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下藥
書迷正在閱讀:鐘由、(女攻)小短篇、【主觸手/微BGGL】羅蔓蒂克的邂逅、【ABO】不公平的世界、偷窺鄰居、親愛的譚先生、內(nèi)部消化、【gb】日男人是真的爽、歡情(換妻H)、被老公日日夜夜灌溉
“秦總,這里?!蔽艺驹谛^(qū)前方的植被旁沖著不遠(yuǎn)處的一輛黑色奔馳揮了揮手。 車子的主人似乎有些不確定,在原地停了十幾秒才打了個轉(zhuǎn)朝這邊開過來。 車子在我面前停下,秦遼搖下車窗伸出腦袋上下來回打量我,眼中滿是疑惑。 出來前我特意收拾了下自己,順便用家里的化妝品補了下妝。 我將額前的幾縷碎發(fā)撥開,“不認(rèn)識了?秦總這么貴人多忘事,我可真是要傷心死了?!?/br> 秦遼投在我身上的眼神太過赤裸,胳膊撐在窗框捏著下巴將我從頭到腳來來回回打量了好幾遍,口中“嘖嘖”聲不斷,試探性的確認(rèn)道:“張經(jīng)理?” 我上前雙臂搭在車窗上方,微微俯身垂眸看著他,勾唇一笑,“怎么?秦總這是換口味了?” 他這才收回一直落在我身上赤裸的目光,又是連連“嘖嘖”幾聲,“張老弟你這是不打算給會所的姑娘們留活路了啊?!?/br> 我笑而不語,繞過車頭坐上副駕駛。 過年期間小些的店基本都會放假,再加上又是這個時間點,街上基本沒什么人,只偶爾能看到一兩輛車子快速經(jīng)過,許是被什么事耽擱了的人這會兒急于趕回家與家人磕家團圓。 秦遼算是有求于我,一早就在A城叫的上名號的餐廳訂好了位子。 那個餐廳我知道,離726不遠(yuǎn),環(huán)境十分安靜且富有詩意,華麗而不庸俗,采用的暖色系燈光給人一種歸屬感,與726夜夜笙歌的喧囂天差地別。 想不到秦遼這么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透著一股低俗味的人竟然會把地點訂在那種優(yōu)雅的地方。 直到服務(wù)員把菜單遞過來,我打開菜單看到菜色價格后才算明白了,在他這種人的眼里,可能貴的指定就是好的。 “張老弟隨便點,不用跟老哥客氣啊?!鼻剡|大手一揮,大有一副“老子有的是錢”的架勢。 餐廳座位的設(shè)計是半包圍式的,靠背設(shè)計的也比較高,人坐下后,從外面幾乎看不到里面的情況。好在是這種設(shè)計,否則我恐怕要被外面那些鄙夷的眼神給“殺”出心肌來。 雖說餐廳內(nèi)也就那么零星幾桌,奈何秦遼訂的位子需要繞過幾桌才能到,途中竊竊私語可沒少往耳朵眼里鉆。 無外乎脫不開包養(yǎng)話題,這么看來,無論我是男的還是女的,好像都是被包養(yǎng)的那個。 在易家的時候雖說面對一桌子山珍海味,我卻幾乎沒怎么吃,可能受環(huán)境影響,這會兒胃里已經(jīng)開始蠢蠢欲動了。 我翻著菜單毫不客氣的盡挑貴的點,“李哥,那我可就真不客氣了?!?/br> “隨便點?!鼻剡|赤裸裸的眼神毫不掩飾,時不時就要往我身上落,嘴里也不歇著,“張老弟啊,得虧你是個男人,你這要是個女人……我還找別人干嘛,干脆死在你身上得了?!?/br> 我翻看著菜單,嘴角抽了下,心里腹誹道,媽的,不死我身上,你也活不長了。我在心里腹誹著,面上卻依舊笑的如常,“我可就當(dāng)李哥這是在夸獎我了?!?/br> “自然是夸獎。” 秦遼下流歸下流,倒是下流的光明正大,一頓飯剛開始沒多久便忍不住了,“老弟啊,上次你送進包廂的那妞可真夠帶勁,之前我怎么就沒發(fā)現(xiàn)呢?”說著還伸出舌頭在沿著下嘴唇舔舐了一圈,活生生一個色中餓鬼,“后來找其他人也沒這么帶勁了?!?/br> 我在心中嗤笑一聲,你當(dāng)然發(fā)現(xiàn)不了,如果不是當(dāng)時我在你喝的酒里加了點東西,就你這老胳膊老腿的,帶勁得起來才怪了。 秦遼沖我挑了下眉,身體前傾,壓了些聲音接著問我:“老弟手上還有沒有更嫩點的?” 這么快就直奔主題了,倒是一點彎子沒繞,這樣也好,倒省了我不少功夫。我就著白葡萄酒將口中的鵝肝送下去,“李哥,你這大過年的不在家陪嫂子,嫂子不生氣???” “她?”秦遼不屑的“切”了一聲,看得出對家里的老婆是有諸多不滿的,“唉,說出來不怕老弟笑話,我家那黃臉婆……”他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飲而盡,我不出聲,安靜的等著他接著說,他擺了擺手道:“媽的,整天一張苦瓜臉看了就倒胃口,還好過年回娘家了,也省得礙老子眼了,老子遲早跟她離了!” “李哥,”我握著刀叉將面前剛端上來的惠爾頓牛排從中間一刀切開,慢條斯理的說:“你就這么相信我?” 對于才見過一面的人就這么掏心掏肺,不知道是該說他蠢呢?還是該說他色令智昏? 他笑得不以為然,“易旵那小子能讓你頂替沈十行,那你肯定就是自己人啊?!?/br> 聞言我手下一頓,抬眼看向秦遼,“……李哥認(rèn)識我們老板?” 這話問出來后我才想起有多么多余,秦遼和胡大志當(dāng)年與易廉同流合污,靠著易廉的權(quán)勢為他們遮掩走私販毒,在后來的調(diào)查里我才知道,就連當(dāng)年父親工作的那個表面生產(chǎn)桌椅的小工廠都是用來走私毒品的。而易旵是易廉的兒子,他不認(rèn)識才怪。 “……當(dāng)然認(rèn)識,”秦遼嚼著口中的牛rou,含含糊糊道:“我跟他老子那是有過過命交情的。” 秦遼這話不知真假與否,他與易廉過去有交情這點是毋容置疑的,不過根據(jù)我昨天聽到的來看,易廉似乎對秦遼和胡大志并不是很滿意,而秦遼與胡大志跟隨易廉一起從越城來到A城,這肯定是得了易廉許可的。而對于兩個不滿意的人卻依舊讓他們跟著自己,甚至還改了名,只有一種可能:易廉想與過去劃分開的同時又想方便監(jiān)視兩人。 這么想的話,易廉跟他的關(guān)系應(yīng)該談不上有交情了,也不知道易廉那么精明的人當(dāng)初是怎么跟這么兩個人搞到一起去的? 可人的虛榮心作起祟來,就是會讓人言不由衷,看著他一臉得意洋洋的模樣,我也沒必要拆穿他,“那李哥你厲害呀,那可是我們A城的二把手呢,哪像我,也只能在電視上瞻仰瞻仰的份了?!?/br> 秦遼得了奉承自然是高興,一高興又連著喝了幾杯,幾杯酒下肚沒多大會他就要上洗手間。 眼看著秦遼起身消失在拐角,我給他空了的酒杯里又倒了一杯紅酒,挪了位置擋住身后唯一的出口,從口袋掏出事先準(zhǔn)備好的一粒白色藥丸用拇指壓在掌心下丟進他的酒杯。 藥丸落入杯中,與紅酒撞擊,發(fā)出“嗒”的一聲響,溶解著向杯底沉去,最后與暗紅色的酒色融為一體。 我坐回自己的位子,靠在椅背上從桌上的紙盒內(nèi)抽出紙巾擦拭雙手。 魚已上鉤,很快,就可以收網(wǎng)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