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最愛野種(當著女兒面強上哥哥,彩蛋生猛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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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坪上,許知彥正帶著女兒玩一只皮球。在離他們不遠的一塊墊子上,架著一副墨鏡的高逢微并沒有參與到家庭活動中,只低頭不斷滑動著手機屏幕,嘴唇緊抿,似乎正為公務(wù)而不悅。直到孩子玩到興頭,抱著皮球蹦蹦跳跳跑向忙碌而冰冷的父親身旁,高逢微才放下手機,抬起雙手抱住女兒,臉上綻開笑容。 女孩伸出一只臟兮兮沾著草屑的小手,一把抓向他的臉,他不但沒有生氣,反而笑得更大了,嘴唇不斷動著說什么,孩子非常興奮,發(fā)出咿咿呀呀不成語言的聲音。 默默旁觀的許知彥也走過來,坐到高逢微身旁,兩人柔聲和孩子說著話,孩子笑得更開心了,丟開小皮球撲到父親懷里。 草坪外,男人攥緊了手里的旅行袋提手,身邊的傭人叫他稍等,慢悠悠地走向草坪中的主人。 “……說是親戚,認識您呢,只好叫他進來了?!眰蛉藢Ω叻晡蟾娴溃叭嗽谀莾耗?,您要見見么?” “我們家還有哪門子親戚?”高逢微不悅皺起眉,摘下墨鏡,朝傭人手指的方向望了一眼,只一眼就愣住了。 “逢微?怎么——”許知彥也順著他的目光望過去,看著草坪外那個沉默站立著的男人,一時沒有認出究竟是誰,“那是?” 但高逢微已經(jīng)站起來,筆直走向了那個方向。 “帶薇薇進去。” 他走向自己的方式,像一頭雌獅。只要看過紀錄片,任何人都會知道獅群真正的領(lǐng)導(dǎo)者是最有權(quán)勢的那頭雌獅,它也許是某頭老雌獅最健壯也最優(yōu)雅的女兒,也許是最富有圍獵經(jīng)驗的領(lǐng)導(dǎo)者。雄獅之于它們只是一個移動的jingzi庫和尿液容器,每一頭年輕的雄獅都會被母系家族無情的驅(qū)逐。 此時此刻,男人覺得自己就是那頭被拋棄的年輕雄獅,在他年幼的時候這個與他有血緣的婊子抹殺了他的母親登上王位,而后把他趕了出去,歷經(jīng)流浪與殘酷,他長成一頭雄獅回來報復(fù),他已經(jīng)打算好了:他要強暴他,然后殺了他和別人的小野種,再干得他除了懷孕之外什么也做不了。 他必須如此迫害般愛戀他,他也必須接受他由恨意萃取的愛。 高逢微看了一眼狹長的連排窗戶,許知彥正帶著微微在洗手,不時擔憂地瞧他一眼。他轉(zhuǎn)過頭,面對面前的男人,用一種高傲到謙遜的態(tài)度迎接對方。 “寄遠,回來了怎么也不提前說一聲?”他笑著說,“好多年不見,你全變樣了,差一點都認不出來了。” 和高逢微相比,刑遠顯得十分落魄。臟兮兮的外套和肥大的褲子,手里的旅行袋也沾滿泥漬和灰,刑遠很高,因此駝著背,讓他整個人看上去都是佝僂的。他的臉上還有幾道陳舊的疤,短胡茬亂糟糟的,一看就從未精心打理過。 “你倒是過得不錯。”刑遠的嗓音低沉粗礪,低著頭,目光在兄長精致的眉眼間毫無掛礙的審視著,而后一抬眼皮,望向窗里的男人和孩子,“那孩子,多大了?” 高逢微站在他背后,頓了頓,才輕松地與他并肩,答道:“五歲了,長得特別快,比同齡孩子瞧著高些?!?/br> 刑遠的咬肌緊了緊,他離家快八年了,算算時間,這小野種是在他離開后兩年便懷上的——他才離開兩年,他就懷上了別的男人的孩子。 許知彥……邢遠的目光從孩子臉上轉(zhuǎn)到抱孩子的男人,他還記得年少時,這個虛偽的人總是在哥哥欺負自己時假惺惺地勸說,以至于在回家后他會招來哥哥更惡毒的虐待。 “能上去談嗎?”刑遠收回目光,望向南樓角落的一個房間,目光柔和了些,“這次回來我要多待一段時間?!?/br> 高逢微目光微顫,思量著如何拒絕,但刑遠已經(jīng)邁開腿,向大門的方向邁步而去。別墅里所有布局都變了,他記得的那些場景也都變成了毫不相干的陳設(shè),連樓梯和地板都全被拆除裝了新的。 許知彥拉著薇薇在沙發(fā)處玩耍,瞧著他兩兄弟走進來,看了幾眼,沒說什么。刑遠徑直走上樓梯,高逢微轉(zhuǎn)過臉看了丈夫和女兒一眼,臉色不虞地跟上。 知道他們都消失在樓梯轉(zhuǎn)角許久,薇薇從繼父膝蓋爬下來,甩給男人的手,自己抓著樓梯爬上去找爸爸去了。 “淳叔叔的房間還留著嗎?”兄弟倆一前一后地穿過走廊時,刑遠問。 高逢微抱著胳膊走過他身邊,諷刺地笑了笑:“我為什么要留著一個傭人的房間?” 如果是幾年前,刑遠必定和他爭執(zhí)一番,但現(xiàn)在物是人非,淳叔叔已經(jīng)冤屈作白骨了,再爭論也沒有意義,他也沒指望自己這個哥哥有哪怕一點善良和良心。 “別怪我沒去過監(jiān)獄,”高逢微在前面走著,背影依然瘦削,細腰窄胯的,長腿不斷剪著,走得很快,“你也看見了,孩子小,一刻也脫不開身。什么補習班,早教課,又得帶她出去玩,見見人,趕上生病,那就更忙得騰不出手腳了?!?/br> “許知彥不管?” “也不是,平時主要是他在管,公司你也知道的,工作日哪有私人空間?!?/br> “我倒沒想你還會喜歡孩子?!?/br> 高逢微從鼻腔里哼出一聲笑,說:“有件事我覺得mama說的很對,女人得生像自己的孩子,愛像自己的孩子?!?/br> 說話間,已經(jīng)到了書房門口,高逢微打開門走進去,刑遠跟著他在辦公桌旁站定,環(huán)視一圈,低頭注視著桌子上的天使擺件,拿起來看了看,又放下,同時說:“mama還有一件事,你也學(xué)了個十成十?!?/br> 高逢微挑了挑眉,嘴角一勾:“說?!?/br> “她愛養(yǎng)小野種,你也愛養(yǎng)小野種。”刑遠放下擺件,石膏像在桌面磕得當?shù)囊宦?,身體前傾,湊到高逢微耳邊,說:“哥哥,你的野種崽子,正在看著我們呢?!?/br> 高逢微憤怒又驚嚇地轉(zhuǎn)向門口,還沒有看清楚薇薇的臉,便被一旁的刑遠反扭手腕,抵在桌邊。刑遠抓著他的頭發(fā)狠狠一拽,迫使他抬頭面對站在書房門口的女孩。 薇薇兩只手都垂著,傻呆呆地站著,不明白父親和不認識的叔叔在干什么。是在擁抱嗎?像和樓下的那個叔叔常常會做的那樣。 “她的眼睛長得真漂亮?!毙踢h的鞋尖撥開了高逢微的腳腕,鼻梁頂著他的耳朵低聲說:“像你。” “放開,你想再做幾年牢嗎?”高逢微壓低聲音,同時朝女兒的方向拽開嘴角,盡量平靜表情,聲音都顫抖了:“薇……薇薇……出去玩一會兒……” “噢,叫薇薇?!毙踢h隨手拉開抽屜,翻出一根充電線,利落地把高逢微的雙手捆住了,“哥,你真自戀?!?/br> “刑遠——你——唔!”還沒罵出來,高逢微被抓著后腦勺的頭發(fā),被迫張開嘴接受弟弟兇猛的吻。 “叫吧,讓小野種看看,她叔叔是怎么搞她爹的?!毙踢h在他的下唇上狠狠咬了一口才松開,而后又捏著下巴啄了幾下,掰過他的臉朝向小女孩,“看著她,你不是很愛她嗎?別動,她這會兒以為我們在玩呢,不過你要是大喊大叫的話,哼……” 高逢微被抓住的喉嚨滾動了幾下,飛快眨了幾下眼把眼淚逼回去,望向刑遠,刑遠送了送手掌,高逢微咬牙切齒道:“你不許叫她那個……” “哪個?”刑遠想了想,笑了,掐著他喉嚨的手猛地又一緊,同時拽下他的褲子,隔著一層薄薄的內(nèi)褲,摸他已經(jīng)濕了的yinchun:“噢,野種,你的小野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