “你閉嘴!”易舟緊緊摟著余安澤的脖頸,埋在他的肩頸,雙唇緊抿著,把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插著自己屁股的粗壯性器上,“快射!”

    “我一般聽你的聲音,會高潮得很快,你叫兩聲來聽聽?”余安澤說著抬手關掉了新聞,“小聲的也行?!?/br>
    易舟沒有立刻拒絕。

    余安澤非常清楚,易舟沒有明確拒絕,就是他會接受這個提議,只不過他需要自己緩沖的時間,余安澤太有耐心了,他一邊慢條斯理地撫摸著易舟抬頭的性器,一邊靜靜等著耳邊出現(xiàn)令他愉悅的聲音。

    約莫過了幾分鐘,小小的動靜就被余安澤捕捉到了。

    易舟的嘴唇張開了,他在非常小聲地從喉嚨涌出“哈”的聲音,那聲音擦著易舟的嗓子,也刮著余安澤的耳膜。

    余安澤一只手揉著易舟的臀rou,在他不注意的時候用力把他的屁股摁了下去。

    “??!”易舟動作立刻停了下來,他雙手止不住地抖了起來,趴在余安澤肩上喘氣歇息。

    “啊!”

    余安澤又挺腰頂了上去,“妖精?!?/br>
    “不......我不是......”易舟搖著頭,帶著香氣的發(fā)絲搔著余安澤的心。

    “不等你了,我迫不及待想幫你?!庇喟矟烧f完便抱起易舟的大腿,把他整個人掛在自己身上,然后直接站起來走到墻邊,把易舟抵在墻上深深頂?shù)阶罾锩妗?/br>
    “啊——!”易舟發(fā)出破碎的喊聲,他雙眼放空,性器吐出的液體射在余安澤的繃帶上。

    還沒等易舟回過神,余安澤便咬住他的脖子,一下下用力不斷地頂入,他拉開易舟腿,摁著他大腿內側向外大開,嚴絲合縫地跟易舟一次又一次緊密相連,不留一絲縫隙。

    “啊、啊、啊、啊、”易舟無力地撐著余安澤的肩,“傷......你的傷、?。」?、??!輕、輕點、嗯!”

    “輕不了,”余安澤盯著那兩瓣紅潤的唇,“都怪你,我都射不了,還得自己來?!?/br>
    “嗯!啊!我、我嗯!對、對不——唔!”

    余安澤笑著咬住了易舟的舌,他的舌模仿著身下的頻率,一次次頂弄易舟的舌,像是同時在cao他兩個地方,這種行為讓易舟的性器又要射,他簡直快要崩潰了。

    易舟快到頂端時大腿內側肌rou不斷繃緊,余安澤感受到了,他松開了自己的手,易舟嚇得立刻加勁余安澤的腰,幾乎在瞬間,余安澤就按住易舟后腰,把人暢快地在自己掌中來回。

    不知道過了多久,易舟意識逐漸模糊,他趴在床上撅著屁股,在他覺得余安澤快要把自己捅穿了的時候,一股股熱流射進了自己屁股,因為兜不住,那熱流又順著自己大腿根淌下去,滿屋子都是yin靡的味道。

    易舟再醒來的時候,身體已經被清洗干凈,余安澤不在,但是他的床頭多了一支玫瑰,還有一張卡片。

    【玫瑰會枯萎,所以我每天都送你,請你允許我捧著玫瑰住進你的心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