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萱詩私密日記大揭秘(16-17)
【第十六章】 我細細咀嚼穎穎的話,把這些天發(fā)生的事,前思后想一邊,越想越覺得老郝 可疑。 誠如穎穎所言,除了上洗手間和睡覺,昨天我倆幾乎沒有分開。 即使郝家溝有人使壞,意圖迷jian穎穎,在她食物里下藥,那對方也必須是個 男人。 老郝去衡山后,家里就老公公和小天,這一老一少兩男人。 一個年邁體衰,走路都靠人扶,另一個還是兒童,小雞雞都沒長硬,他倆絕 對不可能對穎穎使出這等心計。 排除家里倆人,再看外頭。 平日能隨意進出郝家祖宅者,就郝奉化、郝虎、郝龍、郝杰四父子。 他們要想迷jian穎穎,必須接近廚房,往食物里下藥。 可剛才曉月回話,說昨天只有郝杰來躥過幾次門,但沒進廚房。 郝杰那死小子,對穎穎一見傾心,神魂顛倒,沒大沒小。 他裝在心里倒沒什么,可整個就一藏不住事,全掛臉上的純情小伙子。 為此,沒少被他老子追著滿村打。 他卻左耳進右耳出,依舊我行我素,不改初衷。 作桉動機郝杰倒具備,問題是,他根本有賊心無賊膽。 想到這,我心一沉,目光凌厲地掃向老郝。 「…穎穎,唉——」 老郝單手捂住被打的右邊臉,長嘆一聲。 「發(fā)生這種事,叔叔知道你心里委屈,羞愧氣憤??赡悴荒芤驗樯弦淮蔚腻e 誤,便冤枉叔叔。叔叔早已深深懺悔,把你當寶貝女兒一樣疼愛,怎會忍心傷害 你?」 穎穎揚起手,接著一巴掌,狠狠閃在老郝左臉上,激動地呵斥道:「你別貓 哭耗子假慈悲,惺惺作態(tài),我看著惡心!是你,就是你…我記得很清楚,昨晚睡 覺前,我把門鎖好了。除你外,誰還能拿到鑰匙,悄無聲息闖進來…嗚嗚嗚,媽 ,您一定要給穎穎作主,我好不甘心…」 說完,穎穎一頭撲入我懷里,像個無助小孩,嚶嚶抽泣。 「乖,我可憐的孩子,媽一定還你公道,」 我擦一把眼淚,輕輕愛撫穎穎背嵴。 「你放心,如果真是郝江化這個混賬干得好事,媽寧可萱兒三姐弟成為沒爹 疼的孩子,也要活剮了這畜生?!?/br> 老郝假裝一臉無辜,申辯道:「老婆,這事真不是我干的。你知道,我昨晚 和詩蕓在衡山過夜,根本沒有作桉時間!」 情急之下,老郝口無遮攔,無意透露出他跟詩蕓的茍且事。 我聽在耳里,暗叫道:阿彌陀佛,看來我的秘密,恐怕瞞不住穎穎了。 之所以如此說,是因為盡管我跟老郝后,性生活糜爛奢華,荒yin無度,但對 左京和穎穎倆口子,我一直極力隱瞞,不被他倆發(fā)現蛛絲馬跡。 在他小倆口面前,我努力做好自己的慈母角色,不是為了演戲,而是真心疼 愛自己的孩子。 現在倒好,老郝當穎穎面說漏嘴,那不等同于告訴她,昨晚我同意他跟詩蕓 睡在一張床上。 妻子竟然同意丈夫跟其他女人睡覺,這是一件多么離經叛道的事!為人長者 ,盡管我私下很放開,可被穎穎聽到,還是不由面紅耳赤。 果不其然,穎穎聽到老郝詭辯之詞,迷惑地看了我一眼,好像在問:媽,他 說得話,是真的嗎?「胡說八道,這能說明什么?」 為掩飾慌張,我厲聲質問。 「衡山到此不過兩小時車程,一晚上來回足足有余,如何就證明你沒作桉時 間?」 老郝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繼續(xù)編瞎話道:「詩蕓啊,她可以作證,我倆一 個晚上都在一起…」 「你說什么,造反了,要氣死我,是吧?」 我大吼一句,聲色俱厲,手指老郝,嗖嗖發(fā)抖。 「誰給你這個狗膽,竟敢背著我偷人,看我不打死你!」 老郝的言詞,好比把我脫光,赤身裸體展現在穎穎面前。 我頓時惱羞成怒,掄起桌子上的雞毛撣,不容分說對他一陣狂抽。 他皮糙rou厚,也不閃躲,趴在我腳下任打任抽。 「老婆,我錯了,我錯了…」 老郝哀求。 「知道錯哪了嗎?」 我怒問。 老郝偷瞄一眼穎穎,好像想起什么,哭喪著臉說:「對不起,我沒能管住自 己,辜負老婆一番深情,實在罪該萬死。老婆,你打我罵我吧,我做了錯事,萬 死不辭…可我真沒作桉時間,根本不可能對穎穎使壞,詩蕓可以作證…」 「你這個吃里扒外的東西,還有臉說,看我不打死你,」 我掄起雞毛撣,對老郝又是一番狂揍。 「離婚,馬上離婚!」 【第十七章】 這場苦rou計,總算瞞過穎穎,使她真以為老郝出軌偷人,錯不在我身上。 不過,她還是不信老郝的話,非得差人請來詩蕓,跟老郝對質。 結果詩蕓剛點頭承認,臉上立馬挨了穎穎一記響亮耳光。 「臭不要臉的狐貍精,這一巴掌,我替mama打你!」 穎穎惡狠狠地罵。 詩蕓平白無故挨一巴掌,滿肚子委屈。 我趕緊暗使眼色,要她先行退下。 到此為止,既然詩蕓已證明老郝沒有作桉時間,我還真松了一口氣。 而老郝也好比從鬼門關撿回小命,暗自得意。 他匍匐在我腳邊,小眼睛骨碌直轉,瞧瞧穎穎,又瞧瞧我。 「穎穎,現在你該相信叔叔的話了吧。叔叔行得端,坐得正,一清二白,」 老郝可憐兮兮地說。 「不過你放心,叔叔一定為你做主,查出犯罪分子,繩之以法,還你公道?!?/br> 「哼,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穎穎撇撇小嘴。 「你跟那個狐貍精沆瀣一氣,她的證人證言,不足以采納。既然你死不悔改 ,那就莫怪我不念情分?!?/br> 說完,穎穎轉頭看向我,脫口道:「媽,你馬上采集他的標本,我要親自上 縣醫(yī)院做精斑檢驗鑒定——」 此話一出,老郝剛剛神采飛揚的臉,立即一百八十度轉彎,變成了醬紫色。 「什么…什么鑒定,你說什么鑒定…」 老郝囁嚅,不敢相信。 「你要做什么鑒定,我沒聽清楚?!?/br> 「咋了,你心虛了?」 穎穎輕蔑地笑笑。 「我實話告訴你,昨晚那個賊,留下了罪證。就算你口頭不承認,只要鑒定 結果得到證實,你一樣罪責難逃。」 「不可能,你別誆我,」 老郝搖頭否認。 「有留下罪證嗎?除非親眼所見,我不太相信?!?/br> 我覺察出老郝前后神色不對,斷然質問道:「你如何那么自信,認為現場不 會留下罪證?」 老郝頓時張大嘴巴,啞口無言。 「…我嘛,只是猜測而已,猜測而已…」 老郝用衣袖擦一把額頭汗水,神色倉皇。 「既然有證據,那趕快去鑒定吧。早點把壞人繩之以法,以免他隱匿。」 我跟穎穎對視一眼,起身對老郝說:「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既然你肯自證 清白,那你現在隨我到臥室,采集一樣東西做標本。」 「什么東西?」 老郝皮笑rou不笑。 我招招手,不耐煩催道:「進來就知道,婆婆mama,跟個女人似的?!?/br> 你別不信,老郝看上去憨厚老實,骨子里比誰都精。 他早猜出我要采集他的jingye做標本,故意演戲呢。 進入臥室后,我命令他脫下褲子,然后給他打飛機。 不料這死老頭卻故意憋著,持續(xù)個把小時堅持不射,弄得我手臂都發(fā)酸了。 「老婆,射不出來呀——」 老郝死性不改,色迷迷的樣子。 「你讓咱兒媳進來摸幾下,保管立馬見效?!?/br> 什么節(jié)骨眼上,他還有心情開這種玩笑。 我氣不打一處來,揚手就甩他一巴掌。 「閉上你丫的臭嘴!」 我揉著酸疼手臂,怒斥。 「以后再敢拿穎穎開玩笑,我剁你大rou喂狗!」 老郝垂頭喪氣,懊惱地說:「開個玩笑而已,都老夫老妻了,犯不著這般較 真吧。再說,你跟我什么沒玩過,我哪一次不把你侍候得舒舒服服,開開心心?!?/br> 「懶得搭理你——」 我白他一眼,雙手支著梳妝臺,主動蹶高屁股。 「快點來cao,穎穎還在外面等呢?!?/br> 老郝磨蹭幾下,走到我身后,掀起長裙,露出被黑色絲襪緊裹的修長美腿和 豐滿臀部。 他二話不說,一把扯下我包臀絲襪,擼到腿窩處。 然后左右開工,「啪啪」 拍兩下我白潤屁股蛋,罵道:「賤貨,屁股再抬高點!」 我一下子產生感覺,于是聽從老郝吩咐,抬了抬屁股。 老郝雙手抱住我豐臀,「噗嗤」 一聲全根插入,能感覺到zigong頸似乎被豁開一道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