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六娃
天氣漸漸轉涼,寒風卷著秋意染黃樹葉,日子一天天過去。 星崇領著一只被拔毛放血的雞,推開院子的木門,扭頭說到:“我去林叔家一趟,嬸嬸生了,我去看看。” 傅宇珩走過來,手搭在木門上,正想彎腰吻一下星崇的臉,被他一偏頭,躲開了;星崇走出門外,揮揮手:“在家等著吧。”接著頭也不回的地離開了。 / 林叔接過星崇拿來的母雞,一邊拍他的肩一邊打笑道:“嗨,人來了就好了,咱爺倆還帶什么禮物,沒必要沒必要。” 林嬸抱著娃娃坐在屋內(nèi),微笑著注視懷中的新生命;看著星崇和林叔走進來,笑著點點頭。 “嬸。”星崇笑著招呼道,“給娃娃取名了嗎?” 林叔接過娃娃,對星崇道:“大名準備給他爺爺來取,小名就叫林六娃。” 這六娃確實是個可愛的孩子,圓嘟嘟的小臉蛋擠著皺巴巴的五官,但皮膚雪白,睫毛纖長;星崇戳戳她的下臉蛋,六娃小小的手掌五指纏上了星崇修長的十指。 “老弟,六娃很喜歡你呢?!绷质蹇戳尴矚g星崇,把孩子遞過去。 “別別,叔,可別把六娃摔了?!彪m然拒絕著,但星崇還是小心翼翼地學著林叔的樣子把他手中的小團子接了過來。六娃暖呼呼的,她睜開水靈的眼睛,好奇地盯著星崇。這是星崇第一次抱幼崽——真奇妙啊,屬于人類的幼崽。 六娃看著星崇,笑出了兩顆小乳牙,兩頰的奶膘圓鼓鼓的,星崇忍不住騰出一只手,捏了捏六娃的小臉蛋。 / 星崇返回時,還僅是中午;今天恰巧沒有太陽,風徐徐的經(jīng)過。星崇閑逛般往家走去,羅溪村與外界隔絕,至少在星崇居住的這幾年,他除了傅宇珩外再沒見到過任何生人。因此村里的一切都靠大家自給自足,穿過一條巷子,星崇逛到集市——都是熟面孔,村名們一如往常般吆喝售賣。星崇買了兩串糖葫蘆,邊吃邊回家。 傅宇珩一推開門,便看到星崇站在巷口,吃著手中的糖葫蘆,有些詫異地看著他。傅宇珩迎上去,星崇問道:“怎么了,你要出門?” 傅宇珩笑著說:“當然不是,等你回來?!痹挳叡憷鹚氖?,走進家門。傅宇珩最近在家搗鼓些木工,不僅新添一個擺滿花的架子,還做了一個擺在院子里的躺椅。傅宇珩完全把羅溪村當作自己家,然而每次星崇詢問起此時又會被他敷衍過去。 最近星崇和傅宇珩習慣在院子里吃飯,兩張小板凳一擺,就著鳥撲棱回家的聲音和夕陽,作別樣的下飯小菜。星崇翹著腳,哼著小曲兒盯著榕樹飄動的須須。傅宇珩端著辣白菜走過來,撩了撩星崇的頭發(fā)“哥哥今天心情很好啊?!?/br> “林叔家的娃娃太可愛了,奶呼呼的,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你們?nèi)祟惖尼套印!毙浅缱旖沁值酶吒叩模恋男友蹚澇稍卵?,里面水盈盈的?/br> 見星崇那么開心,傅宇珩有些吃醋,他賊兮兮地湊過去“哥哥那么喜歡,怎么不自己生一個,我可以幫你?!?/br> 星崇一巴掌扇在傅宇珩腰上,隔著衣服悶悶地響,傅宇珩吃痛,立刻委屈起來;眉頭緊皺,嘴巴一癟,像小孩子要哭一般,然而嘴上還在說些渾話“哥哥,你打壞我的腰了,我怎么幫你生孩子———還是說,你想找別人?” 沒等星崇說什么,傅宇珩又自言自語道:“但是別人可沒有我這般優(yōu)秀,怎么滿足的了你……” “啪”星崇重重地把碗筷砸在桌上,一瞪傅宇珩,直接回屋鎖上門窗怒道:“你今天就睡在外面吧,我看你嘴那么能說,就和蟬理論一下讓它晚上別吵了?!?/br> “……” 雖然這段時間天氣轉涼,晚上沒有蟬鳴擾人清夢,不過星崇覺得,咣咣的敲門聲也好不到哪去,他實在是被傅宇珩吵得心煩,跳下床再一腳狠狠地踹在門上———一聲巨響后門那邊果真安靜下來,星崇舒服地跳上床,側趴在床上,毛茸茸的尾巴纏住自己的肚子。 等傅宇珩像賊一樣撬開門后看到的就是光著修長雙腿夾著尾巴的星崇。真是塊誘人的蛋糕,傅宇珩想。他悄悄地撐在星崇上方:星崇睡眠質量很好,呼吸均勻,紅潤的嘴唇微微張開,柔軟濕潤。 傅宇珩沒忍住,用力地吻住他的嘴———星崇從夢中驚醒瞪大雙眼,他迷迷糊糊地要彈出爪子,看清來人是傅宇珩后又本能地收回去,改而用膝蓋頂他,把他掀翻。 “你……你怎么進來的!”星崇努力地瞪大眼睛,讓自己清醒一點。然而大腦還迷迷糊糊的試圖理解傅宇珩怎么出現(xiàn)在房間里。 “哥哥……不是我說,你的鎖真的很脆弱?!备涤铉裼峙郎洗?,一手按住他的雙手,另只手在星崇的腰間摸來摸去,雙腿跪在星崇腿上壓制他。 兩條腕帶從傅宇珩手上解下來,一條束縛星崇的手,一條遮住他的視線。被遮住眼睛的星崇有些緊張,每寸肌rou都緊繃著。 “星崇啊?!备涤铉駬崦g軟rou道:“我的嘴不僅能說會道,還會讓你舒服。” “你在說什……唔———”傅宇珩低頭舔住了未挺立的性器。星崇清晰地感覺到傅宇珩溫熱的嘴含住了他的roubang,guitou頂?shù)秸谑湛s的喉頭,一陣陣快感電流從骨頭傳導到大腦,痙攣的嫩rou刺激馬眼,傅宇珩又賣力地吞吐著,很快,星崇的roubang就充血挺立,上面閃著水光。 “嗚……別這樣……”星崇的手被綁在床頭,胯不自主地上頂,花xue很快分泌出了愛液。傅宇珩突然停止動作,床頭叮當作響,那是放了狗尾巴草的瓦罐。 夜風涼涼地吹過星崇光裸的下身,寒毛直立。傅宇珩嘶啦一聲,扯開了他的上衣。已經(jīng)有些挺立的rutou被傅宇珩含住,門牙輕輕地叩閡。 “啊、別咬,疼!”星崇看不見,只能皺著眉,手在床頭無力地拉扯。敏感的rouxue被塞進了一根毛茸茸的玩意兒,有點硬的尖端刺激著yindao細嫩的rou壁———星崇立刻反應過來,那是根狗尾巴草。他怵然道:“傅宇珩———你干什么!你這個瘋子,快拿出來!” 狗尾巴草毛茸茸的頭部被傅宇珩帶進去一般,那細密的毛尖扎得星崇又痛又癢??墒腔▁ue又一開一合,他想把腿并攏磨一磨,卻被傅宇珩壓住了。 “哥哥,你會喜歡的。”傅宇珩扶著自己挺立的roubang,狠狠地cao進去,一點兒準備也沒有,星崇尖毛劃過內(nèi)壁的快感激得尖叫出聲,他又緊緊咬住下唇。傅宇珩也很爽,被星崇緊致的roudong包裹,里面濕熱柔軟,guitou還被狗尾巴草扎著,多重刺激下,他硬邦邦的性器一收縮,差點射出來。 “哈啊……不要這個!求你、求你拿出去吧!”傅宇珩在星崇身體里狠狠頂撞,毫無章法可言。星崇的雙腿被狠狠分開,傅宇珩捏著他的大腿根,壓在星崇身上;每次傅宇珩都退出整個柱身,接著又狠狠撞進去,rou體黏糊糊的拍打讓星崇白嫩的腿縫紅了一片,交合處濺出一滴滴的水花,沾得他們相貼的肌膚一片水亮。傅宇珩手指卡進星崇的嘴里,阻止他再摧殘自己的下唇,星崇只得嗚嗚哼唧著,口水從嘴角摻著破碎的呻吟溢出。 狗尾巴草毛絨的頭正正頂在星崇體內(nèi)麻筋處,傅宇珩的猛干的roubang把它狠狠地往上面按,星崇哭得連遮住眼睛的布條都濕了一片,鼻頭紅通通的??吹每蓱z兮兮的,傅宇珩親了親他的筆尖,下身有節(jié)奏地進出著。 “嗚嗯,求你慢點……傅宇珩……”星崇哀求到,傅宇珩一邊頂弄一邊逗他:“叫錯了,你應該叫我……夫君?!?/br> “我不———啊,不要、不要了”傅宇珩一聽星崇拒絕,把他翻了個面,兩只有力的手掐著大腿根,把星崇的大腿分開貼在身上,重重地從上至下貫穿。有力地頂弄讓星崇豐滿的臀部一顫一顫的,傅宇珩握住他的尾巴,這讓星崇感覺自己變成了一只只供泄欲的寵物,然而這瞬間的想法就被火熱粗壯的性器頂出腦內(nèi),魂飛天外了。 “哈啊……太快了,傅宇珩,求你、求你慢點,嗯唔———”星崇的前端竟不靠任何撫慰就射了出來,秀麗的roubang顫抖地吐出一股股jingye,顫抖地地在床單上,身后的進出讓星崇的性器把這灘jingye暈開,傅宇珩看到后,便壞道:“哥哥,看你,是不是像狗狗一樣亂撒尿?!?/br> 射完精的星崇腦內(nèi)像一鍋漿糊,他只能順著本能胡言亂語:“嗚……我不是狗狗,我是狐貍?!?/br> “是嘛,那你一定是一只貪吃的sao狐貍?!备涤铉翊蟀l(fā)慈悲般地停住這要命的運動,他的roubang深埋在星崇那麻筋上,腰微微用力,不斷地在那點上磨著———這是基于愛的性,傅宇珩想讓星崇滿足的性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