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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走了約莫有半個小時,桓意遠就被封之琮給牽了回去。 回了房間后,他又被按到了床上。 這次他沒有掙扎,任由封之琮脫去了他的褲子。 他感覺封之琮用沾滿冰涼潤滑液的手掌在按揉他的性器,手法嫻熟,時不時地用拇指碾過了頭部。 沒一會兒,他就硬了。 許是見他一動也不動,沒像上兩次反應(yīng)激烈,他聽見封之琮用輕柔的語氣問道:“先生是累了嗎?” “這是哪里?”他閉眼問道。 “一不知名小國的郊外。周圍十里都沒有人。”封之琮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溫和地解釋道,“我已經(jīng)將先生身上的定位給毀了。全世界都沒人能找到這里?!?/br> 他一邊說著,桓意遠還聽到了細微的水聲,應(yīng)是封之琮在自己做擴張。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我想……讓先生愛上我,永遠都離不開我,永遠都和我在一起?!?/br> 說話期間,封之琮就迫不期待地跨腿到了他的身上,扶著他的yinjing,坐了下來,發(fā)出了舒服的嘆聲。 * 5 封之琮在他身上起伏,沉溺在性愛的快意之中,桓意遠眉心微蹙,輕輕喘息,心中在思考。 既然對方想要他的愛,不妨假意順從,再伺機找機會向外面求救。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封之琮讓他在他體內(nèi)射了精。 對方絞緊了xuerou,牢牢地含住了他的yinjing,仿佛還念念不舍,捧著他的臉,不住地親吻他的嘴唇。 桓意遠沒有避開。 * 6 桓意遠隱忍了數(shù)日,在每次封之琮對他有所動作時,他都一言不發(fā),一動不動,一副已經(jīng)認了命的樣子,終于等到封之琮問道:“先生是已經(jīng)打算依我了嗎?” 桓意遠抬起了左手,鐵鏈碰撞發(fā)出了輕響。他冷笑道:“我一個瞎子,被你關(guān)在這里,還能怎么辦?” 封之琮沉默了一會兒,用溫柔的聲音說道:“先生,我是想要保護您。我不想讓您再遭了桓梧的毒手?!?/br> 從一開始,對方似乎就以為他的失明是桓梧所為,桓意遠也不欲解釋,又冷笑了聲,沒有搭理他。 這似乎是叫封之琮急了。 封之琮抓住了他的手臂,急聲解釋道:“我是怕您不肯跟我走,還被桓梧蠱惑,所以才出的這下下策。請您務(wù)必相信我?!?/br> “限制我的自由,天天強迫我做性事。你叫我怎么答應(yīng)你?” “您眼睛不方便,我是怕您……失足危險,所以才限制了您的活動范圍。性事……是我實在忍不住?!狈庵卣f道,“若您生氣,想打我罵我,都可以?!?/br> 桓意遠默了片許,冷不丁地問:“你不在這個房間時,都在哪里?” * 7 封之琮領(lǐng)他去了隔壁房間。 “我怕您不自在,所以沒有時刻待在您身邊。我就在這里?!?/br> 桓意遠冷聲道:“你監(jiān)視了我吧?” “我……是怕您遭受了危險,所以才……” “不必說了。”桓意遠涼涼地道,“我是不會相信你的。” 此言瞬間刺激了封之琮的神經(jīng)。 封之琮發(fā)了狠將他按在了床上,暴躁地扯開了他的衣物,雙手在他肌膚上雜亂地撫摸著,狂怒地低吼道:“為什么?憑什么?”說罷,他猛地吻上了桓意遠的唇,用力地吸吮著,手掌死死地掐住了他的腰。 這些日子的裝死尸,讓桓意遠頗有心得。此時,他也能面不改色,毫無波瀾了。他閉了眼,冷靜地心道,這家伙果然是故意裝的溫柔,實際上是個歇斯底里的神經(jīng)病。 封之琮漸漸地恢復(fù)了正常,慢慢地松開了他的唇瓣,抬起了身,小心翼翼地給他攏了攏破碎的衣物,訥訥地說道:“先生,對不起?!?/br> 桓意遠睜了眼,眼眸準確地看向了封之琮所在的地方,神色凌厲。 一時間,封之琮感到了一陣的寒意,恍惚間有了種桓意遠沒有失明的錯覺,不過定定一看,那眼瞳仍是沒有焦距的。 “你要為我對付桓梧?”桓意遠問道。 “恩。我要把他的眼睛挖出來,然后把他的骨頭……” “不要這樣做?!被敢膺h語氣果決地打斷了他的話。 “好,好。不這樣做。我都聽您的?!?/br> 桓意遠又說道:“桓梧畢竟和我兄弟一場,我不想對他怎么樣。但是我的確有想要對付的仇人——你勢力很強嗎?你可以為我除掉我恨的人嗎?” “是,我可以!”封之琮急切地說道,“W國的黑血幫是我的。我可以為先生鏟除一切障礙。” W國的黑血幫,國際上鼎鼎有名的黑幫勢力,現(xiàn)在的當權(quán)人是上任老大的小兒子,赫爾曼。 桓意遠拿不準封之琮是在吹牛,胡言亂語,還是對方當真是那年紀輕輕就弒兄上位的赫爾曼。 “我也不要你殺他。只要搜集犯罪證據(jù),讓他進局子就行?!?/br> * 8 五天后,封之琮拿來了筆記本電腦,給他放了國內(nèi)的一則新聞,說是趙氏集團某大股東涉嫌挪動公款,偷稅漏稅,而被緝捕歸案。 “先生!” 桓意遠聽到電腦被合上,封之琮期待地喚道。 “恩。謝謝你。” “不用謝。先生還需要我為您處置什么人嗎?” “暫時不需要。”桓意遠頓了頓,清淡地說道,“辦事效率不錯??磥砟闶莻€值得信賴的人?!?/br> 封之琮狂喜。 * 9 有了這么一樁事,桓意遠順理成章地對封之琮態(tài)度好了些,zuoai時偶爾占據(jù)了主動,叫封之琮欲仙欲死。 許是覺得他眼盲,不足為懼,封之琮也漸漸對他沒有了警惕心,沉浸在了他的糖衣炮彈之中,不僅有時忘了給他的手上鎖,還在兩人做完愛后,當著他的面,就接了電話,處理公務(wù)。 桓意遠幾乎可以確定,封之琮還真是黑血幫的赫爾曼。 如此一來,他越發(fā)對于封之琮這般為他癡狂的原因,不知所云。 這些,他都不關(guān)心。 他哄封之琮吃下了催情用的藥,在性事步入高潮時,從沉溺性愛中而神魂顛倒的封之琮嘴中問出了“他誰也不相信,所以他下屬們不知道他們所在的位置,更不知道他喜歡的是他”。 這無疑是個天大的好消息。 * 10 就這樣,安安穩(wěn)穩(wěn)地度過了兩個月。 兩人儼然是一對愛侶——至少表面是這樣。 天氣晴朗,封之琮帶桓意遠到天臺來曬太陽。 桓意遠前段時間已經(jīng)不動聲色地問清楚了,天臺南邊的下方?jīng)]有樹木遮擋,是一片寬闊的石子地。 他拄著拐杖,慢慢地往南走。 “先生,小心?!狈庵×怂?,好聲好氣地說道,“再往前就要掉下去了?!?/br> 桓意遠已經(jīng)對每處的步數(shù)都了然于胸。他淡淡地道:“我想要吹吹風?!?/br> “您小心?!狈庵龜v扶他往前走。 桓意遠默默數(shù)到了“二十六”時,便停下了腳步。 “封之琮?!被敢膺h叫道,一面慢慢挪到了斜后方,叫封之琮背對了欄桿,封之琮順著他的力道,似乎毫無察覺,還應(yīng)了聲:“恩,先生?” “這段時間很感謝你的照顧?!?/br> “您言重了。和您在一起,是我夢寐以求的事情!” “你愛我?” “是!我愛您愛得要瘋掉了!” “為什么?” “因為……” 話剛一出,桓意遠就猛地用力一推,將他推了下去。 不過片刻,他就聽到了重物落地的聲音。 桓意遠劇烈地呼吸著,盡力平息自己狂跳的心臟,叫自己冷靜下來,轉(zhuǎn)身,細致地數(shù)著步數(shù),快步往前走。 他下到了二樓,精確無誤地找到了封之琮的房間,從他床頭柜上摸到了他的手機。 封之琮的手機沒有設(shè)屏保鎖。 他用語音功能撥了號,不一會兒,聽筒傳來了一個低沉的聲音,“誰?” 桓意遠舒了一口氣,道:“阿梧……” 片刻后,桓意遠如釋重負,放下了手機,舒緩地靠在了床頭,靜待桓梧的到來。 不過一會兒的工夫,他已經(jīng)出了一身的冷汗。 心情放松了下來,他忽然意識到了一個之前忽略的問題——封之琮被他推下去的時候,沒有發(fā)出一點聲音,哪怕是意外的驚呼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