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屁屁打到勃起(并不)
興沖沖地拉著羅澤期泡了好幾天實驗室,掛著大大的黑眼圈,師辛然埋頭書桌奮筆疾書,快速記錄著這幾天的學(xué)習(xí)心得和討論進展。 被連綿無休轟炸四十八小時,還要留在實驗室里隨叫隨到,照顧滿腦子只有數(shù)據(jù)的科學(xué)狂人,忍無可忍的羅澤期一手往師辛然嘴里塞營養(yǎng)劑,一手抓住人的衣領(lǐng)就往折疊床拽,陰惻惻地咬牙說:“兔崽子你再熬下去,我現(xiàn)在就給你訂你最愛的福爾馬林溶液,把你猝死的尸體泡進去做實驗?。 ?/br> 師辛然一動不動地任羅澤期壓在床上,腦子仍在快速運轉(zhuǎn),那副雷打不動的專注樣擺明了他的全副心神還在實驗上。 不愧是他羅澤期的學(xué)生,青出于藍勝于藍。比他還能熬。羅澤期納悶師辛然的普通身體是如何蘊含這么旺盛的精力,幾天幾夜都在工作還興致勃勃。 “……身體本來就差,沒人看著你,你遲早死在實驗室里?!绷_澤期無情的鐵拳直接錘到師辛然腦門上,揍得他痛呼一聲。 師辛然回過神來,無語地盯著羅澤期,“你知道還對你可憐的學(xué)生拳腳相向……幸好我不是在思考關(guān)鍵的一步。” “你平時多花點心思在實驗上,別三天打魚兩天曬網(wǎng)的?!绷_澤期看不慣師辛然這副激情來了命都不要的樣子,“沒有靈感你就變一坨爛泥,厚積薄發(fā)才是科研進步的正道?!?/br> “老師你放心,我年紀還輕,離江郎才盡還遠。”師辛然刺了羅澤期一句,“老師才是要多注意,抓住青春的尾巴,小心中年危機~” 羅澤期瞪了師辛然一眼,“我只比你大四歲??纯茨阕约荷⒙暮蠊?,26歲的我已經(jīng)是你的導(dǎo)師,主導(dǎo)多個研究項目,發(fā)表了……” 師辛然翻了個白眼,把羅澤期拉到床的另一邊,無視羅老師的老生常談,被子一拉,“知道啦知道啦。我都可以倒背如流了,羅老師。困死了,睡覺睡覺,睡醒之后我請老師吃大餐犒勞您~” 羅澤期無奈地閉上眼。師辛然這個學(xué)生,研究風(fēng)格和研究態(tài)度都和他截然不同,兩人在學(xué)術(shù)合作之中常有思維碰撞的驚喜。師辛然跳脫大膽的思維經(jīng)常能打開研究的新思路新局面。他獨具一格的研究視角和不失嚴謹?shù)男缕嫦敕?,使他在新生時期就嶄露頭角備受矚目。 雖然師辛然這個狗崽子研究走火入魔起來六親不認,懟哭失誤的同事,和前輩的友好交流能升級到學(xué)術(shù)挑戰(zhàn),甚至對指導(dǎo)他的老師也是毫不客氣。羅澤期已經(jīng)記不清兩人出現(xiàn)學(xué)術(shù)分歧各執(zhí)己見的時候,他揍過頭腦發(fā)熱的師辛然多少遍→_→ “羅老師,剛才你不是說自己26歲的時候嘛——”師辛然突然湊過來,不懷好意地挑挑眉,“我也給你說說我26歲的成就吧?” “哦?”羅澤期不留情地恥笑,“我咋沒點印象呢?怕不是王婆賣瓜,自賣自夸吧?” “噗——羅老師你呀!我26歲,拉了個免費的國家級大佬來做合伙人,大佬出錢出力出資源~”師辛然沖羅澤期眨眨眼,“你說我這算不算白嫖了個實驗室二把手的稱號,老板工作我劃水,老板搞科研我打瞌睡,老板掙錢我分一半~我這算不算傍上高富帥走上人生巔峰了嘿嘿嘿……” “是是是,你賺翻了,被你白嫖的我虧慘了?!绷_澤期摸了一把師辛然的狗頭,沉吟道:“不過施施呀,你麻麻沒教過你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嗎?” 師辛然頓了頓,摟住羅澤期勁瘦的腰,埋在羅澤期軟硬適中的胸膛,小小聲說:“親愛的羅老師,施施答應(yīng)給您做牛做馬一輩子~” 胸膛處震動幾下,師辛然靠近胸膛處的耳朵被羅澤期的悶笑聲搞得直發(fā)癢,忍不住揉揉耳朵。這狗日的羅老師,平時不是嘲笑譏笑冷笑就是呵呵一笑,真心笑出聲還怪好聽的。 “臭弟弟,你還想白嫖一輩子?”羅澤期反手就是一巴掌呼在師辛然屁股上,磨了磨后槽牙,“你敢嗎?小慫蛋?!?/br> 師辛然怒了,發(fā)動嘴臭技能,“羅狗,打我屁股的龜孫,我爸爸都沒打過我!” 羅澤期挑眉,毫不留情又來一巴掌,“剛才還和老師嘻嘻笑,沒良心的小混蛋。敢罵老師龜孫?之前才教訓(xùn)你一頓,又開始皮癢了。信不信打得你叫爸爸?” “……我打不過你……”師辛然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我還陰不過你嘛!看我猴子偷桃,嘿!” 羅澤期氣得笑了,一把擼掉師辛然的褲子,“你哪學(xué)來的下流玩意。你動一動,我叫你屁股開花!” 這場面就很尷尬。師辛然心里也不愿意拿著人家的大寶貝,沉睡的大家伙握在手里,放也不是拿也不是。 偷偷瞄了羅澤期的臉色,師辛然沖他甜甜一笑,“額,我也沒真動手。你看,我松手了,我們、我們就當(dāng)無事發(fā)生哈、哈、哈——不,啊,好痛??!為什么還打我!” 羅澤期沉著臉,手臂牢牢地圈住師辛然掙扎的腰,大手專挑最脆弱最嫩的屁股尖使勁打。師辛然痛到淚花直飆,“嗚嗚嗚……我咬死你!臭老羅!” 牙齒深入到鎖骨,師辛然都嘗到了血的腥味,可是羅澤期一聲不吭,還越發(fā)鬼畜地向下拍打,扇打著師辛然的會陰處。 生怕蛋蛋都被打飛,師辛然哽咽著告了饒:“……好老師,親親老師,我最最敬愛的羅老師,別打了嗚、蛋蛋都要被你扇飛了……” 羅澤期的手頓了頓,把師辛然翻到正面,膝蓋往前分別壓開他的大腿。師辛然滿臉淚花,唇邊還流著混著唾液的血,白花花的雙腿,襯著布滿紅掌印的屁股,顯得格外可憐。 “……老師,我以后會乖的?!睅熜寥豢戳_澤期神色莫測,示好地保證,“再對您不敬就……我就……我就罰我自己三天不吃飯,閉關(guān)思過?” 羅澤期無語,“這是在罰誰呢?你老師會這么絕情,餓死你不成?” 明明上一秒還在冷酷無情地打人屁屁……師辛然敢怒不敢言。羅澤期不是記仇的那種人,他有仇就當(dāng)場報了。再惹惱他,估計就不是屁股開花那么簡單了。 “嘶……屁股火辣辣的?!睅熜寥徊挥傻霉鹧鼇恚嗣譂q又麻的屁股,苦笑:“我還是請老師吃外賣吧。坐外面吃屁股痛死?!?/br> 羅澤期勾了勾嘴角,“施施呀,你這是活該?!彼鹕?,從底層的辦公抽屜掏出罐裝的軟膏,動作熟練地開始上藥。 師辛然一臉黑線。他每次被揍,羅澤期總能掏出藥來,簡直是吃死了他記吃不記打的性子。 清涼潤滑的藥膏遇到體溫融化得很快,師辛然舒了口氣,“謝謝老師,我自己來上藥吧?!?/br> 他還真沒有臉讓自己的老師給自己揉屁股,雖然被打屁股也已經(jīng)足夠丟臉了。 羅澤期搓了搓指尖上融化殘留的藥液,語意不明:“哦,感覺起來是挺好用的?!?/br> “什么啊……快點啦,我另一邊屁股蛋還疼著呢!” “知道了。”羅澤期掏了好大一塊藥膏,藥膏融化的速度rou眼可見,然后濕淋淋地被涂抹到師辛然的會陰處。 “……老師你是不是涂錯地方了,??!藥液要流到床上去啦!”感覺怪怪的,師辛然推了推羅澤期,“唔……別揉我屁股了,藥也涂錯了,老師讓我自己來?!?/br> 羅澤期噗嗤一笑,把藥罐子直接倒扣在師辛然的唧唧上,“我忘了告訴你,這是潤滑用的,不過也有點鎮(zhèn)痛作用,將就一下吧。” ……所以他是被扣了整罐潤滑液? “……老師吧,你老是逗我惹我捉弄我,學(xué)生我怎么能辜負您的好意呢!”師辛然扔掉藥罐子,咬了咬牙,“揍不過你我也要上!” 羅澤期完美地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捏了捏師辛然濕漉漉的roubang,“被猴子偷桃的感覺怎么樣?” “……”被捏中要害的師辛然一秒投降,“別捏了。我認輸啊啊啊——唔?” 羅澤期吻住師辛然的嘴唇,對上師辛然呆滯茫然的眼神,微微笑了,“場合什么的無所謂了。施施,有一句話你聽過沒有?” “……什么?”面對羅澤期認真的眼睛,師辛然有點不自然地閃開了眼神。 “免費的,才是最貴的?!绷_澤期慢條斯理地解開自己的衣服,“九十九步我全走了?!?/br> “你不會讓我一個人的,對吧?!?/br> 師辛然沉默半晌,嘴唇微微顫抖,“……你沽痞(齊美娜聯(lián)盟語,意思接近TMD)前面揍我就是因為吃醋了吧!” 羅澤期微笑,“再冒出來一句在外面學(xué)的臟話,我就打爛你的屁屁?!?/br> 師辛然沖他比了一個中指。 “好樣的,師辛然?!绷_澤期踢開褪下的褲子,一把抓住想溜走的師辛然,抱了起來。 “……臥槽……你怎么力氣這么大?。 睅熜寥灰粋€大男人竟然一下子被抱了起來,他忍不住懷疑人生:“是我太宅還是你太強?” “當(dāng)然是你太宅?!绷_澤期撩了撩師辛然額頭前的小碎發(fā),“運動健身你不行,好吃懶zuoai睡覺,除了腦子,你這身體只能打70分?!?/br> 師辛然眼見羅澤期要把他抱出門,慌了一下,錘了錘羅澤期的肩膀,“大哥我不喜歡這么重口的,出去玩暴露py???” “今天是周日,放假?!绷_澤期抱著人上了樓梯,“休息室才有大床,監(jiān)控我暫時關(guān)掉了?!?/br> “……保安總在的吧?!?/br> “你說呢?”羅澤期抱著師辛然來到休息室,“保安在大門口,你會光著身子跑出去?” “……你都安排好了還問我意見干嘛!”師辛然咬了一口羅澤期的肩膀。 “不,如果你拒絕,就實行計劃B。” “……如果我睡著了呢?” “你都睡著了,還需要什么計劃嗎?”羅澤期的笑聲有點奇怪,“你不清醒的時候比你醒著要坦誠多了?!?/br> “……你什么意思?。俊睅熜寥惶稍诖采纤妓髌?,“……上次喝醉的時候我應(yīng)該沒做什么吧?” 羅澤期低頭在師辛然耳邊低語,“其實你給我……” “啊啊啊啊啊……不可能!我才沒有你說得那么變態(tài)(▼皿▼)”師辛然惱羞成怒,“你……嗯嗯……住手,你給我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