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遲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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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東月聞言一驚,若是讓夏沃認了主,那就必須接受私奴的訓(xùn)練?以及一些繁瑣的規(guī)矩,這些是他不愿讓這個如弟弟般的夏沃去承受的? 東月對東景言的命令遲疑了,他從認主之后只有在剛開始時,跟東景言還沒有默契的時候,只有過一次東景言非常不合理又沒有給理由的命令,他遲疑了,而當時就因為短暫的遲疑,東景言狠狠地罰了他,并告訴他,作為東景言的私奴就必須對命令毫無疑問地執(zhí)行。 如今,東月覺得自己最近真是越來越把自己當成了“東家二少爺”,連主人的命令都敢有疑問。 東月意識到后,正想開口請罰,東景言卻開口了。 “讓他認主,至少在某些我無法扮演好私奴角色的場合能帶上他?”東景言沒有對東月的遲疑有過多的苛責(zé),反而解釋起來,“我們都不知道這場鬧劇的結(jié)尾會在什么時候,若是讓夏沃身為私奴,還能幫上一些忙?!?/br> 言下之意就是從小一直都是沖鋒并且無所畏懼的東景言,這兩天過了奴堂一趟,幾乎是從鬼門邊走了一遭,又被情欲支配了意志,而在這樣的關(guān)頭退縮了。 “奴明白了,主人。”東月聽著這些也覺得有道理,應(yīng)了下來后,卻對于剛才遲疑的錯在內(nèi)心記下了,打算在身體交換回來之后再一并請罰。 彎著腰回話的東月遲遲沒有得到回應(yīng),悄悄抬頭才發(fā)現(xiàn)了東景言已經(jīng)睡去,東月再躬身行禮一次后,退出了東景言的房間。 身體的疲累加上安眠藥的幫助,東景言這一睡就快要二十四小時,醒來時已經(jīng)是年初二的早晨。 東景言還沒有緩過來就聽到床下傳來了請安的聲音:“奴?奴給?主人?請安?” 這聲音與這種斷斷續(xù)續(xù)明顯不合格的請安,果真?是夏沃,加上這個稱呼應(yīng)該是昨天他交代完了,東月就讓夏沃認了主,畢竟“東景言的身體”現(xiàn)在是東月在cao控,要認主也不用他這個“東月”在場。 “起來吧,以后別亂跪我,我現(xiàn)在的身體并不是東景言,被人看到了難保有什么閑言閑語。”東景言沒有對問什么,撐起自己后,對著地上的夏沃交代了句。 “是,主人。”夏沃平時再怎么隨和,在昨天因為自己跪侍時被東月罵了一頓,又被認主儀式的重重規(guī)矩嚇破了膽,根本不敢再造次,規(guī)規(guī)矩矩地站起身,卻想到了什么似的。 欲言又止的樣子惹了剛睡醒還有起床氣的東景言一個不痛快,皺了眉還是忍住了把床頭的杯具往夏沃身上丟的沖動,瞪了夏沃一眼:“干嘛?” 夏沃被東景言的口氣嚇到了,全然忘了剛才的命令,急忙跪了下來,盡管自己百般不愿,但想到了昨日的規(guī)矩還是唯唯諾諾開口道:“主人要奴?伺候?口/侍?晨?晨起嗎?” 東景言聞言一愣,瞇起眼睛來,看著這個原以為很單純的隨奴在變成了私奴后,竟然膽大到如此。 “怎么?才剛認主就要媚主跟你家月哥爭奪?” “奴?奴不是?奴不敢的!求您相信奴?”夏沃聽到這樣的話,跟昨日背的私奴規(guī)矩其中一條相呼應(yīng),嚇得磕頭求饒。 “?起來吧,服侍我去洗漱就好。”東景言深吸了口氣,今日的自己有些暴躁了,自從換了身體后體會了奴隸的日子,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用這種口氣跟東月說話,跟夏沃甚至也很少說重話? 但,不知為何?總覺得自己讓夏沃認主收為私奴這件事他有些反感,又聽到了夏沃要伺候時,讓他心生了愧對東月的情緒,說不上來的情緒,很怪、很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