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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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白色墻壁上的掛鐘時針剛走過十點(diǎn)的位置,窗外隱隱傳來下晚自習(xí)后的學(xué)生們的喧嘩聲。 ? 徐莉利索的把電腦一關(guān),蹬開室內(nèi)鞋換上桌子下的細(xì)高跟站了起來。手里拿著的手機(jī)屏幕因著新消息閃了閃,女人趕忙點(diǎn)開回復(fù)了句,然后拿起搭在椅子上的外套套上,整理了下頭發(fā)確定沒什么問題后便朝著坐在辦公室最里側(cè)的男人嬌笑道:“那我就先走了,岑老師,又要麻煩你鎖門了。...啊,還有暖氣?!?/br> ? 坐在辦公桌后的男人聞言抬起頭,高眉深目,瓷白清雋的臉上沒有太多表情,只微勾了下唇角,帶了點(diǎn)淡漠的笑意,“徐老師客氣了?!?/br> ? 說完,又低下頭看向桌案上的試卷批注起來。 ? 共事也快三個月,徐莉多少摸清了點(diǎn)岑鄴的性子,這時候倒沒計較對方這冷漠的回應(yīng),得到了他的回答便繼續(xù)低頭回復(fù)信息,拎起桌上的挎包轉(zhuǎn)身往外走。 ? 辦公室門合了過來,女人高跟鞋的聲音越來越遠(yuǎn),不多會兒,合著窗外的喧嘩漸漸消散在夜色里。 ? 握著紅筆的手停了下來,岑鄴將身下的轉(zhuǎn)椅往后靠了靠,讓出了桌下的一點(diǎn)空間。低頭垂眸睨向縮在里面的人,“阿澤,知道錯了嗎?” ? 這狹窄的桌下居然蜷縮著一個人。 ? 之前被岑鄴的身子擋得嚴(yán)絲合縫,此時他往后退開,燈光便跟著露出的縫隙打到少年的臉上,照清了這張還有些青澀,卻已經(jīng)看得出日后鮮明棱角的英俊臉龐。 ? 只是這張英俊臉龐的主人此刻十分狼狽,寬肩長腿的少年身上褪得只剩一條白色純棉底褲,雙手被束在身后,雙腳腳踝也被系上了繩索。整個人蜷縮著被困在這方寸之地,塞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 ? 見郭澤沒有回答,男人眉心一蹙,皮鞋鞋尖挑起少年低垂的臉,有些不悅的又喊了聲:“阿澤?!?/br> ? 郭澤根本聽不清岑鄴在說什么,蜜色的肌膚上沁出厚厚一層汗,他覺得好熱......手腳酸軟,胯前卻亢奮地硬得不行...... ? 岑鄴的聲音響起的時候,他只覺得身后那奇怪的地方也跟著酸癢起來。但僅存的清醒讓他深深咽下了呻吟,被迫抬起頭時,烏黑的眸子早就蒙了一片水霧,緊閉的嘴不敢說話,只敢發(fā)出可憐的嗚嗚聲,向著逆光俯視他的男人渴求...... ? “呵......” ? 少年被欲望染紅的眼取悅到了男人,輕笑了一聲,岑鄴漫不經(jīng)心的將腳重新放在了他腿間,薄薄的一層內(nèi)褲束縛不了性器的高昂,冷硬的鞋底剛剛隔著布料輕輕踩在那坨rou上,郭澤就忍不住發(fā)出一聲急促的悶哼,健碩的身子一顫,下意識的把胯朝岑鄴貼近了一分。 ? 然而少年期待的后續(xù)并沒有來臨,男人仿佛只是做了個把腳輕落到郭澤腿間的動作而已。 ? “阿澤,該怎么做老師教過你的?!?/br> ? 明明是一如既往的清冷腔調(diào),字里行間卻帶了說不出的曖昧蠱惑。郭澤終于聽清了岑鄴的話,眨了眨眼,赤裸的身子往外開始挪動。 ? 岑鄴沒有阻止他的動作,只是跟著將轉(zhuǎn)椅又往后退了退。 ? 郭澤從桌子下面爬了出來,被束的雙手使不上力,便頂著肩膀借力直起了上半身,將將直起身,少年就將身子朝岑鄴的雙腿間靠了過去。 ? 男人深灰色的西裝褲已經(jīng)解開了紐扣,郭澤用舌尖將拉鏈勾起,熟練的用牙齒輕咬住往下拉到底,西褲下鼓脹的布包露了出來。郭澤放下拉鏈剛想咬住男人底褲的邊緣,頭頂就響起了一道喑啞的聲音:“錯了。” ? 動作一頓,郭澤本就不太清楚的腦袋更加糊涂,倒是不敢繼續(xù)脫底褲了,只好隔著那層布料急切的舔弄吸吮起來。 ? 濕軟的舌頭先是急迫的往guitou的位置粗粗舔了舔,隨即沿著底褲下yinjing的形狀舔舐下去,從冠狀溝仔細(xì)舔吮到柱身,最后落到底部的精囊。 ? 少年溫?zé)岬耐孪⒉煌B湓诿舾械目栝g,隔著布料的吮吸反倒多了一層粗糙的刺激。 ? 岑鄴的氣息未變,仍然是往常那副平靜無波的面容。只有靠近了,才能從那雙低垂半掩的眸里窺到幾分駭人的洶涌,如同鋪天蓋地的網(wǎng),沖著無知無覺的郭澤。 ? 一時間,安靜的辦公室里除了滴答的掛鐘指針,便只剩下少年唇舌間溢出的黏膩曖昧的舔吮聲。 ? 放在扶手上的右手抬起放到郭澤的頭上,不輕不重的撫弄著對方黑硬的短發(fā),岑鄴裝作無奈的嘆口氣,另一只手推開少年,在對方忐忑的目光下,扯下褲邊,紫紅的rou柱倏地彈了出來,直挺挺地立在了少年眼前。 ? “繼續(xù)?!?/br> ? 跟著,丟下了指示。 ? 話音未落,胯間的少年便已經(jīng)從善如流地張開了嘴將面前的性器納入濕熱的口腔,溫軟的舌頭劃過敏感的guitou,緊接著熟練地吞吐起來。沒了布料的遮擋,對方燥熱的鼻息清楚地從敏感的跨間傳來,岑鄴將腳不輕不重地在郭澤兩腿間踩了踩,清楚地感覺到對方的顫栗,不由輕笑:“著急了?” ? 被性器填滿的嘴無法回答,郭澤只能抬起一雙濕漉漉的虎目依賴而渴求地望著他,身子不由自主地又朝他靠了靠。卻被男人伸手推開,嘴里的rou柱也跟著退了出來,對上郭澤茫茫然的目光,岑鄴又問了一遍:“知道錯了嗎?” ? 見郭澤還是一副憨傻的模樣,岑鄴探過身將手放到少年赤裸的胸膛上,“我說過吧,不許在別人面前...袒胸......”手指輕輕從飽滿的胸肌劃到挺立的暗色茱萸,“露乳?!?/br> ? 想起今天下午路過cao場,眼前的這人被班上那些個玩意兒嬉笑著壓在綠茵場上拉扯下球衣,掐著他線條有力的腰露出被太陽眷顧過的深色肌膚,一雙雙礙眼的手摸著鼓囊囊的胸肌,偏生這個蠢貨還絲毫不覺仍笑得渾身發(fā)顫。狹長的鳳眸里波瀾更甚,輕捏乳尖的動作也變成了用力的拉扯,直教郭澤忍不住低哼了一聲,可憐兮兮的討?zhàn)垼袄蠋?.....” ? 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可也隱隱約約的察覺到了岑鄴在生氣,忙不迭的朝男人認(rèn)錯:“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闭f著,將臉貼近仍然昂然的性器,張開嘴,又想將rou柱含進(jìn)去。 ? 然而,男人止住了郭澤的動作。 ? 看著郭澤惶惶地眼神,岑鄴的眼里終于帶上了一絲溫度,將郭澤又往外推了些,拍了拍少年厚實(shí)的肩膀,指著少年身后堆著試卷的辦公桌,“趴上去?!?/br> ? 轉(zhuǎn)頭看了下辦公桌,郭澤有些遲疑:“可是卷子會弄臟的......” ? 聞言岑鄴沒說話,只是站起身順手將跪在地上的郭澤往上提了提,往前走了兩步,伸出另一只手將桌面上的試卷隨便往旁邊一掃,露出一片光潔的桌面讓郭澤借力站了起來,接著趴伏在辦公桌上。 ? 赤裸的胸膛猛的被壓在冰冷的桌面上,一股涼意直沖腦門,倒是將身體里的熱度壓下去了不少。然而還沒等郭澤借著這股涼意舒緩一下,下身一涼,遮羞的最后一片布料就已經(jīng)被人拽了下去。男人微冷的手指直直的摸到他濕噠噠的會陰處,指腹在兩片濕潤的rou阜間來回地?fù)崤?,輕戳淺刺,“阿澤...你濕透了?!?/br> ? “嗯啊......”被岑鄴碰到xue口的瞬間郭澤就忍不住呻吟出來,yinchun處窸窸窣窣的酥癢讓剛剛才稍稍平復(fù)下去的熱意又冒了出來,愈演愈烈,激得昂揚(yáng)的rou柱馬眼又滲出些許汁液。少年被繩索桎梏的雙腳本就使不上勁,現(xiàn)在更是直打顫,整個人不住的往下滑。因著這個動作,岑鄴放在xue口的手指直接被吞了半截指節(jié),濕暖的xuerou立刻迫不及待地包裹住侵入者,溫柔地諂媚著。 ? “...老師...”費(fèi)力的側(cè)過頭,郭澤已經(jīng)被這洶涌的情欲折磨得紅了眼,微微挺著胯用性器磨蹭冰冷的桌沿,雙腿發(fā)軟地往下滑,“老師......” ? 平日熠熠生輝的眸子此刻濕漉漉一片,說不出的可憐。 ? 岑鄴沒有回答他,只眸色深暗的看著郭澤被情欲折磨的臉龐。放在他體內(nèi)的手指仍然做著輕淺的抽插,但另一只手卻是伸過來從少年腦袋旁邊的筆筒里抽出一把工筆刀。彎下身迅速的在郭澤的腳踝間一劃,接著收回刀刃隨手地上一扔,沒等他反應(yīng),手掌向上拖起少年渾圓緊致的臀rou手指倏然抽出,取而代之的猙獰腫脹的yinjing狠狠地朝著xue口捅了進(jìn)去。 ? “啊啊?。 眲x那間身體被填滿的滿足感讓郭澤忍不住叫出了聲,脫力下滑的身子被從后侵入的力道重新頂了回去,挺立的rutou摩擦著桌面又痛又爽。未等他緩過神,方才托住臀rou的手移到腰間,掐著眼前的少年健碩腰肢上深陷的腰窩,又重又狠地將人往自己胯間一摜。饑渴的媚rou倏地欣喜的緊咬住roubang,藏在rou壺里的無數(shù)小嘴不停地開始吮吸,惹得岑鄴發(fā)出一聲悶哼,略微一頓,緊接著便是暴風(fēng)驟雨般的cao干。 ? “老師...嗯啊...哈...太快了,老師...” ? 和高大健壯的身材不同,郭澤身下的雌xue生得比尋常女人的都要小巧,即使這段時間被岑鄴cao熟了,但和剛才手指輕戳曼弄截然不同的狠cao猛干還是讓他有些受不住。下意識想要阻一阻身后男人的動作,卻因為仍然被束縛在身后的雙手無能為力,最終也只能緊繃著肌rou,無力的承受著。 ? 將郭澤徒勞無功的反抗看在眼里,岑鄴cao弄的力度不變,只是騰出了一只手往兩人結(jié)合的地方探去,手在rou阜上摸了摸,黏糊糊的蜜液便滲了一手,忍不住輕笑一聲,又將跨狠狠地往郭澤身上撞了撞,將濕漉漉的手指伸到郭澤的臉側(cè),落到對方微張的唇瓣上,“喏,阿澤,你下面的嘴可比你這張嘴來的誠實(shí)?!?/br> ? 緊裹著rou刃的甬道一緊,岑鄴爽利的哼了聲強(qiáng)忍住射精的沖動,不輕不重地拍了拍身下人的屁股,“著什么急?!?/br> ? “哈......我沒啊唔...哈...”郭澤流的汗更多了,蜜色的身軀上仿佛淋上了一層濃郁的油光。岑鄴掐在少年腰間的手,此刻已經(jīng)放到雙腕間的繩結(jié)上,趁著抽插的力度狠狠的往自己懷里一帶,被慣性拉扯起上半身的少年頓時發(fā)出了一聲隱約帶了哭腔的悶哼——岑鄴的性器頂?shù)酶盍恕?/br> ? guitou隱約碰到的軟rou讓岑鄴明白了什么,視線從少年鼓起的線條流暢而緊致的肌rou上落到通紅的耳垂,俯下身輕咬住,舌尖在耳廓狎昵的舔弄惹得對方又是一陣戰(zhàn)栗。 ? “阿澤,剛剛是不是插到你的zigong口了?” ? “...嗯哈,唔,不知,啊...”已經(jīng)被cao得說不出話的郭澤聽不懂岑鄴在說什么,只知道方才那一陣說不出的酸痛讓他有種說不出的害怕,此刻聽到岑鄴開口,就想討?zhàn)埱髮Ψ讲灰賮砹恕?/br> ? 然而岑鄴好像并沒有聽到郭澤藏在呻吟里的破碎求饒,抽插的力度依舊帶著一股狠厲,卵囊不住的拍擊在xue口,像是想要真的就這么把jiba撞進(jìn)郭澤的zigong口一樣。 ? 潛意識里的不安讓郭澤更急了,他聲音里的哭腔越發(fā)明顯,“不,老師求您...啊啊啊!” 不知什么時候探到身后的手指就著股間的蜜液戳進(jìn)了被冷落的菊xue,探入的指節(jié)輕車熟路的按壓到前列腺,捻按幾下后,少年高大的身體一陣痙攣,幾乎是jingye噴濺出的同時,絞裹岑鄴性器的rouxue也是一陣急促的收縮,跟著一股熱流噴薄而出。 ? “哈...哈......哈...”同時迎來射精和潮吹的高潮讓郭澤一下子癱軟了身子,若不是身后還有岑鄴抵著,怕是整個人都已經(jīng)滑到地上去了。 ? 強(qiáng)烈的快感自下而上,抓捏臀rou的力度又加重了不少,深色的臀rou從手指間的空隙擠了出來,視線劃過,惹得男人的呼吸又重了幾分——卻是強(qiáng)忍著沖動將rou刃從溫暖的媚xue里拔了出來。 ? “...嗯...?”還未緩過神的少年隱約感覺到了身下的空虛,扭頭側(cè)臉眼神渙散的看向身后的人。背著光微垂著臉的男人看不清神色,只是在郭澤投過來的帶著茫然困惑的目光中,伸手解開了他手腕上的繩索,然后俯下身將少年無力的身子翻了過來。 ? “...阿澤,摟著我....”笑著把郭澤的手往自己脖子上一扣,岑鄴低下頭獎賞一般的在少年的唇瓣上輕啄了幾下,“真乖...腿抬起來?!币皇职丛趯Ψ筋澪∥√鸬囊贿叺拇笸雀?,一手扶著guntang的堅挺,緩而重地沒入艷紅的xue口。 ? “啊啊——”驚呼在喊出口的瞬間便被沖撞碎了,在郭澤略帶驚懼的眼神里,斯文清俊的男人再一次開始了激烈的掠奪。 ? 夜已深,欲卻未消。干凈整潔的教師辦公室,深與淺的顏色交疊起伏,rou體yin糜的拍擊聲和著少年沙啞低沉的哭腔以及男人略微急促的喘息,香艷靡靡的欲戲只有墻上那無動于衷的掛鐘是唯一的觀眾。 ? 桌下角落散落的衣物堆里,黑色的手機(jī)屏突然亮了起來。 ? ? 【爸爸? 現(xiàn)在 ?晚安,澤澤?!?/br> ? 【爸爸 ?5分鐘前 澤澤,生氣啦? 爸爸過幾天就回來了?!?/br> ? 【爸爸 ?1小時前 ?未接來電(3) 】 ? ? * ? ? 郭澤家在老城區(qū)的舊居民樓,原本是某個單位的集資房,但因著劃撥地買賣手續(xù)麻煩,便漸漸被各個房主租給了外來戶。大概是老建筑的緣故,小區(qū)外觀規(guī)模比不得如今的商品房,幾棟矮小的單元樓圍了一塊不小的空壩就構(gòu)成了小區(qū)。 ? 深秋之后氣溫陡降,岑鄴把車開到小區(qū)的空地上時并沒有什么居民活動。只是車還沒停穩(wěn),放在一旁的手機(jī)就突然震了起來,視線正掃過去,偏偏坐在副駕駛的人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解開安全帶想要去拉車門。 ? 眉頭一皺,沒去管那震動不止的手機(jī),岑鄴伸手將郭澤的肩膀一按,低喝了聲:“車還沒停穩(wěn),你亂動什么。”說著才在對方有點(diǎn)惶惶的目光下將車熄了火,解開安全鎖,略微緩了表情,“好了,去吧,記得戴好圍巾?!?/br> ? 察覺出岑鄴并沒有生氣,郭澤的表情立刻明亮起來。歡快的“噢”了一聲之后把手邊的圍巾往自己脖子一繞,利索地打開車門竄了出去,只是將將跑出去了幾步,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又轉(zhuǎn)過身用手壓住圍巾,昂著頭朝著正看著他的岑鄴使勁揮了揮手: ? “老師謝謝你送我回家!” “......” ? 然而朗聲喊完,卻見岑鄴依舊面沉如水,似乎還在等什么。 ? 揮舞的手僵在空中,英俊的臉上有些困惑,郭澤看著自己老師好看的臉,黑亮的眸眨了眨,倏地眼神一亮,咧開嘴露出兩排結(jié)白的牙,又喊:“老師!下周見!” ? 聽到這話,岑鄴眼波微動,嘴角揚(yáng)了揚(yáng),總算緩了臉色說:“嗯,下周見。” ? “嘿嘿嘿?!?/br> ? 得到了岑鄴的回應(yīng),郭澤終于放下手把臉埋在圍巾里傻笑了幾聲,心滿意足的轉(zhuǎn)過身,一陣風(fēng)的沖進(jìn)了單元樓。 ? 目送那道矯健的身影消失在了單元樓的門洞里,岑鄴這才探過身把郭澤忘記關(guān)上的車門扯了過來,車門剛剛合上,安靜了一會兒的手機(jī)又開始了躁動。 ? 岑鄴伸手拿起手機(jī),劃開屏保——應(yīng)戈的視頻邀請便彈了出來。 ? 點(diǎn)了確定,屏幕閃了一下,下一刻鏡頭那邊出現(xiàn)了友人的模樣。 ? 只見屏幕對面的人正半靠在床頭,從旁邊窗外投進(jìn)的暖光打在對方白如玉瓷的臉上,越顯姿容秀麗。 ? 那頭的人也看到了岑鄴,抬起手朝鏡頭搖了搖,“嗨~” ? 只是這熱情的招呼并沒有得到對等的回應(yīng),在應(yīng)戈熱切的揮手之后,岑鄴面色不改單問了一句:“有事?” ? 聽到這冷淡的回應(yīng),應(yīng)戈臉上的笑意不減,吐出的話卻不怎么好聽:“岑鄴你個死面癱。” ? “掛了?!?/br> ? 岑鄴作勢要把手機(jī)從自己面前移開。 ? “艸?!笔謾C(jī)里傳來應(yīng)戈的咒罵,接著立刻又傳來一聲,“杜滄瑾!杜滄瑾有話帶給你?!?/br> ? 手機(jī)重新回到了岑鄴面前。 ? “岑崇峰?”岑鄴問。 “你那便宜哥哥現(xiàn)在一堆爛賬自顧不暇,哪還管得到你這邊?!闭l知應(yīng)戈毫不猶豫的否定了岑鄴道,“是姜若彤?!?/br> ? 岑崇峰的老婆? ?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岑鄴臉色略沉,“岑崇峰知道嗎?” ? “不。”視頻對面的人搖了搖頭,同樣想不明白,“那個女的好像是自己行動......甚至有意無意的避開了岑崇峰。” ? “......”岑鄴垂眸并沒有接話,略微沉吟后抬眼說道,“你說,會不會岑崇峰直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他’的存在?!?/br> ? 眉梢微挑,應(yīng)戈敏銳的察覺到岑鄴話語間似是有意省去了郭澤的名字,但一時間并沒有挑破,只是跟著岑鄴的話道:“可岑崇峰現(xiàn)在最被詬病的就是他跟你們老爺子有一樣的毛病。郭澤是他的兒子,是證明他‘能生’的最有力證明,姜若彤沒有理由瞞著他?!?/br> ? 沒有理由? ...不,是有理由的。 ? 眼神微沉,岑鄴在心里回答了應(yīng)戈的疑問。如果不是郭澤陰差陽錯在自己面前坦白,恐怕他也不會想到,當(dāng)年姜若彤丟棄的孩子,會是這樣一個身體。 ? 本以為姜若彤早就告訴岑崇峰郭澤的存在,但現(xiàn)在看來,這女人并不蠢笨,她很明白,岑氏就算能接受郭澤受損的智商,但那副雙性的身體就不一定了。甚至還可能會變成反對岑崇峰入主岑氏,如岑鄴他們這伙人對付岑崇峰的工具。 ? 如今看來姜若彤想的并沒有錯,自己在得知郭澤的存在的時候的確也是這么打算的。 ? 可是一直安分到現(xiàn)在姜若彤才私自有了動作...... ? “姜若彤這段時間都做了什么?” “讓人聯(lián)系上了郭書瑜,但郭書瑜最近一個月都在外地出差,再加上他好像并不想見她,所以兩個人至今沒有什么實(shí)質(zhì)接觸。” “岑崇峰那邊呢?” “前陣子你家老爺子又提了一次把他調(diào)進(jìn)總公司,不出所料被夫人為首的一系董事給否了?,F(xiàn)在岑崇峰在西區(qū)那塊忙活,估計是想搞出成績再試一次......哦,好像他私底下還打算跟姜若彤再去做試管。那個女人居然也愿意遭這么多次罪?!?/br> “她不得不愿意?!狈駝t,岑崇峰只會另外找個愿意的女人。 ? 不過...... ? 岑鄴聽到應(yīng)戈的話突然隱約明白了姜若彤一反常態(tài)的舉動背后的原因——如果她受夠了被岑崇峰拉著無休止做試管的話 ? 如果是這樣的話。 ? “應(yīng)戈?!贬捫南掠辛伺袛啵白寽骅橐幌?,姜若彤最近有沒有聯(lián)系什么整形醫(yī)生。” “整形醫(yī)生?”應(yīng)戈有些不解,隨即反應(yīng)過來笑罵道,“我說,你跟杜滄瑾真的就不能想個法子你們倆自己聯(lián)系?” “太麻煩了?!贬捇卮穑妼Ψ揭l(fā)作,才又補(bǔ)充道,“滄瑾在總公司太多人盯著,我不方便直接聯(lián)系。” ? 應(yīng)戈當(dāng)然知道他說的是事實(shí),這個檔口岑鄴再聯(lián)系杜滄瑾被發(fā)現(xiàn)的話,之前做的功夫也就都白費(fèi)了。 ? 索性剛才也不過是順口抱怨,岑鄴既然給了解釋鋪了臺階,應(yīng)戈也就自然而然順坡而下。 ? “行了,那就等杜滄瑾回話吧?!睉?yīng)戈朝鏡頭揮了揮手便打算切掉通話,不想對方又開了口,只是說的卻是另一件事。 ? “說起來...熊卓的考勤不能再少了。” ? 這話來得突兀,應(yīng)戈聽完也是一愣,隨即杏眸微微瞇起,嘴角噙了一抹笑意,襯著衣襟松垮的模樣,青年周遭的氣氛頓時慵懶旖旎起來,只是笑意絲毫沒進(jìn)眼底,開口嗓音低沉,隱約透出了股戾氣:“岑老師是來找我要人來了?” ? 岑鄴眉心微蹙,似是看不慣應(yīng)戈這副模樣,但也反應(yīng)過來自己有些多事了,畢竟應(yīng)戈向來不喜歡別人插手他的事。 腦海里閃過前些日子學(xué)校走廊擦身而過的少年的灰敗模樣,皺了皺眉,他到底還是沒再多說什么,最終只是避重就輕的說了聲:“別玩過火了?!?/br> ? 誰知即使是這五個字也像是觸了對方的逆鱗,聽到岑鄴的話應(yīng)戈笑了笑,薄唇輕啟,同樣的口氣夾著諷刺施施然道:“岑老師才是,別假戲真做出不來了?!?/br> ? 岑鄴倏地的臉色一下子冷了下去,剛要開口,突然冒出的來電界面卻先一步結(jié)束了這次視頻。 ? 而幾乎是看清來電號碼的第一時間,男人眼里的森然冷意更重了。 ? 按下通話鍵,將手機(jī)拿到耳邊,岑鄴面無表情的看著車外,微滯后薄唇輕啟, ? “母親?!?/br> * “…岑鄴,你向來聰明,從不會讓我失望對嗎?!?/br> “我明白,母親?!?/br> 蘇雨柔的電話來得突然,岑立國前陣子替岑崇峰在西區(qū)出了不少力,導(dǎo)致總公司那邊的情況出現(xiàn)了偏頗,這些岑鄴都知道。 而岑崇峰顯然沒有能力完全把控西區(qū),現(xiàn)在帶著一堆人陷在里面有的忙,可即使是這樣也讓岑夫人產(chǎn)生了危機(jī)感。 大概是從他接下岑立國外派到國外分部的調(diào)遣執(zhí)意暫離總公司的時候,她就已經(jīng)隱約覺察到有些事開始不受她控制了。 只是,現(xiàn)在才反應(yīng)過來未免有些太遲了。 燈光全熄,漆黑一片的客廳,岑鄴把身子往后一躺整個人都陷在沙發(fā)里。仰著頭,白皙修長的脖頸向后舒展,視線漫無目的的凝在半空中的一點(diǎn),眼前似乎看到了女人那張雍容華貴的臉變得扭曲的模樣,終于忍不住輕笑了一下。 垂簾聽政的時代結(jié)束了,是時候退位了,蘇太后。 他已經(jīng)等得太久了... 受情緒的起伏,那些被他刻意壓在心底的記憶此刻也跟著翻騰起來,最先想到的還是那張?zhí)耢o秀雅的臉。 ——清柏,mama只希望你能做個正直清白的人。 可是做個像你一樣的人有什么意義? 被親jiejie覬覦丈夫,甚至丈夫在jiejie設(shè)計的事故中因為保護(hù)自己而亡,自己也身受重傷。 結(jié)果臨死之前都還被蒙在鼓里,認(rèn)為蘇雨柔是個為meimei著想的好jiejie,為了讓她能走的安穩(wěn)些才頂著岑氏的壓力非要把他收為養(yǎng)子... 真是... 一想到自己那個一輩子溫婉善良卻死得那么可憐的母親,岑鄴就覺得真是...又可憐又可悲。 他注定成不了她曾經(jīng)期望的那種人,也不想成為那樣的人。 錙銖必較,陰狠狡詐,為目的不折手段。 這才是他。 靜默片刻,將翻涌的情緒又一點(diǎn)點(diǎn)壓下去,岑鄴從口袋里掏出手機(jī),劃開屏幕,切到相冊,點(diǎn)開其中一個黑色封面的視頻,畫面安靜了一會兒,隨即畫面突然一亮——一張潮紅的臉出現(xiàn)在了畫面里,rou體的拍擊聲和男人的喘息聲,以及少年的呻吟,各種靡靡聲響從手機(jī)里傳出來。 鏡頭里被人cao干的少年有張英俊的臉,似乎被cao得狠了,劍眉緊蹙,星目微瞠,眼淚不住地順著發(fā)紅的眼角往下墜??杉词惯@樣,他的目光仍然清澈明亮,仰慕而信任的看著鏡頭,露出一股單純的稚氣。明明是張陽剛帥氣的臉,此時卻莫名現(xiàn)出些脆弱感,叫人陡然升起一股凌虐他的欲望,只想再用力一點(diǎn),讓他哭得更厲害一些。 手機(jī)畫面逐漸移動,是少年在平日里鍛煉出的健康的軀體,和大多數(shù)同齡人瘦弱白皙的身體不一樣,鏡頭里的人,有著被太陽深吻過的深蜜色肌膚,肌rou線條流暢,被他抓在掌中,飽滿韌性,手感極佳。 岑鄴幾乎立刻回憶起那種觸感,他的呼吸變得有些急促了,胸膛起伏的幅度越來越大,下腹的sao動也越來越明顯。 這一個多月的時間已經(jīng)讓他足夠熟悉郭澤的身體,他看著手機(jī)里的畫面,能想象出這身體的每一寸,每一條肌理的觸感。甚至當(dāng)鏡頭落到吞吐性器的花xue時,他似乎都能感受到被柔嫩緊致的xuerou包裹的快感。 呼出的氣息越來越灼熱,岑鄴放在一側(cè)的手緊緊抓著沙發(fā)的皮料,竭力壓抑著自己的呼吸。 手機(jī)屏幕的亮光映在男人漂亮的眸子里,晦暗朦色里泄出點(diǎn)點(diǎn)光華。 他僵著頭看著手機(jī)里rou欲洶涌的畫面,身體熱得難受,然而卻并不打算疏解。 畫面再一次回到了少年被cao得失神的臉上,涕泗滂沱的模樣談不上好看,眼神迷離的看著不知名的地方。岑鄴聽見視頻里自己喊了一聲郭澤的名字,少年愣了好久,才將目光轉(zhuǎn)了過來,眼里漸漸有了焦距。 看著鏡頭,看著鏡頭背后的他,郭澤神情無辜,委委屈屈的叫了聲老師。 聲音有些沙啞,但是仍然透著滿滿的依賴跟孺慕。 睫羽猛顫。 岑鄴的目光落到畫面里的少年眼里,隔著屏幕,在郭澤那雙純澈無垢的眼里,有種東西肆意生長,化成一縷縷看不見的線,纏著他再硬不下心來。 他想要他。 岑鄴心中突然浮現(xiàn)出這個念頭,這股執(zhí)念是那么強(qiáng)烈,輕而易舉的就將他心里那些經(jīng)年累月堆砌的墻擊垮。 細(xì)碎的發(fā)絲間,幽深的眼眸里漸漸溢出些許光亮,似是終于看到了曙光。 干凈… 突然想起了之前應(yīng)戈說的話,岑鄴有些恍然。 是了,像自己這種泥沼里出來的東西,自然而然會被郭澤這樣干凈的存在吸引。 然后控制不住地要拉著他深陷,沉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