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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江湖(11)

    第十一章`初下山人間遇慘案,莫少白夜屠黑風(fēng)寨

    小孩兒小孩兒你別饞,過了臘八就是年;臘八粥,喝幾天,哩哩啦啦二十三;二十三,糖瓜粘;二十四,掃房子;二十五,凍豆腐;二十六,去買rou;二十七,宰公雞;二十八,把面發(fā);二十九,蒸饅頭;三十晚上熬一宿;初一初二滿街走。

    春節(jié)是一年中最重要的一個節(jié)日,家家戶戶從臘月二十三就開始準(zhǔn)備,到了三十晚上就熱熱鬧鬧的圍在一起吃年夜晚,第二天再穿上新衣服去拜年。

    此時已離春節(jié)不遠(yuǎn),神州大地上到處都洋溢著喜悅的氣氛,但在離天劍山不遠(yuǎn)處的一個小村莊里卻在上演著一幕人間慘劇,幾十名馬賊揮舞著長刀騎馬沖進了村子,見男人就殺,見女人就搶,村子上空回蕩著一片慘叫聲。

    “哈哈哈哈哈哈,大哥,你看這婆娘怎么樣?”一個馬賊大聲yin笑著。身下一個少婦在拼命掙扎哭喊著,她的丈夫就倒在離她不遠(yuǎn)的地方,一刀斃命,死不瞑目。

    馬賊頭目聞聲過來一看,那少婦雖然一身村姑的打扮,臉上滿是煙塵,卻仍然遮蓋不了她的艷麗。頭目笑罵道:“我cao他娘的,二狗運氣不錯啊,這娘兒們長得不賴啊。”

    二狗嘿嘿一笑,掐媚道:“既然大哥覺得不賴,就給大哥先享受享受?!?/br>
    頭目哈哈大笑,拍著二狗的肩膀贊許道,“你小子不錯,等回山寨就提拔你?!闭f完攔腰抱起那少婦找了個僻靜地方開始享用。

    馬賊們見頭目開始了享受,也開始了他們的狂歡,一人搶了個婦人就開始cao逼,一時間,哭喊聲,呻吟聲混著慘叫聲響徹了整個天空。

    聽著村子里的動靜,丁老二不忿的吐了口唾沫,他和其他幾個馬賊被分配到這村口守著,萬一官兵來了好及時報信。

    這幾個馬賊坐在村口烤著火,老大倒也沒虧待他們,一人賞了一袋酒再加一只燒雞,但古話說得好“飽暖思yin欲”,這吃飽穿暖了卻沒有逼cao,這豈不是人生一大憾事,更何況他們還要給那群正在cao逼的守村口。

    聽著村里同伙的yin笑聲,丁老二狠狠吐出一根雞骨,也不知道二狗子能不能給自己留個女人爽爽。

    旁邊幾個同伙倒是沒他那么多心思,一人一口酒一口rou的大聲說笑著,但話題也始終離不開女人。

    丁老二酒喝得多了有點尿急,剛想起身,卻見村外道路的盡頭迎面走來一個人。

    “見鬼,這西北風(fēng)呼呼刮的日子居然還會有人出來?!倍±隙淞R了一句,讓其他人停止了說笑。

    其他馬賊也看到了那人,不約而同停止了說笑,丁老二看了其中一個人道,“二柱子,你去瞧瞧?!?/br>
    這二柱子長得人高馬大,臉上一條刀疤一直從左眼劃到右邊嘴角,看著猙獰無比。他扛起馬刀,慢悠悠的朝著來人走去。

    待走的近了,二柱子才發(fā)現(xiàn)來人是個少年,這少年長得眉清目秀,劍眉星目,高挺的鼻梁下一張薄薄的嘴唇,一頭長發(fā)披在背后,身上穿了一件粗布麻衣,背了把黝黑的長劍,腳上卻是沒有穿鞋。

    二柱子是個莽漢,平日里只以殺人為樂,這時見到一個看似手無縛雞之力的少年,心里的那股殺戮欲望又釋放了出來,他嘿嘿笑著也不說話,等到少年走至身邊時忽然一揮馬刀,向少年攔腰砍去。

    卻見那少年使出個鐵板橋,彎腰躲過馬刀,待刀勢過后又直起腰,揮出一掌直直的印在二柱子胸口。

    二柱子只聽到自己胸膛發(fā)出一陣骨裂的聲音,他低頭怔怔的看了胸口一眼,那胸口已經(jīng)凹陷下去好大一塊,又感覺喉嚨一甜,一大口鮮血噴涌而出,然后才軟軟的倒在地上,掙扎幾下后就不動了。

    見這少年出手如此狠辣,群賊大嘩,當(dāng)前又有三人抽出馬刀迎了上去,丁老二則趕緊回村通知頭目。

    少年仍是不緊不慢的走著,仿佛剛才只是捏死了一只螞蟻,三名馬賊不敢托大,互相使了個顏色,發(fā)一聲喊,揮刀從上中下三路砍去。

    眼看三把馬刀就要砍中少年,卻見少年身形一晃猛然不見了蹤影,又一晃出現(xiàn)在他們身后,三名馬賊大驚,剛想回頭,又見少年出手如電,啪啪啪三掌擊在三人背上。

    三名馬賊和剛才的二柱子一樣沒了聲息,剩下的馬賊一哄而散,一窩蜂的跑到村子里去了。

    丁老二是在村西頭一堵墻后面找到馬賊頭目的,此時的頭目cao逼cao的大汗淋漓,大冬天的光著個身子,身下的少婦全身赤裸,胸前兩個奶子隨著頭目的沖擊一搖一晃,手腳像八爪魚一樣緊緊抱著老大,大聲浪叫著。頭目的jiba則不停的在少婦的逼里進進出出,交合處的白漿汩汩而下,發(fā)出噗嗤噗嗤的聲音。

    丁老二貪婪的看著,不敢出聲打擾,馬賊頭目性子不好,cao逼時最恨別人打擾,丁老二還記得二柱子就是在頭目cao逼時跑去打擾,結(jié)果被頭目隨手一刀砍在臉上,他那條刀疤就是那時候留下的。

    馬賊頭目一邊用力cao著那少婦,一邊嘴里還在狠狠罵著婊子真sao之類的話,隨著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那少婦的臉色也越來越紅,浪叫聲也越來越高,直到頭目一聲狂叫,jiba像打樁一樣次次到底,兩人抱在一起同時到達(dá)了高潮。

    丁老二這才敢出聲叫了一聲老大,頭目聞聲回頭見是丁老二,陰沉著臉問道:“不是讓你守村口的嗎?現(xiàn)在滾來這里做什么?”

    丁老二見頭目臉色有點不渝,忙把少年殺了二柱子的事情說了,頭目聽了臉色更加陰沉,這二柱子莽歸莽,卻也是個好手,如今被人一掌就擊殺了,來人有點棘手啊。

    馬賊頭目想了一下就提著刀走了,卻又聽到丁老二怯生生問了一句那少婦怎么辦。頭目回頭看了一眼那少婦,又看了看一臉急色相的丁老二,就直接賞給他了。

    丁老二聞言大喜,也不顧少婦逼里面灌滿了馬賊頭目的jingye,褲子一脫就撲了上去,墻后頓時又響起了少婦的呻吟聲。

    頭目也不去管他,又叫了幾個馬賊一起往村口趕去,路上又遇到了從村口逃回來的一些人,一起重新聚了起來。

    還未等走到村口,遠(yuǎn)遠(yuǎn)的就看見那個少年走了過來。少年見了村子里的慘狀,滿眼都是怒火,出手毫不留情,附近的馬賊都被他一一擊殺。

    馬賊頭目看了心里暗驚,但又想到身邊還有好幾十個兄弟,所謂蟻多咬死象,亂拳打死老師傅,又有什么好怕的。

    這邊少年也看見了這群人,雙方見面也沒言語,直接就上手。少年武功高強,雙掌上下翻飛,出手如電,瞬息間已擊倒數(shù)人。這一邊馬賊頭目卻漸漸看出少年缺乏對敵經(jīng)驗,只顧猛打猛殺,卻不知保留體力。遂用車輪戰(zhàn)消耗少年體力,再趁其體力不支時再一擁而上。

    少年果然中計,體力慢慢不支,身法也漸漸遲緩了下來,數(shù)息間便掛了好幾處彩。馬賊頭目大喜,一聲招呼,群賊一擁而上,少年苦苦支撐,眼看就要不行時忽聽遠(yuǎn)處一聲忽哨,又見一個火紅色的身影闖入戰(zhàn)圈,手中軟鞭連連揮舞,將群賊抽的抱頭鼠竄,馬賊頭目見勢不妙,一聲招呼帶上同伙騎馬落荒而逃。

    少年坐在地上喘息了一會,這才抬頭看向那個身影。這是個約莫十六七歲的少女,一頭干凈利落的短發(fā)下是一張瓜子臉,穿著一件火紅色的皮衣,蹬著一雙長靴,腰間系著一條指頭粗細(xì)的軟鞭,一雙大眼睛盯著少年,見少年看向她,忙問道:“喂,你是誰,這里又是怎么回事,為什么會有那么多人圍攻你?”聲音脆生生的。

    少年臉上一紅,回道:“我叫莫少白,剛從,呃,剛從山上下來,這里……這里……“忽然又恨聲道:“我要殺光這群畜生。”

    馬賊已經(jīng)全部逃走了,村子里到處都是村民的尸體,男人都是被砍死,女人則大部分都被jian殺了,隨處可見的慘狀令人黯然淚下。

    少女沉默了一會,然后說道:“我陪你一起去?!蹦侔滓恍Γ膊痪芙^,說了聲好。

    二人攜手往村子里走去,越往里走尸體越多,二人都是沉默著不說話,忽然一陣女人的呻吟聲傳入倆人的耳朵。

    二人一驚,難道還有馬賊沒有逃走,莫少白朝著少女示意了一下,二人很有默契的低下身子悄悄往聲音發(fā)出的地方摸去。

    越靠近那聲音就越奇怪,那并不像是痛苦的呻吟聲,反倒像是因為愉悅而發(fā)出來的。莫少白多年前就已經(jīng)聽過這種聲音,現(xiàn)在乍聞之下,一股久違的感覺從胯下冒了出來。

    少女卻全然不懂,還是一步一步往里摸去,莫少白忽然擋在她的身前,悄聲說道:“還是我去吧,你在這幫我守著?!?/br>
    少女將信將疑的看著莫少白說道:“你行嗎,剛才受了那么多的傷?!蹦侔仔Φ溃骸岸际切?,不值一提,你在這等我回來?!闭f完起身就離開了。

    那呻吟聲正是原先那少婦發(fā)出來的,馬賊老大走后把她留給了丁老二,這丁老二見了美色就什么也顧不上了,連同伙們跑了都不知道,還在cao著這少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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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沷怖2ū2ū2ū、

    此刻少婦已經(jīng)如母狗般趴跪在地上,丁老二跪在她身后,雙手扒開少婦肥大的屁股,一根丑陋的jiba在少婦sao逼里進進出出,就這樣還覺得不過癮,時不時還要伸出舌頭舔弄少婦細(xì)膩光潔的后背。

    少婦仰著頭,身體隨著丁老二的沖擊搖晃著,胸前兩個大奶子像個吊鐘似的垂了下來,嘴里發(fā)出令人銷魂的呻吟聲。

    “好哥哥……好老公……你真棒……你把…….meimei我…….的sao逼……都快……插穿了……”

    丁老二聽了這些話更加的興奮,jiba又暴漲了幾分,一邊cao還一邊罵:“媽的,這逼可真sao,越cao水還越多,sao貨賤貨,老子要插爛你的sao逼。”

    “快點插爛……meimei……的sao逼吧……我要哥哥……的大jiba……插爛……meimei的……小sao逼……”

    莫少白到這里的時候正趕上丁老二沖刺,他抱著少婦的大屁股死命的拍著,jiba用力的頂?shù)阶钌钐?,正想射精,忽見一雙手掌印到了自己太陽xue上,隨后便沒了意識。

    少婦正準(zhǔn)備承受丁老二jingye的澆灌,忽覺體內(nèi)的jiba迅速軟了下來,丁老二也倒在了自己背上,回頭一看,見丁老二睜著兩只眼睛直勾勾看著自己,口鼻卻是沒了氣息,又見丁老二后面站著一個少年,正滿臉怒容的收回手掌,知道是他殺了丁老二。

    少婦知道自己得救了,卻也沒有太多的欣喜,早已經(jīng)變得麻木。她對著莫少白勉強笑了一下,“多謝小兄弟相救?!蹦侔滓膊徽f話,拱手施了一禮后便走了。

    少婦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跌跌撞撞的走到自己丈夫身邊,撲通一聲跪了下來,滿臉淚水,口中咿咿呀呀的哼著不知名的小調(diào),聲音婉轉(zhuǎn)凄涼。少女跟在莫少白身后看著眼前的一幕,心頭無限沉重。

    莫少白又在四周轉(zhuǎn)了一圈,確定沒有遺漏的馬賊,然后便離開了村子,少女趕緊跟了上去。在他們身后,已經(jīng)哼完小調(diào)的少婦舉起了手中的刀,對著自己胸膛狠狠的扎了下去。遠(yuǎn)處的天空,夕陽如血。

    莫少白和少女沉默的走著,誰也沒有說話。過了好一陣子后,少女默然說道:“我已經(jīng)打聽過了,這群馬賊就住在附近的黑風(fēng)山上,頭目就叫馬鐵?!?/br>
    莫少白看了她一眼,便向黑風(fēng)山走去,少女跟在他身邊又道:“我叫花影兒,我爹叫花弄影?!?/br>
    莫少白默默的咀嚼了一會這兩個名字,勉強露出一個笑容:“你和你爹的名字還真難辨別?!?/br>
    花影兒見他終于有了笑容,心里一陣開心,又道:“我爹最喜歡那句云破月來花弄影,所以起名都按照這個來起。你呢?你叫莫少白,那你爹叫什么?”

    “我爹叫莫有問。”莫少白漫不經(jīng)心的回答道,“是個書生?!?/br>
    “莫有問,這個名字好奇怪,我好像在哪聽過。”少女一臉的若有所思。

    莫少白轉(zhuǎn)頭看了看花影兒,笑了笑不再做聲。

    黑夜里的黑風(fēng)山像頭趴伏在地上的怪獸,山上雜草叢生,遍布著各類陷阱,這些陷阱都是馬賊頭子馬鐵等人做的,為了阻止官兵進山用的。

    這些陷阱做的極難讓人察覺,花影兒卻很熟練的一一找到并繞開,莫少白好奇的問道:“花影兒,你為什么知道這里有陷阱???”

    花影兒一邊繞過一個陷阱一邊頭也不回的說道:“我爹從小就教我這些,又帶著我到各座山中去歷練,煩都煩死了?!?/br>
    莫少白又問道:”你爹好奇怪啊,他是做什么的?”

    “別提了,一個破捕頭,整天帶著人東跑西跑的,把我和我娘扔在家里不管。”花影兒嘟嘟囔囔著,一臉的不滿。

    莫少白心頭一黯,花影兒還有爹和娘,自己卻什么親人也沒了,還有二娘,也不知她是否還活著。

    二人說話間已到了黑風(fēng)寨外面,這黑風(fēng)寨依山而建,兩座山峰之間用木頭搭起了一座關(guān)卡,整個地勢易守難攻,可以說是一夫當(dāng)關(guān)萬夫莫開的地方。此刻的關(guān)卡上點著數(shù)支火把,關(guān)門緊閉,一個人影也沒有。

    莫少白看著關(guān)卡犯起了愁,這墻實在太高,他又不擅長輕功,對這樣的場面真是無能為力。

    花影兒卻輕輕一笑,足尖輕輕一點,整個人如一只燕子般輕身而起,到了半空中又伸腳在墻上一點,整個人便飄然而上到了城墻上。

    莫少白在底下直看的張大了嘴,他做夢也想有這一身輕功。又見墻上花影兒的身影一晃,不一會那關(guān)門便開出了一條小縫。

    莫少白連忙跑了進去,二人穿過關(guān)卡又走了一陣,這才來到黑風(fēng)寨的核心區(qū)域。

    整個寨子現(xiàn)在是燈火通明,喧囂一片,喝酒聲劃拳聲夾雜著一些叫罵聲,偶爾還有一兩聲女人的呻吟聲。

    二人相視一眼,皆隱藏了身形悄悄往里面摸去。寨子很大,里面到處都是馬賊,有喝多了打架的,也有喝多了抱著棵大樹談心的,還有趴在桌子底下睡覺的。

    二人悄摸繞過這些醉漢往里摸去,越往里走便越安靜,偶爾一兩聲女人的呻吟聲二人也只當(dāng)沒聽到。

    花影兒忽然對莫少白說道:“我倆先分開一下,你去解決馬鐵?!币膊坏饶侔状鹪?,一個閃身不見了蹤影。莫少白看著她離去的方向怔了一會,方才搖搖頭繼續(xù)往里摸去。

    穿過密密麻麻的亭臺樓閣,莫少白來到一座湖邊,湖不大,在湖水中央有座小島,島上有一座精致的二層小樓。

    莫少白繞著小湖轉(zhuǎn)了一圈沒找到船,自己又不會輕功,想了一下便跳到湖中向小島游去。他估摸著馬鐵應(yīng)該就在島上的小樓內(nèi)。

    上岸后莫少白不顧全身濕漉漉的,直接往二樓闖,而此時二樓馬鐵的臥房內(nèi)正上演著一場盤腸大戰(zhàn)。

    今天馬鐵的心情很不好,本想著快過年出去撈一筆,結(jié)果什么也沒撈到,反而還折了不少人手,這滿腔的郁悶無處發(fā)泄。

    但凡馬鐵心情不好的時候就想cao逼,讓全身的憤怒和郁悶隨著jingye一起發(fā)射出去。他今天回來后就直奔這里,拉過自己的壓寨夫人就開始發(fā)泄。

    他的壓寨夫人也是從附近的一個村子搶來的,那個村子被他洗劫一空,他看這女人長得漂亮,不舍得讓他手下那幫粗漢糟蹋,便收她做了壓寨夫人。這女人倒也知趣,在這里這么長的時間盡心盡力的伺候他,滿足他一切變態(tài)的要求。

    此刻這女人就趴跪在床上給馬鐵koujiao,,菊花和逼里各插著根碩大的木棒,馬鐵則拿著一支紅蠟燭玩滴蠟,蠟燭上的蠟油一滴滴的滴到那女人背上,一片紅色看的人觸目驚心。

    那女人卻是一臉的享受,口中含著馬鐵的jiba嘖嘖有聲,白花花的大屁股時不時的扭動著,就像一條蛆蟲一樣。

    倆人正在交歡的時候莫少白已經(jīng)在樓下和人動起了手,他雙掌上下翻飛擊退一個又一個守衛(wèi),一步步的闖到二樓。馬鐵在臥房聽到外面的動靜,心下一驚,抽出jiba一腳把女人踢飛,穿上衣服提起刀就沖了出來。

    莫少白此時已把最后一個守衛(wèi)擊殺,正看到馬鐵沖出來,仇人見面分外眼紅,二人一聲不吭就交上了手。

    馬鐵一把開山大環(huán)刀舞的是虎虎生風(fēng),他使的是尋常的外門刀法,聲勢很足卻不中用,但對付缺乏經(jīng)驗的莫少白卻是正好。莫少白破玉功雖強,一雙rou掌一時也奈何不了他。

    二人酣戰(zhàn)一時,卻是誰也奈何不了誰,莫少白心中大急,這里的事早晚會被其他馬賊知道,如果到時群賊趕了過來他就只能逃走了。馬鐵心中也是一陣急躁,按說這里的動靜早就該傳到外面去了,可是卻一個人影也不見。

    莫少白見一時也沒人過來,心下大定,越戰(zhàn)越勇。破玉功運起十成功力,每出一掌都帶起呼呼風(fēng)聲,馬鐵越戰(zhàn)越驚,一個失手肩膀上中了一掌,手里拿捏不住,馬刀嘡啷一聲掉到地上。

    莫少白趁機又是一掌印在馬鐵胸前,這一掌用上了十成功力,把馬鐵體內(nèi)骨頭盡數(shù)震碎,馬鐵腦袋一歪,口鼻流血,倒地而死。

    擊殺馬鐵后,莫少白走進屋內(nèi),那壓寨夫人此刻正裹著被子瑟瑟發(fā)抖,見莫少白進來,心知馬鐵已死,忽然起身對著莫少白連連叩頭,身上的被子滑落一旁,露出她白嫩的身子。莫少白眼里閃過一絲憐憫,看樣子這女人也是個苦命之人,遂轉(zhuǎn)身離去不再管她。

    莫少白到得寨外卻見群賊皆是東倒西歪,他尋到花影兒詢問,花影兒得意的笑道:“我給他們酒里放了迷藥,把他們?nèi)济缘沽?。”又從懷里掏出一個包袱,打開全是明晃晃的銀子,“我在他們賬房找了好一會才找到這些銀子,也算是我們的報酬了?!闭f完小臉上滿是得意。莫少白心下哭笑不得,自己與那馬鐵在生死搏殺,她倒好,跑去找銀子去了,真是個財迷。

    花影兒看著滿地的馬賊問道:“這些人怎么辦?”莫少白眼中閃過一絲黑芒,身上散發(fā)出一陣殺意,冷聲說道:“馬鐵為禍一方全靠這些人幫襯,干脆全都?xì)⒘?。”說這話的時候他背上的長劍微微顫抖,似乎極為興奮。

    花影兒嚇了一跳,掩口道:“這么多人一下都?xì)⒘?,不太好把。”莫少白恨聲道:“他們殺的人只怕是這里的幾倍都不止。如果放了他們,他們又去其他地方禍害鄉(xiāng)里,又怎么辦?!被ㄓ皟阂宦犚灿X得有理,可是一下殺這么多人總覺得不太妥當(dāng),一時僵在了原地。

    莫少白看了一眼花影兒,知道她心下不忍,可這么多馬賊放了也是禍害,又道:“那便把他們手筋和腳筋挑斷,也算是為這輩子的犯下的罪孽還債了?!被ㄓ皟阂幌胍仓挥羞@樣,便點頭答應(yīng)了。

    莫少白抽出天魔劍一一挑斷群賊的手筋和腳筋,花影兒在一旁看著這把通體喲嘿的劍大感好奇,有心問莫少白,他卻支支吾吾的不肯說,知道可能有什么不便說的秘密,也就作罷。

    二人又在寨中休息了一會,花影兒問莫少白將來的打算,莫少白想著要去找胡二娘,卻又不知從何找起,花影兒知道他沒地方去,便極力邀請他和自己同行,莫少白心想反正也沒地方可去,便答應(yīng)一起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