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警被折辱壞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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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允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兩股戰(zhàn)戰(zhàn)的獄警,腳尖把他腰上的電棍挑到手里,徹底把他繳了械,命令他自己把衣服褲子脫光,爬進狗籠里——就像他之前要求顧允做的那樣。 雇傭兵咬牙抽出了戰(zhàn)術腰帶,珍重地把它放到并在一起的兩條大腿上,就著跪坐的姿勢脫下了制服外套和內(nèi)襯。他彎著腰輕柔地把他們疊好,后脖頸凸起來的骨頭看起來脆生生的,雙手把腰帶放在衣服上面的動作像是在獻哈達。最后他手指搭在褲腰,黑發(fā)中露出來的耳朵紅通通的,肌rou虬結的脊背隨著急促的呼吸起伏得很好看。 顧允見他揪著褲腰遲遲不動,踩住他沒了東西的襠部,譏諷道:“有什么不好意思脫的,你兩腿中間是有屄還是怎的?” 雇傭兵慌忙松開了褲腰,雙手按在身側的水泥地上,夾緊顧允的腳喘氣,上半身和胯間讓顧允看了個遍,羞恥而鞭痕凌亂的俊臉也暴露在顧允的是線下,他神情介于快活與難堪之間,聽了這話遲鈍地搖搖頭,眼眶里淚珠亂轉,委屈地申辯:“我沒有那女人長的東西……” 顧允更皺眉,抓著他jiba照他胸脯一頓抽,把在腥風血雨里鍛煉得結實飽滿的兩塊肌rou抽得抖來抖去,yin蕩地好似乳浪,一邊狠狠地用鞋底碾他的襠,一邊罵他:“沒長就沒長,說,那女人長的東西,是什么意思?看不起女人?會說話嗎?你不是從女人屄里爬出來的,如今反倒瞧不起女人屄了?” 雇傭兵被說得羞愧不堪,低頭挨罵,卻親眼看見自己被摘離胯下的rou棍在胸脯上抽出斑駁的紅痕,那rou棍還越抽越硬,更不知道看哪里好了,只聽頭頂顧允還在繼續(xù):“要不是看你這對奶子還有幾分像女人,我今天非要把你丟到隔壁女子監(jiān)獄去,再把你的雞兒送給人獄姐頭頭,看看你能被玩成什么樣!” “呃啊!我、吚!不要……”跪坐在地的男人硬生生被言語羞辱得痙攣起來,滿眼淚水地搖著頭,窄胯拼命蹭著顧允的鞋底,卻得不到任何快感,徒增煎熬。剛有幾股白濁噴到他胸口,顧允就把他踹倒:“嘴張開!給你好好洗一洗!” 雇傭兵仰在地上無力地張開嘴,接住自己的濃精,紅舌在白濁中若隱若現(xiàn),顧允故意射偏了幾股,把他的臉和鼻都好好沖了沖,等一泡jingye射完,他胸rutou臉俱被白濁覆蓋,呼吸起伏間,溫熱的精水順著肌rou走向流淌,他幾乎溺斃在濃郁的氣味中。 “你還是不是男人,挨了幾下打就虛成這樣?趕緊起來把衣服脫干凈了學狗爬!再做不好我牽著你繞監(jiān)獄游行一圈,一支煙cao一次屁股,剛好我現(xiàn)在煙癮犯了?!鳖櫾什荒蜔O了,故意戳他的痛點,他本就不太喜歡自己動手調教奴,更別說這種滿腦子都被男權填滿了還不自知的傻逼,他簡直覺得動手調教起來了無趣味,干凈的靈魂才有涂抹和折辱的價值啊。 顧允看他爬起來頂著滿頭jingye脫褲子,脫下內(nèi)褲后腿間光溜溜什么也沒有,連毛都消失不見,再看他盯著雙腿之間備受打擊的樣子,不禁大笑起來,覺得痛快多了,一腳踹他屁股上,把他掀撅起來,小獄警這才面色蒼白、手腳并用地爬向狗籠。 顧允往床榻上一臥,懶懶地看著他跪在狗籠門口,臉蛋羞紅地鉆進去,趴在狹小的空間里,雇傭兵因長期的鍛煉,身體比富貴人家出身的原身更精壯,這么鉆進為原身設計而狗籠里,肩膀被夾住不能轉身,臀rou擠在屁股后面鐵籠條的縫隙間,鼓鼓的rou一段一段地滿出來,臀縫間隱蔽的處子xue更是被那個拳頭大小的圓環(huán)徹底暴露出來,他忍著羞恥窩進去,想著自己即將被顧允殘忍開苞,不禁默默落淚。 顧允翻了個白眼:“滾出來!爬的姿勢丑死了,重新爬一遍!” 雇傭兵不可思議地瞪大眼,雖然沒有被開苞,但這新的指令讓他更感屈辱。他默不作聲地鉆出來,剛爬了一步,下體就傳來鉆心的疼,他痛嚎著倒在地上蜷起身體,學乖了沒有再捂下體做無用功,而是用顫抖的手臂支起上半身,傷痕交錯的飽滿胸肌堆在冰冷冷的地上,卑微地轉向顧允,語氣虛弱:“兒子愚笨,求爸爸教教兒子錯在哪里?!?/br> 顧允目光毫不掩飾地侵略著雇傭兵堆在地上的胸rou,那被汗水刷得油滑健美的肌rou掛著白濁,流動的白濁浸潤著底下紅腫的“鞭”痕,這樣慘兮兮的色情畫面總算讓顧允心情好了一點,他繼續(xù)揉著手里的rou球:“既然你已經(jīng)沒了雞兒,就不能自稱兒子,你又沒有zigong和yindao,也不配自稱女兒,就叫你——你叫什么名字?” 雇傭兵:…… 雇傭兵:……………… 雇傭兵:我殺了你?。。?!——呃啊~~~啊啊啊……… 不具名先生在一句吼叫里,聲調從殺氣四溢到銷魂痛苦,再到腎虛蛋疼,轉換自然。 顧允眉眼冷淡,把他的雞兒從地上撿回來,拍了拍上面的灰,觀察了一下從一米高摔落水泥地以后的rou棍子,確定它還有撒尿功能以后就不管了,清清冷冷、不怎么耐煩地把那臟東西用兩根金貴的手指頭拎到便坑上空:“再嘰嘰歪歪不服管教,我給你把雞兒從下水道沖了!” 不具名先生終于萬念俱灰,崩潰大哭起來:“我叫米爭,米爭嗚嗚嗚嗚嗚嗚不要沖求你了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行,”顧允也不是什么連求饒都不能挽回的鐵石心腸之人,大方地把萎靡的rou條掛在床沿護欄上——主要是不想臟了被褥,溫溫和和地繼續(xù)剛才的話題:“那你就叫小米子了。” 米爭身體一軟,心里一灰,這畜牲再怎么羞辱他,他都不會痛、不會怨了,他只覺得了無生趣。 顧允想著米爭的名字,米爭,弭爭,為他起名的人到底是希望他“爭”,還是與姓氏連著賜名,寓意“弭爭”呢?不過無論如何,米爭今日絕不是個弭爭之人,他心里想著別的事,嘴里漫不經(jīng)心繼續(xù)著話題——沒錯,關于稱呼,他還有話要講:“至于我呢,rou身對我來說是外物,我想長對奶子出來不難,長個屄乃至zigong也不難,你想叫我爸爸還是mama就隨便吧。” 米爭被驚雷轟得外焦里嫩,但表情仍是歷盡滄桑的平靜,充滿惡意地回他一句:“是,mama,小米子知道了?!?/br> 殺敵一千,自損八……千。 但顧允并不覺得受損,反而米爭仍覺得把男人叫成女人是羞辱這件事更叫他煩躁,他當然知道傻逼不可能一日之內(nèi)挨幾頓社會毒打就變成明白人了,但起碼他能把傻逼打到不敢在他面前犯傻,顧允拎起那根rou條,“啪嘰”丟進蓄著淺淺尿液的便池里。 米爭額頭磕上地面,發(fā)出令人愉悅的、受虐的慘叫,他哭得形象全無、淚水橫流,抽抽噎噎地哀嚎:“又做錯什么了……爸爸您讓小米子隨便喊的……” 顧允冷漠道:“我不管你是裝的還是真的,把你愚蠢、粗俗、膚淺、狂妄的一面都給我藏好了!——哦,那也剩不下些什么了,只有服從性又可取之處了!少擺弄你那點自以為是的小聰明!現(xiàn)在給我好好爬!” 渾身疼出冷汗的米爭感覺jiba泡在涼透的尿液里,眼圈紅紅,啪嗒啪嗒掉著眼淚。他沒有智慧,卻很聰明,自然知道顧允在說什么,于是他收了反骨,抬頭挺胸跪在地面上,盡量把身體扭得搖曳生姿——就像一個女人,米爭想。他抽噎了一聲,產(chǎn)生了幾分真實的感同身受,對他平時任務里見過的那些妓女暗娼們,原來被人調教體態(tài)、被人觀賞評判的感覺如此窒息難過么,他受不了,真的受不了了。 顧允有一句沒一句地教他怎么爬得更嫵媚勾人,米爭很快就學得有模有樣,是一條好狗了。 “去把你的臟jiba叼回去吧。”顧允心情好了些,寬宏大量地原諒了米爭,并且把他的雞兒交還給了他。 米爭扭著屁股爬到便池邊上,把頭伸進去,眼睫毛顫抖著不敢睜開,鼻尖盡是濃重的氣味。 顧允看著他用嘴唇慢慢含住了柔軟可憐的rou棍,從中段叼起來,小心而溫柔地揚起頭,保證性器被穩(wěn)穩(wěn)含在唇齒間,舌頭舔動著挪向guitou,最后嘴唇吮住圓潤的rou質,放松地垂下頭,有尿液順著唇間rou柱淅淅瀝瀝地滴回便池。 米爭慢慢爬到顧允面前,嘴巴含著roubang,只能用眼神來祈求他,那一雙黝黑而形狀凌厲的眼睛曾經(jīng)帶著滿不在乎的張揚,現(xiàn)在被摔打得破碎,而將他砸破的人根本無意重塑他。 顧允根本不在意他能不能自我愈合,又該怎樣自我愈合。 一定要說他有什么期待的話,顧允有些好奇這樣一個曾經(jīng)堅硬的人被弄碎以后會長成什么樣,但也只是有些,不一定非要知道。 只要他夠乖就好了。 我應當獎勵地摸摸他的頭,顧允想,可是他好臟。 精水,淚水,汗水,尿水。 身材精壯的雇傭兵有小麥色的健康裸體和總是不見光雪白的屁股,四肢著地搖晃屁股的狗模樣很討人喜歡,身上那些污漬也只是太過調皮弄臟了皮毛,米爭濕漉漉的眼睛充滿渴望、卑微和順從,任誰看了都要贊一聲“好狗”。 顧允說:“把狗jiba放屁眼里,自己cao給我看?!?/br> 米爭含著的rou柱傷痕累累,柱身表皮有著大片紅腫,圓潤的guitou甚至有一道細小的擦痕。他蹙著眉把它口硬,舌尖舔舐它時,縈繞不去的尿sao味讓他幾乎作嘔,新鮮的傷口被唾液刺激得一跳一跳地疼。他愈發(fā)溫柔,愈發(fā)纏綿,眼中對自己的疼惜和憐愛被顧允看得分明。 當米爭充滿rou感、棱角分明的唇把自己口硬,他小心翼翼地把它從嘴里抽出來,轉身跪趴在地,勁窄的腰很有討好意識地貼近地面,屁股撅成最適合顧允觀看的角度,兩只手一起捧著性器試圖頂進自己從沒被開發(fā)過的后xue,前面只剩下一對大胸肌支撐著上半身。米爭的rutou早就充血勃起了,此刻被堅硬的水泥地壓得陷進乳rou里,屁股調整姿勢時,被摩擦得紅腫可愛。 “嗯……??!好痛,小米子好痛!guitou出血了……”處子的后xue終究承受不了粗大的性器,米爭受傷的性器也被緊致的xue口夾得生疼,guitou上的劃痕出了血,從臀縫間流下來,看起來像落紅。 顧允嘆氣,麻煩。處男真是麻煩。 顧允從領域內(nèi)取出一管膏脂:“自己把屁股掰開?!?/br> 米爭喘了口氣,把jiba含回嘴里,兩只手伸到臀縫,把緊挨在一起的兩瓣臀rou拉開,白皙而富有彈性的臀rou陷下去兩個手印,又有滑rou從他的指縫間滿出來,中間淺色的xue口緊緊閉合著,褶皺上涂滿了鮮血。 顧允旋開管蓋,膏脂的出口是尖頭的,能很方便地擠入處子的后門,他說:“放松,我要插進去了?!?/br> 米爭把屁股翹得更高,低沉的聲音發(fā)著抖:“請爸爸享用小米子的屁眼。” 顧允失笑,把尖頭戳進去rou褶里,看那xiaoxue一抿一抿地把管口吃進去,一手掐著他的腰不讓他亂晃,一手握住外面的管體,把里面的膏脂攥進去。 “吚唔唔唔?。 北粌?nèi)射般的古怪感覺讓米爭這個直男羞恥地失聲叫喊,嘴里的jiba都差點沒含住,他想要掙脫,卻被牢牢掐住腰肢動彈不得,細膩的膏脂被火熱的腸道化為液體,毫無阻礙地流淌到更深處,自己的性器被新鮮的快慰弄得膨脹起來,把他的口腔塞得滿滿當當,米爭把臉埋進胳膊里,淚水打濕了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