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沒死成、福利(狗爬、姜罰、放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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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如同火焰,灼燒著他的靈魂,它不可見卻又無處不在,他沉溺在痛苦之中,仿佛一位盲者向著死亡邁開旅途。 曲不楓沉睡著,他的面容是那般平靜,可無人知曉他的內(nèi)里已然腐朽,他的記憶之花被火焰灼燒,蜷縮成了飛灰,在焦黑的土地上掩于無形。 他最后的抗?fàn)庍€是失敗了,今晚的夜黯淡無光,銀河隱匿在黑夜身后,它不愿意灑落一絲光輝,它在嘆息,在遺憾,為一位本該追尋榮光的帝王。 他看見了自己的過去,那是被掩埋在深切的絕望之下,唯一僅存的曙光——奢華的船艙內(nèi),眾多年輕人在吟詩作對,飲酒尋歡,那是國家的未來,他與meimei對酒當(dāng)歌,身旁站立著的,是赫連穆。 回憶如同泡沫,輕而易舉地破碎開來,在他的面前迅速地灰暗了下去,唯一閃著光芒的只有赫連穆,他感受到了那駭人的愛意,仿佛是能將人灼燒的焰火,仿佛是溢出的酒杯。 他迅速的抽離了身,卻早已深陷淤泥之中,他這才驚覺,自己已經(jīng)被團(tuán)團(tuán)圍困。 他的掙扎不過是以卵擊石,他被束縛在開裂的土地上,朦朧的黑霧如同鐵鏈緊緊地纏繞著他,他急切地呼吸著,渴望著一絲生的氣息。 陽光灑落了,他從夢中醒了過來。 曲不楓有些迷茫地望著眼前的一切,熟悉的疼痛提醒著他還活在這個充斥著虛假的世界,耳旁傳來嘈雜的聲音,他無力去分辨這些是是非非,盯著面前的木刻雕花,心思神游著。 喉嚨如同火燎般地干渴,讓他不想開口,他多想就這樣重新踏上征途,‘死之流泉,使生的止水跳躍?!?/br> 暖意籠罩了他冰冷的手背,溫水緩解了他干渴的喉嚨,他再一次活了過來。 是赫連穆,記憶中的他陽光而羞澀,而如今的他陰鷲而憔悴。 他很慌張,慌張于自己的死亡,他的愛已經(jīng)成為了執(zhí)念,愛得深沉痛得深沉。當(dāng)愛與痛糾纏在一起時,或許他才能真正地醒悟。 他是個騙子,就算在最后一刻他還是在欺騙他。 可惜的是,謊言永遠(yuǎn)不會因為權(quán)利的誘惑而成為現(xiàn)實。 曲不楓想他識破了。 福利:(14) 今夜的月躲在厚重的云層背后,不肯散發(fā)一點光輝,濃稠的黑暗蔓延著世界。 殿外的院子里早已空空蕩蕩,剩下的,只是一個赤裸的人影—赫連穆。他就跪在那里,雖然正值酷暑,可夜里的寒冷仍然讓他凍得渾身青紫,他咬牙撐了下去,這是在贖罪。 四周都是寒冷的侵襲,唯有身上紅腫的鞭痕能為他帶來一絲溫暖,他發(fā)著抖,渴望獲取一線生機(jī)。 影一帶來了話,公子讓您進(jìn)去,用爬的。 他感覺到了寬恕,這是神的憐憫,他僵硬著四肢,他幾乎快無法動彈了,若不是有內(nèi)力相護(hù),只怕他也成了奈何橋旁的一抹孤影。 顫顫巍巍地爬進(jìn)了殿,在殿下這里,他幾乎是沒有尊嚴(yán)也沒有自我的,他喜歡這樣,他的一切都是殿下的。 他的爬姿有些怪異,再不復(fù)以往那如同覓食者的姿態(tài),惹得曲不楓有些不快。 他隨手取了根鞭子,“怎么爬得這般丑陋?” 一句話驚得赫連穆連連求饒,“求您,再給奴一次機(jī)會吧,奴一定好好爬?!彼潜拔⒌模蛟谏竦哪_下,祈求著神看他一眼。 請不要丟棄我啊,我愿意為您展示人類所有的可能性。 他顫抖著,模樣太過于可憐,曲不楓再給了他一次機(jī)會,“去籠子里。” 籠子就放在床邊上,不大不小,只能讓赫連穆緊緊地蜷縮在其中,他無法動彈,微微掙扎,那冰冷的鐵皮便硌得他全身疼痛。 他放緩了呼吸,慢慢適應(yīng)這窄小的環(huán)境,至少比起殿外,這兒更加暖和,也更為他留了一份顏面。 狗籠是特意讓匠人做的,自是精巧無比,赫連穆蜷縮時,臀正好被分開,露出嬌嫩無比的花蕊。 可惜,卻是個經(jīng)歷了風(fēng)霜的殘花。 曲不楓取了塊切的圓滑的姜塊,大小正合適,他也沒擴(kuò)張,只是慢慢地塞了進(jìn)去,感受著傳來的阻力,他輕聲命令著:“吃下去,待到實在忍不住就排出來?!?/br> 赫連穆只感覺到姜汁滲進(jìn)自己的xuerou里,灼燒感從身體內(nèi)部不斷地延伸著,他顫聲應(yīng)道:“謝謝主子?!?/br> 他好痛,可是殿下說了,實在忍不住,他還可以忍,他是最乖的狗。當(dāng)初他讓殿下這么疼,如今他所嘗不過萬分之一,他忍耐著,手臂的青筋暴起,他咽下了痛呼,不能打擾殿下的休息。 眼前的景象變得模糊,汗水打濕了他的發(fā),他緊抿著唇,乖巧地忍耐著。 曲不楓打開了狗籠的蓋子,他隨手丟了一個薄毯蓋住了赫連穆,“忍不住就排出來?!?/br> 他離開了,轉(zhuǎn)身上了床開始安寢。 赫連穆感受著身上的溫暖,眼眶泛著紅,殿下永遠(yuǎn)是這般溫柔,他愛極敬極,他艱難地晃了晃屁股,學(xué)著小狗討好的姿勢,他不知道殿下是否會看,他只想無時無刻都做好殿下的狗。 他終究還沒排出來,他忍受著灼燒的痛,無眠至白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