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殷央惑回到家,發(fā)現(xiàn)自己家門前立著一個人,黑漆漆的,也看不清到底是誰,走近一看,原來是齊晟,自己小時候的鄰居,一直同學(xué)到初中畢業(yè),只是后來高中到了兩個城市,殷央惑不是分開了也會聯(lián)系的人,因此二人有些疏遠。 直到大學(xué)畢業(yè),二人才又見面了,說來也巧,殷央惑是在一次酒會上替朋友確認名單,一看這名字太熟悉了,就稍微打聽了下,沒想到正是這位故友,于是試圖重敘舊情。 說起這位小時的友人,要說的可就多了,那時情竇初開,異性之間尚且害羞的時候,要好的同性之間就可堪玩味了,兩人同進同出,連床位都是相連的,也不知道是誰先開始的,后來就發(fā)展成了互相撫慰的關(guān)系了。 再次見面,殷央惑不覺得有什么,齊晟卻是一直很有顧慮的樣子,殷央惑情商不低,料想他是為小時候的事有點難為情,對方現(xiàn)在是老師,可能是被仁義道德洗腦多了,總覺得那些事情做得不該,可是歷史無法重演,只好一遍一遍地自責(zé)。 殷央惑有心為他開導(dǎo)一番,可是又怕舊事重提惹人不快,又不愿用專業(yè)手法直接矯正,客戶倒也罷了,他不愿用這種方法cao控自己的親人朋友,不然,身邊也沒有什么真實的東西了,那樣太可怕。 料想齊晟估計是有正事,不然也不可能這么晚來找自己,連忙開門讓進去,齊晟倒也不客氣,他也挺珍惜這個朋友的,只是羞于以前的事情,有點不自在罷了。 兩人落了座,殷央惑想替他倒杯熱水,齊晟擺擺手,“我?guī)Я司啤闭f著從懷里拿出一瓶紅酒,“我們喝點?” 殷央惑驚訝了,也未置可否,只是隨便拿了點零食,權(quán)當(dāng)下酒菜,兩人對酌半晌,談了好些不相關(guān)的趣聞軼事,半點不談他來的目的,殷央惑酒量不行,只好打斷道,“齊晟,我知道你肯定有事,說吧?!?/br> 齊晟猶豫半晌,終于開口道,“我班上有兩個同學(xué)?!?/br> 殷央惑瞥了一眼座鐘,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晚上11點了,按齊晟這個開頭怕是要說到半夜去,當(dāng)即打斷,“你今晚就留宿這里,沒問題吧?”齊晟愣愣地點頭, “你看現(xiàn)在都11點了,這樣,我們先洗漱,完了我們在床上聊,通宵我都陪你怎么樣?” 齊晟仍舊點頭。 殷央惑沒法產(chǎn)生抱怨,這個人就是話少,恨不得什么想法別人都替他說了,自己只需要點頭就好,也不知道這樣的人是怎么當(dāng)老師的。跟他相處只要自己做決定就好,他沒有不同意的。 “我臥室有洗手間,你去那里洗,我在客廳洗?!闭f著把齊晟推到房中,這樣安排也是不想齊晟對自己有什么隔閡,連臥室洗手間都可以讓他用,證明自己對他是很親密的,待會兒應(yīng)該也不會有所隱瞞了。 唉,攤上這樣的朋友還要cao心他的心事,可真是cao碎了心。 殷央惑洗澡不算慢,他享受熱水澡,半個小時后,才踏出浴室,滿心以為齊晟早就洗好了,沒想到竟然還在洗,這個慢性子,做什么都一絲不茍。 不像殷央惑,以前做卷子不會的題動都不會動,齊晟卻會認真寫“解、因為、所以、結(jié)論是”只剩下核心解題步驟不會,似乎這樣老師就會因為他的認真多給幾分了。 殷央惑收拾了兩人的酒杯,又熱了牛奶端到臥室,撲上床去。齊晟終于洗完了,殷央惑見他還是衣冠整齊的樣子,不由的又氣又笑,只好又爬下床去給他找件睡衣,邊找邊訓(xùn),“小時候跟你那么好的關(guān)系,沒想到長大后居然這么見外,臥室那么多衣服不會自己找一件穿嗎?” 齊晟也不反駁,只是笑,殷央惑的母親少女心,經(jīng)常給他買些零碎東西擱在家里,所以家里很是人氣滿滿,找出來這件睡衣,也是他mama買的,殷央惑一個人在家的時候也偶爾會穿,只是有人在時絕對不會穿的,樣式倒是普通的男式睡衣,只是圖案卻是幾只圓滾滾的熊貓,抱著一株翠綠的大竹子,將那竹子壓得搖搖欲墜,底色卻是淺黃色,頗有閑趣。 在衣柜翻找,突然就想看看齊晟穿這件衣服會是什么模樣,殷央惑一向想一出是一出,當(dāng)下也不猶豫,直接抽出來了。 “你就穿這件吧,反正也無外人,只是件睡衣而已?!鞭D(zhuǎn)頭卻想看齊晟的表情。 齊晟的表情精彩紛呈,欲言又止。殷央惑欣賞夠了,也不容他拒絕,直接就要扒了他的衣服,齊晟七手八腳的,忙推說自己來,飛也似的穿上了那件睡衣,忙鉆進被窩,只露出兩只眼睛來。 殷央惑被逗得捧腹,隨即也鉆入被窩,越看齊晟越覺得可愛,不由得把他壓在身下,像抱大型犬一樣,抱著在床上滾了滾,抬頭一看,齊晟臉紅得要命,像腮紅抹過了一樣,又想親親他的臉頰,玩鬧夠了,殷央惑躺回去,感慨道,“真是久違了的感覺,真好!” 齊晟其實也覺得非常愜意,只是平日正經(jīng)慣了,直覺這種場合下自己是應(yīng)該別扭一下的,因此,雖然非常想要配合,卻只是做不出來。 二人喝了牛奶,終于說到正事,原來齊晟所帶的高中班級,有一對同性戀人,因為齊晟非常親近學(xué)生的原因,這兩人也對他坦白了他們的關(guān)系,二人相處也并未影響學(xué)習(xí),因此,齊晟對他們是很寬容的。 昨天中午,二人聯(lián)袂而來,跟齊老師訴說他們的煩惱,只因二人已近高考,每日親昵廝混所花時間太多,感覺學(xué)習(xí)時間不夠,但是熱戀期間,又只想親近對方,無法調(diào)和,實在過于煩惱,才來求助老師。 二人臉色凄苦,竟是認真煩惱的,齊晟冷不丁被撒了碗大的狗糧,竟也無知無覺,只想著有什么辦法解決,只是他的感情史可以算作空白,rou體的接觸也只是跟殷央惑有過,因覺殷央惑情商高,肯定會有辦法解決的,所以不及過夜就忙忙來找他。 殷央惑只覺冷冷的狗糧在臉上胡亂地拍,被噎得半晌說不出話來,齊晟察覺他情緒似有不對,才后知后覺地想;殷央惑也是一只單身狗啊。 “我有辦法,明天帶他們過來,總要親自瞧過了才敢處置!”真是不給你們點顏色看看不足以泄吾憤啊。 齊晟突然覺得,殷央惑這個人有些危險。 殷央惑咬牙捶床,齊晟被嚇了一跳,趕緊坐起來,殷央惑立馬回過神,重新抱住他,只覺得對方身上似有種奶香味,總想去嗅聞,臉埋在齊晟脖頸下就不肯抬頭了,微微的呼吸掃過,齊晟只覺得酥癢難耐,只是不好推開,連身體都有點僵硬了。 “記得以前,我總這樣抱著你睡?!币笱牖蟮馈?/br> 齊晟沒有動。 “剛分開那段時間,怎么都睡不著,只好去買了抱枕,才能睡得著?!闭Z氣似有委屈。 齊晟聽出來了,只好單手拍拍他。 “可是你都不聯(lián)系我,我那時就想,如果你不聯(lián)系我,那我死也不會主動聯(lián)系你?!?/br> “我。。” “然后我們兩個就真的那么多年沒有聯(lián)系。”話說到此,兩人都有些沉默。 殷央惑用力眨了眨眼,丟棄了眼瞼那顆水珠。其實也不是很委屈,只是回憶往事的時候多少還是有點耿耿于懷。 齊晟略收了收手臂,殷央惑感覺到了,更是大力地把自己埋在對方脖子下。 良久,終于把心底那一點介懷溶解后,兩人重新對視。 “齊晟。。” “殷。?!?/br> 兩人竟是同時開口。 “你先說?!币笱牖筇苫厝?,手卻還搭在齊晟肚皮上,松垮的睡衣前襟大開,幸虧上面還有被子,不然還真是春色滿園出墻來。 齊晟的手已經(jīng)層層浸濕,話都要蹦出來了,然而還是轉(zhuǎn)了個彎,“那兩個學(xué)生,你有什么辦法?” 殷央惑;“我工作的時候是不許旁觀的,你也不能例外??傊矣修k法就是了?!?/br> 同時在心里盤算,首先要醬釀,然后。。。 無意識地捏起手下一塊rou,揉搓揉搓又放開,然后又捏起,殷央惑走神間,并未注意到身旁的人臉紅地厲害。 次日,齊晟果然帶著他的兩個寶貝學(xué)生來到了自己的診室。 16、7歲的熊孩子,殷央惑心想。 兩人一個英氣勃發(fā),一個青澀可人,攻受倒是一目了然,齊晟介紹雙方認識后,便被殷央惑請到了外間,只剩三人打眉眼官司。 “說說你們的問題吧,我想聽你們親口說?!?/br> 英氣勃發(fā)的那個先就接了話,“殷醫(yī)師,齊老師說你是他最信任的朋友,那我就放心了,” 說話老氣橫秋。 “再過半年就要高考了,我們都想努力學(xué)習(xí),考個理想大學(xué),可是只要我們兩個人在一起,便想要親親弄弄,” “如果故意分開,那也想得厲害,根本無法集中精力?!?/br> 殷央惑旁觀二人,全程都是這位在說,那位青澀可人的始終沒說一句話,于是轉(zhuǎn)向他;“你呢?” “我也是一樣的?!?/br> “什么一樣?” 多問一句,臉就漲紅了,“我也想。。。親。。。” 殷央惑也不想在清醒狀態(tài)問話了,二話不說先把人弄暈,先把青澀的叫醒;“你們兩個誰攻誰受?” “他?!?/br> “沒有反攻過?” “沒有?!?/br> “想不想cao他?” “想。”答得倒干脆。 “好吧,既然這樣,白天你們不想親熱,一心學(xué)習(xí),晚上睡著了,你的潛意識會留一部分,把他cao射了你才能舒服,懂了嗎?” “懂了。” “別弄出血。” “不會的。” “不會?” “我的不粗?!焙冒桑磥硎荵Y很久了。 “沒你事了,睡吧?!?/br> 然后又叫醒另一位,猶豫半晌道,“你多長,多粗?” “20cm,3cm”還真是不錯。 “能接受當(dāng)0嗎?” “不能?!辈荒?? “那你cao他他為什么就能接受?你想過沒有。” “。。。” “他是天生被人cao屁眼的?” “不是?!?/br> “想好了嗎?” “能。” “能什么?” “能接受cao屁眼。”這還差不多。 所以說催眠也是個邏輯活,你不能直接對他說你去干什么,這樣不持久,潛意識也會產(chǎn)生悖論,但如果你一環(huán)一環(huán)地套邏輯,他就很容易就接受了,而且不會掙脫。 殷央惑好整以暇;“從現(xiàn)在起到高考截至,白天你會加倍努力認真學(xué)習(xí),你的yinjing暫時沒有用武之處,只有靠著前列腺的刺激你才能射出來,同時會無比快樂,覺得比cao人快樂多了?!?/br> 英俊少年點點頭。 二人清醒過來,殷央惑恢復(fù)了正人君子的樣子,對二人說;“我已經(jīng)給你們種下暗示,白天不會有yin樂之心,但是欲望不好束縛,因此,到了晚上,潛意識可能掙脫我的暗示,強行性交,不過因為這是潛意識層面的,你們不會有疲累的感覺。” 二人頓覺高大上。 殷央惑又補了一句;“潛意識層面的性交是不受現(xiàn)實束縛的,簡單來說,它反映的是你們本質(zhì)的欲望,因此,攻受倒轉(zhuǎn)也是可能的哦。” 英俊少年并不覺得自己本質(zhì)上是受,因此雖然受教,但是毫無壓力。 二人辭謝離去。 殷央惑雖然做了壞事,然而毫無愧疚之心。 (因為作者其實更變態(tài),一切都是作者的指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