褻瀆
“那是誰???”語文老師遠遠地看見一個成年男人抱著周歡傾的背影,忍住不問道。 “周歡傾的叔叔,那位?!?/br> “親的嗎?” “肯定啊?!?/br> 既然是親叔侄,那如此親昵的姿態(tài)似乎就有了可行性,但它又是非必要的,為什么親人間會這樣熱切的,滿懷依戀地倚靠在一起呢?他們的手指都緊緊相扣。 “該上課了?!?/br> “啊?好?!闭Z文老師回過神來,最后深深地望了一眼。 小少爺長高了兩厘米,還變瘦了,也有著心事,臉上看著不大高興。 “歡歡,在想什么?” 周臨溫柔地摸摸他的頭,小少爺逐漸有了自己的想法,估計再不抓緊時間摸頭就沒機會摸了。 “我數學考差了?!毙∩贍斝牟辉谘?,隨口亂編了個理由,他一下子就能聽出來。 “真在想這個?” 周歡傾看著與他緊緊相握的那只大手:“我在想讓叔叔晚上來輔導數學?!?/br> “好啊,多久?”周臨笑著答應。 “每天都可以,今天晚上叔叔有時間嗎?”周歡傾抬起頭,那雙純粹的眼睛就像安格爾的,而周臨覺得赤裸的少女是在用純潔無比的泉水邀請他;不管周歡傾的陶罐里裝的水是否澄澈,他只能遐想到被畫家略過的部分。 “好?!敝芘R忍不住去吻他微微仰起的額頭。小少爺卻如同被燙到了一般往后退了一小步。 他輕聲說:“別?!比缓髵觊_了與他十指相扣的手。 這是怎么了呢?難道他的侄子終于厭惡了這段與他叔叔的背德的羈絆,周臨一想到自己可能會被厭棄就感到一陣陣地缺水像在旱地翻白眼的魚,晚上或許就會有答案了,周臨不知道侄子是想讓他輔導什么數學,怎么樣輔導數學,他如果沒法偽裝成歡歡的愛人就會變成徹頭徹尾的失敗者。然后—— 小少爺穿著睡衣,他穿了件白色的只在腰件松松垮垮地寄上帶子的蠶絲睡衣,玉一般的小腿讓他要發(fā)狂了,這真是青少年款式嗎?周臨關上門。被拋棄過的心緒敏感的狗會揣度主人的心思,并且在沒有得到準許的情況下收起流露出來的性欲,視頻聊天都能馴化他。 周歡傾問他:“你洗澡了嗎?” 輔導功課需要洗澡嗎?盡管他確實洗了,甚至他還有幾次想過在見小少爺前先脫一下腿毛。他點頭說:“洗了。歡歡,不是說輔導數學……” “對啊,”小少爺睡衣的下擺在大腿上一掃一掃的,慢慢坐在椅子上,拍一拍它,“叔叔快坐這里?!?/br> 周臨坐得筆直,像在出席宴會,就是比那緊張得多;小少爺似乎是真在做數學,但是他做得飛快,簡單的寫個結果難的才寫點過程,不知道哪里需要他輔導。周臨覺得自己被放在了旁邊的椅子上遺忘了,他被無視到出現下半身被砍掉的幻覺,空氣中溢滿了他幻想出來的甜膩的香氣。 “叔?!敝軞g傾忽然把手里的筆放下。小少爺就是用他寫字的這只柔軟細長的手來自慰的——周臨忽然想到他被擱置的原因了,肯定是他太下流太無恥太齷齪。但他真的硬得受不了了,他可以哭嗎? “叔!” 周臨聽不清他在說什么,他現在的動態(tài)視力只能捕捉到一些紅色的細節(jié),CPU溫度過高就容易崩潰,電源頻率過高還會炸機,他就是臺想把cao作人員炸的機毀人亡的超算。cao作人員靠近這臺機器想看看哪里來了如此毀滅性的bug。然后cao作人員粗暴地讓它重啟:小少爺主動地吻了上來,伸出了他的舌尖:他也無比地想與自己的親叔叔接吻,在學校很想,終于見到人時也很想,甚至稍稍被吻一下這種想法就如泉水般涌出,他不明白這種強烈的想法是從何而來,不明白自己是否是被有著強烈欲望的叔叔傳染了,以至于他——他牽著叔叔的手,去觸碰他的已經展露出欲望的下體。 “歡歡……” 周歡傾下巴擱到他的肩上,說:“記一下,二十二分零六秒?!?/br> “這是什么時間?” “就是,我忍不住的時間,??!”他被叔叔又加進來的一根手指插得忍不住叫了一下,果然叔叔的手指的觸碰所帶來的灼燒的快感遠超過他味如雞肋的自慰。 周臨笑著,說:“我還以為已經煎熬了十幾個小時?!?/br> 小少爺不由自主地舔著他的喉結,似乎是覺得跪在這椅子上不大舒服,他坐到書桌上面,順手把那幾本題冊掃到地上,書本發(fā)出噼里啪啦的聲音。他的愛液滴落了一兩滴在褶皺疊起來的睡衣上,周臨小心地做著前戲,玫瑰花一樣的yindao前膜于人類的作用還尚且不明,而它此時成了一點阻礙,小少爺的yindao很緊,前戲做不好就會讓這真正的初次性交變得有許多痛苦的成分。周臨溫柔地親吻小少爺的rutou,小少爺的肩,他的青春期的喉結。周歡傾被短短的頭發(fā)蹭得很癢,一邊覺得渾身上下地發(fā)脹一邊又忍不住笑著喘氣,因為他的親叔叔帶給他的快感而血氧減少忍不住發(fā)出呻吟,他撫上自己yingying的yinjing,隨著花苞的刺激上下擼動。 周臨把他的富有彈性的緊致的yindao擴張到能插進去四根手指的地步,手指插在里面就像下一秒就會被推出來似的。周臨低著嗓音,喘著氣說:“應該可以了,歡歡。” 周歡傾曲起一直腿,靠在書柜上淚眼朦朧地撫慰自己的yinjing,小聲地撒嬌一樣地說:“那你快進來啊。” 他的親叔叔解下皮帶,露出那根粗得不行的直立起來的yinjing,小少爺被驚得彎了一下腳趾,問:“真的可以了嗎?” 周臨把他的勻稱的小腿抬在自己寬厚的肩上方便進入,小少爺用手肘撐在書桌上面,被擴張開了一點的花苞上滿是愛的露水。他先嘗試著插入自己的guitou,周歡傾只感受到一種炙熱的異物塞入的難受,快感被趕走了一大半甚至消失了的理智也在回籠,他吸著鼻子,腰也撐不住了只是在勉力堅持著。周臨又慢慢地插進去一些,小少爺感覺到有什么東西被撕開了,然后一兩滴血從兩人性器的接合處滴下來,周臨嘗試著前后抽插了一下只覺得自己的yinjing被緊致的yindao夾著往外推,好不容易緩過來一點的小少爺蹬他的肩,帶著哭腔說:“你繼續(xù)?。俊?/br> “太緊了,”周臨的呼吸越來越粗重,“歡歡試著放松一點。” 小少爺腰間的帶子早已經散了,他讓自己慢慢躺下,然后伸手去繼續(xù)摸自己只撫慰到一半的yinjing以緩解一點被頭一次插入的痛感,周臨溫柔地抽插了半天才終于讓yindao繼續(xù)分泌愛液,等到眼睛紅了一圈的小少爺終于又因為快感而急促地叫起來時他才將自己的yinjing全部插入;周歡傾頓時哭得淚眼婆娑,伸腿踢他,伸手要撓他的脖子,周臨一點也不反抗,只是邊親吻邊說:“沒有了,沒有了,就到這里了。” “你都到最里面了!”他哭著剛說完,又被yinjing頂得“嗚”地叫了一聲。 親叔叔全部插進來的yinjing將他的理智頂得逐漸消散了,俄狄浦斯知曉自己弒父娶母的luanlun后用胸針刺瞎了自己的雙眼,而他在親叔叔的cao弄下卻產生了熱切的讓他眼神迷惘的快樂。手酸軟得不行,無力地搭在他的肚子上那里能感受到里面進出的yinjing的輪廓,沒有得到良好照料的yinjing卻因為yindao的高潮射出了男孩的jingye。叔叔湊到他的耳邊舔弄他的耳垂,湊到他的臉頰舔去他痛的淚水和快樂的淚水,越來越像一條大狗,狗才喜歡拼命地舔人,周臨就是趴在自己侄子的身上施放獸欲的惡劣的狗。 周臨把他抱起來,讓他掛在自己身上,像個晃蕩的秋千?!鞍?!”周歡傾又控制不住地在他背上撓下一道印子,周臨才不管這些野貓一樣的掙扎,他只想看侄子被cao到失神的表情和被頂到敏感點時理智的失控。 “歡歡,歡歡……”叫出口的名字所表達的愛欲不及他心中的百萬之一,小少爺卻聽不清他在說什么了,只是下意識“嗯,啊”地叫著,去蹭cao他的人的臉。叔叔親他的嘴角,他就像報復一樣地咬叔叔的肩,然而叔叔去咬他的下巴時他就已無力招架。周臨像是不知疲倦一樣猛烈而快速地抽插,小少爺不知道被頂得yindao高潮了幾次,或許他在初次性愛成功開始后就一直在這種失神的高潮狀態(tài)中,理智被放逐到了外太空接受宇宙的性欲,叔叔腦海中不停歇的下流想法他也有了,花苞不停地流水不停地顫抖,他陷入欲望的癡念。 周臨爬他抱住不住掉下去了,于是將抖得不停的足尖都在發(fā)軟的他放在床上,背對著他,然后再一次全部插入,這下姿勢也真的像狗了,周歡傾昏昏沉沉只有快感的腦袋中忽然冒出一個想法,族徽上的狼不會是這個意思吧?“嗚嗚……”他的嘴里發(fā)出破碎的哭聲,周臨從背后握住他的手,成熟男人的氣息也是情欲的野獸的氣味,他也在壓抑地喘息,耳語道:“歡歡,是這里嗎?” 周歡傾不知道他又頂到哪里了,他被cao出了一種懷孕了的錯覺,yinjing被cao射了幾次,他總覺得腹腔里有種曖昧的“愛”,但那又好像是叔叔的jiba,他“嗚嗚”地哭,腰肢以為“愛”而渾軟發(fā)抖;叔叔的攻勢更加猛烈了,他覺得腹腔里的“愛”快要被頂到流產,叔叔也在叫床,就是好低沉,一點也不像他一直在叫,這就是所謂的“成熟”嗎? 在周歡傾即將抵臨昏迷的最后一次高潮時,他的親叔叔將guitou抵在yindao的最里面喟嘆般地射精。他被他的叔叔用下體拉下神壇了,但跌落后只剩下真正滿足的快感。 周臨抱著他,按照朝聞道夕死可矣的原理他現在已經可以帶著對純潔的侄子的褻瀆去死,他的聲音充滿著笑意,說:“數學考得怎么樣?” 周歡傾的嗓子喊啞了,一句話也不想說,只是支起無力的手指在床單上比了個“OK”。 叔叔又問他:“歡歡,下次我們試試后面,好不好?”侄子還是比著那個“OK”,原來已經累得睡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