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野戰(zhàn)
易楷站的地方被肖禹擋了,所以他看不到里面站著是誰,他好奇的探出了頭,等看到岑冰那張臉后,下意識倒吸了口氣,又連忙躲了回去,然后將手上的東西往肖禹手指上掛,“我、我該回去了,禹哥,你們有事慢慢聊。”他跑了兩步又回頭道:“燒烤我買了兩人份的,應(yīng)該夠你們吃。” 等人跑遠了,肖禹才像是回了神,擠開岑冰走了進去,將身上的東西卸下,冷著臉道:“你又來干什么?”他語氣嘲弄,“早上沒被cao夠?” 岑冰輕輕掩上宿舍的門,“來給你換藥。” 他確實帶了藥來,碘伏、棉簽,還有藥膏以及繃帶,全部都放在肖禹那張桌子上。肖禹抬起手看了看,先前被綁好的繃帶在他出門之前就摘掉了,那些傷口已經(jīng)在慢慢結(jié)痂,雖然看著有點猙獰,但完全不到需要專門來涂藥的地步。 雖然以前無論他受什么樣的傷,岑冰都是一樣很鄭重的對待著。 肖禹道:“犯不著。” 岑冰卻不聽,將他的手拉了過來仔細的檢查了一下,然后要給他消毒。肖禹惱的掙扎了一番,岑冰低聲道:“給你涂了藥我就走,不會多留一分鐘?!彼Я搜劢蓿澳氵@樣抗拒,是不想讓我走嗎?” 掙扎的動作停了下來,肖禹惱怒的道:“我恨不得你滾的遠遠的,從我的人生中徹底消失!”但話一說出口,他又明白自己絕對在言不由衷。 岑冰似乎并沒有被他的話打擊到,神色依然平靜,見他不掙扎了,便打開碘伏開始給他消毒,然后抹藥,最后用繃帶好好的將傷口纏了起來?!跋丛璧臅r候不要見水,洗完了可以把繃帶取下來,再抹一次藥,能好的更快一點。”他做完后,將藥膏整齊的擺放在一邊,“每天涂兩到三次,等結(jié)痂了就好了?!?/br> 肖禹冷著臉不理他。 岑冰收拾完,偏頭看了看放在桌子上的燒烤,猶豫了一瞬,還是道:“以后這些東西少吃,不健康。”他說完后,倒真的沒有多留,轉(zhuǎn)身走出了宿舍。 看著被掩上的門,熟悉的腳步聲越走越遠,直到完全聽不到,肖禹才沉重的吐出一口濁氣。 工作制服穿在肖禹的身上確實很合身,不止店長,連幾個同事都多看了他幾眼。這家西餐廳有自己的定位,甄選的服務(wù)生都是高大帥氣型,不論臉有沒有達標(biāo),身材都是一流的,每一個服務(wù)生的身高都超過了一米八,肩寬腿長,還會在上班前讓造型師打理一下頭發(fā),爭取以最好的面貌服務(wù)顧客。也因為如此,來這里用餐的人大多是單身年輕的女性,情侶反倒比較少一點。 當(dāng)然也有男性來消費,但相對來說沒有那么多。 肖禹的工作內(nèi)容并不復(fù)雜,他不用負責(zé)上菜,只需要在大廳里轉(zhuǎn),看看誰有什么需求的話就過去服務(wù),服務(wù)內(nèi)容包括被問年齡、幫忙拍照拍視頻、倒酒等等。他在禮儀方面并沒有什么問題,西餐禮儀也很精通,這并不止是因為他以前在類似的店里打過工的原因,還因為岑冰曾經(jīng)請人回來教導(dǎo)過他。 雖然他現(xiàn)在知道,自己所學(xué)的一切,大概都是肖振奇讓岑冰安排的。 他身高長相本來就突出,再加上優(yōu)雅的笑容和服務(wù)態(tài)度,很快受到顧客的青睞,專門來這里看帥哥的女性在增多,他被問能不能添加社交賬號的問題也在增多。在這方面,肖禹都用“上班時間手機沒有帶在身上”這個借口給拒絕掉了。 漸漸不止女性,肖禹還被男性要過電話號碼或者社交賬號,他都一一拒絕了。 他的同事有六個,有三個疑似gay,也跟他問過電話號碼。不是面對顧客的時候,肖禹的表情就淡漠很多,他是直接拒絕,一點委婉都沒給對方留。同事們顯然很不滿,之后幾乎沒有人會特意來跟他閑談,只有在不得不跟他交談的時候,才會說上兩句話。 他的時薪是一個星期結(jié)算一次,在中介給他轉(zhuǎn)了第一周的薪水那天,肖禹在學(xué)校門口看到了岑冰。 天氣炎熱,即使是天黑后,白日里留下的暑氣也沒消散,依然懸浮在空氣中,讓人覺得呼吸發(fā)悶,讓人流汗,也讓人情緒暴躁。 肖禹下班前才聽到同事們在背后不冷不熱的嘲諷,心情本來就不好,一看到岑冰,心情變得更不好。他直接無視了那個無論是誰都想多看兩眼的美人,徑直往學(xué)校里面走。后面的腳步聲跟了上來,不疾不徐的,像是踩在肖禹的心尖上。 放假了學(xué)校的安保沒那么嚴(yán)格——畢竟就算是平常也嚴(yán)密不到哪里去,岑冰很輕易的跟了上來。肖禹眉頭擰的越來越緊,終于在走到一半的時候,忍不住停下腳步,回頭惡狠狠的瞪著岑冰,“你他媽又來干什么?”他冷笑起來,“是來告訴我那狗東西的死訊嗎?” 岑冰頓住腳步,語氣平靜,“還沒那么快?!?/br> 這句話讓肖禹反而平靜了一點,他跟岑冰到底相處了那么久,他能察覺到岑冰說什么話的時候是被命令的,說什么話的時候他是稍微自由的。像剛剛這句話,如若他身上還攜帶著監(jiān)聽器的話,大概率是不會說出口的。 肖禹惡聲惡氣的,“那你來干嘛?” 岑冰很直接的問道:“要去開個房間嗎?” 這樣的邀請讓肖禹口干舌燥,不可避免的,欲望的因子被勾引的一點一點外泄。工作、生活以及被監(jiān)視的環(huán)境都讓肖禹暴躁易怒,再加上這樣的天氣,都讓他想要狠狠的發(fā)泄一通。他緊緊的盯著岑冰,片刻后才露出個笑容來,“開房間?太浪費了吧?我的時薪才35,辛苦賺的錢,怎么能浪費在你身上?”他揚起下巴,“跟我來?!?/br> 他大步朝前走,走的卻不是宿舍的方向,岑冰沒有半點遲疑的跟了上去。 雖然是放假,但路上還是偶爾能遇到幾個人,肖禹顯然都不認識,并沒有跟誰打招呼,岑冰就更沉靜了,垂著眼跟在他身后,然后到了一處樹林里。 說是樹林,不過是個小小的花園,樹木也不算大,更不密,腳下的草坪都有些踩禿了,顯出一條路來。遠處的路燈照不進這里,樹葉又將星光掩蓋住了,月亮還沒冒出來,里面便是一片黑,黑暗中還能感受到很多小蟲子在飛。 這里太隱秘,以往被人戲稱為“野戰(zhàn)部落”,雖然并沒有真的捉到誰在里面野戰(zhàn),小情侶頂多在里面親親抱抱而已。 肖禹道:“把衣服脫干凈?!?/br> 知道他想要野戰(zhàn),岑冰也沒什么反應(yīng),而是真的靠在一棵樹上開始脫衣服。他今天穿的簡單的襯衫休閑褲,露出來的肌膚白的能反光一樣,等將身上的衣物剝干凈,就能看到一片白rou,隱約還能見到嵌在他胸脯上嫩紅的乳尖。 岑冰脫衣服的動作并不刻意撩人,但他長得太美,無論做什么動作都顯得誘惑,肖禹在他只脫了上衣的時候就硬了,這時候迫不及待的將他往自己胯下壓,低聲道:“先舔。” 岑冰是很招蚊子的體質(zhì),以往夏天入睡的時候,即使是在空調(diào)房里,也要開滅蚊燈,他的床上甚至還裝了蚊帳,白色的,一到晚上就垂放下來,讓整張床形成閉合的空間,他躺在里面,肖禹常常覺得他是睡美人。他現(xiàn)在這樣赤身裸體的跪在小樹林里,無疑是蚊子的上等餐飲,肖禹很快就聽到細微的蚊鳴聲,討厭的讓人想拍死它們。 而現(xiàn)在,這一切都是肖禹對岑冰的懲罰。 算起來,這大概是肖禹在知曉真相后,對岑冰做的最過分的一件事了。以往他只是態(tài)度很差,對這個小媽又兇,又嘲諷,又奚落,他有時候恨不得殺了他再自殺,但沒有一次真的能狠下心,至于在性事上的粗暴,他從不覺得那算懲罰。 因為岑冰自己很興奮。 咬他他會臉紅,兇猛的cao他會讓他的yin水變多,狠狠的掌摑他的屁股他的yinjing會翹的更厲害,這是一具yin蕩的易于達到高潮的rou體,所有的關(guān)于性的凌虐,都會讓他更爽。 簡直變態(tài)! 肖禹緩緩閉上眼睛,知道自己也很變態(tài),明明已經(jīng)知道岑冰和肖振奇的關(guān)系,他卻還是擺脫不了被岑冰吸引,簡直像是吸了一種名叫“岑冰”的毒品,一輩子都難以戒掉。 但“毒品”并不愛他。 柔軟的舌尖從他的內(nèi)褲開始舔,像是隔著薄薄的布料在描繪他的粗大,猙獰的性器已經(jīng)將內(nèi)褲頂出一個高高的帳篷,口水將布料濡濕后,整根yinjing的形狀就清楚的暴露出來,岑冰這才用牙齒咬下他的內(nèi)褲,任由那根yinjing狠狠的在他的臉頰上抽打了一下,抽出一條紅痕。他沒立即將臉挪開,而是繼續(xù)用臉蹭著那根roubang,來回的蹭,guitou里流出來的液體弄到了他的臉上他也不介意,還用鼻子去吸他的陰毛里的味道,一副很迷戀的樣子,然后探出舌頭舔他沉甸甸的睪丸。 肖禹被勾的克制不住,主動按住了岑冰的頭,撐開他的嘴,將自己的yinjing往他的嘴巴里面捅,又惡聲惡氣的道:“岑冰,你真賤!” ——小舅舅,你真好。 “只要是那個狗東西的命令,你什么都能做是吧?” ——這輩子我有小舅舅就夠了,小舅舅是世界上對我最好的人! “你們究竟——要怎么樣才能放過我?” ——我永遠不放開你的手,我們要一輩子都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