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隔墻zuoai被聽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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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強(qiáng)現(xiàn)在回想起來那種滋味,還會覺得口干舌燥。 岑冰不止臉好看,身體也美,那畸形的地方不僅不丑陋,反而美到讓人心悸,而將性器完全塞進(jìn)去后,那種感覺如同置身于天堂一般,讓人流連忘返。做過一次后,阿強(qiáng)倒是理解了為什么塔拉拼著自己身體不要也要吃猛烈的藥去享受那種快感,因?yàn)榫退闶撬约阂部酥撇蛔 5瓕⑨吹锰o,后面自己不行了就干脆將他送出去,而且岑冰本身也不是好惹的人,若不是他情愿,沒有人能近他的身,所以那種美妙阿強(qiáng)也只享受過一次。塔拉死后,肖振奇來清了他們的老窩,將東西都接手了過去,阿強(qiáng)跟一群人拼著突出重圍,然后自己成了老板。 他的勢力越大,越想將岑冰弄上手,即使知道他是一枝帶刺的玫瑰,但奈何肖振奇的勢力太強(qiáng),他根本無法抗?fàn)?,時間漸漸流逝,他也就在心底打消了這個念頭。 直到岑冰聯(lián)絡(luò)上他,要跟他合作。 十幾年的時光好像沒有在岑冰臉上留下什么痕跡,他依然是冷落冰霜凜然不可侵犯的樣子,但走動起來的身形卻誘人得厲害。見面的第一夜,阿強(qiáng)就提出了一起睡的要求,他原以為岑冰不會不答應(yīng),就算他不答應(yīng),自己的武力占據(jù)絕對的優(yōu)勢,他也不可能不答應(yīng)。然而岑冰就是沒答應(yīng),也證明了他的武力并不是占據(jù)絕對優(yōu)勢的,因?yàn)樵谒贸鰳寔淼臅r候,岑冰已經(jīng)用極快的身法先將他制住,把他當(dāng)靶子對著十幾個槍口,然后冷淡地道:“確定要魚死網(wǎng)破嗎?阿強(qiáng),你已經(jīng)是M國境內(nèi)販毒的龍頭老大,但你現(xiàn)在缺貨源,已經(jīng)在走下坡路了,不拿到那批貨,遲早被人踩在頭上拉屎撒尿。你真的為了一時的歡愉而要放棄一切?” 美人即使說下流的詞匯也不會讓人覺得粗鄙,阿強(qiáng)被他掐著咽喉,感受著那里讓人快要窒息的壓力,努力道:“只是睡一覺而已,岑冰,你以前不是挺隨性的嗎?看上眼的都能睡的吧?” 岑冰道:“你也說了是看上眼的了。”他湊在阿強(qiáng)耳邊,眼睛盯著舉著槍對著自己的人,語氣一貫平淡,“你不在我看上眼的范圍內(nèi)?!?/br> 這種直白的簡直像羞辱一樣的言語讓阿強(qiáng)覺得難堪,又覺得羞惱,可他無可奈何。他只能冷笑道:“你是迷上肖振奇家的小崽子了嗎?” 岑冰居然沒有否認(rèn),“是的,他比較年輕。”他加了一句,“我一向喜歡年輕的男人?!?/br> 不年輕的強(qiáng)迫跟他睡的人,幾乎都被他殺掉了。 阿強(qiáng)雖然不忿,但不至于為了下半身將自己的下半生都?xì)У簦宜绣X,要什么樣的人沒有?所以壓下了再打岑冰主意的心思。 但此刻親耳聽到岑冰跟人zuoai發(fā)出的聲音,卻還是覺得不舒服,以及嫉妒。 原來岑冰還跟塔拉的時候,他也聽過不少墻角,甚至還見過兩個人性交的畫面,但那時候的岑冰都是咬著嘴唇一言不發(fā)的,偶爾才會喘息一聲,不像現(xiàn)在,愉悅的喘息聲就沒停過,甚至偶爾還能聽到岑冰叫“寶寶”的聲音。這里的隔音太弱,原本聚集在一起玩牌或者喝酒的男人,此刻都被那股聲音弄得安靜下來,一個個聽得仔細(xì)。 rou體碰撞產(chǎn)生的“啪啪”響聲不絕于耳,還帶著黏膩的水聲,以及偶爾唇舌交纏的聲音,岑冰的yin叫是最清晰的,明明他也沒有開口說什么下流的話,但光是呻吟,就足夠讓人興奮。 一屋子男人聽墻角聽得胯下都鼓了起來,等聽了超過十分鐘后,其中一個男人就受不了了,低聲道:“我cao!叫得真他媽sao!”他忍不住將褲子拉鏈拉下,露出挺立的yinjing,伸手抓住就開始擼動起來。其他男人見了,明顯有些震驚,但很快第二個男人也這樣做了,接著是第三個、第四個…… 阿七站在阿強(qiáng)身邊,看著一屋子打手槍的男人,咽了口唾沫,難以置信地道:“我cao,還行不行了?大庭廣眾之下擼管?” 身邊一個男人哼哼道:“說的好像你沒硬似的?!?/br> 阿七當(dāng)然也硬了,但他礙于阿強(qiáng)還在這,自然做不出那種事來,卻也忍不住細(xì)細(xì)品味岑冰的yin叫。 再過了十分鐘,擼管的男人接連射了,屋子里充斥著腥膻的味道,但隔壁的動靜卻還沒停下來,水聲還越來越大,岑冰的yin叫也變得愈發(fā)黏膩,光聽著聲音,不難想象他已經(jīng)被cao成了什么模樣。 等過了快半個小時,一群男人又硬了第二次,而最開始打手槍的那個男人已經(jīng)射了第二回了,他這才想到了什么,瞪大了眼睛道:“我cao,那小子挺持久的啊,居然能搞這么久,難怪岑冰那sao貨能浪成這樣呢?!?/br> 阿強(qiáng)聽到這句話,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最后擰著眉站了起來往自己臥室里走去。 吻著岑冰的嘴唇將jingye射進(jìn)他的rouxue深處,肖禹故意一般堵住他最高亢的yin叫,將他的舌頭吸入口腔里,一邊射精一邊享受著他的媚rou的夾吮。岑冰顯然爽到了極點(diǎn),腳背都繃緊了,圓潤的腳趾徒勞地抓著,眼睛也變得濕潤,一大股yin水噴濺出來,順著兩個人結(jié)合的地方往下淌,最終將床單都弄濕了一大片。 等高潮的余韻緩過去一點(diǎn),兩個人雙雙倒在床上,肖禹往他的下嘴唇上輕輕咬了咬,眼睛定定地看著他,用很低的聲音道:“你不該來的,不是交給我了嗎?” 讓他被阿強(qiáng)帶走做人質(zhì),以此來逼迫肖振奇吐出藏毒的地點(diǎn),一旦找到地方,尾隨跟蹤的警方就能將一干毒販人贓俱獲。 這個計劃并不算嚴(yán)密,也有風(fēng)險,卻是唯一可行的計劃,否則的話,肖振奇大概會將秘密帶入墳?zāi)估?。沒有他販毒的證據(jù),他的名聲也不會有污點(diǎn),該恢復(fù)清白的人也永無出頭之日。 “我不來,阿強(qiáng)不會下定決心來?!贬恍÷暯忉屃艘痪?,又拍了拍他的背,“放心,我會安排好的?!?/br> 身在毒販窩里,肖禹當(dāng)然難以放下心來。但岑冰的興致卻似乎很好,做了一次后,居然又趴在他的下腹處,伸出舌頭對著他才射精沒多久的roubang舔了起來。 肖禹呼吸一亂,想要輕輕撥開他,“臟……” “不臟,我喜歡?!贬鶑堥_嘴將他的roubang納入進(jìn)口腔里,運(yùn)用著唇舌舔舐吸吮,片刻后肖禹再次硬了起來。他年紀(jì)輕,本錢厚,那根東西硬起來后又粗又大,上面青筋虬結(jié),看起來可怖,但岑冰顯然極喜歡。他張開嘴巴含著,幾乎要吃進(jìn)喉管里去,等將整根rou柱舔干凈又舔到濕噠噠之后才起身,這次是直接騎在他的身上,分開自己的雙腿,將roubang抵在自己的后xue處輕輕地磨。 他膚色白到極點(diǎn),五官又美,本是清棱棱的長相和氣質(zhì),在情欲的熏染下,變得媚了起來,卻又不是yin媚的那種,而是極有風(fēng)情的,讓人看了只想將他吃拆入腹,恨不得快速的同他融為一體。 后面的xue在cao干前面的時候就濕了,磨了之后,xue口都變成了亮晶晶的一片,粉色的皺褶被緩緩撐開,撐成一個圓形的皮環(huán)狀,略有些艱澀的將男人的rou冠吞入。 肖禹的yinjing挺得筆直,被他逗弄的時候就按捺不住,此刻rou冠被一張小口吸著,只恨不得將整根yinjing都頂進(jìn)入享受那愉悅的快感,他索性抓住岑冰的腰身,隨著胯下往上頂?shù)臅r候,將岑冰往自己的roubang上一壓,粗長的rou刃就順利地突破了桎梏插入那濕熱的腸道里。 “啊……”岑冰發(fā)出愉悅的呻吟,他仰起了脖子,小巧的喉結(jié)隨著他的動作緩緩滾動,有含不住的口水順著下巴滴落,蔓延到了白皙的胸脯上,泛著亮晶晶的光澤。肖禹一寸一寸地將自己的yinjing抵到了底,完全被包裹的時候,只覺得爽到頭皮都有些發(fā)麻,略停了一會,他就又開始動了起來。 屋外的男人們已經(jīng)射了兩次,再次聽到床鋪發(fā)出“吱呀”的響聲時,一個個眼睛都瞪圓了。阿七才去了茅房擼了一次回來,聽到這種聲響,忍不住罵了一聲,滿臉郁悶地道:“cao,還讓不讓人安生了!” 另一個男人略有些羨慕地道:“別說,年輕就是好,恢復(fù)力強(qiáng),難怪看不上咱們老大呢……” 阿七一個眼刀飛了過去,低聲警告道:“要不要命了?” 那人縮了縮脖子不敢說話了。 木制的舊床晃得厲害,讓岑冰有種在船上zuoai的感覺,不過他一點(diǎn)也不介意,更不羞恥性愛的聲音被人聽到。他放任自己yin蕩的欲望,憑著本能索取年輕的rou體,當(dāng)肖禹整根yinjing插入的時候,他只覺得滿足。 “好舒服……寶寶好棒……”難得的夸獎?wù)f出口,換來的是體內(nèi)的yinjing又大了一圈。肖禹呼吸凌亂,不受控制地在他身上落下各種吻痕,一邊將yinjing更深更重地挺入。 本不該是zuoai的地方卻早已習(xí)慣了性交,甚至在被摩擦的時候還能享受到極愉悅的快感,在前列腺反復(fù)被摩擦后,岑冰再次達(dá)到了高潮,腸rou哆嗦著夾吮男人的jiba,小腹興奮到直顫抖,前面的roubang也一抖一抖地射出精水,像是在經(jīng)歷完美巔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