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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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從書房里出來,回到主臥室,就聽見浴室里嘩嘩的水聲,是趙晗在沖澡。 因?yàn)楣饩€的緣故,磨砂玻璃門上映出了一個模糊的影子,雖然看不太清楚肌膚,卻也能看出來他的身材是不錯的。 我擰了擰浴室的門把手,沒擰開,看樣子是被小王八蛋給反鎖了。 都已經(jīng)住進(jìn)了蘇園,該不會還以為只拉拉手就夠了吧?天真。 反正人已經(jīng)住在了眼皮子底下,蹦跶不出什么水花來,再者,將人帶回蘇園之后,已經(jīng)等了好幾天了,我不介意再等這么一時半會兒的。 我直接去了客臥,洗完澡之后,只在腰上系了一塊浴巾遮住下半身,就回到了主臥室。 此時浴室里的水聲已經(jīng)停了下來,不過,人卻還沒有出來,磨磨蹭蹭的不知道在干什么。 直到我的耐心耗盡,走到浴室門口去敲門:“再不出來的話,我就讓人把門用水泥糊上,你以后都不要出來了?!?/br> 幾乎是話音剛落,浴室門就猛地被人從里面打開了,把身體用浴袍裹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從浴室里走了出來。 看著他臉上那種防狼一樣緊張的表情,我勾起了嘴角。 “如果你實(shí)在是害怕的話,我可以給你兩分鐘調(diào)整一下情緒,不過,我個人建議,你還是盡快適應(yīng)為好,畢竟zuoai這種事情,只要開始了,只要你內(nèi)心再怎么抗拒,最后也會變的享受起來?!?/br> 趙晗的胸膛劇烈的起伏了兩下,小聲的從喉嚨里吐出兩個字:“變態(tài)?!?/br> 以前的趙晗,在我面前總是有些有恃無恐,不管什么話都說得出來,且毫無顧忌,哪里會像現(xiàn)在這樣,就連罵我一句變態(tài),都得掐著嗓子,就跟害怕得罪我似的。 這是不是就剛好應(yīng)證了那句話: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不過,能讓他把那囂張的性子收斂一些,我總歸是高興的。 兩分鐘過后,我一把將他身上的浴袍扒了下來,然后把人按在了床上。 我在床上一直都是溫柔且有耐心的,哪怕在地位上,我是掌握主動權(quán)的那個,我也會盡全力讓我的床伴享受到,也是因?yàn)檫@一點(diǎn),我以前的那些情人,在我提出結(jié)束之后,還總是意猶未盡的到我跟前晃悠。 不過,這事兒也有例外,而趙晗就是那個例外。 自從我在宴會上第一次看見他之后,我就產(chǎn)生了要將他壓在床上狠狠蹂躪的念頭。 因?yàn)樗目咕?,我的這個念頭不僅沒有消失,反而還愈演愈烈。 這就造成了現(xiàn)在的場景:當(dāng)他赤裸的肌膚清晰的展露在我面前的時候,我下嘴也沒個輕重,直接在他的背上咬出了一個牙印。 趙晗想掙扎,不過,他這個不愛運(yùn)動的小少爺,在力量上自然是比不上我這個每天健身的人,拳頭落在我身上,就跟貓撓癢癢似的。 我撫摸著他的每一寸肌膚,順著他線條優(yōu)美的背脊慢慢往下,落在了兩個屁股腚子中間。 然而,我還沒來得及有什么動作,甚至是連洞口都沒有摸到,就聽到了一聲劇烈的嘔吐聲。 我沉著一張臉從他身上爬了起來,看著床單上那一大灘的污穢,腦門上的青筋直跳。 這還是第一次有人因?yàn)槲业膼蹞岫鴲盒牡耐鲁鰜怼?/br> 偏偏當(dāng)事人在我松開他之后,一個箭步?jīng)_進(jìn)了洗手間,對著抽水馬桶就是一陣干嘔,那種場面看起來竟是比三四個月的孕婦孕吐的時候還要激烈一些。 原先的那點(diǎn)兒興致,徹底的消失殆盡了,我出了臥室,吩咐用人將房間里的被子和床單換一下,就去衣帽間換了套衣服出門了。 一路上,我?guī)缀醢衍囁偬岬搅藘砂?,狂風(fēng)在我耳邊呼嘯,然而,煩躁的心情卻并沒有因此而緩和下來。 之前趙晗指著我的鼻子罵我的時候,我都不怎么當(dāng)一回事兒,只當(dāng)他是少爺脾氣,可是,剛才那一遭,卻讓我莫名的憤怒。因?yàn)槲抑?,那不是他在耍脾氣,而是一種本能的反應(yīng)。 我活到現(xiàn)在這個年紀(jì),已經(jīng)不需要任何的東西去維護(hù)我那所謂的自尊,畢竟,站在B市頂端的那幾位,誰不給我?guī)追直∶妗?墒?,趙晗那個小王八蛋因?yàn)槲业膿崦鴲盒牡耐铝顺鰜磉@件事情,卻是傷到了我的自尊,作為一個男性的自尊。 到了夜總會的時候,那股積壓在我胸腔里的郁氣依舊久久不散。 我坐在包間里,讓侍應(yīng)生給我倒了一杯最烈的酒,脖子一昂就灌了下去,一下子喝的有些急,我用拳頭掩著嘴咳嗽了起來。 等平靜下來了之后,我開口道:“再給我來一杯?!?/br> 侍應(yīng)生將酒遞了過來,卻被另一只手先我一步接了過去。 那是一只指節(jié)修長的手,手指的皮膚比正常人要略顯白皙一些,指甲蓋是健康的淡粉色。 不知道是不是閱人無數(shù)的關(guān)系,我竟然覺得這只手有些眼熟。 我抬起頭,就看到了陸之遙那張臉。 他臉上的神情一如既往的溫和,絲毫沒有那天在會所門口所看見的孤寂感。 將酒放在了沙發(fā)前面的茶幾上了之后,他又從侍應(yīng)生手里接過酒瓶:“你出去吧,這里有我伺候著就夠了?!?/br> 打發(fā)了侍應(yīng)生出去,他這才看向我,露出一個充滿歉意的笑容來,“秦爺,我是不是逾越了?以前做這些事情做習(xí)慣了,一時間都沒能改過來?!?/br> 他的姿態(tài)放的這么低,我又如何能因此而責(zé)備他呢。 “改不過來就不用改,你這樣挺好的。” 他臉上的笑容加深了幾分,挨著我在沙發(fā)上坐了下來,我們之間隔了一個巴掌長度的距離,既不會顯得疏離,又不會顯得過分親密。 “秦爺,我知道我剛才看見你進(jìn)了包間之后,不應(yīng)該跟過來的,我現(xiàn)在這種身份,畢竟尷尬,可我還是沒有忍住。” 我抬眸看他,反問:“尷尬什么?雖然我們之間的協(xié)議已經(jīng)解除了,但你以后畢業(yè)了,還是要為了打工的?!?/br> 又不是結(jié)束關(guān)系了之后,就直接變成陌生人了。 他低嘆一聲:“真好啊,以后還能夠待在秦爺?shù)纳磉?。?/br> 聽他一聲又一聲的“秦爺”,我不禁有些懷念他動情時喊我“驍”時的情形。 再一想到趙晗那個不省心的小王八蛋,我的腦門又開始隱隱作痛了。 我將茶幾上的酒杯又端了起來,陸之遙想阻止我,不過,他猶豫了一下之后,到底是沒敢再像剛才那樣將酒杯奪走。 “秦爺,你胃不好,要好生的將養(yǎng)著才是,這么烈的酒,以后還是要少飲一些?!?/br> 以前我沒覺得他這么關(guān)心我有什么,畢竟我身邊從不缺人關(guān)心,但是跟趙晗的舉動一對比,陸之遙的這點(diǎn)兒貼心就顯得很是突兀了,聽在人耳朵里,莫名的窩心。 我含了一口酒,伸手拉過他的脖頸,吻上了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