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乞丐的雙腿,就這樣拱著身體喘息著,卻不知此刻自己的雙乳正傲立成夸張的角度,瀑布
書迷正在閱讀:白的日記、有家小酒館、月光蝴蝶、跪在腳邊的天下共主、風鳥、【雙/性總受】人渣還債記、《顧總裁和沈影帝那些愛做的事》(雙性)、第69路公交車、離家出走后,淪為三個村夫的共妻、【翔霖】相交的平行線(雙性)
隔日婉兒來敲門:「哥,起來喲,我要去上課,一起去吃早點. 」 我爬起床,洗漱完畢,和婉兒一起出門. 「婉兒,我送你去上課,反正在家也無聊,我去網(wǎng)吧上網(wǎng),等你吃午飯?!?/br> 「不回家做飯么?在外面吃?」 「嗯,你要跑回來做飯,下午又跑回去上課,我們找家飯館吃一頓就好。」 「好呀,走吧!」 「嗯,你現(xiàn)在是我女朋友,以后要叫我老公。」 「那多難為情啊,才不要?!?/br> 培訓班在市中心街道邊一棟十層的樓里,我沒上去,附近找了一家像樣的網(wǎng)吧,見好多在玩CS的,便挑了臺機子加入進去,這游戲,人多就是玩得過癮.不知不覺已是中午,肚子有些餓了,看看時間快十二點,起身下機,來到婉兒培訓班的樓下等她。 沒一會,下課了,感覺來學的人挺多,陸陸續(xù)續(xù)地下樓。婉兒看見我,遠遠地喊了聲「哥」,拉著身邊的一個女孩跑了過來,那位女孩跑近時,我呆住了。 好熟悉的面孔,卻不知在哪里見過,似乎有些東西藏在心里的某個地方,突然被喚醒。女孩也看著我,目光呆滯,若有所思。 「哥,哥,你干嘛呀?」婉兒見我盯著那女孩發(fā)呆,笑著推我了下。 「哦,我好像在哪里見過她,好面熟。」 「怎么可能呢?她是外省人,我們也是在培訓班才認識的,她叫蘇蘇. 蘇蘇姐,這是我哥?!?/br> 「蘇蘇……」確實,在我的記憶中沒有這么一個名字。 「哥?真的是哥嗎?」蘇蘇一臉壞笑,看著婉兒。 「是……朋友?!雇駜旱椭^,臉紅通通的。 「好啦,朋友哥,請我們吃飯么?」蘇蘇一只手摟過婉兒的肩,微笑著看著我,那笑,我看得有些癡了,前世今生?怎么可能。 我們在附近一家牛rou面館叫了三碗牛rou面,邊吃邊聊。原來蘇蘇是鄰省的,比婉兒大一歲,父親前幾年過世,母親又有慢性病。高考完,因家里太窮,雖然拿到大學通知書卻也沒去讀,有個遠親在這里,所以來找工作。 —始她找了家服裝廠,每天十四個小時,干了兩天暈倒在車間,老板把她辭了。后來去餐館做服務員,因為長得漂亮,常被經(jīng)理sao擾,忍耐了一年,存了點錢,自己辭了。現(xiàn)在和婉兒一起學電腦,想找家好點的廠子做文員. 吃完面,陪兩位美女逛街,到她們上課時間,我便又去網(wǎng)吧打游戲,回去時順路買了些菜,等婉兒回家做飯。晚上又是與婉兒快樂的胡天胡地,雖然不插進去,但摸摸舔舔總也非常的爽,而且最后婉兒會用小手幫我射出來。 好日子總是過得那么快,沒幾天,爸爸mama帶著meimei回來了,本來父母在家婉兒已不給我機會,現(xiàn)在meimei回來了,還和婉兒同床,我是徹底沒希望了。唉! 暑假快結(jié)束時,婉兒生日快到了。那天,我正坐在沙發(fā)上發(fā)呆,在想該給婉兒買什么樣的生日禮物,李伯來了。 「我是來托你們辦一件事的,兒子今天要帶著女朋友回老家見我父母,我也跟著一起去,家里養(yǎng)了一只狗,不方便帶,想托你們幫我照顧幾天,只要每天帶點剩菜剩飯過去給牠吃就好,就關(guān)在衛(wèi)生間,不要讓牠亂跑,怕拉屎?!估畈稚夏弥€匙,邊進屋,邊和我說. 「沒問題,我反正天天閑著?!刮医舆^鑰匙,放進兜里:「您坐,我給您倒茶?!?/br> 「不用不用,我得馬上走,他們還在下面等我?!估畈f完便告辭了。 李伯的家在宿舍區(qū)的另一邊,相隔挺遠,是廠里最后一批集資建房。從那時起,廠里就開始連年虧損,后來終於倒閉,父母也不得不下海出去打工。 婉兒生日那天,我送了她一對卡通茶杯,互相親嘴的那種,慶祝她生日并且培訓班畢業(yè),她高興得亂蹦,回贈了我一個香吻。約了蘇蘇,我們?nèi)齻€在外面瘋了一整天。 晚上破加炒粉,外帶一盤田螺,婉兒不會喝,只飲了小半杯便小臉紅撲撲的,很是好看。吃完送蘇蘇上公交,我們也回家,到廠門口時,我藉著酒意涎著臉問婉兒:「婉兒,今天你生日,賞我點什么唄?」 婉兒知道我的意思,臉一紅:「叔叔阿姨都在家,meimei又跟我同一間房,不行啦!」 是啊,真是郁悶,我垂頭喪氣,摸摸口袋里那可憐的幾塊錢,唉,算了吧! 摸到了一串鑰匙,眼前一亮,愛死你了李伯。 「走,婉兒,我?guī)闳€好地方。」 「去哪?」 「別管了,跟我來吧!」 我拉著婉兒,為了不引起別人注意,不敢跑太快,但內(nèi)心興奮??!來到李伯家門口,用鑰匙開門. 「你怎么會有鑰匙???這是誰家啊?」 「李伯家,他家全去了鄉(xiāng)下,托我照顧他家的狗,給了我鑰匙?!?/br> 婉兒沒作聲,跟著我進了門. 我關(guān)了門便拉著婉兒進了臥房,抱著婉兒就是一頓狂親,婉兒緊緊地抱著我,熱烈地回應著。我的手在婉兒衣服里到處亂鉆,摸到胸罩鉤結(jié),一擰,松了開來,手伸到她胸前,揉捏那日漸豐盈的rufang。 我把她壓到床上,低頭掀起她的裙子,脫掉內(nèi)褲,對著那已是yin水橫流的陰戶舔弄起來。婉兒把雙腿大大分開,喘著氣,屁股一抬一抬地配合著。 忽然,我好像聽到有幾個人上樓的聲音,然后是掏鑰匙,接著「匡當」一聲防盜門開了。我冷汗都嚇出來了,趕緊拉起婉兒,提起蘇蘇送給她的娃娃,婉兒拿起內(nèi)褲,我打開陽臺的門,剛把門關(guān)好,就有人進客廳了,燈亮了。 「東西放廳里吧,等會我自己來收拾。我去洗澡,你倆先熱熱身?!购孟袷抢畈穆曇?。婉兒蹲在角落不敢動彈,我慢慢地移動身子,調(diào)整角度從窗戶向里面偷看。 窗子是關(guān)上的,但窗簾并沒有拉好,留了好大一片縫隙,房間里大部份都能看見。只見爸爸摟著mama進了房間,開了燈,坐在床上,輕聲地說了幾句話,又一起去廳里找什么. 過了一會兒,回到房間,爸爸把mama放倒在床中間,翻身壓了上去,和她親吻起來,一只手伸到mama兩腿間,隔著褲子摸著。 親了一會兒,爸爸開始脫mama的衣服,很快mama就全身赤裸,爸爸看著mama的裸體直咽口水,雙手在她身上來回撫摸親吻,卻怎么也不去揉那rufang,更不去親吻。 mama看見爸爸盯著她的rufang直咽口水,微笑著問:「想舔么?」 「想!」 雖然窗子關(guān)著,但他們說話的聲音還是能清楚地聽見,我看了一眼婉兒,她低著頭蹲在那里,一動不動。 「你每次一性欲沖動就跟我要求以后再不讓你這樣、再不讓你那樣,上次要我不讓你碰rufang,都忍了一年了,再忍忍吧,再忍一年估計就沒這么難受了?!?/br> mama伸手撫摸著爸爸的臉:「來舔下面,舔好他出來就直接可以插了?!?/br> 「好?!拱职帜闷鸫差^的枕頭,墊到mama屁股下面,然后鉆到mama的胯間,分開mama的雙腿,開始舔mama的陰戶。 我蹲下身子,湊到婉兒耳邊輕輕地說:「婉兒,來看。」婉兒抬頭看著我,拼命地搖頭,我又湊到她耳邊說:「我喜歡這樣,你來學. 」然后拉了拉婉兒的胳膊,婉兒白了我一眼,翹了翹嘴巴,慢慢地站起身來,移到窗邊向里面看。 我站到婉兒身后,從后面抱著她,和她一起往里面看。婉兒的胸罩已經(jīng)解松了,內(nèi)褲也拿在手上,所以我的手在她身上可以到處亂摸,jiba隔著褲子頂在她的屁股上,舒服死了。 爸爸在用力地舔著mama的陰戶,不停地發(fā)出「啾啾」的聲音,mama也開始扭動著身子輕聲呻吟。李伯一邊擦著身子走了進來,身上沒穿一點衣服,徑直走到mama床邊,橫著趴到床頭,用jiba對著mama的臉,mama伸出手抓著李伯的jiba,抬起頭幫李伯koujiao。 婉兒的身子明顯一震,按住我在她陰部亂摸的手,我把手抽出來,輕輕的抱著她。 李伯讓mama舔了一會就抽出jiba,往下移動身子,爸爸起身讓開,坐在床上開始脫自己的衣服。李伯雙手挽起mama的雙腿,用他那根巨大的jiba在mamayindao口來回磨了幾下,就向里面擠了進去,mama雙手抓著枕頭,揚起下巴,發(fā)出一聲長長的呻吟。 婉兒的身子開始微微顫抖,我拿起她捏著內(nèi)褲的手,放到她嘴邊,讓她用內(nèi)褲按著自己的嘴,不叫出聲來。我不敢再在她身上亂摸,只是緊緊地抱著她,偶爾親吻一下她光滑的脖子。 李伯開始一下一下地抽插起來,伴隨著rou體撞擊的「啪啪」聲和mama銷魂的呻吟聲。旁邊爸爸也脫了衣服,左手拉著mama的手,右手一下一下地taonong著自己的jiba。 李伯抽插了大概五、六分鐘,放下mama的雙腿抽出jiba,讓mama側(cè)身起來,他躺到mama剛才躺的地方。mama爬起身,把屁股對著爸爸,爸爸很自然地又把嘴巴湊到mama的陰戶幫她舔了一會兒,mama這才跨到李伯身上,伸手扶著李伯的jiba對準自己的xiaoxue,慢慢地坐了下去。 「弟妹的小屄越來越水多了,感覺比前還緊,是不是啊?老邵?!?/br> 「你問他有啥用?他現(xiàn)在要靠別人告訴他,才知道自己老婆cao起來是什么感覺. 」mama雙手撐在李伯身體兩邊,屁股一上一下,媚著眼睛看著爸爸說. 李伯的jiba在她yindao里進進出出的樣子,我和婉兒這個方向看得一清二楚。 「是呀,老李,你和我說說,我老婆現(xiàn)在cao起來是啥感覺?」爸爸喘著粗氣說. 「滑,水比以前多得多了,cao起來舒服。我也說不清楚,反正就是爽,越cao越爽?!?/br> 「他這輩子是沒機會知道了,他自己十幾年前就說再也不cao我,怕cao我cao膩了,不喜歡我了,要一心一意幫我舔。」 「他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我那老婆要是在世,我天天cao到現(xiàn)在,估計也不愿意cao了?!?/br> 「隨他,他喜歡舔就讓他舔?!筸ama從李伯身上直起身子,躺到一旁,爸爸馬上又湊了上去,對著那已經(jīng)被cao得一塌糊涂的陰部吸吮舔弄,李伯則把jiba塞進了mama嘴里. 他們就這樣不停地變換姿勢,每次換姿勢,爸爸總會去幫mama舔幾下陰戶,讓那里更加滑膩。十幾分鐘后,mama已經(jīng)在李伯幾輪快速連續(xù)的cao弄下高潮了兩次。又過了幾分鐘,就在mama像狗一樣趴著的那個姿勢,李伯在她身后一陣瘋狂的抽插,然后吼叫著,猛地從mamayindao里抽出jiba,mama立即轉(zhuǎn)過身子,讓李伯把jiba塞進自己的嘴里,射出了jingye。 mama含著jingye,坐起來嘟了嘟嘴,爸爸爬過去抱著她,和她嘴對嘴地親吻起來,吻了好久才讓mama躺下,又去舔她剛被人cao完的陰戶。 片刻,mama讓爸爸起來,站在床邊,她站在他身后,左手抓起一團衛(wèi)生紙,右手繞過爸爸的身子,握著他的jiba,幫他快速地taonong起來。只兩分鐘工夫,爸爸就「啊啊」的叫起來,mama用左手的衛(wèi)生紙團對著爸爸的jiba,把射出來的jingye全都接住了,然后扔到了房間角落的垃圾桶里. 「舒服嗎?老公?!筸ama過來用胸脯緊貼著爸爸,雙手勾著爸爸的脖子。 「舒服,好爽的?!拱职謸е鴐ama的腰,再次和mama吻了起來。 我抱著婉兒慢慢地蹲了下來,婉兒在我懷里不停地顫抖著。蹲了好一會,婉兒才敢松開堵著自己嘴巴的手,用手上的內(nèi)褲在自己兩腿之間輕輕的擦拭著。 感覺房間里面爸爸mama在穿衣服,然后是腳步聲,到門口時,mama忽然說:「李哥,你家的狗呢?」 「在生間呢!不敢讓牠亂跑。」 「婉兒今天生日,兩個孩子出去玩了一天了,狗估計餓了,去我家倒點剩飯過來好么?」 「好,走,一起過去。」李伯也穿起衣服,他們?nèi)齻€一起關(guān)燈出了門. 我和婉兒躲在陽臺上,看著樓下他們黑黑的身影走遠了,才敢進門開燈,穿好衣服下樓回家。一路上婉兒一直一聲不吭,我也不敢和她說話,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或許她剛才忍得太辛苦了。 —學了,學校開始在各宿舍安裝電話,學生們可以用201校園卡打電話,真是太爽了,我立即買了卡,給家里撥了電話,告訴號碼. 婉兒找了工作,但依然在我家住,上班時間不許接私人電話的,所以也就沒有另外給她打。 長假前,mama給我打來電話,問我去不去黃山玩,她和爸爸準備去黃山玩幾天,meimei也去。我向來認為旅游是最吃力不討好的事,堅決不去。 「那你生日自己在家和婉兒過啊,我們不管啦!」 想起自己生日快到了,我問:「婉兒也不去嗎?」 「她們單位只給三天假,去不了?!?/br> 那還有什么意見呢,我開心地同意了。 盼到放假,天氣反常地熱如盛夏,我心想,你們?nèi)ヂ糜危瑹崴滥銈?。收拾好行李回到家,婉兒已?jīng)放假,正在看電視,見我回來,趕緊去做飯,我跟到廚房從背后摟著她,聞著她獨有的香氣,親吻她的耳朵、脖子,雙手又不安份地去她胸前揉那一對rufang。婉兒拿著洗了一半的芹菜,僵在那里,一動不動地任由我亂摸,只一會就氣喘吁吁了。 我把她扳過來,看著她那美麗的臉龐,婉兒低著頭,吐氣如蘭. 我抬手托起她的小臉,吻了下去,婉兒主動地伸出舌頭和我攪纏著。 良久分開,婉兒搖了搖手上的菜:「讓我先做飯?!刮曳砰_她,站在旁邊看她洗菜切菜,婉兒眼睛一眨一眨,也不吭聲,不知道在想啥。 「哥,明天你生日,想要什么生日禮物?」 「隨便了,反正生日這種東西,我都不怎么在乎,以前也只是mama單獨為我煮點好吃的就算過生日?!?/br> 「明天,明天……」明顯有話不敢說,婉兒一吞一吐。 「明天干嘛?說嘛!不怕?!刮易哌^去,再次摟過她那嬌柔的身軀:「我現(xiàn)在是你男朋友,啥都可以說. 」 「明天,我高中的班長要來?!?/br> 「班長?」我在記憶中搜索著這個人,隱隱想起以前好像婉兒說高中時有個人追過她,好像就是這個班長. 我的心瞬間激動起來,加速狂跳。 「你和他……」我興奮的表情溢然臉上。 婉兒臉紅如晚霞,慢慢把身子貼過來,胸脯頂在我的胸膛,我彷佛感受到彼此狂亂的心跳。她雙手穿過我的腋下,抱著我的雙肩,小嘴湊近我的耳朵,輕聲在說:「我和他一起,明天……送你一份特別的生日禮物,好不好?」 「好!」我拼命地抱緊婉兒,喘著粗氣。我不知道婉兒要送我什么,但我隱約能猜到一些。 婉兒輕輕推開我,讓我去廳里看電視,她繼續(xù)做飯。我不知道時間是怎么過的,午飯吃的是什么,完全不知道,只是心一直在狂跳,口乾舌燥,食不知味。 下午大哥打電話來,讓我過去,說三弟也在,今晚他倆要提前給我過生日,我怎么也不肯去,陪婉兒多好。他說如果我不過去,明晚他倆就過來。那怎么能行?我和婉兒說了一聲,便去了大哥家。下午在他家打了一下午麻將,晚上又去舞廳喝酒跳舞,弄個半醉,直到半夜才回家,到家婉兒把我扶進房間,我倒頭便睡著了。 第二天起床,頭隱隱有些痛,洗漱完,見餐廳桌上擺著豆?jié){和油條,上面還有一張紙條:「哥,生日快樂!我去接個人,很快回來,吃完早飯在家等我,不要出門呀!」好清秀的字。我微微一笑,吃完簡單收拾了一下,便擺出小霸王,玩超級瑪莉,準備翻版。 大概十一點,婉兒回來了,帶進來一個男的,長得還不錯,身材高大,比我高半個頭. 婉兒一邊幫他放下行李,一邊對我說:「這是我同學,楊強,以前的班長. 這是我表哥?!?/br> 「表哥,你好?!箘娚斐鍪?。 「你好?!刮疑斐鍪趾退樟宋眨睦飬s在想,這只手不知道摸過了我婉兒身上的哪些地方了,隱隱有些沖動,趕緊轉(zhuǎn)移思想。 「聽婉兒說,你對她可好了,不管她做錯什么,從來不罵她。」楊強巴結(jié)著我。我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真不知道婉兒在玩啥子,她以前從來不騙人的呀! 婉兒把楊強的行李搬進了她的房間,然后去準備做飯,楊強從行李箱里拿出一個長方形的小包,用禮品包裝紙包著,走到我面前:「表哥,聽婉兒說今天是你生日,我和她特意為你準備了一份生日禮物,送給你,祝你生日快樂!」 「啊,謝謝謝謝. 」我接過來拆開一看,竟是一疊黃色,我有些懵了,不解地看著他。 「婉兒說要給你準備一份特別的生日禮物,又說你喜歡看黃色,所以我就去地攤上找了些來,希望你喜歡. 」這家伙還對我做表情,一副「沒關(guān)系,大家都是男人,我知道的啦」的樣子。 我看了看廚房,發(fā)現(xiàn)婉兒躲在門邊,捂著嘴笑得亂顫,才知道上當了。 「喜歡,喜歡. 」我白了婉兒一眼。唉,禮物雖然特別,可是,這和我想的也差太多了。 吃過午飯,和楊強一起對打街霸,這小子看起來五大三粗,玩游戲倒也不含糊,和我有得一拼。婉兒洗碗拖地,各種整理,偶爾也給我們送來點水果啊、白開水什么的,中間出了次門,幫我把生日蛋糕取了回來。 到了晚上,「生日宴會」正式開始,只有三個人,所以我們特別地快樂而放縱,婉兒不肯喝,只飲一小杯,楊強偶爾會去摟一下婉兒,婉兒也不閃躲,只是臉紅紅地不敢看我。我和楊強都是放開來喝,最后酒喝沒了,只好作罷,我大概喝了個三、四瓶,楊強那小子也差不多,滿臉通紅,不過說話倒也利索,還沒到醉的程度。 大家洗完澡,我和楊強靠在沙發(fā)上,邊看新聞邊高談闊論著當今社會的種種不公。婉兒收拾妥當,挽著濕濕的頭發(fā),陪我們看了一會電視,起身去了趟洗手間,回來走到楊強背后,輕輕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對他使了個眼色,楊強立馬起身:「表哥,我有點困了,今天趕路累,又喝了這么多酒,我先去睡了,你慢慢看?!?/br> 「好,好,沒事,你去睡?!刮铱吭谏嘲l(fā)上,對他揮了揮手。 楊強直接進了婉兒的房間,婉兒跟在后面,走到門邊,回身看了我一眼,那眼神讓我瞬間血液倒涌,酒意全無. 婉兒也進去了,門關(guān)上了,「啪」一聲,反鎖. 我六神無主地看著電視,完全不知道電視里播的什么,實在無法忍受心里的激動,起身去上洗手間,可是堅硬如鐵的jiba哪里尿得出來。我一邊幻想著婉兒他們在做的事情,一邊擼動著自己的jiba,很快,我就達到高潮,對著馬桶射出了自己的jingye。 射完后渾身發(fā)軟,我在馬桶上坐了一會,起身穿好褲子,悄悄地來到門邊偷聽,可是什么都聽不到。我轉(zhuǎn)回身,慢慢地把電視的聲音調(diào)到最低,躡手躡腳地再次來到門邊,把耳朵貼在門縫上,隱約地聽到了婉兒的呻吟聲。 婉兒的聲音非常輕,時有時無,這對我來說卻更加刺激,jiba很快又硬了起來,我用右手在jiba上慢慢taonong。一陣床響聲后又聽到楊強的呻吟聲,他的聲音大些,聽得比較清楚,偶爾還有「這樣,深一點」、「嘶……」、「啊……」、「對,就這樣」、「太爽了」、「受不了了」之類。 幾分鐘后,忽然聽到楊強開始大聲而快速的「啊啊」叫著,最后在一聲長長的「啊……」聲后,寂靜了下來。 我退到沙發(fā)上,輕輕地關(guān)了電視,jibayingying地頂著褲子,走路都不方便。回到房間,帶上門,靠在床頭,心里五味雜陳,激動、興奮、心痛。 大概過了十幾分鐘,有人輕輕地敲了兩下門,我起身開門,是婉兒。她頭發(fā)有些亂,臉上一片潮紅,身上只一件楊強的內(nèi)衣,松松地罩著,胸前兩個明顯的凸起。 婉兒遞給我一個杯子說:「他睡著了,這個是我?guī)退徒o你的禮物,生日快樂。」我接過杯子,正是上次我送給婉兒的生日禮物,里面裝著一些乳白色的東西,我拿到鼻邊聞了聞,一股濃烈的jingye氣味。 她靠過來,雙手勾住我的脖子,揚起臉,要我吻她。我摟過婉兒的頭,和她猛烈地吻了起來,把舌頭最大程度地頂進她的口中攪拌著,又是一股濃郁的jingye味從口中傳來。 我們吻了足了一分鐘才分開,婉兒靠在我懷里說:「老公,口里的是我送你的,生日快樂。」這是婉兒第一次叫我「老公」,我緊緊地抱著她,胸膛擠著婉兒的rufang,用脹到發(fā)燙的jiba拼命地在她陰阜附近摩擦。婉兒推了推我,蹲身脫下我的褲子,把jiba含了進去,我的jiba瞬間彷佛進入到了天堂。 婉兒用嘴巴深淺吸了幾下,然后含住guitou,用大姆指和食指圈住yinjing前后套動,只用了十幾秒,我就在她的小嘴中噴發(fā)了,她拿起那個給我的杯子,把jingye吐了進去。 我癱軟在床上,大口地喘著粗氣,婉兒靠了上來,撫摸著我的胸脯:「舒服么?」 「太爽了,我都要暈掉了。」 「我去刷牙,去他那邊睡?!?/br> 「婉兒,我……」 〈見我心痛不舍的表情,婉兒俯下身,親了我一下:「只睡覺,你放心?!?/br> 第二天婉兒來喊我起床時已是上午,我洗漱完畢,吃完婉兒煮的稀飯,沒看到楊強,便問婉兒。 「他一早就趕火車去上海了,說好只在這里住一晚的?!?/br> 「他要去上海找工作?」 「不是,他那邊工地上的話干完了,包工頭帶他們?nèi)ド虾#f是想我,就來了這里. 」 「你們……」我一臉yin笑,看著婉兒。 婉兒走過來,靠在我胸前,一只手從背后抱著我,一只手按著我的心臟,感受著我的心跳:「哥,我是你的,整個都是你的,心是你的,身子也是你的?!?/br> 「又叫哥,叫老公。你喜歡他么?」 婉兒想了一想,說:「有一點點,他本來成績很好的,后來因為我,成績下降得好快,老師說他早戀,把他的班長也撤掉了,還全校通報批評. 他本來完全可以考上一所好大學的,現(xiàn)在只能到處做民工?!?/br> 「害人精?!刮夷罅四笸駜旱男”亲?。 「還不是因為你,本來我躲著他的,你說讓他追追看,結(jié)果我就答應了他,誰知道他那么認真的,后來我不讓他追他都停不下來了?!?/br> 「昨晚你們……嘿嘿,都干了些什么?」 「就是以前你對我做的一樣,還有,我?guī)退?/br> 「昨晚不是第一次吧?」我感覺jiba又硬了,伸手鉆進了她的衣服里面。 「第二次。第一次是在畢業(yè)前一天晚上,他約我出去,我想反正也是最一面了,就跟了他出去,邊走邊聊,到學校后山時,他哭了起來,我不知道怎么辦,就抱了他。」 「然后呢?」 「然后他就摟著我,像你小叔一樣到處摸我、親我,我覺得對不起他,就隨他,結(jié)果弄得我也好難受。最后他脫了褲子要我?guī)退?,我拗不過他,就……」 婉兒把手伸進我的褲襠,用手撫摸著堅硬的yinjing:「他說他不奢望娶我,只要我能允許他對我好就行。我知道嫁給你,身子也是別人用的多,所以我就想,偶爾讓他用用……」到后面,婉兒的聲音已經(jīng)低得聽不到了。 我看著眼前的婉兒,雖然我只是得到了她的初吻,那么多的第一次都是別人的,但這只會使我更加愛她。就像婉兒說的「我是你的,整個都是你的」,即使讓別人用一下也無所謂. 如果我與她只能活一個,我想,我們都會選擇對方的。身在工地,妻子柔雪的電話一天好幾個,都是在急切的問我配型有何進展,如何拯救無辜的孩子。 我努力控制這情緒,心不在焉的應付著妻子,我無法做到生命高于一切,我是個男人,這個孩子時刻提醒著我,妻子曾受到的一切。 自從知道妻子被其他男人玷污的事實,這屈辱就像火焰般猛烈地燃燒著我,令我難以忍受,腦海里的總是情不自禁冒出妻子的雪白的玉體被那個男人粗魯?shù)赝媾漠嬅?,他一定像我以前那樣,一樣握住妻子結(jié)實豐潤的rufang,一樣進出于妻子溫熱的身體,一樣在妻子豐纖合度的臀部上面捏出數(shù)個紅印,一樣在妻子雪白嬌軀上恣意取樂,只是更加粗暴。 每次我都猛的拋一下頭,想將畫面從腦海里抹去,可很難做到。一陣陣的酸楚涌上心頭。 我不停安慰自己,妻子只是昏迷中被迫和那男人發(fā)生了關(guān)系,妻子是無辜的,妻子的心還是純貞的。我不應該如此小氣,應該大度些。 ∩我不得不承認,我是個純粹的男人,真的無法接受妻子被人侮辱的事實,我可以接受妻子,但實在無法接受這個孩子。 善良的妻子從我不積極的態(tài)度中似乎明白了我意思,電話中無助的哭泣起來,我只能努力言語安慰著妻子,心中默默發(fā)誓,這一切過去后,我一定好好補償妻子,不讓她再受到任何傷害。 自從柔雪看到了我消極的態(tài)度后,連著兩天不再給我打電話,妻子一定在生我的氣,我有什么辦法,岳父已經(jīng)動用他的關(guān)系尋找配型了,都沒找到,更何況我這外行? 兩天沒聽到妻子的聲音,讓我心緒不寧,晚上,在工地宿舍,我嘗試著在筆記本上遠程打開家里的電腦攝像頭。其實這應該算是個木馬程序,因為可以遠程打開對方電腦,我感覺好玩,隨意下載下來,并在家里電腦裝上了,只是為了想出差時靜靜的看看妻子熟睡的樣子,就滿足了。 這是我第一次用,折騰了一會竟然正的打開了杭州家里的電腦,攝像頭正好對著臥室的大床。 而妻子并沒有在臥室,我正要打電話給妻子想讓自己來電腦前和自己視頻,我忽然聽到一個男人的聲音。 「大妹子,你說的是真的嗎?」家里來客人了!這是我第一感覺。 聽到這帶著一股鄉(xiāng)下地方口音,喉嚨又沙啞的說話聲,我猜測應該是個五十多歲的鄉(xiāng)下老男人,心中不禁納悶,從小嬌身慣養(yǎng)的妻子怎么會認識這種鄉(xiāng)下人呢? 「大妹子,我當初就說嘛,俺可是你肚子里娃的爹,你還騙俺不是……」 「對不起,我不該騙你,現(xiàn)在只有你能救孩子了……」妻子顫抖的說道。 天啊,我——我剛剛聽到了什么?我自認為高貴、典雅的視同如圣女一般的美妻竟然生的是這個男人的種! 岳母說的妻子橋下被歹徒打暈玷污難道是假的? 我——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好似晴天霹靂當頭一擊,又好像被人從頭到腳澆了一盆涼水,全身麻木我感覺自己喘不過氣快要窒息了。 我使勁捶著自己的胸口,用盡全身的力氣大口大口的吸著氣,終于緩了過來。 ⊥在這時我聽見那老男人的聲音。 「大妹子,俺也答應你去檢查了,不符合要求,這回你總該讓俺碰了吧……」 「啊……,不要,不……」 兩人終于出現(xiàn)在鏡頭范圍內(nèi),眼前的情景讓我無法想象,更加讓我震驚。只見一個和妻子差不多高的皮膚黝黑,滿臉褶子、骨瘦如柴的五十多歲的禿頭老男人,用他那瘦弱的如爪子一般的胳膊緊緊的抱著妻子楊柳般的細腰。 一只黢黑粗糙的手,已經(jīng)從妻子的白色包臀緊身式的無袖連衣裙的袖口伸了進去,緊緊抓住了妻子一邊的酥乳。嘴里不斷的伸著那粗糙的舌頭在妻子的粉頸上舔著,腥臭的口水沾滿了妻子白皙的粉頸和性感的美人骨上。 老男人的下面一根丑陋的黑乎乎的散發(fā)著一股sao臭味的老roubang,正隔著衣服瘋狂的頂著妻子那豐滿潤澤充滿彈性的翹臀。 此刻的嘲,如果這個女人不是我的妻子,我想我一定會噴血。一個二十五歲年輕漂亮的正值最美麗光年的女人,被一個五十多歲皮膚粗糙,滿臉褶子,身體干癟的禿頭老男人猥瑣著,而這個女人竟然——竟然就是我認為是全天下最完美的女人,曾經(jīng)讓我覺得我是全世界最幸福的男人,我的妻子柔雪! 而這禿頭老男人形象就像街頭流浪的老乞丐! 我顫抖著撥打著妻子的電話,要憤怒阻止這一切,可手機對面?zhèn)鱽淼氖顷P(guān)機的聲音。 我絕望了。 「不——,等……等一會,我……」視頻中妻子推開禿頭老男人,有些站立不安,最后坐到床沿上。 「大妹子,咋了?害羞了?俺又不是cao你一兩次了,你大肚子時俺不也cao了嗎?」禿頭老男人無恥的說著。 什么?不是一兩次?大肚子時也做?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是還是那個圣潔美麗善良的慕柔雪,我的妻子嗎? 從鏡頭這個角度看去,正好看見妻子低頭害羞的摸樣。她的臉已經(jīng)開始微微的有些紅了,在燈光的輝映下,好象一個熟透的蘋果一樣誘人。她的脖頸因為低著頭而顯現(xiàn)出一道優(yōu)美的弧線。宛如一只優(yōu)美的天鵝在黃昏下沉思一般恬靜。 〈起來禿頭老男人也被妻子這種優(yōu)美的造型所吸引了。他有意無意的蹭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