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壓著女人狠狠沖刺 (H)
男人緊繃著嘴角,分不清簡溪是單純想懟自己還是下意識心里就幫著陳嶼說話,他故意放慢抽插的頻率,guitou淺淺在xue里抽送,輕輕探入又滑出,火熱的yinjing在rou縫上磨擦著。 這種感覺猶如隔靴搔癢,讓人更難受,簡溪渾身潮紅,挺起自己渾圓的乳與他磨蹭,無尾熊一樣掛在男人身上主動親吻。 “唔……” 陸北安喘息著,很快反客為主奪回控制權(quán),把舌頭伸進她口中交纏,與她親密地交換津液,roubang在女人緊致的xue里不停抽送,感受著guitou與嫩rou磨蹭的快感。 “啊……啊啊……好舒服……” 他力度大得讓簡溪心尖都有些發(fā)顫,guitou已經(jīng)頂?shù)搅嘶ㄐ纳钐?,還在不斷往里面深入,xiaoxue汁液橫流,欲仙欲死的快感簡直無法用言語形容。 “太深了……太深了……” “……簡溪,我想以后你只和我zuoai,只和我一個人做?!?/br> 他抱著女人朝臥室走去,故意放慢腳步,虛虛托著她的屁股一步一顛簸,cao得女人嬌吟不斷。 兩人終于到了床邊,剛打開臺燈,簡溪一雙腿被大大拉開緊緊圈著男人的腰,迎合著他強有力的沖撞。 看著女人雪白的身子被自己撞得一蕩一蕩,兩顆嫣紅在他面前不斷搖晃,陸北安血脈賁張,身下攻勢越發(fā)猛烈,抽插的速度一次比一次狠,roubang進得一次比一次深,每次抽出帶出一點嫩rou,插入時又狠狠擠進去。 rutou是自己最敏感的地方,偏偏這男人技巧極好,xue里又酸又麻,她能清楚感覺到roubang上面的青筋暴起,刮蹭著嬌嫩的xue壁,上下兩處要害都被控制著,簡溪舒服得快要哭起來。劇烈的刺激讓她渾身哆嗦,嗓子里發(fā)出痛苦又歡愉的低鳴。 一道電流突然襲過全身,她微張著嘴,兩腿緊緊夾著男人,xuerou一陣快速一陣地收縮,一股清涼的液體噴出來,淋在沖鋒陷陣的大guitou上。 “簡溪……”被絞得極舒服,陸北安氣息嚴重不穩(wěn),壓著女人狠狠沖刺了幾下,握著她的乳使勁揉搓。 “你怎么這么敏感?這么快就高潮了?回C城你和他沒有做對不對?簡溪……簡溪……”男人喘息聲越來越重,咬著她的唇,興奮挺胯不斷抽送著,“你里面又軟又熱,夾得我好舒服,唔……” “嗯……啊……” 高潮的快感還沒有散去,綿軟的身子根本承受不住這樣他這般狂風(fēng)暴雨地cao弄,簡溪嬌嗔地捶了男人一拳:“你輕點……” “輕點你不會滿意,以后就不點我了……這次你都不讓我跟你一起回去。” 男人話里的委屈讓簡溪想罵他一句犯賤,又被他故意裝可憐的樣子逗笑了。 陸北安也笑了,伸出舌頭舔她敏感的rutou, “這里癢不癢?要不要我吸吸?” “不要……” 花心被碩大的guitou撞得不住顫動,簡溪伸手推他的臉,“你好了沒有?” “我還沒射……” 男人把自己拔出來,今天他去機場,遠遠看見簡溪從出口走出來,臉上涂滿了疲倦和深深的憂傷,除了隨身的小背包,手里沒有任何行李。 昨天送她回去,她明明帶著行李箱的。 陸北安重重嘆了口氣,簡溪回C城肯定和陳嶼鬧得不愉快,才會連行李都沒有帶坐深夜航班跑回來! 那個男人……對她做了什么? 他沒有叫住簡溪,跟在她身后保持著一段不遠不近的距離,看她和其他旅客一起站在公交站臺等候機場大巴。 夜已經(jīng)很深了,女人眉宇間的落寞似乎比夜色更濃更重。 她抬頭望著天上的月亮發(fā)了會呆,單薄的肩頭一點兒不像個已經(jīng)結(jié)過婚的女人,看上去更像個孩子,只是臉上再也沒有當(dāng)年無憂無慮的微笑。 那個窘迫得哭著跑開,一轉(zhuǎn)身開開心心吃東西的小姑娘被遺棄在時間的長河里,他找了那么久,終于找到她,可是,卻不能名正言順站在她身邊為她做什么! 那一刻,陸北安覺得自己心口很痛。 他給了司機一些錢,說自己女朋友心情不好想在車里多陪陪她,司機看了他一眼,痛快答應(yīng)了。 他挨著簡溪坐下,把自己西服脫下披在她身上,看她半歪著頭靠在窗邊,長發(fā)散亂擋住了半張臉,明明是個不舒服的姿勢,卻不忍心叫她起來,就默默陪在她身邊。 他想,和姜思云的事不能再拖了,下周他就要把那段形式婚姻做個徹底了斷。 簡溪睡醒發(fā)現(xiàn)自己,明顯吃了一驚。 “你怎么在這里?”她聲音有點慌亂,卻掩飾不住內(nèi)心那絲悲傷。 他沒有回答,拉著女人的手帶她去吃東西,他要把當(dāng)年那個快樂無憂的小姑娘再找回來,這一次,自己肯定不會再把她弄丟了。 ** “想睡覺了?”男人又狠狠親了簡溪一口,把她翻了個身,白嫩的屁股高高翹起對著自己。 他愛不釋手揉了揉,半跪著壓住她,guitou一往無前頂開了兩片粉嫩yinchun,roubang埋進女人緊致溫潤的xue里。 “唔……”被緊致的yindao箍得極舒服,陸北安低頭吻她的小嘴柔聲哄道,“乖,我再做會兒,這個姿勢你不累……” 男人低頭看著自己碩大的yinjing在緊致的rouxue里緩緩抽插,xue口剛閉合又被強勢撐開,紫黑與粉嫩形成強烈對比,每一次抽出,都會帶著一股蜜液,xue里層層疊疊的嫩rou仿佛貪吃的小嘴咬住roubang,不放它離開,一插進去立刻“吧唧”“吧唧”歡呼著…… 他血液沸騰,兩眼通紅,抓著女人渾圓的乳不住搓揉,動作粗魯起來,腰用力擺動,粗壯的roubang像打樁機一樣頻頻頂撞著敏感的花核。 一邊cao一邊問她:“簡溪,這樣舒不舒服?” “舒服……啊啊……好舒服……” guitou下下觸碰著自己最敏感的花心,男人還使壞抵住轉(zhuǎn)圈,刺激得xuerou頻頻收縮,仿佛觸電一般,頭腦一片空白。 “喜不喜歡我cao你……” “喜歡……” 陸北安滿意地笑了,“有多喜歡?嗯?” 他挺胯拼命撞擊女人渾圓挺翹的臀部,白嫩嫩的臀縫中一根紫黑的yinjing進進出出,熨燙著xue里每一寸褶皺,女人快樂呻吟著,他把著她的臉,熱烈吻她。 “以后你只能和我做,要是被我發(fā)現(xiàn)你和別人,我就把你捆起來做到下不了床……” “把你捆起來……嗯……”簡溪抓著被單,嘟囔著回他。 “好?!蹦腥诵σ飧酰胺凑沂悄愕?,你想怎么玩都可以……” roubang狠插了好一會兒,guntang的jingye才一股一股噴射出,陸北安伏在女人背上重重喘息著。 “把紙遞給我……” 簡溪推了他一下,大量白濁的混合液體從粉紅的yinchun中間緩緩流出,嚇得她不敢再亂動。 “我抱你去洗……” 她撇了眼一臉饜足的男人,故意刺他:“都做完了你還不走?回你自己家去?!?/br> 才不信他今天又找沒有帶鑰匙的借口來搪塞自己。 “你真舍得我走?陸北安低笑著揉揉女人屁股。 “快走啊……”簡溪扭著身子不讓他動。 “行,那我回去了!” 這次男人答應(yīng)地很痛快,簡溪心里又有些說不出的失落,扯過被子蒙著頭不想再看他。 男人果然都這樣,得到了就不珍惜,尤其是長得好看的男人,他說的話更不可信! 簡溪蒙著頭呆了一會兒,似乎沒有聽到關(guān)門的聲音,她試探得把被子掀開一角,陸北安并不在,應(yīng)該說了那句話就起身走了。 她自嘲得笑笑,又不是小姑娘了,竟然還會幻想當(dāng)她掀開被角,男人正站在那里,笑吟吟望著自己的場景。 她坐起身,從床頭柜的紙巾盒里抽出紙把自己下面收拾了會兒,感覺還是膩膩得不舒服,站起來圍上浴巾準備去洗澡。 走到客廳,借著臥室的燈光,簡溪睜大雙眼,以為自己眼花了。 以為早已經(jīng)離開的男人現(xiàn)在正站在窗前,輕輕挪動她的花,抬起一只腳,猛地踩在窗臺上。 “你干嗎?”簡溪心一抖,快步走過去拉住他,“瘋了,不要命了?” 陸北安手扶著窗沿,揚起好看的眉對她笑道: “你不是讓我回去嗎?我看了看我們的陽臺也就隔了一米多的距離,我能跨過去?!?/br> “神經(jīng)病,這是十六樓,大晚上的發(fā)什么瘋,你快下來啊。” “關(guān)心我?害怕我死?” 陸北安嘴邊漾著令人目眩神迷的笑容,跳下來把她抱在懷里。 “放開,別碰我?!?/br> 簡溪已經(jīng)知道這男人又在戲耍自己,剛才就不應(yīng)該那么緊張,不理他看他怎么下臺。 “哼!”她氣急敗壞狠推了他一把,轉(zhuǎn)過身不看他。 “生氣了?” 陸北安下巴輕輕抵在女人頭頂,將她整個人箍在自己胸前,嘆了口氣,“我是真沒帶鑰匙,我答應(yīng)了你從這里搬走后,就再也沒有回來住過,剛才你讓我回去,我才想試試那個辦法的?!?/br> 他又笑道:“放心,還沒有以身相許報答你的救命之恩呢,我怎么舍得死?不過以后你要是忘了帶鑰匙,我還真可以跨過來給你開門,保證安全及時高效,還免費!” “你在辦公室也這樣嗎?” “怎樣?” “沒個正經(jīng)!” 男人收起調(diào)笑,把她身子轉(zhuǎn)過來認真說道:“簡溪,我只對你這樣,我想逗你開心,你要不喜歡,我改。你都來DST一周了,不知道員工給我取的外號?” 簡溪搖搖頭,“什么外號?” “笑面虎??!”他摸摸自己下巴,裝著有點委屈的樣子,“你看我像嗎?我明明對他們很少笑的?!?/br> “像!” 簡溪深深望著面前的男人,他不就是只披著偽裝的老虎嗎? 用他的柔情和甜言蜜語編織好獵網(wǎng),把自己捕獲住,明明知道這種關(guān)系不道德,還心甘情愿成為他嘴里的獵物。 如果格陵島的那個男人不是他,自己肯定不會背叛婚姻,簡溪甚至不敢深想,她之所以提出要和陳嶼離婚,有沒有這個男人的因素在。 陸北安低頭看著女人白皙的小臉,勾唇一笑: “真的?我還以為你會說我是狼,專吃小白兔的大灰狼,剛才我說救命之恩應(yīng)當(dāng)以身相報,加上今晚你可是救過我兩次了,我才報答了你一回,現(xiàn)在就去給你補上,我買了個好東西,一會兒試試,保證比你那個更舒服。” 簡溪狠狠捶了他肩膀一拳,嬌嗔道:“什么大灰狼,明明就是大色狼。” “那你要不要摸摸我的尾巴?它可是會魔法的?!?/br> 男人哈哈大笑,打橫抱起她朝浴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