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我?guī)托履锶ヅ?/br>
    29-06-17

    第二天早上板爹爹出殯了。

    本來象板爹爹這種無兒無女又自盡身亡的鰥夫死時也就村里盡全村之力幫他

    請個師公做個道場已算仁至義盡了，把那薄木棺材往墳坑里一扔，各回各家，各

    抱各媽，啥事也沒有了。

    沒想到板爹爹死竟比孝子賢孫四世同堂的家庭喪事辦得更加驚天動地，原因

    無它，僅僅因為我媽！

    我媽雖然經(jīng)過我和師公師父一晚上的折騰，但還是一大早就掛上白布拖頭出

    現(xiàn)在送葬行列里。不知她是想起板爹爹當(dāng)時在茅廁里對她非禮的場景還是板爹爹

    死后想抓我陪葬的原因，又氣又急，扶著那盛著板爹爹那死尸的棺材嚎淘大哭起

    來。

    可能是因為一晚上那干旱已久的茅草地被師公那暴風(fēng)驟雨般的jingye洗刷過或

    者是因為后庭菊花「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痛楚難安，我mama邊哭

    邊腿發(fā)軟得不停得往上跪到。

    這場景讓周邊送葬的隊伍也不由得想起了板爹爹平時的為人處世，經(jīng)常不惜

    體力的幫人家收稻子建屋墻，那些被板爹爹利用一切機(jī)會撲倒在麥田丘里或雜草

    堆里的或老或少的婦人更想想起板爹爹的好來，跟著我媽嚎淘大哭起來。

    其實那會兒我也不知道到底送殯的隊伍里發(fā)生了多少事情，因為那時我不知

    被誰送回我家了，正酣睡在我家那雕龍畫鳳的大木床上。

    師公要走了，特意到我家來看看還躺在床上懶得爬起來的我。

    「狗妹他娘，狗妹雖然魂叫回來了，但陰毒入侵太深，只有有點邪魂在身邊

    出現(xiàn)就可能被那些畜牲牽走……」師公把我眼皮往上翻了翻，再用雙手合住了我

    耳朵，他他細(xì)細(xì)看了看我眉心的印堂xue異常嚴(yán)肅地跟我mama說道。

    我mama不知是否想起了昨晚的荒唐事，雖然師公一面正經(jīng)但她還是不經(jīng)意間

    臉上浮出了兩朵紅云。

    「這、這，師公還得請你老人家好人做到底，一定要幫我保佑狗妹平平安安，

    等狗妹他爹回來我一定叫他當(dāng)面感謝你老人家的！」師公并不老，但在我們山鄉(xiāng)

    里稱人老人家是尊敬，就象古人稱「大人」一樣，而且我mama也聰明地說明她是

    有老公的人，我爸爸田木匠也是十里八鄉(xiāng)數(shù)得著的知名人物，昨晚那種不知是否

    必須做的那種事就當(dāng)做沒發(fā)生過，你師公別再用那種借口再來糟蹋我身子了！

    師公是個聰明人，自然聽得懂我媽的話外之音，只是把那雙銳利得貌似可以

    穿過人家大閨女小媳婦衣服縫的眼睛狠狠地在我媽那因為激動而彈跳不已的胸上

    掃了一遍。

    「唉，我也自然這樣想啊，這娃和我有緣，都叫過我?guī)煾噶?，我總不可能?/br>
    死不救。要不，狗妹他娘，這狗妹就讓我?guī)ё甙?，我護(hù)著他保證任何牛鬼蛇神也

    沾不上他邊！」「跟你走？不行！不行！不行！我和他爸就只有狗妹一根獨苗，

    他爸趕不緊這段時間啥時會回來，如果見不到狗妹他爸不打死我才怪！不行！不

    行！不行！」我媽聽到師公這么一說，立即把頭搖得象撥浪鼓一樣，把手張開攔

    在床邊，好象她不攔著師公就會抱著我搶走一樣。

    師公看著我媽因為猛搖頭而一頭秀發(fā)象飛揚(yáng)的雨絲般不停拂揚(yáng)在他臉上、嘴

    上，一陣陣的幽香撲鼻而來，忍不住就借勢把臉往我媽臉上湊去。

    「師公，這狗妹就算做了你徒兒你現(xiàn)在也的確不能帶走，田木匠沒答應(yīng)你這

    師父也怕做不成?！巩吘共沤o板爹爹送完葬回來，村里的閑漢和主事的家族管事

    的也跟著師公和我媽一起來到我家來看望昨晚被鬼抓了的我來了，現(xiàn)在一聽師公

    要帶我走當(dāng)然就幫起腔來。

    他們說的沒錯，在我們山村里大家都窮，象我家算是先富起來的那批人，雖

    然有外面城里人比起來就是九牛一毛，但其實在我們山村真正的財富不是你家有

    多少余糧也不是你家有幾間木房，而是你家有幾個男孩。你沒看錯，在山村，男

    孩是任何一家家庭最大的財富！雖然這男孩可能以后連個媳婦也娶不上，成為板

    爹這樣的光棍死后連個哭喪的人都沒有，但至少有了男孩就有了傳宗接代的希望，

    更何況就算真成了光棍，自己以后死了也有臉見祖宗，畢竟在自己這代沒有讓自

    己家族絕代。

    「唉，狗妹他娘，不是我不幫你，而是這惡鬼上過身那陰毒如果不花上七七

    四十九天閉關(guān)守護(hù)，只要有邪物在旁邊過就會象磁鐵吸針一樣吸過來，那時就怕

    沒有會法術(shù)的人士幫忙捉鬼趨邪，怕到時來不及哦！」師公也搖了搖頭，不動聲

    色地把我媽拂到他臉上的發(fā)絲蕩了開來，收回了剛才那一瞬間的失態(tài)。

    「師公，你肯定有法子的，你一定要幫我救上狗妹，我求你了，我求你了?！?/br>
    沒想到我mama聽師公這么一說，「撲嗵」一聲就雙膝跪到在地，在那硬梆梆

    的地面上磕起了響頭。

    「狗妹他娘，你這是做什么呢？快起來、快起來！我不是正在想辦法嗎？快

    起來，只是田木匠得早日回來他也是玄道之人，自然用不了我在身邊，但現(xiàn)在？」

    「狗妹他爹一般長則兩個月，短則半個月就會回來的，我估摸著他也用不了

    多久就會回來，師公要不你就在村里住上幾天，等到他爹回來你再走行不行??？

    反正他板爹爹走了那屋也是沒人住的?！肝覌層闷蚯蟮难酃饪粗鴰煿劾?/br>
    珠光閃爍一副楚楚可憐的形象。

    師公偷偷地咽了一口口水，說起那死鬼板爹的房子頓然讓他想起了昨晚在板

    爹房里那方桌上進(jìn)行的荒唐事，那滋味，嘖嘖嘖，夜夜來上幾回都不會厭倦。

    「不行，不行啊，我還有幾場法事要做，實在是留不得，不然我還真想留啊，

    田木匠……娘子?！箮煿敢凰?，搖搖頭說道，特意把我媽從狗妹他娘改稱為

    田木匠娘子，而且故意在娘子前面停頓了一下。

    旁邊這些閑散漢子只顧著往我媽那白晰的脖子領(lǐng)口下偷瞄那隆起的一抹嫩白，

    哪注意師公那話外有話。我媽自然是聽得懂的，但還是裝作不明白事理的小姑娘

    一樣扭了扭那小蠻腰，帶著嬌嗔的說道：「又不靠著這幾天，還有我又不讓你白

    幫，每天米飯總會做給你吃的，大不了我把我家的老母雞殺了燉湯給你補(bǔ)身子。」

    「木匠嫂子，我的身子也要補(bǔ)，嫂子你幫我補(bǔ)下吧？」

    「嫂子，師公不喜歡吃雞，你的雞還是給弟弟我吃吧?！?/br>
    「哈哈……」

    「哈哈……」我媽這話一說結(jié)果旁邊那批小字輩的當(dāng)起起起哄來，把個正經(jīng)

    救人的事搞成了一場鬧劇。

    「咳咳咳咳。這樣吧，師公實在忙師公走也行，但一定得告訴我們你去哪了

    萬一狗妹有什么事我能找到你們。還有你得做個法幫狗妹擋住那些邪物。至于平

    時吧大不了我們這里組織些陽氣高的精壯漢子晚上在狗妹家周邊轉(zhuǎn)轉(zhuǎn)，有個邪物

    也可能會嚇得不敢攏邊?！棺彘L終究是族長，關(guān)鍵時刻一下就一錘定音起來，而

    且他一說完那幫嬉鬧的閑散漢子個個說好，都恨不得主動請纓每晚由他守在我屋

    門口為好。

    「那倒用不上各位兄弟守夜，我這自有一靈物，我借用你幾天，只是這廝每

    天要吃魚吃rou，而且脾氣十分暴躁，平時可不得得罪于它才行?！箮煿蚋魑婚e

    漢們拱了拱手，扭頭對我媽說道。

    「別說吃魚吃rou，它要吃龍rou我也要上天幫它捉來。師公，你放心，我家不

    差那么點吃的?！孤爭煿@么一說我媽長吁了一口氣，立馬應(yīng)承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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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幫閑漢聽師公說得這么神神秘秘，也屏住呼吸，看師公請出個什么神奇的

    靈物，結(jié)果師公念口咒語從大黑袍里拿出來時他們都大失所望起來。

    這也算什么靈物，這樣的靈物田老四家有一窩！

    師公拿出來的是一只小貓，一只全身黑黝黝沒有一根雜毛但眼睛卻是明顯的

    白內(nèi)障眼珠子都看不見的小黑貓，準(zhǔn)確地講是一只小瞎黑貓！

    「喵?！?/br>
    那小瞎黑貓好象看出大家對它的不友善，伸出爪子就象準(zhǔn)備往那幫閑漢臉上

    抓去。

    「黑妹，不得無理！這是你師弟，師父不在時你得好生照顧，不離這屋半步！

    你師弟有個三長兩短，師父我把你打入十八層地獄！」師公掏出桃木劍，滿臉怒

    聲地對著小黑貓訓(xùn)道。

    那小黑貓也好象聽得懂人話，聽師公那么一說頭一縮又鉆進(jìn)師公的黑袍里怎

    么也不露頭了。

    這師公的道法是十里八鄉(xiāng)都在傳說著的，我村里的漢子雖然沒把黑貓當(dāng)回事，

    但一看師公這樣一教訓(xùn)而黑貓竟然也聽得懂自然不敢再輕視了。

    「狗妹他娘，這一盒藥丸每天太陽落山時得馬上燒一道符合水讓狗妹吞服，

    晚上有黑妹幫守著，有符藥加持，我想也不會有事發(fā)生，如果七天田木匠還沒回

    或者真的有扛不住的戾魂來吸陽氣一定要讓狗妹時間來找我，不管我在哪里

    狗妹也能找得到我的?！?/br>
    「來來，把這符紙和藥丸收好，每天太陽落山時立即喂吃啊，還有這段時間

    千萬別讓狗妹漏了陽氣，把他身子骨保養(yǎng)好了才行?！箮煿Ф谌f叮囑，臨走

    時又附著我媽耳朵交代了點什么，只看到我媽連連點頭，臉卻莫名其妙得紅到脖

    子上去了。

    「師公，救命之恩不言報，你莫嫌少，把這些錢去換幾斤rou吃?！刮襪ama紅

    著臉就硬把她早準(zhǔn)備好的一手絹零零整整的錢也不知多少拼命往師公手上塞。

    「那要不得，那要不得，田木匠……娘子，我還要來的，何況你已經(jīng)給過我

    了?！箮煿@話又帶有弦外之音，聽得我媽本來恢復(fù)了點平常白色的臉又刷得象

    涂了層豬血，更是低著頭往師公懷里塞那裝滿錢的手絹。

    「師公，這也是木匠嫂子的一片心意，你就別講客氣收下吧，何況狗妹還得

    有勞你出手相助呢。木匠家也不差這點錢，你收下吧?！棺彘L不知道昨晚發(fā)生了

    什么，還是一副公事公辦的口吻對依然推搡著塞錢的兩人說道。

    「好吧，那我就權(quán)當(dāng)以后狗妹學(xué)徒的生活費了。田木匠娘子別忘了我剛教的

    咒語，記得如果七天田木匠沒回來一定要黑妹來尋我過來！」師公順手把那手絹

    塞進(jìn)布兜里，又念起咒語喚出他稱為黑妹的小瞎黑貓，那桃木劍只往我家那屋梁

    上一指那小黑貓就輕巧無聲地「騰」地一下掠過眾人的頭頂，牢牢地站立在屋梁

    中間，那白蒙蒙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早就醒來但躺在床上看大戲的我。

    師公走了，生活又回到了原來的軌道。

    我媽在每天傍晚就會守在屋門口，一方面看著那輪象被煙熏火燎一整天而紅

    彤彤的困眼似的夕陽蹣跚著從山頂最高那棵樹上緩緩地下滑，另一方面希望那山

    口出現(xiàn)我爸那熟悉的身影。

    我爸沒回來，我也平安無事。

    那黑妹每天白天瞇著眼睡覺，晚上精神抖摟地站在我床頭。不知咋回事，我

    媽想伸手碰下它它都會惡狠狠地大叫一聲：「喵，然后象人一樣站立豎起雙爪

    似乎隨時準(zhǔn)備開戰(zhàn)，哪怕我媽剛好魚好rou地做好擺到它面前。

    而黑妹不知和我是不是天生有緣還是師公說我是它師弟讓它對我特別好，真

    象個jiejie帶弟弟一樣不管我抓著它扔也好，摸它的頭也好，還是拎它的耳朵，總

    是輕聲輕氣地「喵」上幾聲，而我睡著時有幾次醒來看到它竟然伸出它的小舌頭

    在舔我的臉。

    有個這樣的小寵物陪著我自然是件開心的事，雖然它又瞎又丑但還是挺好玩

    的。

    不過有件事讓我對它一直耿耿于懷，恨不得一腳踢死它！它守著我陪著我寸

    步不離我沒意見，它晚上不睡覺盯著我也沒關(guān)系，我恨的是它晚上不讓我媽靠近

    我！

    本來我爸不在時我媽都會摟著我睡的，就算我爸在家我爸在她身上折騰完我

    媽還是會一翻身摟著我睡覺的，這是件很正常的事，雖然在板爹方桌上我和我媽

    發(fā)生過不應(yīng)該發(fā)生的事情，但畢竟我還小，我也根本沒想太多，而我媽知道那是

    為了救我的命，自然也不會多想。所以我媽習(xí)慣性晚上一熄燈睡覺就把那豐腴白

    嫩的手臂伸了過來，而我也習(xí)慣性地把頭枕上了我媽頭臂，把頭往我媽胸懷里一

    扎。

    「喵！」

    「哎喲?！闺S著那黑貓一聲慘叫我媽也慘叫聲哎喲起來。

    怎么了？

    我一骨碌爬了起來，只見黑夜里那白天象瞎子一樣的黑貓那雙眼睛象看了兩

    只電燈泡一樣白慘慘地盯著我媽，而那象人一樣站立伸出的雙前爪已經(jīng)象一個竹

    籬筢把我媽那光潔的背上抓出了幾條長長的血痕。

    「你個死黑妹找死啊，竟敢抓我媽！」我媽怕黑貓，我可不怕，抓起那竹木

    枕頭就往黑貓身上砸去。

    當(dāng)然沒砸到，那黑貓可比我靈活多了，一翻身就騰上了房梁，還伸出前爪往

    嘴里舔了舔，很得意地看著暴跳如雷的我。

    「你個死黑妹，有種你就不要下來！你敢下來明天我了剝你的皮丟給老鼠吃！」

    「媽，你睡里面來，我看它敢再來撓你！」我媽聽我這么一說也乖乖地和我

    換個位睡了下去。

    我媽睡床里面了就不好側(cè)著身摟著我睡了，再加上我怕黑妹再抓撓我媽，靈

    機(jī)一動就從床邊拿起一條木棍，爬到我媽身上去了，把我媽差不多全部蓋住了，

    我敲敲手上的棍子扭頭看看黑貓，心想你現(xiàn)在能奈我何？

    黑妹蹲在屋大梁上好象有點害怕我手上的棍子，竟然眼盯盯地看著也沒銅陵

    爬下來。

    我看到黑妹在房梁上那個無可奈何的樣感到特別得意，故意在我媽身上象蛇

    一樣扭過扭過去，情不自禁地哼唱著：「小燕子，穿花衣，年年春天來這里，我

    問燕子你為啥來，燕子說：這里的春天最美麗……」

    「你這孩子睡覺就好好的睡覺，亂動什么？哎喲，這不能動，我打你了，快

    點松開?！刮遗砼と?，兩腿間那被師公改造過的小雞雞竟然滾到了一個濕熱軟

    潤象有個小口在不停往外呵著熱氣的有點熟悉的地方。

    我摸著黑就伸手往那地方摸去，隔著那層薄薄的布片，我的手指又到了春天

    般美麗的神秘的小rou縫邊上，還是那樣的味道，還是那樣的溫暖，我那本來象枝

    鉛筆頭的小雞雞騰地一下象條睡的大蟒蛇，昂頭吐芯地直立起來，隔著布片就深

    深地往我媽那象一線天一樣窄小但深遂的rouxue里鉆去。

    我媽時間發(fā)現(xiàn)了我的異常，拼死抓住我那拼命往她大腿上拉的短褲褲邊，

    一邊厲聲叱道。

    「媽，我要，我要過家家?！刮乙膊恢肋@到底要干嘛，但知道昨天在那方

    桌上和師公一起玩的游戲特別好玩，比板爹和我過家家更好玩。

    「不行，狗妹，快放手，師公說了你不能動一點陽氣。聽話，乖崽，等你治

    好了媽隨你怎么都行！」我媽看到吆罵沒事，只好又低聲求起情來。

    「不。不，我就要，我就要，昨晚又不是沒玩過，我要過家家。」我死勁用

    膝蓋頂住我媽大腿，不讓她翻身把我拋下去，頭牢牢地頂住我媽的下巴，騰出雙

    手去脫我媽那薄薄甚至還帶著濕潤的內(nèi)褲。

    「不行，不行，不行啊。師公，快來救救我吧！」雖然我年紀(jì)不大，但從小

    吃得好長得快，又睡了一整天，力氣可比被折騰一天一夜的我媽大得多，我媽眼

    看著就要城門失守了，我那暴脹的獨眼大蟒也正順著我媽那步步下褪的內(nèi)褲逐漸

    從她那光潔如玉的小腹慢慢抵到了那象顆蚌珠樣晶瑩閃亮的陰蒂上了，只差最后

    一步就會自自然然地滑進(jìn)我媽那早就濕潤得象剛淋了一場春雨的小山溝般的rou壁

    里。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我馬上鳴笛入港的一剎那隨著一聲慘絕人倫的貓叫聲

    我肩上一陣巨痛讓我痛得捂著肩頭就慘叫一聲從我媽身上滾了下來，痛得在那足

    有六尺寬一丈長的大床上翻滾起來。

    「你個死竟敢咬我兒子，看我打不死你，我打死你！」我媽看著站在床沿上

    似乎自己也嚇壞了的小黑貓，cao起我剛才放在床邊的木棍狠狠地往黑妹身上打去。

    不知道為什么，本來還兇神惡煞的黑妹竟然沒有逃走更沒有和我媽對峙起來，

    老老實實地挨了我媽三棒棒。

    「痛，媽，我痛！」剛才的確很痛，但其實這時好多了，但我恨透了黑妹，

    只想我媽多打它幾棒子故意還在床上翻滾著叫起痛來。

    唉，我弄巧成拙了，本來我不叫痛我媽可能會打黑妹這個死黑妹幾棒子，

    我一叫痛她立即扔掉了棒子抱起我查看起我肩上的傷勢起來。

    牙?。?/br>
    黑妹這個死黑貓竟然不是用爪子抓得我而是用牙咬得我，那四顆大虎牙象四

    把鋼刀在我肩上留下了永不磨滅的痕跡。

    「崽崽、狗妹不哭了，不哭了，mama給你涂點藥，不哭不哭。我會告訴師公

    剝了它的皮。好吧？」我媽趕緊起床去拿了兩個瓶瓶罐罐抹了些藥膏揉在我肩上，

    一股清涼迅速從傷口傳散開來。我爸可是十里八鄉(xiāng)出名的學(xué)過魯班術(shù)的木匠，那

    配的草藥可不是一般人能夠享用的。

    「死黑妹，你敢咬我，我把你四個腳都咬斷！」我指著那遠(yuǎn)遠(yuǎn)躲在米柜上縮

    成一團(tuán)的黑妹發(fā)狠道。

    經(jīng)過黑妹這樣一折騰我也沒勁和我媽玩過家家游戲了，但當(dāng)我媽又習(xí)慣性的

    伸手想摟著我時那黑妹又是一聲死爹死娘似的一聲慘叫，嚇得我媽松手都松不贏。

    「死黑妹，看樣子今晚不打死你我沒得睡了！」我新仇舊恨一起涌上心頭，

    cao起木棍就往黑妹身上砸去。

    「喵。」

    黑妹低低的哀叫一聲?？礃幼友急晃掖驍嗔耍瑤缀跏琴N著柜邊摔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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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狗妹，你還真往死里打啊，你不知道這黑貓是師公來救你命的嗎？」沒想

    到我媽竟然生氣了，一把把我手上的棒子搶過來扔到了老遠(yuǎn)，又爬起來從柜里摸

    出了幾個瓶瓶罐罐，擺在米柜下，說聲：「我知道你聽得懂人話，這是狗妹他爸

    留下的上好的跌打斷續(xù)膏，你自己涂上去，過不了幾個時辰又可以恢復(fù)如初了?！?/br>
    「對了，我知道這孩子陽氣漏不得，我剛才忘了這茬了，我不會再靠著他睡

    了?！?/br>
    說完我媽就走到我腳頭睡了下去。

    我也跟著我媽翻到腳頭睡去，卻被我媽一腳蹬了回去，「狗妹，從今天起你

    只能睡在媽的腳頭，如果再敢過來我就用繩子把你綁起來扔到地上算你信不信？」

    我還想涎著臉爬過去結(jié)果我媽根本不二話起床就從籮筐上解下一條麻繩就往

    我胳膊上套。

    「我投降，我投降。投降不是繳槍不殺嗎？」打仗的游戲玩多了，看見我媽

    動真格的我趕緊舉起雙手投降了。

    也是真困了，我抱著我媽的小腿，這次我媽稍微抖動了下但終究沒拒絕就讓

    我抱著她小腿睡著了。

    等我醒來時感覺背上毛絨絨癢癢的，伸手一摸原來小黑貓竟然在用爪子摸我

    已經(jīng)痊愈的肩頭。當(dāng)然我也沒有咬下它的腿而是摟著毛絨絨的它又睡了過去。

    我媽依然每天太陽落山時準(zhǔn)時給我服燒化過符紙的藥丸，而小黑妹已經(jīng)變成

    我的好友了，每晚鉆在我懷里陪我睡覺，我連我媽的小腿都懶得抱了。就這樣平

    安的過了五天。

    我爸依然沒回來，我和我媽都放下了心，我媽甚至還在想師公是不是故弄玄

    虛嚇唬她，其實我根本沒中什么陰毒，更不可能有陰魂來找我的麻煩。

    想歸這樣想，但藥還是得準(zhǔn)時服的，黑妹現(xiàn)在變成了我朋友，就算現(xiàn)在師公

    想要回去我和我媽都會舍不得給。

    第六天我媽在太陽還沒下山就急急地給我喂了藥，因為今天是個好日子，我

    媽得去幫忙。

    原來我家大叔公家的小兒子今天結(jié)婚了。

    娶媳婦是我們山村里最隆重的大事，那隆重勁可是死個八十大壽的老人都比

    不上的！何況我大叔公的兒子娶得還是平原上的媳婦，不是平常人家用jiejiemeimei

    換的扁擔(dān)親哦。

    我大叔公的兒子的確是村里有頭有臉的人物，當(dāng)時我大叔公也是省吃儉用用

    他去山外好遠(yuǎn)好遠(yuǎn)的縣城里念過中學(xué)，是村里屈指可數(shù)的文化人，這還不算，他

    竟然利用同學(xué)家長的幫助當(dāng)上兵了?！敢蝗巳胛?，全家光榮」，那可不是全家光

    榮的，而是全村人都沾光的大事！

    當(dāng)兵兩年了聽說在部隊做得很好，部隊要留他，那大叔公經(jīng)常穿著那身他兒

    子寄來的綠軍裝十里八鄉(xiāng)逛了個遍。

    這不，部隊還允他假回來結(jié)婚了。這可是大事，不單是我村里的大事，而且

    是這整座山周邊人們的大事！所以一大早沾親帶故的男女老少都來了，而且都不

    空手來，有拿米的，有拿著腌了半年舍不得吃的野豬rou的，有用手絹捧來十個八

    個土雞蛋的，反正只有家里有的好東西都拿出來辦這婚宴了，而村進(jìn)而的周邊村

    里的男人們更是象吃了春藥樣渾身是勁布置新房壘灶臺，擺長桌。

    婚宴辦的是流水席，不把結(jié)婚人家早就預(yù)備的兩頭大肥豬兩只羊吃得連骨頭

    都嚼沒宴席不算完，當(dāng)然那土苞谷燒酒只要你不怕把胃燒壞了想喝多少有多少。

    你說這種好事誰會不使出全力幫忙，但這些大老爺們倒不是圖嘴里的口福而

    是另外一種他們除了自己結(jié)婚或別人結(jié)婚永遠(yuǎn)得不到的神仙日子，那就是我們這

    十進(jìn)而八鄉(xiāng)流傳下來的風(fēng)土民俗——鬧洞房。

    說起鬧洞房朋友們可能聽說過有些地方鬧洞房把伴娘的衣服都扒光了，還有

    些地方把伴娘都強(qiáng)jian了都有，當(dāng)然的是做弄新郎。

    我們山里鬧洞房可規(guī)矩得多，但這規(guī)矩卻讓山里的男人特別是常年找不到老

    婆的光棍漢能興奮半輩子的事情。

    我們這鬧洞房其實也蠻簡單，現(xiàn)在人家結(jié)婚都有傳遞郎伴娘還有花童，我們

    山里伴郎隨便可以拉出一支部隊，沒結(jié)過婚的大閨女做伴娘可找不到人。不過花

    童花女倒也有，不過我們這叫暖床娃、牽牛妹。

    什么意思呢？說出來很簡單，就是新娘床上得找個男孩子幫新娘提前暖床，

    象征著新娘也能生個暖床娃一樣的男孩，而牽牛妹是睡新郎床上的，意思是牽住

    新郎的牛牛不讓新郎移情別戀拋棄了新娘。不知這解釋還清楚不，不清楚慢慢看

    總會看懂的。

    暖床娃是男方也就是新郎方選的，肯定得男方選。否則暖出個男娃變女方家

    的怎么行，而牽牛妹是女方帶來的，一般也是女方家關(guān)系好家庭和諧的小閨女。

    看到這里可能有色友拍案而起，「你個糟老頭壞得很，我信你個鬼！」大老

    爺我的確有夠壞，但你還得真信！哪家婚姻法規(guī)定結(jié)婚新郎新娘必須同床睡？何

    況我們這就這鄉(xiāng)俗民規(guī)：新婚三天無大小，新郎新娘摸黑挑。

    用現(xiàn)代人語言說就是結(jié)婚頭三天沒有輩分大小之分，新郎新娘是靠在黑暗中

    摸的，所謂的瞎子摸婆娘摸到誰就是誰是一個理兒。

    興奮了？害怕了？你們鬧洞房里想不出這招？

    真的是這樣，吃飽喝足后鬧洞房首先把屋里的燈全關(guān)了，黑漆麻黑的一大片，

    所有成年男人都分批站在新娘的床邊，新娘從被窩里伸出只手去摸，一個個挨個

    摸，摸到新娘說聲「成了」那摸到的男人鉆進(jìn)被窩陪新娘睡，別的男人走出去。

    我這樣一說又可能有很多色友莫名驚詫了，「那我娶什么媳婦，沒摸中我不

    是幫人家娶了？」怎么可能？我剛說了就只有結(jié)婚頭三天，而且是在子時前，也

    就是說在天黑也就晚上七點左右到晚上十二點這五個小時新媳婦是別人的，當(dāng)然

    如果新郎醉得人事不醒被人家摟著睡了一通宵也沒去換也怪不得人家。

    聽起來感覺蠻爽，但有些理智的色友會問，那這樣三晚上最多三個人占便宜，

    這些男人們那么興奮做什么，畢竟象買六合彩一樣中獎的機(jī)率太低！

    你錯了！咱們山里人不象你們城里人套路深，我們山里人把結(jié)婚當(dāng)成嘉年華，

    當(dāng)然普天同慶，雨露均沾，自然人人會有或大或小的甜頭的。

    雖然每天晚上差不多就５個鐘的時間，其中還可能新郎新娘心有靈犀一點通

    摸中新郎了，但偉大的勞動人民只所以偉大是因為他們早就準(zhǔn)備了無數(shù)個預(yù)案。

    只要新娘說「成了」，在開燈的同時喜娘就會點燃一柱香，每一個被新娘摸

    中的男人上床只有一柱香的時間。

    有些固執(zhí)的色友會說一柱香差不多半小時，那啥都干過了，那還是媳婦白娶

    了。

    的確一柱香常理是半小時，但如果旁邊還有十來個男人在鼓著勁吹香頭，會

    不會燃得快上三分之一？正常來說二十分鐘一柱香就到頭了。

    二十分鐘一柱香被催燃完，那一小時是三柱香，那五小時是十五柱香，這樣

    算來新娘一晚上要被十五個男人蹂躪，三天是四十五個男人。我的媽呀，比日本

    鬼子還殘無人道啊！

    你想得到的我們山里人會想不到？雖然新婚三天新娘是大家的，但這樣一天

    就把新娘用殘了誰還會嫁過來？新娘自然會有自己的保護(hù)神。

    新郎？當(dāng)然不可能？新郎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他也要去摸，但他摸的

    是女的，摸到誰誰就和他去滾床單。

    新娘的保護(hù)神是誰呢？

    「當(dāng)當(dāng)當(dāng)當(dāng)」ＭＳＩ響起來，我們的主角，也就是我們睡遍十里八鄉(xiāng)的

    小師公我本人閃亮登場！

    開個玩笑啦。不過這次這個新娘的保護(hù)神真是我。沒錯，所謂的暖床娃就是

    新娘的保護(hù)神。

    暖床的肯定是男孩，胡子拉扎的年輕人肯定做不了暖床娃，那頭湯水都被暖

    床娃用過了，但年齡太小沒點氣力的男孩也做不了暖床娃，因為那些被欲望燒得

    母豬賽貂蟬的光棍漢們兩只手指就會把暖床娃扔下床去，然后那婚床上會一片哀

    鴻，新娘會被每晚十五桿火炮打得體無完膚。

    暖床的必定是未長毛的半大小子，而且是和新郎家親近沾親帶故的半大小子，

    他們才會拚盡全力保護(hù)新娘不遭到叔叔伯伯輩的侵犯。

    很幸運也很不幸大叔公家那兵哥哥把暖床娃這光榮艱巨的任務(wù)交給了已經(jīng)恢

    復(fù)得象只小牛犢的我。

    按照規(guī)律，我是不能上桌去吃吃喝喝的，所以我媽得在太陽下山前就給我喂

    了藥吃了點雞rou。

    為什么？很簡單，如果暖床娃吃多喝多了在婚床上要下來撒尿拉屎那新娘不

    是沒人保護(h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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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里面取個媳婦不容易，雖然三年來暖床娃這光榮艱巨的任務(wù)基本上由我來

    完成，而且有眼色的光棍漢們總會找機(jī)會給我塞點野果子，甚至還給上幾分錢硬

    幣，就是希望我在暖床時能網(wǎng)開一面，故意放開華容道讓他們擠進(jìn)去。

    他們想多了，我畢竟年紀(jì)小，大人們的事不懂，就覺得要我在床上攔住他們

    就拼命的攔，當(dāng)然如果新娘子有意放水我也不會費大力折騰，就在被窩里看他們

    嘰咕嘰咕的撞得床板拍拍響。

    緊張而興奮的時刻終于到來了，我早早就脫了衣鉆進(jìn)了新娘的被窩里，當(dāng)然

    新娘也得在被窩里把自己脫得一絲不掛。規(guī)矩就是規(guī)矩，到了這山就得唱這山的

    歌，不守規(guī)矩除非你這全家人都不打算在這十里八鄉(xiāng)生活下去！

    黑暗里只的到十幾個早把褲子褪到腳踝處的男人在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都

    盡全力站在用木炭畫的黑線外把下腹使勁地往床邊伸去。

    呵呵，沒錯的，新娘摸黑只需要摸一個地方，那就是男人的大雞雞！

    你想想，十幾號男人胯下都硬得象剛出爐的鐵棍樣，大小多少有點不同，但

    同樣的人種差距不可能象找了個非洲種馬樣差個幾十公分，而且那時男女交往可

    不象現(xiàn)在談上一刻鐘對上眼就可以去開房ＯＯ一番，那時可大都在結(jié)婚前還

    是黃花大閨女，連新郎的雞雞摸都沒摸過，就算曾經(jīng)多次迎來送往，但這一堆的

    大小差不多的rou棍棍讓你蒙著眼睛摸你能一把就把新郎揪出來你應(yīng)該可以上最強(qiáng)

    大腦了！

    果不其然，個挑出的人不是新郎，而是一個禿頭黃牙五十多歲的老光棍。

    愿賭服輸。

    那些沒摸到的男人們立即兵分三路，一部分簇?fù)碇吕晒偃ニ拇蟠采先ッ?/br>
    黑去，另一部分就鼓著勁拼命往那點燃的香頭上吹，還有部分人就隔著被子往下

    面摸，雖然挨不到rou但多少能感受到被子下新娘的溫度和扭動。

    那摸到的老頭咧出黃嘴的黃牙啞然一笑，衣服也顧不上脫了，只是兩腳一蹬

    把雙腿從褲子里解放出來就象頭餓狼樣鉆進(jìn)了新娘的被窩里。

    他想象一伸手出去立馬會捉住新娘那在酒席時就看得清清楚楚壯實象象塞了

    兩只汽球的大奶子，結(jié)果摸到的是我那拼命氫他往床外推的小牛腿似的手臂。

    這家伙可能是太急了，竟然想扭住我的手往外折，我一聲「哎喲」大叫起來。

    「禿老八你犯規(guī)了！給我滾出來！」立即有人掀被子想抓那禿子出來，因為

    按照規(guī)矩在婚床上是不能動武的，如果弄疼了暖床娃就記犯規(guī)，二次犯規(guī)就出局。

    但這鎰我有點故意叫疼，就算如此也用不了掀被抓禿老八出來，其實是那家

    伙找借口想偷看被窩里光溜溜的新婚的裸體。

    人多了自然主意也多，也有公道了，被子終究沒掀開，而禿老八也不敢對我

    使用蠻力，只能伸長手往新娘身上摸去，而校報娘一方面死死地把被子把自己卷

    起來，另一方面緊緊地把我貼著，讓禿老八摸不到她前胸和大腿那些緊要部位。

    這樣最苦的是我，我就象三明治中間的rou餅，正面是禿老八那臭哄哄的身子

    拼命想跨過我爬到新娘身上，后面是新娘那軟綿綿香噴噴的身子拼命貼緊我讓禿

    老八挨不到她身子。

    畢竟這是個嘉年華的大型群歡活動，總不能讓上了婚床上的男人一點邊都沒

    沾到就下去了，在過了最開始那段緊張期后新娘有意無意地把自己那鼓鼓脹脹象

    兩只充滿氣一放手就會飛掉的大汽球似的rufang從我背上松開了點，禿老八也趁勢

    狠狠揉了兩把，同時大腿也蹭上了緊緊夾著我雙腿的新娘那肥嘟嘟的大腿。

    蹭啊蹭的，那禿老八竟然緩緩的把那剛在在我大腿上麻蹭得我一身雞皮疙瘩

    的火辣辣的大jiba蹭上了新娘的大腿。雖然離新娘兩腿間那方寸之地還是中國到

    美國的距離，但禿老八竟然已經(jīng)不思進(jìn)取，就這么磨擦、磨擦，舒服地「噢、噢」

    直叫起來，那旁邊在吹香頭的、隔著被子摸新娘的還以為禿老八入港喝了頭道湯

    了，眼睛都紅了，明明香頭還剩一點揪著禿老八頭頂上剩下的幾根毛把他扯出了

    被窩，在禿老八離開被窩的一瞬間，一股白花花的jingye象雨打芭蕉一樣濺落在紅

    底金絲的新婚被面上。

    第二次新娘的摸黑更加無所謂了，而且頭次新郎官還在，這次新郎官都不在

    列，因為那邊的香頭不象這邊，那邊的香頭是希望燃得越慢越好，旁邊有好多婦

    人還在悄悄地往香頭上吐口水呢。

    第二次摸到的竟然是族長。族長年方四十，是有老婆有娃的，在婚宴上他可

    是男方的主持人，當(dāng)然新婚三天無大小，主持時一本正經(jīng)講排場，現(xiàn)在鬧洞房摸

    黑時他也是平常的一個占便宜的色男人。對了，從輩分上說他是新郎官正兒八經(jīng)

    的堂兄弟，一起共爺爺?shù)摹?/br>
    族長可比禿老八有技巧多了，他可不是一上來急吼吼地想武力對抗我，但他

    那招比禿老八陰險得多，他竟然伸出手指到我胳膊下?lián)衔野W癢。打我我能喊痛就

    會有人叫停，但撓癢癢我只能笑得滿就要亂滾，怎么可能有人叫停。

    癢比疼難受多了，我也顧不得新娘的死活了，只管到處逃離族長那無處不在

    靈活的手指。

    還好族長那靈活的手指主要不是為了撓我癢癢的，看到我笑得喘不過氣來，

    很順利地擠到了新娘旁邊，剛還在撓我癢癢的手準(zhǔn)確無誤地捧住了新娘的大咪咪，

    那兩指還夾著新娘那象剛成熟的紅棗似的奶頭慢條斯理的揉捏著。

    畢竟新娘未盡人事，一看到族長的手竟然這么有持無恐地抓住了她的大奶子，

    也顧不得緊緊摟住我的背了，趕緊松開雙手想扳開族長那在她那高聳的乳峰上堅

    強(qiáng)攀登的雙手。

    其實族長早就等著這一時刻的到來了，族長一只手抵擋著新娘雙手的進(jìn)攻，

    另一只手以迅雷不及耳的速度突襲到那已經(jīng)失去防御墻的兩腿之間肥沃的草地。

    「??！」一直憋著不吭聲和新娘被族長那直搗黃龍的手指嚇壞了，竟然一聲

    尖叫后手足無措忘了如何抵抗了。

    族長可能覺得現(xiàn)在的新娘就是他嘴前的盤中餐，竟然不象別的男人急吼吼地

    趕緊抓緊機(jī)會把那guntang的jiba插進(jìn)那可能未開墾過的處女地，而是一頭扎下去用

    嘴巴一口叼住了新娘那因為驚嚇也因為族長手指的撫摸變得象才落地的紅棗紅彤

    彤還帶有一定硬度的rutou慢慳舔食起來，當(dāng)然手指也沒閑著，直沿著新娘那緊緊

    夾著不停蠕動的yinchun溫柔地往那rou縫中節(jié)節(jié)挺進(jìn)。

    新娘真的嚇懵了，只會雙手亂打，低聲抽泣著「田土根救我！」床邊那隔著

    被子摸的人越摸越激動，因為從被子底下的輪廓里看得出來族長已經(jīng)占有高地了，

    只等吹響最后的沖鋒號，而那些吹著香頭的男人們也不吹了，因為他們知道如果

    族長喝了頭道湯這新娘被破處了那后面反抗就不會那么激烈，說不定今晚人人有

    份，個個都可以在新娘那白花花的身子上玩?zhèn)€痛快。

    族長的確是村里有名的聰明人，但他還是書讀少了，不知道有個詞叫「驕兵

    必?。　顾湴亮?，驕傲得把床上還有一個人都忘了，而且從頭到尾沒想到這

    個暖床娃已經(jīng)是和他一樣在女人身上使過力的男人了，甚至在女人身上插的洞比

    他還多！

    看到族長這么一折騰，把我早藏在心底里淡化的和女人過家家的游戲翻了出

    來，我要，我要，我要新娘子做媽，族長只能做兒子，我要做爹！

    不知從哪來的力氣，我一把沖進(jìn)了族長和新娘之間，死死地把族長的手指從

    新娘那兩腿間已經(jīng)春潮泛濫的roudong里擠了出來，族長的頭也被我用拳頭生生地從

    新娘rufang上撞了開來。

    可能是族長太放松了，也可能是我用勁太猛了，這一沖撞竟然把族長從床上

    掀下了半個身子。按照規(guī)矩來說身子從床上掉下來就算結(jié)束得換人了，但族長畢

    竟是族長，而且半個身子掉了出來也不算全掉下去，如果換成禿老八肯定會有人

    把他拖下床，但族長就沒人拖，他竟然硬生生又爬了上來。

    我學(xué)乖了不讓他有機(jī)會撓我癢癢，我不象剛開始背朝著新娘，而是象平時和

    我媽睡一樣一頭扎進(jìn)新娘的胸懷里，緊緊摟住了新娘的腰一點縫隙都不讓人伸手。

    這一突然的變故讓新娘一下也回過神來，看我一頭扎進(jìn)來，趕緊也緊緊地把

    我把在懷里，我倆象扭麻花一樣扭到了一起，任族長怎么伸手，最多也只能在新

    娘那肥嘟嘟白嫩嫩的屁股上掐上幾把，怎么也近不到身子。

    族長肯定有點惱羞成怒，到嘴邊的鴨子都被我弄飛了，裝作沒注意似的用大

    腿使勁往我身上砸。

    我這時連疼都不喊了，其實喊也可能沒人聽得到，要知道我和新娘都蒙在被

    子里，而我的頭又被新娘那結(jié)實鼓脹的乳胸緊緊壓在中間，連喘氣都困難還怎么

    開口說話？

    我這保護(hù)比摔跤運動員還嚴(yán)密，族長終究無計可施，但那老小子也不夠地道，

    在得不到新娘的身子的情況下竟然打起了我后門的主意！還好新娘的雙腿緊緊夾

    住了我的臀部，那族長老小子用他那象根鐵棍似的大jiba在我屁股縫里插了半天

    就是不得其門而入，差一點我就要「菊花殘，滿地傷……」了。

    終于時間到了，經(jīng)過這次我和新娘組織的防御大戰(zhàn)，我們找到了取勝的方法，

    后面的男人更沒有族長的手段，往往連屁股都摸不到幾把，有些甚至就摸到了幾

    氫大腿和肩膀就突突地放出空炮熄火了。

    壓力減少了，但我和新娘卻越摟越緊了，不是我們能一直保持高強(qiáng)度的作戰(zhàn)

    姿態(tài)，而是不能不摟緊點了，因為我那被師公開發(fā)煅造過異于常人的小雞雞早在

    第四位上床的男人的擠壓幫助下，一厘米一厘米地擠進(jìn)了新娘那早已經(jīng)泥濘不堪

    象饑渴的小孩張嘴尋找奶頭似的rouxue里。

    新娘最開始還下意識地想把我推開，但她才推開我一個肩頭我那身后的男人

    一只魔掌就抓到了她那豐滿肥膩的乳胸，嚇得她又趕緊把我摟緊了，就這樣我根

    本就不是動彈一下就在眾人的推動下一點點一點點把那已經(jīng)脹得象皮水管的rou棍

    一點不剩地擠進(jìn)了新娘那緊窄得羊腸小道的yindao里。

    新娘這時又不敢開口哼叫，但下面那才破的處女膜又讓她感覺有種撕裂般的

    疼，只能簇著眉頭，咬緊牙關(guān)，更緊地把我夾在她兩腿間。

    這么一折騰我感覺有點好餓，看到在我嘴前蕩來蕩去的rutou毫不猶豫去張口

    吸了進(jìn)去，上面還帶著淡淡的奶香味，甚至還有些酒味，估計是開始族長含舔的

    時候留下來的，我也沒有嫌棄那么多，照樣舔吸得不亦樂乎。

    后面新娘每次隨便摸到一個人就叫成了，因為她知道不管是誰今晚也近不了

    她的身子了因為她身子里已經(jīng)裝滿了我的大雞雞。

    畢竟我還小，對閨房之樂不太了解，所以就yingying地插在新娘yindao里如果沒有

    人后面推動我自己是不會進(jìn)進(jìn)出出增加磨擦力的。不過還好新娘慢慢從最開始的

    開苞疼痛中回過神后感覺她那未經(jīng)人事的rou縫里多了這么一根熱乎乎硬梆梆的rou

    棍棍磨來磨去還挺癢的，癢了又搔不到，搔不到又感覺更加癢，只能悄悄的使力

    在夾著我屁股的大腿上，一收一縮地讓她的兩腿間更大面積地摩擦到我的大rou棍。

    年紀(jì)小最大的好處是我當(dāng)時還沒射精的概念，不象那些急吼吼的男人別說一

    柱香有些才上來把那rou棍棍在新娘那腳趾上摩擦幾下就一股nongnong的jingye噴了新娘

    一腳。但沒有射精的概念不代表沒水出，也不知輪到第幾號男人了，只見新娘突

    然一口咬住了我肩頭，就象那黑妹小黑貓一樣咬出了兩排牙痕，那兩腿就死勁一

    夾都差點把我的大腿壓折，接下來那包裹著我rou棍的那一團(tuán)團(tuán)嫩rou象翻滾的波浪

    樣一層層卷了起來，象有只無形的手把我那rou棍往好壞黑暗深處拉一樣，我當(dāng)時

    有點害怕了，拼命想把那rou棍往外扯，但我越往外扯，新娘越往里拉，這樣磨來

    擦去我那rou棍就象壓力過大要爆炸的水管一樣拼命地膨脹。

    「嗯?！?/br>
    新娘雖然壓低了嗓音但那哼聲還是蕩人心腸，讓那床邊的人趕緊又伸手隔著

    被子亂摸起來。奇怪了，明明那剛上床的男人連邊都沒摸著??？

    他們當(dāng)然不知道我已經(jīng)占有這塊糧草肥沃的革命根據(jù)地已經(jīng)良久良久，而這

    時新娘從那腔道的最底端噴出了一股激蕩如熔巖的yin液，她享受了人生次性

    高潮，而我也竟然在她那股溫?zé)岬募ち鞯臎_蕩下一股guntang的尿尿也噴淋而出。

    我拼命把頭埋在新娘乳胸下不敢抬頭，我害怕她責(zé)罵我在她身子里撒尿，但

    其實真的不怪我，我本來想扯出來撒的，但她偏偏把我夾得更緊。真的要罵我就

    會說是你先尿尿的，哼，你不尿我也不會尿！

    我的人生次初陽一滴不落地獻(xiàn)給了田土根這個我不知道按輩份該稱叔還

    是稱哥的新娘子。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