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寵而嬌
顧長風被迫搬了家,這就導致了一個尷尬的局面。 他得天天面對兩個對他執(zhí)行過暴力的混蛋! 他們昨晚才對他做了暴行,今天一個個就跟沒發(fā)生一樣,還逼迫他搬家?! 越想越氣,顧長風忍無可忍發(fā)了好大一通脾氣,才勉強爭取到屬于自己的房間。 兩兄弟只是想起昨夜做得太過分,也不好強硬的強迫他接受現(xiàn)實,單瑾瑜第一個就不同意,但也無可奈何,再鬧下去,只怕難以收場,兩人便退而求次單獨給了顧長風一個房間。 但是顧長風還是不滿意。 原因是這狗屁的莊園離公司太遠,他幸福的賴床時間沒了,每天都要早起兩個小時! 氣著氣著,他忽然想開了。 上下班算起來就是四個小時,他可以找加班借口不回來! 只要讓這對狗男男離他遠一點,他就燒香拜佛了。 他愉快的想著,下了班后約上狐朋狗友去享受夜生活。 莊園里的兩個狗男男正在等著一個不歸家的人一起用餐。 像極了新婚妻子等待花心的丈夫回家一樣…… 單瑾言說,“先用餐吧,你總得給他時間適應,一下子管的太嚴,適得其反?!?/br> “不管他,他就要上天,你等著看吧?!眴舞詺獾幕亓朔块g。 “回來!”單瑾言冷喝道,“不過一晚上沒回來,值得你氣成這樣,連飯也不吃?若是半夜胃疼,折騰的還不是我!”他放軟了語氣,“至少喝點粥墊肚子?!?/br> 單瑾瑜沒想到自己一語成箴。 第二天沒回來。 第三天還是沒回來。 直到過去一個星期后,顧長風被單瑾瑜抓回來了。 “你玩得很開心啊。”單瑾瑜冷漠道,一邊看著手里收到顧長風無數(shù)張夜場狂歡的照片。 顧長風點了一根煙,不甘示弱的冷漠回應,“你們只是讓我搬進來,說好什么都不會變,那我愿不愿意回來,也跟你們沒關系?!比绻鳖i處沒有印著一個口紅印的話,他的氣勢看起來還是很足的。 單瑾瑜盯著他道,“從明天開始,你上下班由家里的司機包了,每天按時上下班回來?!?/br> 顧長風第一個不樂意,“憑什么?” 單瑾言伸手揩去那口紅印,將完整的印抹成一道不成型的殘紅。 “你那么喜歡玩兒,一個人有什么意思,我可以陪你啊?!眴舞た康煤芙?,暗示性的將指尖落在顧長風領帶的位置,微微用力,溫莎結的領帶瞬間松散開,半掛在身上。 顧長風側頭惡作劇一般,朝他吐出煙霧,“我向來不缺暖床人?!?/br> 顧長風長得好看,無需置疑,大約是作為沒有一個腺體的oemga,在飽受歧視的同時,也比那些因為腺體而受限制的oemga站得更高,能在事業(yè)上獲得一定的成就,他為了能夠在公司立威,總是一副冷漠刻薄的模樣,這就導致他不像那些oemga一樣聽話柔軟。 他就像是帶刺的薔薇花,想讓人采擷,又怕被傷害,偏偏散發(fā)著蠱惑人心的魅力,讓人欲擺不能。 單瑾瑜就是被蠱惑的人之一。 他正要吻上去,顧長風避開,冷嘲道,“別發(fā)sao?!?/br> 單瑾瑜為他的冷漠著迷。卻又咬牙切齒。 他不甘心的說,“長風,你對我什么時候能對像我哥那樣熱情就好了?!?/br> 顧長風拍了拍他的臉,“你要是你哥,別說給你cao,我還能給你口,可你是嗎?”他嘴角揚起一抹嘲諷的笑。 單瑾瑜早些時候還會被激怒,如今已經(jīng)刀槍不入了。 單瑾瑜跨坐在顧長風身上,他的指尖落在顧長風腰帶上,眉目里投著一股誘惑,“做嗎?” 顧長風一手支著下顎,另一只手將煙頭熄滅。 他完全就是持寵而嬌,傲慢的抬起頭看著坐在身上的人,“給我口。” 單瑾瑜看著他,表情有些尷尬。 他雖是個beta,到底是身居高位,又是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大少爺。 從來沒有人敢對他提這樣的要求。 顧長風一臉“果然如此”的表情,不耐煩道,“不做就滾下去?!?/br> 單瑾瑜抿緊了唇,似乎下定了決心,跪在了顧長風面前。 顧長風驚訝了下,很快就接受了,毫不羞恥的對他張開腿。 單瑾言下班回來,就看見他疼愛入骨的弟弟跪在地上為另一個男人做著不該做的事情。 顧長風嚇了一跳,連忙推開他,一時沒收住力氣,倒想是粗暴的將他推到在地,無形中加深了些許作踐人的意思。 這不能怪顧長風,他是有心理陰影了。 單瑾言疼愛他這個弟弟單瑾瑜,那真的稱得上要星星不給月亮,曾經(jīng)一度得知顧長風勾引了單瑾瑜,兩個人廝混在一處,那時候顧長風跟單瑾瑜恰好鬧翻,兩個男人鬧起來不打一架說不過去,他被揍了幾圈,反擊的時候打了顧瑾瑜一巴掌。 就那么好死不死被單瑾言看到。 當場就被單瑾言拖進房間里收拾了一頓。連反應過來的單瑾瑜都被關在門外,無能為力。 他被單瑾言用不知道從那摸出來的棍子打得狼狽不堪。 “你敢打他,你算什么東西,也敢打他!” “下三濫的東西!” “你這骯臟的東西也敢勾引我弟弟?” …… 那簡直堪稱是人生最深刻不堪的記憶之一,他被單瑾言冷酷無情的話語和暴力作踐得一文不值。 “哥?”單瑾瑜抹去嘴角的白濁。 單瑾言面無表情的上前。 顧長風以為他要打自己,連忙道,“他是自愿的!我可沒有打他,也沒有勉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