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走腎/相互調(diào)教/都在給別人做嫁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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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運說的好好伺候姜刃川,就是晚上的時候放下自己所有尊嚴(yán),去討好姜刃川。 魏運家里之前那么多落灰的成人玩具,是一個不落的全用在了自己身上,魏運每次事后回想起,都覺得自己不可能更yin蕩了,實際上之后姜刃川來他家里,總是會一次次刷新魏運所能承受的最高身體底線。 魏運站在浴室里,看著自己身上弄出來的各種痕跡,尤其是脖子上牙齒痕跡,讓魏運站在浴室清洗看著鏡子的時候,總是會心里一遍又一遍大罵姜刃川才是他媽真的狗,那體力也跟畜生一樣。 人的身體都有個承受限度的,魏運跟姜刃川沒羞沒臊的過了一個月,期間zuoai的次數(shù),簡直是魏運之前一年的頻率頂峰,魏運心里開始徹頭徹尾的后悔自己怎么就作死的招惹了姜刃川,把自己搭進(jìn)去了,抽不開身, 唯一讓他有些安慰的,是公司終于順利上市了。 公司里,魏運看著文件,才過了五分鐘,他精神明顯就開始渙散了。 張微站在一旁,終于忍不住說道,“魏總,你這幾天看起來都很累,公司上市了,你怎么看起來比沒上市的時候都還沒勁兒呢?” 魏運一聽,想到自己被姜刃川壓著腎虛勞累,他面子上就掛不住,咳嗽一聲道,“我家隔壁有人裝修,天天吵得我睡不著?!?/br> 張微恍然大悟,“那確實挺頭疼?!?/br> “這資料沒什么問題,就按照上面客戶的要求去做吧,工廠那邊兒,找個認(rèn)真靠譜的人去談?wù)?,別耽誤進(jìn)度?!蔽哼\合上文件夾,把書遞給張薇,順帶他看了看表,已經(jīng)到了中午飯點兒,可是他現(xiàn)在沒餓,反而困,于是道,“你出去的時候把門兒帶上,我在辦公室先睡一覺。” “好的?!?/br> 張薇拿著資料走了,魏運從沙發(fā)上站起來,他這腰坐久了疼,站久了也疼,他舒出一口氣,自己這把年紀(jì),還真是不能跟年輕的姜刃川折騰。 魏運辦公室有個放雜物的隔間,他叫人收拾了出來,擺上了一張折疊床,放下來就能午睡。 魏運脫了外面西裝,整齊的掛起來,腦子昏沉的不行,雖然這床很小,也沒枕頭,可是他躺下就睡著了。 魏運午睡將手機給關(guān)靜音了。 趕巧姜刃川給魏運打了幾個電話,都是無人接聽狀態(tài),現(xiàn)在大中午,魏運還能玩兒憑空消失嗎?姜刃川也是美國那邊兒生意談完了,手邊暫時沒什么大事兒,唯一調(diào)動得他興趣的,就是去玩兒魏運。 這些天魏運晚上實在是太配合了,姜刃川反而覺得沒了什么新鮮玩意兒,可是他玩兒了魏運,又對一般的女人興致缺缺,中午他就想著約魏運出來一趟,或許是去吃個午餐,但最后目的肯定是要跟魏運做一場發(fā)泄一下的。 然而這電話打過去,魏運那邊兒沒人接聽,姜刃川頓時不淡定了。 他自己公司離魏運公司沒多遠(yuǎn),開車二十分鐘,他就在魏運小公司樓下了,大樓保安沒攔著他,姜刃川不是頭一次來魏運公司,魏運公司上市的時候開的慶功宴,他作為股東來過一次。 他到了魏運辦公室的一層樓。 迎面碰上了從員工辦公室出來張薇,張薇對姜刃川還有印象,她驚訝,隨后笑道,“你是之前來過一次的姜總吧,你找誰?” “找魏運。他沒接電話?!?/br> 張薇一笑,“魏總他應(yīng)該還在睡覺,在辦公室里面呢,要不我去給你叫一下?!?/br> 姜刃川一怔,阻止了張薇,說道,“這樣,我自己去叫他?!?/br> “那可不行?!睆堔北敢恍Φ?,“我是總裁助理,你這樣進(jìn)去他肯定會怪我的,還是我進(jìn)去通知一下?!?/br> “不用?!苯写ú蝗葜绵梗Z氣堅定道,“我進(jìn)去,他怪不著你的?!?/br> 張薇這時才開始上下打量著姜刃川,姜刃川穿著商務(wù)西裝,端莊嚴(yán)肅,微微皺眉頭的時候,給人惹不起錯覺,足以給膽慫的人產(chǎn)生威懾力,張薇無奈,她退到一邊兒,姜刃川手放在把手上,扭開就直接進(jìn)去了。 魏運辦公室裝飾品很多,一些看起來有收藏價值的東西,其實多數(shù)都是贗品,魏運擺在辦公室用來掩人耳目,讓合作方覺得他家底殷實,是個真的大老板罷了。 姜刃川瞇起眼睛打量了辦公室,桌子上擺著文件,老板椅空著的,沒人在。 然后他目光移動道屋子里面的小隔間,那門虛掩著,魏運肯定就在里面。 姜刃川輕輕抬腳走了進(jìn)去,他先是看到了一件百葉窗上掛著男士西裝外套跟的褲子,那是魏運的睡覺脫下來的。 隨后他目光落在躺在簡易折疊床上的人,魏運睡得很死,百葉簾放下來,擋住了光,隔間非常小,但是黑黝黝的也正好睡覺,魏運勻稱的呼吸聲悠悠的發(fā)出來,姜刃川想叫醒他,但是卻遲遲沒有發(fā)出聲音,而是就這么看著魏運,他跟魏運也同床共枕這么些天,但是沒有一次他像現(xiàn)在這么仔細(xì)看著魏運的睡容。 魏運眼睛閉著,沒有防范,特別溫順,要說姜刃川是什么角色美女,漂亮的男人也都見過,可是他偏偏就對魏運起了興趣, 花了大把的金錢投資魏運公司,就是為了讓魏運跟他攪合在一起,姜刃川坐下來安靜的想想,發(fā)現(xiàn)魏運花掉他的錢,比自己之前處的那些女人都還多。 魏運這么穿著白襯衫,身上蓋著一張不厚的毯子,光滑脖頸露出來,姜刃川光是看著,氣血就有些沸騰了,他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唇,眼神落在魏運的唇瓣上,他忍不住了,于是伸手放在魏運肩膀上,把人晃著叫了起來。 魏運正睡得香呢,他茫然的睜開眼睛,有些起床氣,等著視線聚焦,他從百葉窗縫隙透出來的一點兒光亮中看到姜刃川的臉,他睡意全沒了。 “姜刃川?”魏運還以為自己在做夢呢,他睡得有些口感舌燥,微微咳嗽了幾聲,姜刃川挑眉,退出去然后回來,手上已經(jīng)拿了一杯水。 看著出現(xiàn)在自己辦公室的人,魏運身體本能有些顫抖,他鼻子能聞到姜刃川身上的味道,他這些天天都被壓在身下,身體都開始抗拒姜刃川的氣味了,因為他聞著那氣味,最后總是在床上體力透支,然后是腰酸背疼,屁股也疼。 “你先喝水,潤嗓子。”姜刃川道。 魏運伸手接過水杯,將滿滿一杯喝光,姜刃川拿著空杯子,靠在隔間門兒邊上,歪頭笑道,“這才大中午的,你就睡得這么死,你公司的事兒有這么累人的嗎?” 魏運抿唇,臉上很是尷尬,他媽的姜刃川絕對是故意奚落他來的,他明明知道自己為什么晚上睡眠不足,魏運很快從睡迷糊的狀態(tài)下回過神來,他臉上恢復(fù)鎮(zhèn)定,幽幽道,“你出去,我要先穿衣服?!?/br> 姜刃川沒動,目光赤裸裸打量著魏運,嗤笑道,“你換唄,你身上哪里我沒看過啊?!?/br> 魏運臉色皮發(fā)燙,他一想到姜刃川這幾天變著法的在自己身上用道具,然后讓自己的做著各種服從屈辱姿勢,他就沒法在裝孫子,吞不下這口厭氣,魏運快速說道,“你他娘的真比我還變態(tài)了。” 姜刃川表示不以為然,在他跟魏運的較量中,他一直是占據(jù)了上風(fēng)的,魏運在他眼里如同一條狗,有時候狗偶爾的亮出爪子撲騰掙扎,姜刃川在覺得逗弄起來更有動力。 姜刃川哈哈大笑道,“你這么說,那你也承認(rèn)自己之前是個變態(tài)了?” 魏運瞪眼,“我之前變態(tài)沒有干擾到任何一個人?!?/br> “那你覺得我是干擾你了?”姜刃川危險的瞇起眼睛,“我在床上干你的時候,你不也是爽到了,還爽到射不出來。你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有時候可真虛偽?!?/br> 魏運是頭一次遇到了有理說不清的郁悶,他選擇不說話,沉默有時候是最好的反擊。 姜刃川也沒繼續(xù)跟魏運抬杠,他挪了步子,留下魏運一個人在小隔間穿衣服。 魏運穿好衣服出來,姜刃川坐在他專用的椅子上,吊兒郎當(dāng)?shù)幕蝸砘稳?,魏運調(diào)整自己的表情,這才問了出來,說道:“你來我這里干什么?” “找你吃飯,你睡了多久了?午飯吃了嗎?” 魏運這才覺得自己肚子的空空如也,他搖頭道,“還沒?!?/br> “我剛才來你公司的時候,看到底下的有家菜館,還挺不錯的樣子,你吃過沒,咋們一起去?” “那是家川菜館。”魏運道,“菜很辣,你可能吃不下?!?/br> “那你去帶我找一家我能吃的。”姜刃川道。 魏運偏頭問道,“你很閑嗎?” “我公司沒事兒,現(xiàn)在是挺閑的,怎么,我找你來吃飯,你至少應(yīng)該高興高興吧?!?/br> 魏運笑不出來,他干脆也懶得裝作自己很高興,抿了抿唇,信步抬腳走了出去,“我?guī)闳コ燥??!?/br> 魏運對自己公司周圍一帶都很熟悉,他特意去選了一家高消費的餐館,環(huán)境非常好,是他平常約見重要客戶會來的地方。 魏運帶著姜刃川,特意找了一間偏僻的角落。 服務(wù)員都是些年輕的小姑娘,魏運也算餐館???,招待他們的小姑娘,看到魏運今天是帶著一位帥哥進(jìn)來的,她們看的心花怒放,熱情的倒水遞上菜單。 魏運天生的教養(yǎng)良好,他很紳士的對服務(wù)員小姑娘笑,溫柔的一面展現(xiàn)的淋漓盡致。 那姑娘看著,眼睛都有些暈糊,姜刃川拿著菜單,坐在魏運對面,卻黑著一張臉。 小姑娘那些點好的菜單去廚房了。 魏運若無其事喝著茶水,姜刃川發(fā)話了,他語氣有些沖,心里不爽著呢,“你眼睛都要掉出來了,這姑娘有那么好看?” 魏云輕松一笑,“她是長得挺不錯啊,你覺得不好看嗎?還是說你只喜歡那些出現(xiàn)在熒幕上的女明星?” “那些女明星沒幾個是干凈的,就算是干凈的,也不知道被多少人意yin過,我品味沒那么差?!?/br> 魏運想了想,姜刃川可能之后是要跟一個體面的女人結(jié)婚,身家,地位都差不多的女生倒是還好找,只不過,魏運一想到姜刃川對他現(xiàn)在這種惡劣的態(tài)度,他留忍不住吐槽道,“就你看不上她們?我覺得正常的女人,都不會喜歡跟你攪和在一起。動粗沒禮貌,又愛生氣,如果不是你還有點兒錢,我覺得你這性格,也就一輩子光棍了?!?/br> “你這是cao心我?”姜刃川說道。 “沒有cao心你,只是給你個建議罷了,女人都喜歡被寵著,你現(xiàn)在這樣,還真不太招人喜歡?!?/br> 姜刃川來了興趣,他追問道,“那你說我該怎么樣才招人喜歡?” 魏運拿眼睛瞥了一眼姜刃川,終結(jié)了這個話題道,“沒必要我提出意見,再說,我如果真的說出來了,你會改?” “我怎么就不會改?”姜刃川明顯有些著急了道,“你不說我怎么知道自己哪里不好,那些女人都沒你這么難伺候,一直都是她們討好我,我才沒去管她們?!?/br> “是啊,你年輕有身材樣貌,事業(yè)有成,也不缺女人,既然這樣,我就更沒有說要你改的必要了。” 魏運不冷不熱的態(tài)度讓姜刃川想忍不住多說幾句,他鼻子哼哼道,“咱們之后相處的日子還多著呢,我現(xiàn)在心情好,你說什么我聽聽,我要是覺得有道理,我就改改?!?/br> 魏運想了想,姜刃川一身的臭脾氣,一時半會兒還不知道從哪里說起。 “第一,你年輕人,應(yīng)該節(jié)制一些,別縱欲過度?!?/br> 姜刃川聽了噗嗤一笑,他笑起來的時候,眼睛彎起來,很是好看。 魏運掛不住面子,但是他鎮(zhèn)定自若。 姜刃川道,“是你年紀(jì)大了,腎虛了,你年輕的時候難道沒有這么一天一次的晚上發(fā)泄嗎?” 魏運控制自己沖動,忍住了不去揍嘲笑自己的姜刃川,淡淡的說了第二點,“你也應(yīng)該對人好點兒,別動不動就暴力解決問題。包括語言的暴力也一樣,沒人這么喜歡這樣的?!?/br> “咋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不才從那個俱樂部出來,你去俱樂部找刺激,不就是喜歡有人對你這樣?”姜刃川收了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樱焓帜罅宋哼\的臉,“我一開始對你也挺不錯的吧,是你之后跟唐敏那女人的關(guān)系不干不凈,你要給我戴綠帽子,我要是還不生氣治治你,你豈不是要翻天到我頭上了來了?!?/br> 魏運仔細(xì)琢磨了半天兒姜刃川的話,最后說什么也都把自己搭進(jìn)去了,魏運選擇不說了。 跟姜刃川這種用行動跟拳頭說話的流氓,是講不通道理的,再說,就算他把姜刃川給調(diào)教的對人好,最后享受的還不一定是自己。 這豈不是花了功夫給別人做嫁衣,白費一番功夫,魏運心里敞亮著,他知道自己跟姜刃川過不了多久,最終都是分道揚鑣。 想到這里,魏運也釋懷了些,他突然覺得跟姜刃川生氣沒什么必要,畢竟他跟姜刃穿上床,是爽到了,然后公司也上市了,錢是賺到手里了,這買賣,不虧。 “不說了,吃飯?!蔽哼\敷衍過去,拿起筷子,夾了自己面前最近的一道菜。 最后一道壓軸菜,是本店招牌魚rou,這魚rou好吃,味道鮮美,就是刺兒太多,魏運懶得挑刺,也就沒怎么碰。 反而是姜刃川將刺挑出來,魚rou放進(jìn)魏運碗里。 弄的魏運用奇怪的眼神看著姜刃川,姜刃川露出白牙一笑道:“你最近表現(xiàn)的挺乖,獎勵你的。” 魏運想到姜刃川說的乖巧,是指在床上順從,他也就沒體會到多大的感動,他自顧自的將碗里魚rou吃進(jìn)嘴里,內(nèi)心感慨,他自己會不會沒堅持到姜刃川對他喪失興趣,就先被姜刃川玩兒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