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奴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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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景言跟著幾個私奴來到了奴堂,夏沃唯唯諾諾跟在他的身后,一臉擔(dān)心的神情一直在東景言身上,想跟他搭話又怕被發(fā)現(xiàn)什么似的。 經(jīng)過奴堂大廳后東景言被奴堂師傅帶到單人間,私奴是主子們的私有物品,就算受罰學(xué)規(guī)矩都必須在隱密的單人間。 好在,奴堂師傅讓夏沃也在同一間單間中。 “請月大人與沃大人在中央跪省三小時,三小時后老奴會再進來?!迸脦煾惦m為師傅,但在私奴前也只能自稱奴,并尊稱私奴一聲大人。 而夏沃雖然只是隨奴,但剛才由二少爺親自帶來,也不失已經(jīng)受寵的可能性,奴堂師傅不敢得罪兩人微微躬身,請兩人按照審核的時程來。 “是,謝謝師傅?!毕奈譀]有受過這種待遇,也躬身回禮。 待師傅離開后,東景言話也沒有多說,走到單間中央在用細小石子拼寫出“衷心”的跪板上跪了下來。 東景言在管理東家家務(wù)時就已經(jīng)開始接管一些奴堂的事務(wù),自然知道這種跪板在奴堂稱為“衷心板”,每一間**室中央都備有這么一塊跪板給奴隸跪省用的。 只是跪下的瞬間,膝蓋上傳來的疼痛比起跪在平地上更加劇烈,逼出了他一身冷汗,好在這幾天的訓(xùn)練雖讓東景言對這種痛的忍耐度高了不少,才沒有失態(tài)。 夏沃還在緊張兮兮就看著東景言冷靜跪到衷心板上,也不敢繼續(xù)站著,跪上了另一塊板。 “二?二少爺?”夏沃從小便習(xí)慣跪衷心板,雖然傳來的痛也是強烈的,卻不會不能忍受,看到東景言微微顫抖的身體不安喚了聲。 “叫月哥?別?暴露?了?”東景言瞪了一眼夏沃之后,小聲交代了夏沃幾句,只是他已經(jīng)痛到無法完整說出一句話了。 “是?”夏沃也想起來**室一定有監(jiān)視器,應(yīng)了聲后便跪直了身子沒有再與東景言交談。 這三個小時對東景言而言非常難熬,腦袋不斷思考各式事情想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但不管想到什么都會被膝蓋傳來的痛絕打斷? 他試著回憶起小時候跟自家大哥相處的童年時光,也回憶著他小時候偷帶著東景揚出去玩,結(jié)果回來害眾家奴被罰了一頓?他甚至思考起,為什么自己會遇到這種只發(fā)生在電影情節(jié)的事?為了分散注意力,他想了很多很多,唯獨,忘了思考該如何面對三小時后的奴堂師傅。 咔! 當(dāng)門被打開時,東景言才警覺他的過失,但已經(jīng)來不及了,學(xué)著夏沃的姿勢維持著跪姿將頭點地后,便聽到師傅的聲音:“月大人,您這半年伺候在二少爺身邊犯了什么過錯?” 聽到師傅的疑問,東景言快速在腦海里搜尋著東月在這半年內(nèi)犯了什么錯,但平時他哪會記得這種無關(guān)緊要的小事,真有覺得東月犯錯通常都是自己cao鞭抽一頓解氣,事情便過去了。 “跪省三小時無認真反省,鞭臀兩百。跪姿不標(biāo)準,鞭小腿一百。問話無回應(yīng),賞嘴五十?!?/br> 東景言還沒組織完言語,奴堂師傅直接抽了一鞭在他背上,并宣告了他的罪行。 “呃!”東景言自從交換身分后只受過膝上的痛,還沒有受過任何的責(zé)罰,這樣懲罰性的鞭子他雖然并非受不住,但沒有預(yù)警之下他忍不住悶哼了聲。 夏沃被這一鞭嚇了一大跳,如果只是鞭在他身上倒還好,但?那是二少爺?。?/br> 師傅!那是二少爺??!您打了二少爺!嗚?不對?好像是月哥的身體?但靈魂是二少爺??!怎么辦!您鞭了二少爺了! 夏沃瞪大著眼,腦袋已經(jīng)被眼前的場景嚇到無法思考,什么亂七八糟的想法都出現(xiàn)了,甚至還想把一切說出來讓奴堂師傅跟二少爺賠罪,花了極大的力氣才克制了自己讓自己看起來鎮(zhèn)定一些,回著已經(jīng)將問題對象轉(zhuǎn)到他身上的奴堂師傅,但由于他之前并沒有近身伺候主子的記錄,故也只被宣告了一些提醒身分的懲罰。 奴堂師傅說完,并表示這些懲罰會在整個考核結(jié)尾一并執(zhí)行,接下來要進入下一個環(huán)節(jié)。 “現(xiàn)在,麻煩月大人與沃大人褪下身上所有衣物?!?/br> ————— 小劇場 不能冷靜的夏沃:what???師傅您別開玩笑了?雖然這是月哥的身體?但是二少爺本人啊!月哥!快來救二少爺?。?! 非常冷靜的東景言:吵死了!閉上你的嘴!不就是脫衣服嗎?反正這又不是我的身體。 夏沃:二少爺您可能不知道啊?在奴堂絕對不是脫衣服這么簡單的! 東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