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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清純 少婦 yin蕩人妻 luanlunjian情在線閱讀 - 單身都會女子解決性慾的無上妙法啊!

單身都會女子解決性慾的無上妙法啊!

    「明天休假,我?guī)闳グ巳灰娮R見識!」

    「可是……報(bào)告班長,我不敢!」

    「你是在室的嗎?」

    「是?!?/br>
    「所以更要帶你去開葷啊!」

    林謀蒙愁眉苦臉:「我……」

    班長扳起臉孔,裝模作樣地說:「別說了!這是命令!輔仔說這是部隊(duì)的福利,給你,就不能拒絕!」

    「林謀蒙!」

    「有!」

    「昨天班長帶你去八三一,好玩嗎?」

    林謀蒙壓低聲音,神秘兮兮的說:「報(bào)告張排,太可怕了!」

    「喔?」

    「那個女的,年紀(jì)好像我祖母!兩個奶子比臉盆還要大!她把我的臉塞在她的奶子里,害我差點(diǎn)窒息!還有,那個洞比碗還要大!我的小鳥怎樣弄都硬不起來!」

    「那不是白去一趟?」

    「對啊!我還是在室的。班長還一直罵我沒用……」

    張排呵呵大笑,本來想去瞧瞧的興致全沒了。

    「秀鳳?。∪绻斀o我們張排,要給他什么獎賞?」

    秀鳳穿著大紅短裙、套頭黑色運(yùn)動衫,頭往后仰,夸張地挺出了她傲人的雙峰,雙手伸到頸后,攏了攏披肩秀發(fā),風(fēng)情萬種地斜睨著連排:「看他喜歡什么啰???」

    連排捉狹地說:「張排,聽到?jīng)]有?加油啊,準(zhǔn)備贏得美人歸!」

    張排瞄準(zhǔn)球,一敲,嘿!果然進(jìn)洞了!

    這里是金門最常見的小吃店,專門做阿兵哥的生意,外面擺一些食品,里頭通常有一兩臺撞球桌,主持人當(dāng)然都是年輕、略有姿色的小姑娘,她們就是一家最主要的生財(cái)工具了。

    打情罵俏,是最基本的本職學(xué)能。

    要與色迷迷的阿兵哥們搞得若有若無、牽牽絆絆,這樣他們才樂于光顧。但又不能被搞大肚子!否則鐵打的營房、流水的兵,那些豬哥一退伍,到哪去找人哪???美眉肚子大了,這家店是不會有人再光顧的。

    剛到金門,營輔導(dǎo)長立刻招集預(yù)備軍官講話:「四年前,金東師一位預(yù)官排長,搞上了小吃店的女孩子,被她父母知道了,只好娶了她,否則被控告強(qiáng)jian,依照軍法要判死刑的!他退伍后還一直住在金門,一輩子都不能回臺灣了!你們有空可以到山外去看看他?!?/br>
    營輔仔苦口婆心的訓(xùn)誡:「她們最喜歡你們預(yù)官了,小心被套牢!所以啊,你們要忍著點(diǎn),一年就有返臺休假,一年十個月就退伍了嘛!」

    連排半開玩笑半認(rèn)真的問:「秀鳳,你會不會對我們張排仙人跳?。俊?/br>
    秀鳳白了他一眼:「討厭!」走過去挽著張德崇的膀子,撒嬌的說:「我們不要理他!」

    一萬人肅立在大校閱場,安靜無聲,只有擴(kuò)音機(jī)傳來震天巨響:「本梯次受訓(xùn)成績第三名——張德崇!」

    成功嶺結(jié)訓(xùn)典禮完成后,連長找他談話:「你是交大土木系的吧?畢業(yè)后要干什么?」

    張德崇笑笑:「蓋蓋房子吧!」

    「聽體育官說,你是足球校隊(duì)的射門主將!」

    「哪里,玩玩而已?!?/br>
    「你愿意留在成功嶺,當(dāng)訓(xùn)練排長嗎?這可是前三名才有的殊榮喔!」

    「報(bào)告連長,我想下部隊(duì)!」

    連長還不放棄:「留在這里每周固定放假呢!可以和女朋友維持聯(lián)系??!」

    「報(bào)告連長,我還是想下野戰(zhàn)部隊(duì),嚐嚐軍旅的滋味!」

    連長點(diǎn)點(diǎn)頭,心里其實(shí)頗為嘉許:這么優(yōu)秀的青年,是應(yīng)該到基層去!否則國軍哪有戰(zhàn)力可言?

    張德崇接著在步校受訓(xùn),又以第二名結(jié)業(yè),同樣的也婉拒了留在步校當(dāng)訓(xùn)練排長的要求。他自愿下野戰(zhàn)部隊(duì),抽簽又抽到簽王——金馬獎!他的部隊(duì)剛剛移防到金門,換句話說,他必須在外島待到退伍!

    性好冒險(xiǎn)犯難的張德崇,樂不可支!

    「你這一去要一年半,我怎么辦?」李儀慧窩在他的懷里,嘟著嘴親他的鼻尖。

    張崇德一言不發(fā),狠狠地親她,吻她!他是一個君子,和她深入交往兩年,親密愛撫少不了,倒從未和她上過床!

    李儀慧呢呢喃喃的說:「我會每天寫信給你的!」

    一年來,她真的每天給他一封信,讓其他的預(yù)官排長羨慕死了!可是最近一個月,卻音訊全無,他寫去的信也都有如石沉大海!

    昨天,她有音訊了:一張爆炸力萬鈞的紅色炸彈!

    張德崇對連排說:「我有些話要和秀鳳說,你幫她看一下外面的舖子?!?/br>
    等連排出去了,他摸摸她的臉蛋:「你到底幾歲?」

    「你猜啊?」她推開他的手,繞到撞球臺的另一邊,含嗔帶笑地睨著他。

    在金門待上一年,看到老母豬也會當(dāng)成貂蟬!那顆紅色炸彈炸開了他的眼睛和心扉,讓他發(fā)現(xiàn):秀鳳還蠻有姿色的,身材也相當(dāng)惹火,最要命的是:一雙大大的眼睛,老是脈脈含情的勾著他!

    他繞過撞球臺,露出不懷好意的神情,向她走過去!

    她看到他的表情,笑著逃開了!

    他愈走愈快……她跑了起來,并且誘惑地挑釁:「你抓不到……」

    他裝出野狼的叫聲:「嗚……喔……」然后奔跑著追她,兩三圈后,終于抓到她了!

    秀鳳笑吟吟地問他:「你抓我干什么?」

    「秤秤看你多重??!」說著蹲下去,抱住她的大腿和臀部,把她舉起來。

    「不用秤啦!四十五公斤啦!快放我下來!」

    「抱著走一走,才知道真正的重量!」說著,抱著她繞著撞球臺走了一圈。

    她摟著他的頭,撫著他的發(fā),心里七上八下:來來去去這么多的大專兵和預(yù)官里面,和她調(diào)情的不知有多少!但沒有人比得上他的瀟灑風(fēng)流,英姿煥發(fā)!他以前對自己好像沒什么感覺,枉費(fèi)自己常常對他拋秋波,但今天,怎么變了個人了?心里一面琢磨,身體卻已經(jīng)被挑逗得陣陣發(fā)熱!

    繞著撞球臺走完一圈,他把她摟得緊緊的,慢慢放下來。當(dāng)她的腳著地后,他雙手環(huán)緊她的腰,把嘴湊過去,要親她的嘴。她別過頭,閃開了,露出了臉頰和雪白的頸項(xiàng)給他。他伸出舌頭,在她臉頰上來來回回地舔著。

    她一面嬌笑,一面扭動身體:「不要啦!好癢喔!我們連上的狼犬,都是這樣親我的!」

    說著開始舔她的耳垂,同時(shí)還發(fā)出「嘿!嘿!嘿!」的喘氣聲音,像極了狗狗。

    她在他懷里扭動得更劇烈了!

    一個香噴噴、溫暖、柔軟的女孩,在懷里拼命扭動,那種感覺真是太爽了!害他的命根子急速沖血,繃得硬梆梆的!

    他開始吸吮她雪白的頸項(xiàng),她感覺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反應(yīng),這時(shí)是真的想逃走了,但他越箍越緊,令她毫無逃走的機(jī)會。這時(shí)他又把舌頭移回到她的耳朵,但這一次,是把整個舌頭伸進(jìn)她的耳洞里面,她身體一陣陣酸麻。接著他咬起她的耳垂來,輕輕地噬咬,夸張地喘氣!

    他發(fā)現(xiàn)她安靜了下來,不再出聲,身體的扭動,變成一陣陣戰(zhàn)栗,還發(fā)出nongnong烈烈的腥羶味!

    他說:「再用另外一種方法秤秤看!」說著,右手摟著她的腰肢,左手從紅短裙底伸進(jìn)去,隔著她的底褲,手掌直接罩住整個私處,兩手同心協(xié)力,將她舉離地面!

    她發(fā)出輕微的呻吟,沒有掙扎,閉起眼睛,手勾住他的脖子。

    他舉著她,又繞著撞球臺走,一面調(diào)笑:「最少有六十公斤吧!」

    「有!討厭!」她羞紅著臉頰嬌聲嬌氣的說著。

    他知道越少接觸男生的女孩,一旦接觸了,yin液的分泌會又快又多。如果常和男生zuoai,春水的分泌會又慢又少,因?yàn)椴荒敲创碳ち寺铮?/br>
    這時(shí)他的左手感覺到,她的愛液汩汩流出,濕透了她的底褲,更讓他的左手又黏又滑又膩!他判斷她可能還是處女!從小被那么多豬哥男生圍繞調(diào)戲,還能守得住,真不簡單!

    他把她放下來,說:「來,再換另一種姿勢秤秤看!」

    「啊!還有另一種呀???」她又羞赧,又好奇,又興奮,睜大眼睛問著。

    他蹲下來,扒開她的雙腿,雙手從她兩腿之間伸進(jìn)去,捧著她的臀,將她舉起來。然后,將她仰放到撞球臺上,讓她躺下去。

    自己隨即跳了上去!

    她嚇了一跳,問:「你要干什么?」說完想爬起來……

    他翻身壓在她身上,雙手壓住她的雙手,說:「你不告訴我你幾歲,我只好自己檢查了!」

    她被他壓成大字形,疑惑的問:「怎么檢查啊?」

    「先檢查牙齒。獸醫(yī)從馬的牙齒,就可以看出馬幾歲了?!?/br>
    「人家又不是馬!」

    「來!來!來!張開嘴吧!」

    她順服地張開了,他用嘴含住她的嘴,舌頭伸進(jìn)去,從她牙齒內(nèi)側(cè)舔起她的牙齒,然后說:「大概三十歲總有吧!」

    「亂講!」她撒嬌地說。

    「先親一個!」

    「嗯!」她閉起眼睛準(zhǔn)備好好享受一番。

    他的舌頭和她的舌頭糾纏在一起,時(shí)而互推,時(shí)而互吮,其樂也融融!

    他起身跨坐在她的腿上:「其實(shí)看rutou的大小和顏色最準(zhǔn)了!一看就知道你幾歲?!?/br>
    她嘟起小嘴:「我不要!」

    「沒關(guān)系的。來,先脫掉外面的運(yùn)動衫。」

    「不要啦!討厭!」她略為掙扎了一下,半推半就地被他脫了。

    「嘩!還挺時(shí)髦的嘛,是華歌爾的前扣式粉紅色胸罩。嘿!嘿!嘿!真相就要大白了!」

    說著,說著,他就動手解她的胸扣。

    她緊閉眼睛,緊閉嘴唇,一聲不吭。

    「我本來還很擔(dān)心你是葡萄乾呢!還好是小饅頭!」

    她忍俊不住,笑了出來:「你啊,好討厭喔!」

    他一面撫摸揉捏著小饅頭,一面稱贊著:「真漂亮!真迷人!」

    然后把頭埋下去,含住堅(jiān)挺的rutou,輕輕吸吮,輕輕嚙咬!

    「十七歲?」

    「嗯!」她迷亂地哼著。

    他慢慢往下親,一直親到肚臍,然后動手解她的紅短裙裙扣。

    她突然推開他的手,說:「不可以啦!」翻過身就要爬下撞球臺。

    他一把抓住她的腿把她拉回來,壓坐在她的屁股上,解開了她的短裙裙扣,然后把她翻轉(zhuǎn)過來,讓她又成為仰躺的姿勢,順勢脫掉她的裙子,又脫掉她的粉紅色內(nèi)褲。

    「唉!呀!呀!內(nèi)褲上還有兔寶寶的圖案呢!」

    她夾緊雙腿,緊閉眼睛,哀求他說:「求求你!這樣就好了?不要再做下去了,好嗎?我會怕!被mama知道了,會打死我!」

    如果是昨天以前,他必然會懸崖勒馬,從長計(jì)議;但昨天那顆紅色超級炸彈炸昏了他的腦袋!想起他傻傻地讓李儀慧保持貞cao,得到的卻是紅色炸彈!我仁慈的結(jié)果,就是讓別人撿便宜嘛!眼前能吃,就吃啦!反正連排在外頭守著,不怕被人闖進(jìn)來!

    他用舌頭再次敲開她的嘴,伸進(jìn)去安撫她,手指頭撥開她的腿,不客氣地進(jìn)犯神秘的桃花源。

    「哦?。?!……」

    yin液已經(jīng)滿溢啦!

    潤滑已經(jīng)足夠啦!

    準(zhǔn)備已經(jīng)充分啦!

    他舔掉她眼角流出來的絲絲淚水,把沾滿愛液的中指,放到她的鼻端,讓她聞聞自己的味道:送進(jìn)她的嘴里,讓她嚐嚐看。

    「啊!天??!我的味道怎么這樣!難怪男生聞了會……」

    然后他脫掉自己的長褲和內(nèi)褲,把她的雙腳扛在自己的肩上,盛怒的roubang輕輕緩緩地插進(jìn)去。

    「哦!!……好緊……好緊??!前面是什么障礙物?。??」

    管他什么障礙物!突破!盡管突破!突破再突破!他把玉莖稍稍抽回,再向前……突刺!

    她吃痛,猛地向后縮,逃離了他老二的掌握。

    他大怒!把她抓回來,這次用手環(huán)在她的頸后,要讓她欲縮無處縮。

    他把roubang再放進(jìn)去,突然!用比上次強(qiáng)好幾成的力量,猛烈地沖刺!一舉成功地突破障礙!直搗黃龍!

    她全身痙攣,凄厲地叫出聲來!

    連排聞聲跑了進(jìn)來,看見撞球臺上妖精打架的鏡頭,又看到撞球臺上血跡斑斑!

    張排揮揮手:「沒事,沒事,我馬上好了!」

    她的痛苦以及連排的闖入,使他失去了性致。親了親她的臉頰,就翻身下了撞球臺,穿起了內(nèi)外褲。

    從此他從一個謙謙君子,變成了冷酷無情的魔鬼殺手!

    張德崇穿著便服,帶著一打金門高粱酒,在金門尚義機(jī)場等華航七四七。他想:上天有眼,正好輪到一年才有一次的休假,飛機(jī)到了臺北,直奔中山北路的晶華酒店,還趕得上儀慧的婚禮!嘿!嘿!嘿!我一定要讓她終生難忘?。?/br>
    下午五點(diǎn),張德崇到了晶華酒店。二樓布置得花團(tuán)錦簇,艷麗繽紛,喜氣洋洋!他找到了新娘休息室,推門進(jìn)去,美艷的新娘正和嬌俏的伴娘,喜孜孜地談笑呢!

    「儀慧,恭喜你!」

    「德崇?……」儀慧驚叫一聲。

    伴娘是認(rèn)識他的,知趣地離開,并且把門掩上。

    「德崇,我……」他用手指擋住她的嘴唇,搖搖頭:「什么都別說了,我明白?!?/br>
    張德崇仔細(xì)打量她:頭上插了幾個漂亮的亮晶晶的裝飾品,身上穿著合身的白紗新娘禮服,讓她出落得好像一朵百合花!

    他微微笑著說:「親一個?最后一個?」

    她怯生生地看著他……

    「別擔(dān)心!等一下我?guī)湍阃靠诩t。還記得嗎?我的技術(shù)是一流的!」

    她笑了起來,美艷如花!

    他看得心里一蕩,yin心大動。就伸出右手,摟住她的小蠻腰,伸出左手,捧起她的瓜子臉,嘴唇就對準(zhǔn)她的嘴唇,印了下去。

    當(dāng)她的舌頭被他的舌頭勾起了回憶,倆倆糾纏得難分難解的時(shí)候,他的右手開始在她的背部、腰部、和臀部到處游移,左手則溫柔地?fù)崦牟弊?,然后隔著新娘白紗,揉捏起她的rufang和大腿來。

    她被他弄得渾身燥熱,想起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就輕輕地推著他的胸部,低著頭說:「別……我今天要結(jié)婚了?!?/br>
    他放開她,從背包里拿出一個小盒子,遞給她,說:「這是我給你的結(jié)婚禮物?!?/br>
    她很高興的說:「謝謝你啦!」

    說著,打開盒子——原來是一件糖衣做的情趣內(nèi)褲!

    她臉整個紅了起來!那是以前他們說好要穿,卻一直沒有實(shí)行的。他怎么這時(shí)候送我這個?

    他曖昧地笑著:「我希望你今天為我……穿上它!」

    新娘漲紅了臉:「德崇,拜托嘛!我今天要嫁人了!請你體諒……」

    如果他還是君子德崇,他必定會體諒;但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蛻變成魔鬼殺手了!所以他絲毫不為所動,堅(jiān)定冷酷地說:「你要自己穿,還是我?guī)湍愦???/br>
    多年來的相處,她對他相當(dāng)了解:他的頭上有兩個螺旋,這種人一旦發(fā)起脾氣就橫罷無比!如果他倔強(qiáng)起來,恐怕晚上會大鬧婚禮也說不定!所以她只好當(dāng)著他的面,脫下了新郎送他的:新潮粉紅蕾絲鏤空內(nèi)褲,穿上了糖衣情趣內(nèi)褲。

    他滿意地笑了,摟著她說:「你再為我做最后一件事,我就和你一了百了,不再sao擾你!」

    她臉上紅暈未退,羞答答地說:「什么事啊?」

    她壓住她的肩膀,命令她:「跪下來!幫我吸!」說完脫下了外褲和內(nèi)褲,露出早已殺氣騰騰的陽具。

    她大聲抗拒:「我不要!」扭動身體要掙脫他。

    他抓住她的臂膀,甩了她一個耳光!大聲叱喝:「跪下!」

    她從小到大,從來沒有被大聲責(zé)罵過,更不要說被打了!這一下,把她嚇的愣住了!

    他又給她一個耳光!用力壓她的肩膀,讓她無法抗拒地跪了下去!

    她跪在地上,抽抽搐搐地伸出柔嫩的玉手,握住他的老二……

    這根東西,她以前倒是把玩過好幾次的,但是吸吮嘛,卻從來沒有過!

    他轉(zhuǎn)而溫柔地說:「我是為你著想ㄟ!幫我吸一吸就解決了嘛!免得等一下我非和你zuoai不可!」

    她想想也有道理,握住他的roubang,就前后搓揉起來!

    她記得以前他有需要的時(shí)候,只要她幫他手yin,捋幾下他就清潔溜溜、軟綿綿,乖乖地躺在她的懷里呼呼大睡了。她現(xiàn)在打算如法炮制,如果把他弄xiele,就不必吸了。

    他察覺到她的意圖,抓住她的頭,往他的陽具塞,并且警告她:「給我馬上吃進(jìn)去!」接著又破除她的心防:「如果今晚你的丈夫要你吸他的,你干不干?就當(dāng)作職前訓(xùn)練嘛!」

    她心里對他是滿懷愧疚的,無奈,只好把那根roubang——今天特別有活力的roubang,含進(jìn)嘴里。

    為了早點(diǎn)結(jié)束這煎熬,以便迎接即將到來的婚禮,她用上了以前和他一起看的A片中的一切技巧:舔,吸,含,吮,摩,舐,嚙,搞得他喘氣連連,甚至呻吟起來了!

    他感覺快射精了,就拉她站起來,說:「換我來!」就跪下來,掀起她的婚紗裙,頭鉆了進(jìn)去。

    她嘴里說:「不要嘛!」

    身體可是要得很!所以也沒怎么阻止,任由他的魔掌,和可惡的舌頭,到處亂鉆!

    他吃起糖衣內(nèi)褲來了,一面吃褲子,一面咬她的大腿內(nèi)側(cè)的rou,這咬啊,咬得她六神無主!大腿把他的頭夾得緊緊的,身體靠在墻壁上,腳已經(jīng)酸軟得快要站不住了!

    吃完內(nèi)褲,他就把舌頭整個伸進(jìn)她的私處,又舔又吮,雙手用力擠捏她的圓臀,并且把中指伸近她的屁眼里!

    她的yin液已經(jīng)克制不住地泉涌而出!殘存的理智令她發(fā)出哀鳴:「德崇,你一直保持我的貞cao,讓我今天能完璧嫁出去,我非常的感謝你,求求你好人做到底,能不能停下來了?!」

    德崇站起來,摟住她的腰,狠狠地侵入她的嘴里,恣意地吸吮她的舌頭,然后對她說:「你作夢!」

    在她還沒有會過意來得時(shí)候,他已經(jīng)掀起她的婚紗,左手撩起她的右腳,右手把她的臀部送往自己的下體,玉莖就往已經(jīng)充分潤滑的密xue里插了進(jìn)去!

    她心里痛苦得有如刀割,但身體卻不由自主地配合他的抽動,雙手摟住他的脖子,喉攏發(fā)出痛苦又爽快的:嬌喘?。?!

    呻吟!?。?/br>
    嬌喘?。?!

    呻吟!??!

    伴娘其實(shí)很不放心,一直站在門外偷聽,一切的過程他都盡收耳底。這時(shí)聽到新娘激情的嬌喘呻吟,她本身也是沒有經(jīng)驗(yàn)的處子之身,并不清楚實(shí)情如何,但直覺的想:可能大事不妙了!就莽撞地開門,闖了進(jìn)來。

    新娘看到伴娘闖進(jìn)來,大驚失色,yindao急遽地收縮。德崇的小弟弟被她的yindao這么一箍??!

    馬上到達(dá)極樂的境界,jingye立刻噴了出來!

    不斷抽搐!不斷噴射!

    她被他這一噴,噴得也同時(shí)攀登顛峰!獲得了生平第一次:因zuoai而得到的高潮!

    兩個人反射性的呼叫起來,臉上的表情既羞愧又快樂,復(fù)雜萬端!兩個人在伴娘闖進(jìn)來之后,做了十秒鐘最精采的演出!

    新娘推開他,掩著臉跑了出去。伴娘從驚夢中醒過來,呼叫著:「儀慧!儀慧!」就要追出去……

    魔鬼殺手一個劍步擋在她的面前,把她攔腰摟住,說:「破壞了我的好事,還想跑到哪里去???!」

    伴娘被一個下體赤裸的男人摟住,又羞、又急、又怒,拼命地掙扎,叫著:「你要干什么?!」

    德崇看著這位被自己擁在懷里,嬌羞著臉龐,不斷扭動掙扎的:嬌俏甜美的玉女,心里一片喜樂安詳!

    她是儀慧大學(xué)的室友,曾見過幾次面。她的甜美溫婉,他不是沒感覺,但是那時(shí)對儀慧忠心耿耿,所以絲毫不敢對她動念。她大學(xué)畢業(yè)后考上臺大商學(xué)研究所,一直是個乖乖女,生活范圍不出宿舍和徐州路的臺大法商學(xué)院。

    今天,他要給她上一課!人生最重要的一課!

    他把她緊緊摟著,低頭溫柔地對她說:「靜蓉,請你不要掙扎,聽我說幾句話,好嗎?」

    靜蓉說:「你先放開我?!?/br>
    「你不要怕嘛!我只是心情郁悶,需要找個人傾訴,紓解紓解,免得積聚在心里頭想不開晚上跑去大鬧會場。」

    「好嘛!我聽你講,你放開我,趕快把褲子穿起來嘛!」

    「那你可不要逃走喔!」

    靜蓉嘴里說著:「好嘛好嘛……」心里面可是想著:不逃走的,就是大傻瓜。

    他放開她,拿起地上的褲子開始穿起來。

    她看到他穿起長褲,還沒系褲帶的時(shí)候,趕緊沖到門邊,打開了門,跨了出去。

    他顧不得褲子還沒有系好,一躍身,硬是把已經(jīng)跑到門外的靜蓉抓了進(jìn)來。

    他把靜蓉推進(jìn)去,轉(zhuǎn)身栓上門閂,背靠著門,眼睛注視著靜蓉,一言不發(fā)。

    靜蓉又害怕又焦急,氣喘喘地對他說:「你不讓我出去,我要叫了!」

    德崇——不,魔鬼殺手,一點(diǎn)都不緊張,一點(diǎn)都不生氣:「你叫嘛!引來越多人越好,讓我公布新娘剛剛為我獻(xiàn)出初夜權(quán)的事。當(dāng)然我也會公開地感謝你:讓出房間給我們,玉成我倆的好事!」

    這下可擊中靜蓉的要害了,她靜了下來,也因?yàn)殪o下心來,她漸漸恢復(fù)理智和自信:也許他真的只想找人聽他傾訴呢?再說他剛剛才和儀慧那個……應(yīng)該無能再侵犯我了吧?也許我對他好一點(diǎn),安慰安慰他就沒事了??傊?,先應(yīng)付應(yīng)付,機(jī)警一點(diǎn),逮到機(jī)會就溜掉,應(yīng)該沒問題才對。

    主意已定,就對他嫣然一笑,說:「唉呀!開玩笑的!我怎么會叫嘛!」

    甜美的女孩真是上天的恩賜??!你看她這一笑,讓整個房間都明亮起來了,滿天的陰霾盡掃一空。

    她穿的也是白紗禮服,小公主的可愛造型,更襯托出靜蓉的嬌俏,嬌小玲瓏的身材,有著堅(jiān)挺的rufang,靈巧的蛇腰,和翹翹的小屁股;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悠悠芳香,是處女的體香,和法國高級香水的混合物。那是要命的誘惑??!

    太好了,我們來玩玩貓抓老鼠的游戲吧!看我把你玩?zhèn)€夠,再吃掉你。我們這位魔鬼心里想著:等下準(zhǔn)會讓你叫個夠的!臉上卻裝出憂郁的表情:「靜蓉,你不知道我多痛苦!」說著就走到她身前,跪了下去,抱住她的大腿,臉貼在她的小腹。

    這種情勢,使她不能推開他,也不能閃避他,只好力作鎮(zhèn)定,雙手安慰性地?fù)崦念^發(fā)。

    「我金門一去將近一年,既看不到任何親友,更看不到儀慧,你知道我有多么的孤單寂寞!」一面說著,一面摟緊她彈性十足的小屁股,臉在她的小腹和腿跟處磨呀擦著,鼻子還裝腔作勢地吸呀嗅的。

    靜蓉和儀慧是在淡江大學(xué)企管系的同學(xué),兩人在大忠街的海景天下租了個套房。mama強(qiáng)烈地希望她嫁給醫(yī)科的學(xué)生,以后好當(dāng)個先生娘。她一向是個聽話的乖女兒,也就以這個目標(biāo)為方向。

    淡江大學(xué)沒有醫(yī)學(xué)系嘛!所以她在淡大沒有交過半個男朋友。

    每當(dāng)晚上她陪著儀慧和德崇,散步在書卷廣場或?qū)m燈大道,看到別人儷影雙雙,芳心的刺痛總是刺激她更用功讀書,好考上臺大研究所,以便和臺大醫(yī)學(xué)院的學(xué)生近水樓臺。你看現(xiàn)在考上了臺大商學(xué)研究所,憑她的姿色和學(xué)歷,要抓到一個臺大的準(zhǔn)醫(yī)生,有什么困難!

    在洗澡的時(shí)候,她也常常對著鏡子欣賞自己的裸體,她的容貌和身材都是一流的,比起影視明星的寫真集毫不遜色。這都?xì)w功于她的勤于運(yùn)動,她可是淡大西洋劍社的臺柱呢!

    每次她想到:這么好的胴體,將來誰有這個福氣來享用呢?

    總是臉紅耳赤自己笑自己yin蕩。當(dāng)然她作夢也想不到,母女倆辛辛苦苦保存的寶貴貞cao,就在閨中密友出閣的那一天,要被一個冷酷的魔鬼給奪走了。

    靜蓉雖然已經(jīng)是一位研究生了,但卻非常缺乏經(jīng)驗(yàn),不知道那個部位被男生緊緊摟住不斷廝磨,是一件很危險(xiǎn)的事。她只覺得重點(diǎn)地區(qū)蠻舒服的,身體漸漸發(fā)熱心跳加速,反射性地夾緊大腿,來抗拒大腿根處的酸麻sao癢。雙手原來只是輕輕地?fù)崦念^發(fā),漸漸變成拉他的頭發(fā)、揪他的頭發(fā)。

    她身體的變化還沒有影響她澄清的心智,她聽他瑣瑣碎碎地訴說:他對儀慧是這樣的的癡情,而儀慧卻給他來個晴天霹靂。

    她想:現(xiàn)在氣氛蠻不錯的,可以想辦法溜走了。

    他看到這個房間有個小小的洗手間,就溫柔地對她說:「看你,要不要到洗手間洗把臉啊?」

    他想:好?。】纯茨阋媸裁窗褢?。就乖乖地走進(jìn)了洗手間,打開水龍頭,但是很警覺地注意外面她的動靜。

    她等他關(guān)起洗手間的門,聽到水龍頭流出嘩啦啦的水聲,就馬上跑到門邊,開起門閂來。

    他聽到門閂的開啟聲,就打開洗手間的門,向她走過來。

    她看到他走過來,趕緊加快動作,順利地打開了上下兩道門閂,只要再取下安全鏈條,就能逃出生天了。

    但是一緊張,安全鏈條卻一時(shí)打不開。這時(shí),他已經(jīng)走到了她的身后。

    他也不理會她還在那兒面對門鏈?zhǔn)置δ_亂,用略帶責(zé)備和惋惜的語調(diào),嘆口氣:「靜蓉??!靜蓉?!股斐鲇沂謸ё∷难?,那充滿彈性的小蠻腰,把下體緊緊地頂在她的屁股上,那圓圓翹翹的小屁股;左手撥開她烏溜溜的披肩秀發(fā),露出了粉嫩香甜的頸子,嘴和舌頭湊下去。

    吸吮、舔舐,

    吸吮、舔舐。

    她明白暫時(shí)逃不掉了,心里一片沮喪,放棄了掙扎。就在她心里很脆弱的時(shí)候,她的屁股被一根roubang緊緊地頂著,隔著她的白紗和他的褲子,還不時(shí)地戳著磨著。那根roubang傳來了溫?zé)岷蛻j念,搞得她的下體也起了反應(yīng),陰戶里面慢慢滲出愛液來,害得她麻癢難搔。當(dāng)然難搔,難道還當(dāng)他的面用手搔不成?!

    他還吸吮我的頸子,「喔?。?!……」經(jīng)過他這一吸啊!我才知道原來我的頸項(xiàng),是這么的敏感。他……他……他……他怎么都知道要怎么弄我才會……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