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
書迷正在閱讀:黑道大佬愛“上”我、傻子受難記、絕望悸動、一覺醒來發(fā)現(xiàn)渣了我的賤人躺在我懷里哭、小明和小李的甜甜戀愛、蟲族《重生》、紀(jì)桃(雙性)、來玩恐怖游戲吧、助零為樂系統(tǒng)【總攻】、棲霞
安果前腳到府邸正門,后腳黑市的人就把關(guān)押著黑發(fā)獸人的鐵籠從后門送到專門放它的屋里。寶叔為了確認(rèn)獸人的安全性先一步進(jìn)了屋,安果只得自己拄拐一步步走進(jìn)屋。 安果能清晰感受到握著拐杖的手心在不停冒著汗,滑得他幾乎握不住。但長期以來的家教和習(xí)慣,讓他不善于也不愿意表露自己的欣喜,匆匆路過關(guān)著獸人的屋子,裝作不在意一般上了二樓自己的屋子開始洗漱。 安果用比以往更快的速度洗了澡,換上一身舒服貼身的睡衣躺在床上,打開床頭燈拿起一本沒有看完的書。來回翻了幾頁后,他氣餒的把書放下,此時他根本沒有辦法把心思放在書上。就在他糾結(jié)要不要下去看看時,寶叔敲響了他臥室的門。 “小少爺,都準(zhǔn)備好了,您要不要下來看看?” “嗯,”安果幾乎是一瞬間就丟下書,從床上跳下來。 寶叔小心扶著安果一階階走下,而心里焦急的安果反倒是覺得今天寶叔太磨嘰了,走的太慢。 等他真走到黑發(fā)獸人面前站定時,一個心臟跳動的仿佛要沖破胸膛,噗通噗通——安果覺得自己呼吸都有點困難。 黑發(fā)獸人已經(jīng)被清洗干凈,甚至做了消毒。禁錮它的鐵籠被拿走,牽制他的手鏈腳鏈也被去除。只留有一副防止它咬傷主人的口籠和緊貼脖子皮膚的項圈。 察覺了安果氣息的獸人,坐在地毯上慢慢抬起頭,眼神無障礙的與同樣在凝視著他的安果交匯。 黑市的人很是專業(yè)的替獸人清洗了身體,甚至還給他剪除了過長的頭發(fā),絞短了手腳的指甲。眼下的獸人如果沒有口籠和項圈,就是一名極為俊美無儔的青年。 獸人有著和安果一樣漆黑濃密的頭發(fā),深墨色的眼眸,靜靜看著人時有著攝人心魄的魔力。 靜默片刻后,安果動了動嘴唇,清了嗓后說道:“以后我就是你的主人了,你要聽話,要保護(hù)我,跟著我就不用再去打打殺殺的了。住在這里你很安全,但也不可以去傷害任何人,你聽懂了嗎?我讓你做什么,你就要做什么?!?/br> 獸人依舊靜靜看著安果,沒有絲毫反應(yīng)。 沒得到回應(yīng)的安果有一絲絲尷尬。 寶叔適時的開口:“小少爺,這些獸人只經(jīng)過初步的馴化,只是會不再傷害人類,聽懂一些簡單的指令,我們可以慢慢訓(xùn)練他?!?/br> 安果點點頭,若有所思的想躬身去摸獸人的頭,就像他以前養(yǎng)狗的時候。第一次與寵物狗見面時,他想表達(dá)親近就伸出手去摸了摸小狗的頭,小狗也伸長的舌頭去舔他的掌心,然后仍他搓揉毛發(fā)。 寶叔立刻按住他的手并拿出一只小巧的銀色戒指戴在安果的食指上,解釋道:“這是為了以防萬一,戒指可以控制它的項圈,如果他表現(xiàn)出攻擊性,您就立刻按下戒指上的按鈕,項圈上會立刻釋放足以麻痹它全身的電流。” 安果有些詫異的看著手上的戒指,又有點不安看了眼看著他的獸人。 “可他看上去并不想攻擊我啊?!卑补闹庇X告訴他,眼前的獸人不一樣,它能感知到人類的情緒。如果自己表現(xiàn)出戒備,它必然會回以防備。 “小少爺,我不可以拿您的安全開玩笑,將軍大人知道了會怪罪我的。”寶叔長嘆一口氣,似是無奈的說道。 搬出父親,安果自然是不敢違背的,只得順從的戴好戒指。有些無奈和抱歉的看向獸人,說道:“寶叔,你先去休息吧,讓我單獨和他說一會吧?!?/br> “這……不合適,小少爺。”寶叔有點為難的說。 “還有這個呢,我會用,”安果揚了揚手中的戒指,“不要一直把我當(dāng)小孩子,我一個人可以的,而且以后它得長久的呆在我身邊,我作為主人有訓(xùn)導(dǎo)它的責(zé)任。請你相信我能做好?!?/br> “這……好吧。小少爺自己小心,我不會走遠(yuǎn),有情況請一定要第一時間喊我?!睂毷濯q豫再三后還是選擇退出了房間。 屋里只剩安果自己和獸人后,安果反倒松了一口氣。 安果拄著拐杖小步的走到獸人坐著的毯子上,學(xué)著獸人的樣子盤腿而坐。然后把手舉到獸人面前,當(dāng)著它的面,慢慢把戒指從食指上褪下放到睡衣兜里。 在安果動作時,獸人的目光就緊跟著他,面沉如水,當(dāng)安果摘下戒指時,它臉上微不可查的閃過詫異的神情。 “寶叔是為了我著想才這么做的,你不要怪他,我可以和你保證只有我們在一起的時候我不會用這個東西的。吶,我現(xiàn)在不防備你了,你可不可以也不要這么防備我?”安果小聲的解釋道,即使知道獸人未必能明白。 獸人歪了一下頭,還是沉默著沒給他回應(yīng)。 被獸人用意味不明的眼神一直緊緊的凝視著,安果到底會不舒服,有點不自然的又想啃手指。 “啊,還沒有給你起名字,該叫什么好?”安果立馬開始認(rèn)真的思考,習(xí)慣性的偏著頭,尖瘦的下巴搭在拇指上,用另一只手撐著手肘。“什么名字威武,又帥氣,適合你呢?” 獸人看著他思考的樣子,學(xué)著安果的樣子也偏著頭。 “剛剛你的樣子簡直無法用我會的言辭形容,敏捷迅速,又機(jī)智果敢,像只威風(fēng)的狼,又像……又像一個驍勇善戰(zhàn)的將軍!”安果腦中不斷浮現(xiàn)出獸人剛剛廝殺的模樣,伺機(jī)而動,出手迅猛,越想越激動,最后一拍手,說道:“驍,就叫你阿驍,怎么樣!好聽嗎?” 安果眼里盛著滿滿的星星,手撐著身子就向獸人湊去。 獸人平靜的低頭看著眼帶渴望的安果,似乎是認(rèn)真的在思考這個名字好不好聽。 “嗯?”安果再一次詢問道。 獸人這次輕輕點了點頭。 它的反應(yīng)遠(yuǎn)超出安果的預(yù)期,安果的臉上一下綻開燦爛的笑容。 “阿驍,你好?!卑补_心又鄭重的和阿驍打了招呼。 阿驍這次并沒有給他多的反應(yīng)。 “沒有關(guān)系,我們可以慢慢來。”安果沒有泄氣也在給自己打氣。 忽然安果察覺到什么,他看到阿驍臉上的口籠似乎很難受的樣子,鐵網(wǎng)緊緊的貼著臉部的皮膚甚至勒出了紅印。 “這個很不舒服吧,我?guī)湍闳∠聛?。”安果毫無顧慮的就伸長手臂繞過阿驍?shù)念^,解開固定在后腦的扣子,殊不知他正把最脆弱的腹部暴露在一個未完全馴化的獸人面前。 在他取下口籠的一瞬間,安果整個人被掀翻在地,后背撞到地毯上,幸好有地毯的支撐他的后腦不至于摔破,但依然是撞得眼冒金星。 沒了口籠的阿驍仿佛沒了最后一層束縛,他高大健碩的身體如巨山一般籠罩在安果身上,遮擋住了所有的光芒。 頃刻間安果整個人被蓋在黑暗中,他心底直發(fā)憷,一瞬間心里在想大意了。阿驍漆黑黑的眼眸里沒有一絲情緒,他看不懂阿驍在想什么,也不明白他想做什么,只覺得自己是不是也要被阿驍撕碎成rou塊了。 阿驍猛地的低下頭,安果立刻被嚇得緊閉雙眼,甚至忘記呼救,好像這樣就能避免一些疼痛。 溫?zé)岬挠|感在額頭蔓延,然后是鼻尖,接著是臉頰。 他不是想吃了我吧……安果顫顫巍巍的把眼睛睜開,就看到阿驍正低垂著眼睫,伸出溫?zé)岬纳囝^舔著他的下巴。 做完一切后,阿驍似乎是彎了彎嘴角,像是在笑安果的膽小。接著就坐起身,順便也把安果拉了起來。 安果身形不穩(wěn)就栽到了阿驍身上,阿驍?shù)故亲匀坏娜运恐?,甚至還調(diào)整了姿勢讓安果能靠的舒服。起伏下安果的頭發(fā)還被弄的凌亂,幾根不老實的頭發(fā)傲嬌的飛起來,阿驍見狀伸出大掌輕輕的替安果捋順。 安果像只風(fēng)雨中凌亂的雛鳥,有種劫后余生的喜悅。 這件事過了很久之后,安果還問過阿驍當(dāng)時為什么這么做,舔他一臉口水,而阿驍則是諱莫如深,避而不答。百般打聽后,安果才從一只通曉人語并已婚的獸人那知道,當(dāng)一個獸人鄭重的舔過你的額頭,鼻尖,臉頰和下巴時,它是在對你做標(biāo)記也是在求偶,你沒有拒絕就是答應(yīng)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