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院直哉(鋼琴,扶她)
“明明你的jiba和屁股都在流水?!蔽椅厝嗔巳嘧约罕货叱鲇偾嗟难鼈?,“這是兩個人都爽的事情,不要打人嘛?!?/br> “神經??!”禪院直哉顯然不吃我這一套,對我這個軟禁加強jian犯不給一點好臉色,性器倒是在藥物的作用下誠實地豎了起來。 我坐在鋼琴前面,單手彈著輕快的小調,乍一看好像什么高雅的畫面似的,如果無視被我扒了褲子強塞道具的禪院直哉的話。 “你想的話,也可以去沙發(fā)上。”我坐在琴凳上,撫摸著他大腿根部被我咬出來的痕跡,“我在那里cao過你的甚爾君哦?!?/br> 放屁,老娘沒打的過他,被揍的像條死狗,最后是被騎著我的jiba硬上的,錢包里的錢全進了伏黑甚爾的口袋。 “我cao你……!”禪院直哉明顯被惹怒了,這正合我意,我笑嘻嘻地起身吻了吻他的眼角,撒嬌讓他別生氣。 “開玩笑的啦?!蔽噎h(huán)抱住直哉的腰,外套內輕薄的襯衫被卷到了咯吱窩,露出了已經挺立的rutou,我用牙輕碾著一側,禪院直哉不肯看我,把氣了憋回去,扭頭發(fā)出細碎的呻吟。 體內的跳蛋還在震動,我故作全然不知,掀開短裙,扶著我的yinjing就cao進了禪院直哉的后xue。 “靠,一個女人長這種東西真惡心,我看你是沒男人要了……”跳蛋被yinjing頂到了最深處,他的腿不自覺地壓到別的琴鍵,好像這才意識到自己坐在鋼琴上,羞憤地想要下來,卻被我按著腿死壓在上面,動彈不得。 “別這么說。”我不大高興,胯下更加用力,他被頂的說不出話,琴鍵發(fā)出清脆的幾個音,我更加興奮地舔著他的耳廓,呼出的熱氣燙地他直起了上半身,狐貍一樣上挑的雙眼此刻緊閉著,看不清是什么神色,只能在眼角捕捉到幾粒生理性的淚水。 我忍不住了,雙膝虛虛靠著琴鍵,腳踩在琴凳上,讓我的性器進的更深,也不知道這一開始就被我當作情趣用品買來的廉價鋼琴會不會壞掉。 禪院直哉精瘦的腰肢被我掐的青紫,乳粒磨破了皮,我眼神微暗,在他體內釋放jingye的同時咬上了他滾動的喉結。 “拿出去……”禪院直哉叫的嗓子都啞了,不等我回應,就虛著眼,伸手去拉被黏在大腿內側的跳蛋線,連帶著我的jingye也被帶出了他體內。 我憐愛地吻了吻他的鎖骨,今天的直哉出乎意料的乖巧,我沒有阻攔他,只當做是乖乖挨我cao的獎勵。 “直哉,轉過來,趴在這里?!变撉俚馁|量意外的好,上面滿是亂七八糟的液體也沒有壞掉,倒是禪院直哉被突然發(fā)出的重低音嚇了一跳。 我雙手壓在琴鍵上,從背后重新進入他的身體,我其實不太喜歡后入的姿勢,因為這看不到他的臉,只不過今天心血來潮,想做就做了。 禪院直哉不論被我cao了多少次,里面都是一樣的緊,我爽地簡直要升天,囊袋拍在他屁股上留下了紅痕,若不是直哉上半身撐著,怕不是連琴蓋都要被撞下來。 “哈啊……”禪院直哉眼睛被cao的紅紅的,鼻涕眼淚流了一臉,我腦子一熱,仿佛全身的血液都沖向了腦袋,抽出性器,把jingye全部射到了他的臉上。 禪院直哉神色恍惚,連睫毛上都沾了jingye,使得他有些睜不開眼,嘴角也沾了些許,他竟是伸手抹了一把臉,隨后伸出舌頭,舔干凈了自己的手指,把我的東西全吃進了肚子。 靠!真他媽的sao。 我本不想做了,下體又不聽指揮地硬了起來。 我可算明白了為什么男人都是只靠jiba思考的廢物,我他媽的也快成為廢物了。 “還做嗎?”聽上去像疑問句,他卻不由分說地拖著我,把我按在了沙發(fā)上。 cao。 禪院直哉看我沒有回應,便直接掰開屁股,一鼓作氣坐在我的胯上,性器直接送到了最深處。 我按住他的肩膀,把他死死釘在這里,不再給他主動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