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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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子宵可真是會享受的命! 柏昱一邊照顧著人,一邊替自己喊屈:他又沒真把程子宵怎么樣——沒有設(shè)備沒有準(zhǔn)備,不就是借著他的腿縫排解了一下自己嘛! 這事兒不能仔細(xì)回想,越想越他媽尷尬。 都怪程子宵太瘦了,就連大腿上都沒什么rou,光并在一起根本起不了作用,最后還是柏昱將人放平,交疊兩條麻桿細(xì)的腿,才讓自己得到了痛快。 倒是程子宵身前的家伙事兒,握著的時候都壓手,柏昱懷疑這瘦猴渾身上下就這部位在干活兒的時候rou量足。 他二人抵首相擁的時候,柏昱問程子宵,以往是在上面的時候多還是在下面的時候多。 程子宵平日里話不多,情事當(dāng)中也不說sao話,不過卻也不吝惜嗓子,一聲聲帶著哽咽的哭腔,喊得比海浪還驚魂。他不一定是有多舒服,但宣泄出來大概心里也能爽快些……待到浪潮平息后,程子宵又回到那副淡漠的模樣了——他閉著眼沉默良久,才回復(fù)柏昱,說都有,看對方心情。 柏昱也如實(shí)交代,說自己很少用后面,但他把程子宵從頭摸到腳,就當(dāng)間兒這二兩rou摸著舒坦,有機(jī)會十分想體驗(yàn)一回。 這明示暗示得已經(jīng)不能再明顯,程子宵不好裝傻,但又不敢妄許下承諾,只得岔開話題,說他以為柏昱鐵定是上面那一個。 柏昱捏了把程子宵扁平的屁股,調(diào)笑道,我騎著也可以是上面啊,主要是你這細(xì)胳膊細(xì)腿兒的,我怕給你撞散了架。 程子宵識趣地沒有接話:他年少不懂事的時候,干過很多瘋狂的蠢事,真的不值得柏昱這樣憐惜。 好在旅行第四天還是自由行,他二人沒參加導(dǎo)游提供的行程,胡亂折騰一晚上,早上睡到自然醒,柏昱連扶帶抱地伺候著程子宵洗完澡,看著那人被他勒青的小腿,突然有點(diǎn)慶幸程子宵不穿短褲了。 臨近中午,日頭正足,客房里也悶得要命。程子宵裹在被子里,讓柏昱開開空調(diào),柏昱怕他冷,就說沒事自己能忍。程子宵是近視不是瞎,他看著柏昱滿頭大汗,說一點(diǎn)也不心疼那是不可能的,于是裹緊自己的被子,爬上柏昱的床,鉆進(jìn)柏昱的被,又說了一遍讓柏昱開開空調(diào)。 柏昱看得心里犯癢癢,他懷疑是自己單身太久了,不過是沾了點(diǎn)兒腥,就管不住發(fā)浪的腿了——他翻滾著喉結(jié),打開了屋里的空調(diào),將溫度調(diào)到最低,嘴里卻噴著熾熱的氣,撲向了程子宵。 掀開兩層被子,柏昱將程子宵揉進(jìn)懷里,親著、揉著、拱著,嘴里還說著:小程乖,哥哥來給你暖暖身子。 又是一通胡鬧,最后還是吃貓食的程子宵表示自己餓了——柏昱得了便宜賣乖,sao起來沒完,打趣他說“哥哥剛才不是喂你rou吃了嗎”……程子宵是真沒想到這人會這樣,推搡著柏昱要下地去覓食,奈何他根本掙不過對方,最后還是被柏昱給抱下了床。 程子宵跟著柏昱,出了酒店又上了計(jì)程車,半個小時后站定在一家餐廳前,問了柏昱一路這是要到哪里去,這才有了答案。 “我看網(wǎng)上說這家店的海鮮特別好吃,”柏昱說,“正好離著不遠(yuǎn),來吧!” 入店落座后,柏昱招來了服務(wù)員,也不問程子宵——問了這人也不一定能給出什么有用的建議——凈撿那金貴罕見的樣式來點(diǎn),這是打定了主意要全權(quán)做主負(fù)責(zé)。 魚蝦蚌蟹一樣樣地往桌上端,柏昱不讓程子宵上手,蝦皮他來刨、魚刺他來挑,手上干著活兒,嘴邊美滋滋地笑,囑咐程子宵只管動嘴吃。 程子宵吃人的嘴短,也不好告訴柏昱,其實(shí)他也沒多愛吃海鮮,只不過是口淡,更吃不慣東南亞獨(dú)特的酸辣味道,所以才在團(tuán)餐的時候多吃了幾口清蒸的魚rou。 一頓遲來的午餐,兩個人磨磨蹭蹭地吃了將近兩個小時,柏昱哄著程子宵多吃些,程子宵難得聽話,柏昱笑得更歡了。 再出餐廳已近傍晚,天邊泛了紅,溫度不見下降,街上卻熱鬧了起來。 程子宵怕冷不怕熱,柏昱卻是從出門開始就沒斷了汗,程子宵見了就說想回去,柏昱四處張望,不知看到了什么又不懷好意地笑了起來,笑夠了就勾著程子宵的脖子,說真想帶他做回當(dāng)?shù)氐腟PA,但怕他腿上的痕跡沒消下去,讓技師瞅見了尷尬。 這一天下來,程子宵已經(jīng)領(lǐng)略到了柏昱的沒溜兒,即刻反過來問他,真的是只想和我一起做SPA嗎,柏昱就往他脖子后吹了口氣,順著小風(fēng)招了供:還有愛啊。 回酒店的路上堵了車,原本半個小時的車程足足開了一個多小時,到酒店的時候太陽已經(jīng)下了山,柏昱拖著程子宵飯后百步走,兩個人又溜溜達(dá)達(dá)地走出了兩里地。 程子宵站在一個破敗的教堂前,突然就失了神,柏昱問他怎么了,他也不說話,只是靜靜地注視著教堂,在明晃晃的路燈下,程子宵的憂傷被照得無處遁藏。 “我們曾經(jīng)約定到國外去結(jié)婚,”程子宵踩著雜草叢生的小徑,步入教堂的小廣場,柏昱就跟在他身后,聽他慢慢講著自己的故事,“他是我的初戀,我們是大學(xué)同學(xué),在一起快七年了,我的初吻和初夜——我之后所有的親吻和親熱,都是和他?!?/br> 柏昱和程子宵并排而立,看著天上彎彎的明月。程子宵語速平緩,語氣也很平淡,仿佛他正在回憶的不是自己的過往,而是講一個與他毫不相關(guān)的人的故事。 柏昱不知道程子宵為什么能如此平靜,他也有初戀,也有過此生不渝的約定,若是換作他來講……或許也會這樣吧?畢竟已經(jīng)過去太久了,他甚至連白月光的模樣都記不清了。 “一晃經(jīng)年,等我意識到的時候,青春不在了,”程子宵迎著月光,露出了悵然的笑容,“人也不在了?!?/br> 柏昱是個優(yōu)秀的聆聽者,他不去問多余的問題,也不會做出過度的反應(yīng),只是沉著地站在程子宵的身邊,靜靜地等著對方的下文。 程子宵說:“出來前我們就有點(diǎn)矛盾,講不清為什么,我就說那正好分開幾日,彼此冷靜一下。我想終究還是我做得不夠好,這么些年都是他在擔(dān)待我,而我卻連哄他開心都不會……昨天晚上,他說累了,分開吧——這不是第一次了,我留不住他,因?yàn)槲乙怖哿??!?/br> 柏昱用手胡嚕著程子宵的后背,不說沒用的漂亮話,因?yàn)楦星榈氖聸]有對錯。就算有,也輪不到外人來批判。 程子宵開口叫了聲“柏哥”,似乎還想說些什么,柏昱的手卻繞到他的肩頭,擁著他說夜深了,外面太涼了,咱們回吧。 柏昱把程子宵送回客房,自己又出去了,程子宵問他去哪里,柏昱說去買點(diǎn)東西,一會就回來。 程子宵知道柏昱想要什么,也猜到了他要去買什么,便沒再多問,任由他去了。 柏昱離開后,程子宵坐在單人沙發(fā)上,無所事事地等著柏昱:他不用再絞盡腦汁地去應(yīng)付情人了。 其實(shí)他們感情早就淡了,曾經(jīng)的約定也無人再提起,湊在一起也只是互相排解欲望,連“早安”“晚安”的問候都說得敷衍。如今分開了,程子宵雖然難免不適,但更多的竟然是……釋懷。 柏昱說是“一會兒”,人卻用了將近一個小時才回來,想來有些平日里就不方便買到的東西,在異國異地就更費(fèi)工夫了——他回來后直奔浴室,洗得著急忙慌,急不可待好似渴望初嘗禁果的毛頭小子。柏昱出來后,調(diào)暗了屋里的燈光,他身上裹著浴袍,頭發(fā)上滴著水,手里拎著一個小袋子,光著腳走到沙發(fā)前,二話不說,直接跪坐在了程子宵的腿上。 “小程同學(xué),”柏昱邊說,邊脫程子宵的衣服,“我之前說過的漂亮話能收回嗎?” 程子宵不明所以,由著柏昱脫了自己的上衣,手又在轉(zhuǎn)瞬間落在他的褲腰上:“什么話?” “說我‘不求回報’。”柏昱解開程子宵的腰帶,拉開他牛仔褲的拉鏈,隔著內(nèi)褲撫弄著程子宵,“這屁話我收回——我想要你,想你也可憐可憐我?!?/br> 程子宵扶著柏昱的腰,猶豫地?fù)u著頭:“柏哥我……” 柏昱抬起另一只手,掩住程子宵的嘴:“別,先別急著拒絕!你就當(dāng)是做了一場夢,一場情非得已的春夢——”他說著,收回了手,解開了自己浴袍上的腰帶,下面是未著其他衣物的男性軀體,懸在程子宵的上方,“只要你給我這一晚,就足夠了?!?/br> 程子宵的手在柏昱身上游走,這人善于保養(yǎng),每一寸肌膚摸著都如玉般的細(xì)膩潤滑,讓他愛不釋手。 如果人只分為一見鐘情和日久生情這兩種,程子宵想,他無疑是前者。 從柏昱狡黠地笑著叫他“小程同學(xué)”開始,他就警告自己不能陷下去……陷下去就逃不掉了。 他用手按著柏昱的后腦勺,仰頭去親吻那人狐媚般勾魂的眼睛,笑著回說:“好,今天換我來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