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可貼1
秦昊顫抖著手脫掉了最后一件背心,沒等蘇澤寧看清楚,便飛快地兩臂抱胸遮住了胸前。 蘇澤寧挑眉,視線在秦昊胸前凝聚。即使被手臂遮住了大半,也能看到鍛煉良好的胸肌,脹鼓鼓的隨著秦昊略顯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蘇澤寧兩手不自覺地做起揉捏的動作,想象著自己捏上去后結(jié)實又柔軟的手感。 這么想著,連呼吸都不由得急促了幾分,他欺近秦昊,柔聲哄道:“乖,讓老公看一看。” 秦昊自然是不肯,往常zuoai的時候被他用近似猥褻的手法又捏又揉就頗不自在了,更何況現(xiàn)在他胸前那兩點又被貼了……要是被蘇澤寧看見這個樣子,不知道又要做什么過分的事情。 秦昊抱著胸往后退,每退一步蘇澤寧就欺上來兩步,最后秦昊被堵在了墻角,男人與他相似甚至還比他瘦弱一些的身型像天神一般,堵在他面前,讓他仰望,讓他出不去,只能跪下去膜拜他的神。 蘇澤寧的視線肆無忌憚地打量著秦昊健壯的身軀。肌rou在燈光下顯得越發(fā)分明,從發(fā)達的肱二頭肌到腹部的六塊腹肌,再到結(jié)實的大腿肌rou。初見時沒有一絲多余贅rou的身材在蘇澤寧的喂養(yǎng)下多了幾分柔軟和彈性,卻又手感極佳,柔和了女性的柔弱和男性的堅毅,讓人沉溺無法自拔。 不止是胸肌,還有挺翹的渾圓的臀部,一巴掌打下去的時候,會蕩起一波rou浪,身下那人還會因為刺激不自知地輕擺腰肢,讓豐滿的臀部在他眼皮子底下晃上幾晃,這個時候的蘇澤寧再忍不住,擺起腰胯狠狠給他幾下,逼得身下一副雌伏姿態(tài)的浪貨驚叫出聲,在他給予的快感中徹底沉淪。 秦昊的身體因為蘇澤寧特殊的癖好,全身上下都被剃光了。 秦昊的性欲其實頗強,毛發(fā)生長的速度也非???,如果要維持全身光溜溜的狀態(tài),基本上每隔一兩個星期就要剃一次毛。而蘇澤寧對于為秦昊剃毛的事情非常地?zé)嶂?,嚴令禁止秦昊自己動手,每一次都要親自上陣。 于是每一次的剃毛,秦昊就會坐在浴缸里,顫抖著被蘇澤寧撫過身體每一個角落,用刮毛刀劃過手臂,腋窩,小腿,然后是身體那些敏感而又十分脆弱的部位,小腹,yinjing附近,后xue。每一次到了這個階段,秦昊健壯的大腿就開始發(fā)抖,害怕蘇澤寧一個手抖劃傷他,卻又癡迷于如此危險的狀態(tài)。每當(dāng)這個時候,秦昊的yinjing都會勃起,而蘇澤寧會用修長白皙的手指握住,卻絕對不會撫慰他。 那個時候的蘇澤寧俊美的臉上沒有一絲情欲,認真的樣子仿佛在對待一件極其珍貴的工藝品,而他手中的刮毛刀就是能打造出這個作品完美模樣的最適合的工具。空留秦昊一個人在情欲中掙扎卻不敢表露,不敢祈求蘇澤寧的憐憫,唯有高高翹起的yinjing無情地將他暴露在蘇澤寧冰冷的目光中。 那樣的目光反而讓秦昊更加耐不住,情欲就像是旺火在烤著他,烤得他全身發(fā)紅,只想求蘇澤寧冰涼的手指撫慰。yinjing翹得更加筆直,脹得發(fā)疼,只待蘇澤寧吹一口氣,就可以得到救贖,到達巔峰。 可是不夠,還不夠。 還有那個……在他yinjing的遮擋下,看得不甚清楚的……那個xiaoxue。 那個每一次在刮毛刀劃過xue口兩片嫩rou時,都會顫抖著流下黏稠液體的xiaoxue。每一次當(dāng)他xiaoxue中流出的液體沾上刮毛刀時,蘇澤寧都會不厭其煩地用早就準備好的毛巾擦干,然后再貼上xiaoxue,鋒利冰冷的刮毛刀讓秦昊顫抖著,不自覺地又流下了動情的液體。蘇澤寧一點也不會厭煩,他甚至很享受秦昊這樣發(fā)情的狀態(tài)。 記憶中的場景讓秦昊難以忍受,身體開始發(fā)熱,小腿開始發(fā)軟,支持不住差點跌坐下去。 蘇澤寧的手適時撐過來,掐在了秦昊大手臂接近腋窩的位置。這讓秦昊有點不自在,蘇澤寧卻毫不在意,甚至手指還緊了緊,拂過他的腋窩。極輕的仿佛微風(fēng)一般的撫摸讓此時早就處于發(fā)情狀態(tài)的秦昊耐受不住,身體猛地一顫,嘴角漏出一絲喘息。 “呼……哈……” 這一系列的動作也讓秦昊抱胸的動作再維持不下去,胸前的樣子赤裸裸地展現(xiàn)在了蘇澤寧眼前。 大塊的胸肌上,仿佛被摧殘過一般,遍布著指痕,不知情的人一看便知道這是被人狠狠蹂躪過的樣子。而秦昊的胸肌上,本該是兩粒突出的rutou的位置,卻被兩片創(chuàng)可貼遮得嚴嚴實實。兩個完整的齒痕在rutou周圍,被創(chuàng)可貼蓋住了一部分,顯得更加色情。 蘇澤寧的呼吸一下子急促起來,秦昊感覺自己的腹部被蘇澤寧勃起的yinjing頂住了。 蘇澤寧張口,聲音很輕很柔,像是怕驚動了那兩粒在創(chuàng)口貼下瑟瑟發(fā)抖的rutou。 “寶寶,告訴老公,為什么要貼?為什么要遮住漂亮的奶頭?” 秦昊緊抿著嘴。雖然蘇澤寧的聲音很溫柔,但是熟知他性格的秦昊知道,這輕柔的嗓音底下掩藏著怎樣的瘋狂。 “乖寶寶,告訴老公為什么?嗯?” 秦昊避過蘇澤寧的眼神,悶悶回道:“不為什么?!?/br> 蘇澤寧又往前了一步,壓低身子,視線與那兩片創(chuàng)口貼平行,眼神狂熱卻又只是盯著,連碰都不碰。 蘇澤寧開口,灼熱的呼吸噴在秦昊敏感的腹部,讓他顫抖著嗚咽。 “是不是奶頭太sao了,被老公玩壞了,隨時隨地都能興奮,怕凸出來被人看到,怕被人發(fā)現(xiàn)你是個被老公玩壞了奶頭的小浪貨,才要貼上去????是不是?” “嗚嗚……不,不是……??!” 蘇澤寧猥褻的逼問讓秦昊再也支撐不住,跪坐在了地上。而蘇澤寧還不放過他,繼續(xù)用言語逼問著他。 “為什么不讓老公看?是怕被老公發(fā)現(xiàn)寶寶太sao了嗎?可是老公最喜歡寶寶saosao的樣子了。告訴老公,寶寶的奶頭是不是已經(jīng)硬了,是不是很想被老公狠狠咬住吸一吸?” “嗚……嗚!” 秦昊搖頭,他的雙腿已經(jīng)軟了,跪坐在冰冷的木地板上,那個早就濕透了的xiaoxue感受到地板傳過來的絲絲涼氣,xiaoxue快速收縮著,擠出來幾攤透明的液體,悄無聲息地滴在冰涼的地板上。 蘇澤寧撐住墻壁,將秦昊困于狹小的墻角,籠罩在他的陰影之下,強迫秦昊接受自己強烈的欲望。 “寶寶下面濕了嗎?只是被老公說了幾句話就濕了?那如果奶頭被老公咬了,是不是就能立馬高潮了?哦不,像寶寶這樣yin蕩的sao貨,光是被吸住奶頭就能潮吹了吧?” 秦昊很想搖頭,很想說不是這樣的,他不是那樣sao浪的賤貨,只是被看著rutou就會濕,只是被咬住rutou吸上一吸就會迫不及待地高潮。 可蘇澤寧沒有放過他,嘴唇靠近秦昊的耳朵,呼出的熱氣像羽毛撩撥著秦昊,他輕笑了一聲,輕柔的嗓音驚起了秦昊更劇烈的顫抖。 “是不是啊,寶寶?” ……是的。 ……就是這樣的。 秦昊嗚咽出聲,他就是這樣yin蕩的sao貨。他知道只要自己一旦靠近蘇澤寧,就渾身發(fā)熱,xiaoxue發(fā)癢,腦子里大半的容量都被蘇澤寧那根又大又翹的yinjing給塞滿了,嘴巴里仿佛干涸般,只想要嘬住蘇澤寧的guitou猛吸,像個最yin賤的妓女一樣,臉頰都用力得凹陷進去,只為了把蘇澤寧熱燙的jingye給吸出來,好讓他吞咽進去,填滿他饑渴的胃。 蘇澤寧光是看見秦昊跪坐著怔怔的樣子,就知道他已經(jīng)陷入自己編織的情欲的網(wǎng)里。 蘇澤寧舔了舔嘴唇,眼神銳利像猛獸一般,看著眼前脆弱不堪的獵物。秦昊應(yīng)該知道,讓蘇澤寧這頭猛獸看到自己柔軟不堪仿佛獻祭般的樣子,意味著什么。這頭由蘇澤寧親自調(diào)教馴服的雌獸,需要被自己的雄性好好地滿足一番,才能平息彼此躁動的欲望。 蘇澤寧的手不安分地動起來,狠狠地摸了兩把秦昊敏感的腋窩,然后來到胸肌上,兩只手勉強能握住整塊的胸肌,發(fā)力狠揉了幾把,然后手指摸到了被創(chuàng)可貼遮住的rutou上。手掌極輕地拂過,在秦昊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的時候,猛地抓住,大拇指不停地摩挲起創(chuàng)可貼,手指稍一用力按上去,就能感覺到rutou凸出來的形狀,仿佛是感受到蘇澤寧的愛撫,原本就很硬的rutou,更加激動地抖了起來,挺得像是要把創(chuàng)可貼都擠破,只求手指的主人更加用力地懲罰他們。 蘇澤寧冷眼看著秦昊因為他的動作而顫抖著挺起胸部的樣子,眼里閃過一絲狠戾,聲音越發(fā)溫柔起來。 “寶寶真是,又sao又賤啊……” 這一聲似嘆息似感嘆,落在秦昊耳里,就像宣判一般,他腦子轟地一聲,嘴里的呻吟再也抑制不住。 “嗚!是!……我是sao貨,我又sao……嗚,又賤!嗚……??!” 話音還未落,只見蘇澤寧的手掌高高舉起又落下,狠狠扇了秦昊的左邊胸肌一巴掌,被蘇澤寧養(yǎng)得白嫩發(fā)光的胸口上,瞬間出現(xiàn)一個明晃晃的紅色掌印,手指的位置恰恰好落在rutou的地方,卻因為有創(chuàng)可貼的遮擋,擋住了大半的沖擊。 “啊??!” 秦昊驚叫,因為劇烈的疼痛而眼前發(fā)白,大腿痙攣著顫了兩下,徹底松弛下來。腿間的yinjing抖了抖,卻因為刺激不夠的緣故,沒有得到釋放。 蘇澤寧扇完一巴掌,看到秦昊的反應(yīng),滿意地笑起來。 “舒服嗎,寶寶?” “嗚嗚,好痛,好……好舒服……” 秦昊仰頭,眼里是不知因為痛感還是快感泛起了淚光,整個人不設(shè)一絲防備,胸口還往前蹭了蹭蘇澤寧垂下的手掌。 蘇澤寧被這樣的眼光看得一窒,yinjing又硬了幾分。但還不夠,這樣的調(diào)教還遠遠不夠,最美味的時候還沒到,要讓這頭屬于他的雌獸放棄自尊,徹底地崩潰,只為他的yinjing而生,成為他最忠誠最yin賤的性奴。 蘇澤寧俯下身,手掌摩挲著秦昊胸口上的掌印:“寶寶,是不是不夠?” 秦昊愣了下,遲疑地點頭,挺起蘇澤寧以往最愛抓在手里揉搓的胸肌,示好地輕晃腰肢,帶得那惹人紅眼的掌印也晃了晃。 “那自己把漂亮的奶頭露出來,讓老公好好扇你幾個奶光,扇得奶頭再硬不起來,好不好?” 扇……扇奶光…… 秦昊因情欲而漲紅的臉越發(fā)燙了,這是什么下流的說法啊……可是,他好喜歡,好喜歡蘇澤寧用這張俊美的臉說著這樣下流的話,下流得他兩腿間那個xiaoxue都翕張起來,yin液濕了一地。 秦昊紅著臉點了點頭:“扇……扇我的……奶,給你……扇我的奶子,還有……奶頭?!?/br> 他舉起顫抖的手指,捏住了創(chuàng)口貼的邊緣。這兩片創(chuàng)口貼是他早上臨出門的時候,因為怎么也消不下去的激凸,情急之下貼上去的,經(jīng)過一天的時間,早就牢牢粘在他的皮膚上。如今被人捏著邊緣用力撕開,像是舍不得這白嫩卻彈性十足的胸肌,粘得過緊仿佛要帶走秦昊胸口的一層皮膚。秦昊輕聲痛呼,那被蘇澤寧視若珍寶,精心保養(yǎng)的胸膛輕顫,泛起了紅色,rutou附近不可避免地留下了痕跡。 蘇澤寧看著秦昊的動作心疼得直皺眉,但他并沒有喊停。秦昊僅僅只是撕開了一角,乳暈的顏色都還沒有露出來。他要等到秦昊把創(chuàng)口貼全部撕下來,露出他脆弱的rutou,再親手好好地懲罰這個不乖的sao貨,竟敢把他最愛的rou體給留下痕跡。 他會扇得那兩顆sao賤的rutou再硬不起來,他會狠狠地咬住那兩顆sao賤的rutou,用力地研磨,他會用手指摳開rutou中間的小孔,幫這個sao貨好好地通一通sao賤的乳孔,待到以后他把jingye灌滿他sao浪的zigong,懷上他的孩子,再流著淚往外溢乳,挺著被玩得大如葡萄的sao賤rutou,跪在他腳下求他為sao貨吸乳。而他,會抓住sao貨因為懷孕變得柔軟的胸部,狠狠擠壓,讓這sao貨再不敢發(fā)浪,只能無助地抓著他的肩膀,敞開衣服為他獻出自己的母乳。 秦昊聽到蘇澤寧吞咽口水的聲音。 他顫抖著,低頭露出脆弱的脖頸,一手用力捏住創(chuàng)可貼的一角,深吸口氣,飛快地將創(chuàng)口貼從胸口上撕了下來。硬得發(fā)疼的rutou終于接觸到空氣,微涼的溫度讓周圍的乳暈起了雞皮疙瘩,rutou不滿足地高高挺立,叫囂著想被人狠狠疼愛。 秦昊根本不敢抬頭看蘇澤寧的神色,他如法炮制,將另一邊的創(chuàng)可貼也利落地撕下來。因為情動而倍加敏感的身體對疼痛的感受也越發(fā)鮮明,秦昊在撕下創(chuàng)可貼的瞬間無法抑制地呻吟出聲,呻吟中分不清到底有幾分痛苦,幾分快感。 空氣靜默了一分鐘。 秦昊有些不安地抬起頭,正好撞進蘇澤寧深邃的眼睛里,這雙眼睛里有太多東西了,既深情又瘋狂。秦昊嚇了一跳,左顧右盼想要躲開蘇澤寧的目光,卻被蘇澤寧抓住了下巴,強迫他轉(zhuǎn)頭。 蘇澤寧抓著秦昊的下巴,居高臨下地審視他。秦昊的眼角通紅,因為快感而擠出了眼淚,眉毛往下壓,一臉饑渴的模樣。他的嘴巴微張著,就像是這里的氧氣太稀薄,因而用力地喘息著,連舌尖都伸了出來。他跪坐在地板上,全身的肌rou都在顫抖,身體是最放松的任人擺布的模樣,大腿中間的地板上是一灘反光的yin液。 蘇澤寧笑了,真是一條母狗,等待著被他臨幸的母狗。 “寶寶,告訴老公,想要被扇幾下?” 秦昊的腦子里一團漿糊,扇幾下?他不知道,他怎么會知道呢,自己yin賤的身體要被扇幾下才能滿足,這種事情,他根本搞不清楚。他舉起顫巍巍的手臂,手掌抓住自己兩塊胸肌,拼命往中間擠壓,讓胸前出現(xiàn)了一道深深的溝壑。 “想……想被扇到……高潮”,秦昊仰起頭看向蘇澤寧,嘴唇微張,舌頭已經(jīng)收不回去了,這讓他連話都有些說不清楚:“想被……嗚……扇奶光! 扇到奶頭噴奶,jiba噴精……想被扇到,小屄……噴水!” 蘇澤寧笑了,面上神情是獵物落網(wǎng)時的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