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二十)日常責(zé)罰(彩蛋荔枝塞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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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臟 赫連穆得到主人的傳召,沒有任何遲疑地帶著冰鎮(zhèn)的新鮮荔枝去面見主人。 明知前方或許是地獄,他仍愿陷入黑暗。 行至主人的宮殿外面,赫連穆將衣服的前擺別在腰間,屈膝跪地,捧著荔枝一路膝行進(jìn)去。 “主人,奴來了。”赫連穆停在主人身前,將荔枝托舉到主人抬手便能夠得到的位置。 赫連穆在聽到福喜來傳令的時(shí)候,就隱約覺得跟最近自己處理了的那個(gè)女人有關(guān)系??墒撬职l(fā)自內(nèi)心地抵觸,一個(gè)低賤的女人罷了,憑什么能影響到主人,甚至讓主人特意將自己叫來興師問罪呢? 明明主人已月余未曾召見他…… 不過一個(gè)女人…… 可這冰鎮(zhèn)荔枝,也的的確確是前幾日赫連穆借驪舒的手呈給主人的。不論怎樣,裝傻充愣都是赫連穆做慣了的。主人折騰夠了,也就不會再繼續(xù)追究了。 “放著罷?!鼻粭鲗⑹掷锏臅址^幾頁,才放下書下了令。 赫連穆剛將荔枝放好,轉(zhuǎn)身面對著主人,就被主人賞了一巴掌。 赫連穆被這一巴掌打地有些懵,更多的卻是興奮。他將臉抬起,送到主人手邊。 曲不楓自然也沒客氣,每一下都帶了十足的力氣。 當(dāng)赫連穆的臉逐漸變得紅腫,疊滿了巴掌印,嘴角破裂流血的時(shí)候,曲不楓才暫時(shí)停了手。 “你可清楚為什么打你?” “主人要賞賜奴,不需要理由?!?/br> “很興奮?賤狗。但這是懲罰,把你那副下賤的樣子收起來?!?/br> 赫連穆低下了頭,將臉湊到了主人的腳旁,“求主人賞賜?!?/br> 他的姿態(tài)溫順而低微。 誰能想到他前幾日親手折磨死了那個(gè)下賤的女人呢。 呵,她的慘叫真是不堪入耳,主人定也會歡喜她的死亡的。 不喜歡就罰自己好了,他愿意被神明踩在腳下折辱,哈啊……他興奮了。 曲不楓嫌惡地挪開了腳,“脫光了去院子跪著。” 冷冰冰的,毫無情感。 赫連穆是不會反抗的,這種程度對他來說也不痛不癢,只要能讓主人開心,便是赤裸上朝又有何不可? 他可沒有那么多世人所謂的廉恥心。 他是完完全全屬于主人的。 曲不楓坐著,孤寂又安靜,所有人都會離他而去,他雖不是天煞孤星之命,可如今,群星逆轉(zhuǎn),紫薇已逝。 他踏出了殿門,瞧著赫連穆,便是這般yin】蕩的姿態(tài)也能透露出他的氣質(zhì)非凡,是了,他早已不是當(dāng)年那個(gè)躲在他羽翼下的小孩。 殘忍又無情。 曲不楓強(qiáng)忍住干嘔的沖動,他倚著欄桿,開口嘲諷:“赫連穆,知道嗎,真臟啊你,當(dāng)初我怎么就選了你呢?想想都覺得臟?!?/br> 赫連穆如雷劈般,他扯了扯嘴角,帶著絲泣意:“主人…不…” “一切都是算計(jì)吧,第一次也好,之后也罷?!?/br> “你的真心?呵。” 赫連穆爬了過去,如今的他像條敗家之犬,他嗚咽著,“不是的…只有您碰過..穆兒發(fā)誓,真的只有您啊,從始至終…” 曲不楓毫不留情地轉(zhuǎn)過了身,隨風(fēng)飄起的袍角正與赫連穆的手交錯(cuò),抓不住的。 “臟?!?/br> (20)be支線3 指尖撫過衣角的盤龍暗紋,來不及抓住就從手里無情脫落,沒一絲留戀,赫連穆呆愣地抬著手,他好像錯(cuò)過了什么。 是無法阻止流逝的過往,也是他倆回不去的情意。 慌亂,他的心中仿佛被萬千蟻蟲所啃噬,連呼吸都帶著痛意。 赫連穆違抗了命令,他顫抖著,小心翼翼地爬了進(jìn)去,手被青石地板冰的發(fā)顫。提醒著他這不是第一次了,也不會是最后一次。 他忠嗎?他只忠于自己。 那高高的紅木門坎讓他猶豫,他清楚地明白著主人的意思,他怎么能算是好狗呢?他忠誠的外表下潛藏著的是欺騙與疑心。 可來不及了,他改不了,還有一線生機(jī),他會追尋到底。 殿內(nèi)寂靜無聲,檀木香盒里飄出渺渺青煙,擾了心神。除了主人偶爾的翻書聲,便只剩下他膝蓋與地面碰撞的輕響。 赫連穆爬到主人的腳下,只敢瞧著靴上的銀紋,他放輕了呼吸,開口:“主人,求您責(zé)罰?!?/br> “嘖?!鼻粭骱仙狭藭?,愛惜地?fù)崞椒旁谝慌?。身?cè)的荔枝用玉盤盛著,盤里的冰塊已經(jīng)微微有些化了,讓荔枝凹凸不平的表面上凝結(jié)了晶瑩的水珠。 “到榻上來,爺賞你吃。”曲不楓捻起一顆荔枝,用手指略微磨了磨,那扎人的觸覺讓他十分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