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爸爸的屁眼早在一年前就開發(fā)過了,起因是許悠藍有一天說,“爸爸,我的同學笑話我,說我是個沒cao過逼的處男” “哦?你怎么說的?” “我當然不服氣,我明天就去cao一個給他們瞧瞧”許悠藍漫不經(jīng)心地說。 溫和的聲音響起,“你要cao誰?” “想cao誰cao誰,我們學校追我的人有一大票,上趕著給我cao,就算給人旁觀都愿意的” 許行川沒說話,似乎毫不在意。 許悠藍也頗為無聊地收了話題,這事似乎過去了,許悠藍寫完作業(yè)就上床去了,迷迷糊糊有一個微涼的身體靠了上來,含住了自己的roubang。 許悠藍知道是爸爸,也不在意,例行公事而已,扣住他的頭讓他含深些,許悠藍閉著眼挺腰,roubang很快就變硬了,許行川卻在這時候松口了。 roubang重新進入了一個濕潤緊致的地方,許悠藍睜開眼,沒搞明白這是在干什么。 “悠藍,你動一動”爸爸的聲音就在自己耳邊,許悠藍心底一寒,坐起來,一把將他推開,人也徹底清醒過來。 他已經(jīng)想明白了,剛才那個地方肯定是爸爸的屁眼,平時在學校,cao逼是黃段子,插屁眼卻是個罵人的詞,他當然知道。 想到他的yinjing居然進到了爸爸骯臟的屁眼里,他就感覺到惡心。也開始口不擇言起來“滾開!” 許行川被他推到地上,咚地一聲,“悠藍?” “走開,好惡心,你滾!” 許行川幾乎是鼓起所有的勇氣,反復給自己打氣,才把自己里里外外收拾干凈,還忍著羞恥,把自己潤滑好,趁黑暗把自己送上了兒子的床,期盼兒子食髓知味,知道自己的好處,就不再想著cao女人了。 得到的卻是兒子的一句“惡心” 所有的勇氣瞬間崩塌,意圖被暴露出來,像被狠狠地扇了耳光一般的羞恥,讓許行川幾乎無法站立, 許行川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臥室的,只知道自己的眼淚就沒停過,掙扎著走到洗手間已經(jīng)用了全力,狼狽地伏在地上,心里全是對自己的厭棄。 是的,自己就是這么扭曲的一個人,在外是一個男人,在家卻是一個女人,那道門檻是明確的分界線,想象著女人該怎么做,自己就怎么做,久而久之,連自己都無法區(qū)分,自己到底是男人還是女人, 如今還對兒子產(chǎn)生了異樣的情愫,不能忍受別人親近他,替他koujiao,吞他的精,還想讓他cao,然而,卻被狠狠拒絕。 所有負面情緒包裹著他,他暈了過去。 臥室里,許悠藍仍舊抱著被子,他心里也很亂,男人的屁眼惡心嗎?毋庸置疑,雖然沒見過爸爸的屁眼,但在他的認知中,一個男人被cao屁眼,那他就不是個真正的男人,而cao男人屁眼的人,也很骯臟,都是正常人所不屑的。 但是,那是爸爸啊,給他做飯,認真輔導他作業(yè),一起討論實事,有著親密關(guān)系的人啊,尤其是,在給自己koujiao時,偶爾抬眼上翹的眉睫,性感到了極致,吞精的時候理所應當?shù)姆磻灿绕淇蓯邸?/br> 可是,屁眼... 許悠藍下了床,決定看看爸爸在哪里,不管怎樣,他這樣對爸爸,爸爸肯定傷心了,起碼先道歉,再談這件事。 許悠藍推開浴室的門,許行川倒在地板上人事不省。 許悠藍趕緊過去,扶起來讓他半坐著,探了探鼻息,才放心地吁出一口氣。 暈過去了嗎? 自己真是該死,怎么能說爸爸惡心呢?雖然屁眼是挺惡心的。 唉,總而言之,先把爸爸抱到床上吧。 許行川原本披著浴巾,底下空無一物。許悠藍揭開浴巾,把他背了起來。 輕柔地放在床上,這才開始打量他,面容的線條是柔和的,眉頭卻皺著,許悠藍用手指替他按摩開,又留戀地觸及到唇瓣上,爸爸的口活太好了,每次都能把自己弄得很爽。 喉嚨也很棒,有惡心反應的時候最爽,痙攣似的箍住自己的roubang,可以讓自己爽上天。 許悠藍沉下心。 爸爸給自己koujiao的時候也會惡心吧,但是他沒說過一句不愿意的話來,被自己惡意捉弄后也只是無奈笑笑,總是縱容,自己卻… 許悠藍把他翻過去,手指在股縫處探了探,還是下定決心掰開了臀瓣,試試吧,爸爸的屁眼自己根本沒見過不是嗎? 沒見過就說惡心,對爸爸也太不公平了。 手指很輕易地滑了進去,許悠藍愣了愣,屁眼有這么濕潤嗎?還是,爸爸做過準備? xue口是深紫紅色的,跟爸爸的唇瓣艷麗的色澤比起來差遠了,許悠藍挑剔地想著,隨即想到,爸爸的嘴唇開始也不是這么艷麗的,是自己總是狠狠摩擦折磨,才會充血變紅的,這么說來,屁眼被cao也會變成粉紅色? 這么一想就好接受多了,許悠藍放下這一層,深深探入,腸rou反射性地排斥著進入的異物,翻滾著纏繞著自己的手指,好舒服,當然還是不如舌頭,但是比舌頭濕潤,也更加柔軟。許悠藍不知不覺做著比較。 想著又伸了一只進去,xue口寬容地又含納了,許悠藍掰開xue口,想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風景??墒侨肟谔M小了,根本看不到。 許行川在睡夢中哼出聲來,許悠藍趕緊放開他,做賊心虛似的替他蓋好被子,心事重重地睡了。 清晨的陽光射進房間,許悠藍終于被曬醒了。 原本在同一張床上的爸爸卻不見蹤影,許悠藍想起昨天的事,覺得自己還是有必要道個歉。 許行川在廚房準備飯食,見許悠藍起來也只是冷淡地一點頭,“起來了?去洗漱吧,等會兒吃飯” 跟往常的熱情完全不同,許悠藍走到他身后,抱住他的腰,“爸爸,對不起,昨天是我過分了,爸爸原諒我吧” 許行川任憑他抱著自己,自顧自地走動著,“爸爸沒生氣,不是你的錯,爸爸以后不會了” 許悠藍撒嬌似的掛在他身上,“不會什么?爸爸說清楚,koujiao也沒有了嗎?” 許行川站直了身子,許悠藍只好放開他,“你愿意的話就有,你不愿意就沒有,懂了嗎?爸爸永遠不會強迫你” 許悠藍得了準話,很歡樂地去洗漱了。 吃完飯,許行川叫住了他,“悠藍,你長大了,爸爸原本以為,能靠這個留住你,是爸爸自私了,你當然有你的想法,爸爸不會限制你了,只要你學習沒問題,女朋友的事,爸爸也不會再管你了” 許悠藍一時不能理解,“什么?” “意思是,你想交女朋友就交吧,你不是喜歡大胸嗎?還有,你想cao女人也可以,記得戴套就行,別搞出孩子來” “爸爸” “你說得對,爸爸是挺惡心的”許行川轉(zhuǎn)過身,不讓他看見自己的神色。 許悠藍連忙說,“我不是這個意思,爸爸我錯了,我以為爸爸已經(jīng)原諒我了” “談不上原諒不原諒,你不是覺得惡心嗎?我以后不會讓你惡心就是” “不要”許悠藍撲過來纏住他,“爸爸的屁眼我已經(jīng)看過了,我不惡心,一點也不惡心” “什么時候?”許行川突然頓住。 “就是昨天”許悠藍的手摸到了他股縫里,“爸爸的屁眼緊緊地含住我的手指,抽都抽不出來” “胡說八道”許行川的臉漲紅了,隨即卻被他的話驚到了,“你不覺得惡心了?真的?” “嗯,之前口不擇言傷到了爸爸,我只是,”許悠藍有點吞吞吐吐。 “不用解釋”許行川緊緊地摟住他,“對爸爸,你永遠不需要解釋,做什么都可以” 摟了一會兒,許行川才察覺到自己的失態(tài),連忙放開他,下定決心問他,“那你現(xiàn)在,還想看爸爸的屁眼嗎?” “想!”許悠藍沒有任何猶豫,其實昨天手指在爸爸屁眼里的感覺太好,他一直想著怎么再感受一下,只是不知道怎么開口。 許行川站起來,手已經(jīng)摸到了褲子上,卻想到什么似的停下來,“那你先等等,等我十分鐘”立刻走進浴室。 水嘩嘩流下,許悠藍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只好坐著等。 許行川很快就出來了,臉上被水汽蒸過似的泛著紅,室內(nèi)此時很明亮,白日宣yin的意味特別重,許行川有點不知所措,“悠藍,你想在哪里?” “?。磕睦??這里就挺好啊” 許行川雖然有些羞恥,卻不打算違逆他。 從浴室出來,身上只有一件浴袍,輕輕一拉就開了,許行川背對著他,一手遮住了自己的yinjing,他不太想讓兒子看到自己的陽性體征,他好不容易對自己的屁眼有了點興趣,就不刺激他了。 腰身慢慢沉下去,膝蓋也彎了彎,最終擺出一個跪著的,臀部翹起的姿勢,這個體位下,臀瓣天然就是分開的,所以能輕易地看到屁眼,悠藍也不需要有別的動作。 只是這樣一來,自己的心理壓力就重了。背對著兒子,本身就沒有安全感,把自己最私密的地方展露出來,更是讓他的心都懸了起來。 許行川把頭埋在手臂下,似乎這樣就能些微抵御一些羞恥了。 在短短的十分鐘里,他已經(jīng)把自己清洗了兩次,還草草潤滑了一下,xue口在如此粗暴的對待后果然顏色艷紅了些。 許悠藍的手指再次觸了上來,許行川在他接觸的同時身子哆嗦了下,隨即把屁股抬得更高,方便悠藍的動作。 許悠藍的手指在自己體內(nèi)摳挖,壓下那股怪異,許行川恨不得自己能再次暈過去,自我厭棄感又來了,你這個勾引兒子的蕩貨,就這么饑渴嗎?犯賤的話找條公狗cao就好了,為什么要染指自己的兒子。 事實上他從來沒對別人產(chǎn)生過類似的情感,只在兒子面前,他的身體里留著自己的血脈,自己愿意滿足他所有的需求,包括性欲。 除此之外,他什么都不要。 他是自己的成果,而自己愿意為這個成果付出所有。 許悠藍揉捏著爸爸的臀rou,只覺得這一處性感而可親,哪里有一點惡心的感覺,自己肯定是昏了頭才會因為別人的言語傷到親愛的爸爸。 可見人言可畏,果然世界上最愛自己的人是爸爸,只有他是真心對自己好,不求任何回報。 不過,被嬌慣大的性子,在許行川面前也更加恣意妄然。知道爸爸對自己的任何要求都不會拒絕,就更加肆無忌憚了。 “爸爸,你答應我一個要求,我就不cao女人了,以后都不cao了” “真的?”許行川問,“什么要求?” “爸爸自己把屁眼撐開給我cao,我犧牲這么大,以后都沒有逼可cao了,爸爸也委屈點,把屁眼當逼給我用,好不好?” 許行川被他粗俗的話刺激地臉發(fā)紅,愿意是一回事,可說出來又是另一回事,這種事情,當正事一般商量,真令人羞恥,可兒子正經(jīng)在問,他總要回答的,“好?!?/br> 手指在臀上左右撐開,轉(zhuǎn)頭看他,“悠藍,來吧,把爸爸的屁眼當逼cao” 許悠藍站在他身后,惡劣地又問,“可是,只有女人才有逼,爸爸是女人嗎?” 許行川被他的問話折辱地身體發(fā)顫,“是的,爸爸是女人,是悠藍一個人的女人,cao我吧,求你了” 許悠藍這才滿意,噗嗤一聲把自己的yinjing捅了進去。 本能在這一刻發(fā)揮了作用,許悠藍無師自通地抽插著,給自己累計快感。他注意到,當他戳到某一點的時候,爸爸的yinjing就會流出液體,一顫一顫地,特別可愛。 爸爸的身體已經(jīng)是成年人的身材,而自己比他低半個頭,也太瘦了,以后一定要多吃,把爸爸cao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