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干小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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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室外面就是回廊,即便是回廊,也有來往的人,甚至還有保鏢專門守在外面。岑冰沒有去外面脫衣裳,而是退到了門邊,開始解身上的紐扣。 肖禹呼吸一亂,瞪圓了眼睛,像一頭氣沖沖的小豹子。他的小媽將外套脫掉了,打開了門縫,將它扔了出去,接著是襯衫、皮帶、皮鞋、西裝長褲、襪子,最后是白色的三角內(nèi)褲。每一樣衣物都干干凈凈的扔了出去,他很快呈渾身赤裸的狀態(tài)出現(xiàn)在肖禹面前。 若說岑冰那張臉是難得一見的絕色的話,那他的身材就絕對是造物主精巧的手筆,恰到好處的寬肩窄腰,修長又筆直的一雙美腿,渾圓挺翹的臀部是渾身rou最多的地方,緊致誘人的鎖骨,微微有點曲線的玲瓏胸部點綴著櫻粉色的rutou,以及軟垂白皙roubang下卻肥嫩圓鼓的女性陰阜,無論是哪一樣,都足以勾起男人的yuhuo,何況他還全部都具備。 肖禹惡狠狠的瞪著他,心里明白這絕對又是一個圈套,可是他經(jīng)受不住這樣的誘惑。岑冰朝他攤開了手,聲線帶一點沙啞,“其他地方……小禹,你親自來檢查嗎?” “cao!”肖禹罵了一句,三年前他還是乖寶寶,壓根兒不會說臟話,這兩年卻說成了口頭禪,他咬了咬牙,惡聲惡氣的,“自己過來!” 渾身赤裸的美人朝他走了過來,每走一步,那鮮活的rou體便對肖禹增加一分誘惑,等走到他面前的時候,肖禹已經(jīng)克制不住的勃起了。 岑冰也在勃起,不大的roubang一點一點的往上翹,翹得越硬,底下的xue縫越濕潤,等走到肖禹面前的時候,股間已經(jīng)滴出黏稠的yin液來,拉成絲的往下墜,又蹭到了雪白的腿上,泛起yin靡的光。他五官的氣質(zhì)和他的身體形成了絕對的反差,那張臉清冷的仿佛姑射真人,一輩子不識情欲一般,但身體卻yin蕩不堪,明明還沒被碰一下,就濕了個徹底。 肖禹被引誘的已經(jīng)有些狼狽了,他惱怒自己明明知道留下來會發(fā)生什么,卻還是要留下,仿佛就是為了要發(fā)生點什么一樣。他羞惱的眼睛里積聚起火光來,等岑冰一靠近,立即將他拉到自己的腿上,然后第一時間去檢查他的耳朵。 白嫩的耳垂后什么也沒粘連,耳朵里面也是干干凈凈的,反復(fù)檢查后,肖禹又去摸他的頭,在他的發(fā)根里一寸一寸的搜尋著,等什么都沒摸到后,一顆心才稍稍松懈了一點。他瞪著近在咫尺的美人,低聲道:“嘴巴張開,這里我也要檢查!” 岑冰聽話的張開了嘴巴,他的嘴唇天生紅潤,唇瓣是個很漂亮很誘人的顏色,不需要抹任何口紅或者潤唇膏都能顯得足夠漂亮,唇形偏薄,卻偏偏很適合接吻。而且他的舌頭比普通人的長一點,靈巧無比,曾經(jīng)有過三分鐘就讓肖禹射出來的記錄。 誘人的口腔里什么都沒有,連舌根下都沒有藏什么東西,肖禹卻還是不放心,手指伸了進去,一顆一顆摸著他的牙齒,另一只手探入他的股間,順著濕淋淋的rou縫擠了進去。 “嗯……”岑冰垂著鴉羽般的眼睫,毫不吝嗇的發(fā)出呻吟聲來,順從的被他攪弄著口腔以及畸形的雌xue,兩只手已經(jīng)熟練的摸進了肖禹的褲子里,去揉他勃起的roubang。 他的手指修長漂亮,手心卻并不細(xì)嫩光滑,相反還有許多疤痕和繭,連指腹都有些硬邦邦的,但就是這樣一雙手,反而能帶給男人更多的快感。 確實在他口腔里摸不出什么來,肖禹的手卻沒抽離,而是繼續(xù)玩弄著他的軟舌。愛干凈到有些微潔癖的美人沒有阻止他的動作,乖巧到順從,含不住的涎水不受控制的從嘴角下巴滴落,蹭過他挺立的乳尖,讓那一處泛起晶亮的光澤,看的肖禹眼眸一暗,原本在他xue口摩擦的手指往里面一頂,沒根而入。 肖禹的手很長,又或者說他一米八六的身高足以讓各部分都長得很長很大,中指頂?shù)嚼锩?,幾乎要頂?shù)结膶m口,指腹兇狠的磨過密實的媚rou,再狠狠的模仿性交的動作抽送起來。 岑冰開始呻吟,迷離又沙啞的聲音讓任何人都難以抵擋,肖禹受不住,抽出在他口腔玩弄的手指,順著捏住他的下巴,然后將自己的嘴唇兇狠的貼了上去。 他吻的迫不及待,但岑冰似乎比他還迫不及待,柔軟的舌頭迎了上來,反客為主的纏住他的舌頭舔弄著,嘴唇還在同他的嘴唇糾纏,一邊小幅度的挺動著腰吃他的手指。 上面攪弄出來的水聲跟下面攪弄出來的水聲混合在一起,搭配著岑冰克制不住的呻吟和肖禹的粗喘,任誰都知道里面在做什么。但這間房子的隔音太好,只要關(guān)上了門,在里面鬧出更大的動靜外面都聽不到。 吻的氣喘吁吁的,肖禹終于將舌頭撤了回來,羞惱的瞪著比他保持清醒的男人,低聲罵他:“sao逼!” 這種粗話他以前是從不說的,他依靠這個人,愛這個人,在知道真相前,把他當(dāng)自己的全世界,恨不得剖開自己的心來表忠心,當(dāng)然不舍得他受任何委屈。但現(xiàn)在,他卻恨不得將所有的屈辱都加在他身上。 插在xue里的手指抽了出來,隨著傾覆出來的yin水將他掌心都打濕了,肖禹將那臟兮兮的手遞到岑冰面前,命令道:“舔干凈!” 岑冰緩慢的擼動著他的roubang,他臉上膚色雪白,剛剛的前戲也只讓他增添了一點紅,其他絲毫變動也沒有,明明脫光了,下身濕的要命,臉上卻還是一副清冷的模樣,看的人恨到不行。但等他將舌頭探出來舔男人污穢的手指的時候,這幅反差的畫面就變成了絕對的刺激,肖禹的心跳開始加速,眼睛不舍得眨的盯著他。 手指上全是對方舌頭的柔軟觸感,又靈巧又sao氣,在手心都被舔了個來回后,肖禹終于忍不住,急不可耐的道:“sao逼,跪好!” 他的小媽立馬跪在了地上,背對著他,熟練的將屁股高高翹了起來。他rou骨肌膚都生得好,腰邊兩側(cè)還長著兩個誘人的腰窩,臀部又挺又翹,一塌腰,肖禹的理智就不存在了,一瞬間只想干死他。他連褲子都沒全脫,直接掐住一邊的腰窩,一邊握住自己粗長猙獰的性器,對著那yin水滴答的xue縫狠狠的擠了進去。 “啊……”岑冰yin叫出聲,他的聲音特別適合叫床,不需要說什么下流的話刺激男人的性欲,只需要叫和喘息,就足夠讓人興奮。 層層疊疊的媚rou包裹住入侵的巨物,但因為里面緊窄,吞吮的卻也不是那么順利。岑冰的雌xue是極品名器,yin水多卻緊而且軟,又熱乎乎的,xue口很緊,里面更緊,明明他已經(jīng)流了那么多的水,要完全插進去卻還是需要一番體力。 也有可能是因為肖禹太大。 肖禹沒有疼惜他,盡管身下這具rou體在脹痛的時候有一點躲的趨勢,他卻掐緊了那纖細(xì)的腰,大拇指恰到好處的壓在那腰窩處,直到將自己的yinjing徹底的頂了進去。岑冰又發(fā)出一聲尖叫,夾雜著喘息,像是受不住。肖禹停了下來,緩過滅頂般的快感,低頭往那無暇的肌膚上啃咬著,沒有留情的留下一個又一個的牙印,又罵他,“sao逼!婊子!有沒有很爽?吃jiba吃的爽不爽?” 岑冰不回答,卻在搖屁股,rouxue也一縮一縮的,小幅度主動吞吮男人的roubang,吸的肖禹有些失控,往他的屁股上狠狠的扇了兩巴掌,扇出兩個五指印來,然后開始干他。 rou體碰撞的聲音在這不大的臥室里響了起來,一聲一聲清晰入耳,夾雜著黏膩的水聲,以及岑冰的呻吟。肖禹干的很狠,一點力道都沒留,他在以前也從沒想過自己還有這樣暴虐的一面,在這種時候,他就清晰的認(rèn)知到自己的身體里確實是流淌著肖振奇的血液的。 但他已失去了理智,岑冰體內(nèi)太舒服太軟,他只想不停的侵犯他,將他的雌xue干的松軟,干成自己roubang的形狀,最好能在里面留下鮮明的痕跡,讓他一輩子都忘不掉。 猙獰的巨棒上裹滿了白液,xue口流出來的yin水拉成絲的往地板上滴落,匯聚成了一小灘水跡,漂亮yin蕩的xue徹底被cao開,只剩下吞咽roubang的本能,而岑冰叫的又sao又誘人,勾的人幾乎只想死在他身上。cao到一半,肖禹嫌地上硬,將roubang抽了出來,示意岑冰去床上。 漂亮的美人渾身黏膩,顫著雙腿往床上爬,被翻轉(zhuǎn)過來的時候,兩個膝蓋已經(jīng)紅腫了,卻讓人更興奮。肖禹壓著他兩條腿,直直的瞪著他的眼睛,roubang沒有插入他的xue里,而是在他的xue縫上用力的磨,一邊兇巴巴的問道:“肖振奇在用什么方式監(jiān)聽?” 岑冰眼尾已經(jīng)紅了,誘人的嘴角也還殘留著一線涎水,整個人一副被玩弄過度的樣子。肖禹見他不回答,惱怒的瞪他,“不想說?還是想騙我說沒有?”他又冷笑起來,“我才不信,那個變態(tài)老yin蟲,最喜歡的事不是看他的兒子干他的情人嗎?把你送到我身邊,也就是因為這個目的吧?” “所以連他快要死了,都想用這樣的方式滿足他的變態(tài)心理!” “真他媽cao蛋!” 肖禹恨到不行,卻還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欲望,他深吸一口氣,將硬的發(fā)顫的roubang重新塞入那濕軟緊致的xue里,繼續(xù)兇狠的jianyin他的小媽,直到在那柔軟的宮腔里射出自己的jingye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