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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jīng)是夜晚降臨后的好幾個小時了,A市最繁華的地段依舊車水馬龍,燈火輝煌。最中心鼎立著的是兩棟高聳入云的建筑,兩棟樓面對面建造,沉默地對峙著。樓上的霓虹燈閃爍不止,窗戶玻璃內(nèi)還有點點燈光尚未熄滅。似乎還有人在里面加班。 在寫著叢霖集團的頂樓總裁辦公室中,是四面的玻璃透著微弱的光芒,半掩著門的總裁休息室中傳來陣陣微弱的聲音…… “呃啊……嗯……混蛋……”一個男人的聲音似乎壓抑著不敢喊出。 透過門縫,看見兩個男人陷在柔軟的真皮沙發(fā)中,下面的男人衣冠楚楚地坐在那里,手里搖晃著一杯色澤鮮艷的紅酒,仿佛身處什么高端酒會上。不過前提是忽略他大腿上相對面騎坐在身上的男人。上方的男人身著寸縷,白色襯衫被褪了一半,漏出圓潤雪白的肩頭,極力抑制著喉嚨里的呻吟,細碎的黑發(fā)下是若隱若現(xiàn)的皓頸。男人光著下身,騎坐在下面男人不可言說的地方,體毛較少雪白的大腿和挺翹的屁股也在被紅酒浸濕近乎透明的襯衣下愈發(fā)誘人。 戚嵐像一個溺水的人攀附著下方男人的肩頭,像個浮木一般浮浮沉沉,雙目失神,嘴里是掩抑不住的小聲喘息。體內(nèi)的硬物在達到某個點時,他終于再也掩藏不下自己的聲音,大聲叫了出來。 下方的男人似乎很滿意他的表現(xiàn),嘴角上揚的弧度大了點,更努力的在他身上征伐著。手撫摸著懷中男人精瘦的腰,向上慢慢劃去。 戚嵐再也受不了任何刺激,頭向后仰去,拉長了胸前到下顎的線條,兩顆鮮紅的茱萸顫顫巍巍地挺立。平時清冷淡漠的臉龐被情欲的粉紅色所沾染,耳朵也燒了起來,鮮紅欲滴的嘴唇大張著喘氣,喉結(jié)上的汗珠一滴一滴滾落并聚成一股順著線條分明的腹肌線條,匯入了兩人結(jié)合的地方。 “林……林泊,夠了……夠……了,不……不要了?!逼輱古矢侥腥思珙^的手向下滑去,捏緊男人西裝包裹下緊實爆滿的肱三頭肌和肱二頭肌。 試圖用疼痛來阻止男人進一步在他身上的征伐。 林泊正在興頭上,看著往日不染煙火世俗的男人染上情欲的顏色,小聲哀求他的樣子,身下的東西又硬了幾分。“嘖,小貓一樣,爪子也不利?!彼[了瞇眼睛,看著眼前頂著光的男人,柔軟發(fā)絲上的水珠被光線穿過,折射出閃閃稀碎的亮點。 戚嵐的腰胯實在是承受不住了,眸子里也溢出了點點淚珠,氤氳著水汽。只能向前倒去,頭窩在男人的肩窩,隔著西裝外套用牙去抗議,手卻慢慢滑落,在醉生夢死的邊緣徘徊。 一陣電話鈴聲的聲音就在這時響起。 像一個尖利的金色鉤子把戚嵐從沉浮中救下,他眼底的霧綃散去了幾分,眼神逐漸清亮了起來,叫道:“給我電話。” 林泊挑挑眉,一把抱起上身的男人就這么站了起來,慢悠悠把手中的酒杯放在一旁的桌上。 戚嵐一下失去了支撐點,下身的東西一下全部沖了進去,失聲喘叫了一聲,垂落的雙臂又鼓起所剩無幾的氣力攀緊了男人的后頸,長腿只好纏繞住了男人窄緊的腰,眼神中的刀子仿佛已經(jīng)把男人遲凌了好幾遍。 林泊就以這樣的姿勢,一手摩挲著戚嵐光滑的背,把襯衣徹底剝?nèi)ィ硪恢皇滞兄崮鄣耐尾?,時不時惡意揉捏幾下他富有彈性的臀rou,順便再往懷里緊緊,讓下方欲望進入的更深。腳下故意幅度較大地走向手機的地方,身下巨物進進出出,響起曖昧的水聲,戚嵐的股縫中滴滴答答地掉下可疑的液體。 終于拿到手機的時候,戚嵐已經(jīng)徹底虛脫了,只能讓林泊充當手機支架接通了秘書的電話,自己只能繼續(xù)搭在他的肩膀上小聲喘息。 “戚總,中庭的那塊地,剛來的消息,被對家拿了?!泵貢鴶鄶嗬m(xù)續(xù)地說著,頓了頓,仿佛在思考接下來的話該不該說,“可能是對家找了……” “嘖,老畜生玩臟的……”戚嵐嗓子啞得厲害,抵力克制住嘴中的喘息,沉默了一下,接著道,“算了,明天再說?!?/br> 秘書還想要再問什么,聽了總裁低沉的聲音,多年的經(jīng)驗告訴她這是風雨欲來的前兆,忙說:“這么晚打擾您了,戚總先好好休息,明日我把合同給您?!辈坏葘Ψ桨磼鞌噫I,逃似地掛了電話。 林泊一把扔了電話,往床邊走去。 “拔出去?!逼輱鼓樢呀?jīng)黑下去了,手攥的越發(fā)緊了。 “寶貝兒,你得聽我解釋?!绷植赐O铝讼律淼捻斉樕闲σ飧鼭饬?,湊上去細細舔舐著戚嵐的臉龐。 “滾?!逼輱箯氐讛[脫了情欲控制的身體,只是身體乏力,開始撕扯林泊上身齊整的西裝。 全身無力的他扯了半天領(lǐng)帶卻怎么也拉不開,腿也開始亂蹬。 像個炸毛的小貓。林泊親了親小貓的嘴唇。 小貓像被電了一樣躲開了,臉扭到一邊去。 “寶貝兒,咱們什么事不能在床上說嗎?”林泊說完開始又一次的抽插,向上頂了頂包裹欲望軟rou中凸起的部位,馬上到床邊了。 戚嵐一下子又軟成了一攤,小聲喘息。準備叫罵。 不料一下向后倒去,想要脫離的腿一下攀緊了身下的男人。身后是下陷寬大的床,被男人壓了個滿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