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舒寧,好慘一女的(五)
(并沒有忘記這一篇,這幾天就會把這篇結(jié)局︿ ︿) 晚飯餐桌上,唐卯松了松領(lǐng)帶,把外套遞給傭人,接著坐下捏了捏自己的鼻梁,看起來累了一天很疲憊的樣子。 “很累嗎?” 唐卯“嗯”了一聲。 “是公司出了什么事情嗎?” 唐卯忽然看向她,“為什么這么問?” 蔡舒寧沒有說話,唐卯沒有繼續(xù)追問,“你不要多想,只是最近公司多了幾個項目而已。” “喔”,蔡舒寧拿起筷子往他碗里夾了塊牛rou。 唐卯有些驚訝但沒表現(xiàn)出來,自從他和蔡舒寧簽訂了協(xié)議,蔡舒寧就一直對他很冷淡,連句關(guān)心的話都沒有,他都有些懷念之前那個一切以他為重的蔡舒寧了。 唐卯說了聲“謝謝”,夾起牛rou放進嘴巴里慢慢咀嚼,說起來有些矯情,他開始能夠感受到家的溫暖了,以往,這空大的餐桌上,只有他一個人。 “怎么了,飯不和胃口嗎?”唐卯發(fā)現(xiàn)蔡舒寧沒有動筷子。 “不是飯的原因”,她摸了一下自己的肚子,“最近公司真的一切都好嗎?” 唐卯皺起眉毛覺得奇怪,他把筷子放下,擦了擦嘴角,“舒寧,你到底想問什么?” 蔡舒寧深吸了口氣,直視唐卯,“我知道你最近在洗錢?!?/br> 先是對公司的財務(wù)狀況有些疑惑,暗中調(diào)查后發(fā)現(xiàn)唐卯竟然在洗錢,她對這一事實感到震驚,幾經(jīng)周折后她拿到了唐卯洗錢的證據(jù),一個記錄了所有的洗錢經(jīng)過的U盤。 蔡舒寧手里握著足以把唐卯送進監(jiān)獄的證據(jù),她是恨唐卯,可還沒恨到要毀了他的程度。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想要找出最正確的處理方法。 唐卯聽了蔡舒寧的話后微微瞪大眼睛,表情立刻嚴(yán)肅起來,看向蔡舒寧的眼神里都透露出寒意。 “舒寧,你在胡說八道什么?” 蔡舒寧不明白唐卯為什么還要對自己撒謊,她從來都不敢相信唐卯會觸碰法律的底線,“你不用在我面前演戲,我全部都知道,唐卯,洗錢是犯法的你不知道嗎?” 唐卯忽然想到什么,忽然語氣冷酷的對她說,“舒寧,U盤在你那對嗎?” 見過了唐卯的那么多面,蔡舒寧也從沒見過這樣可怕的唐卯,她也不由得緊張起來,心跳加速,“我不知道什么U盤?!?/br> “舒寧,把U盤給我。” 蔡舒寧的后背貼緊椅背,像是受驚的兔子那樣隨時準(zhǔn)備逃跑,她的聲音都微微發(fā)顫,但眼神還是沒有絲毫的閃躲,“U盤不在我這里,唐卯,收手吧,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你進監(jiān)獄?!?/br> 唐卯忽然站起來,把她罩在自己的陰影里,“你不說,誰會知道?” 他彎下腰,冷峻的臉正對著她的,“現(xiàn)在,把U盤給我。” 蔡舒寧的手指扣緊椅子,胸膛起起伏伏,“你以前不是這樣的,我認(rèn)識的唐卯不會做出觸犯法律的事情!” “而且!”她頓了一下,本來她想說,你也要為自己的孩子想想吧,可她暫時并不想告訴唐卯自己懷孕這件事, “你這樣做……阿姨也不會同意的。” 唐卯皺起眉毛,“舒寧,我希望你能認(rèn)清自己的身份,你以為你是誰?我和你結(jié)婚完全是因為契約,你的職責(zé)是給我生孩子,不是對我生意上的事情指手畫腳?!?/br> 蔡舒寧聽完心涼了半截,唐卯的本性就是一個這樣的人,她為什么還是不能對他徹底死心。 “現(xiàn)在,快點把U盤給我?!?/br> 蔡舒寧當(dāng)著他的面站起身,轉(zhuǎn)身想要走卻被唐卯抓住肩膀,“你想去哪???” 他動了怒氣,大手掐住蔡舒寧的脖子,蔡舒寧的手握住他結(jié)實的胳膊,眼神里交織著恐懼,憤怒和痛苦。 “舒寧,你不要挑戰(zhàn)我的耐心?!?/br> 唐卯手臂上的青筋暴起,他一字一句的說著,“我再問你最后一遍,U盤在哪?” 蔡舒寧快要喘不上氣來了,眼眶發(fā)紅,求生的本能讓她抬起腿狠狠的踹向唐卯的小腿,唐卯吃痛松了手,眼睛里的怒火更旺。 蔡舒寧轉(zhuǎn)身逃跑,一只手緊緊的捂著肚子,慌不擇路,她逃上了二樓。 唐卯站起來慢慢往二樓走去,他沒有著急是因為,這整個別墅都是他的,她逃不到別的地方去。 蔡舒寧鎖上了二樓的房門,聽見唐卯在外面一步一步的上樓梯,她的手機落在了下面,她完全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舒寧,你想跑去哪?” 唐卯慢慢走上來,來到臥室門前,擰了擰門把手,沒有擰開,“舒寧,你把門打開,我不會傷害你的,我們好好談?wù)?。?/br> 蔡舒寧腿腳發(fā)軟,她實在太怕此時的唐卯了。 “舒寧!”唐卯一拳砸在臥室門上,蔡舒寧被驚到,“??!”的尖叫一聲,趕緊往陽臺跑去。 唐卯的耐心徹底告罄,拿起裝飾用的雕像往門鎖上砸去,把門暴力打開后,他歪了歪脖子,往陽臺走去。 陽臺處是一扇推拉門,蔡舒寧只能拼盡全力抵著門框邊。 臥室里的唐卯格外的嚇人,就算配上那樣一張俊臉,可他還是像地獄里的魔鬼一樣。 蔡舒寧滿頭是汗,絕望的看著隔著推拉門的玻璃站在自己面前的唐卯,他睥睨著她,“舒寧,你想把我送進監(jiān)獄里嗎?” “你不是很愛我嗎,你就是這么愛我的?在背后捅我刀子?” 唐卯努力扯出一個微笑,在蔡舒寧看來這是殺人的微笑,“舒寧,U盤對我真的很重要,你出來,把U盤給我好不好?” 他開始伸手拉推拉門,蔡舒寧拼命阻止,可她的力氣怎么能比得上187的大男人呢,蔡舒寧還是跌倒在地上,唐卯扯開推拉門,伸手想要去抓她。 她趕緊站起來,兩間臥室的陽臺個的不算太遠,蔡舒寧走投無路只能咬著牙抬腿準(zhǔn)備翻過去,去到另外一個陽臺上。 “危險!”唐卯趕緊追上來,扯住她的胳膊。 “你放開我!” “你他媽瘋了,趕緊給我下來!”唐卯咬著牙把她往下拽。 蔡舒寧低頭狠狠咬上他的胳膊,唐卯依舊不肯松手,蔡舒寧拼命掙扎,鐵了心的要掙脫開他,“你別碰我!你快點松手!” 唐卯的右臉被她的指甲抓傷,慌亂中下意識的松了手,蔡舒寧重心不穩(wěn),陽臺又是全部都是用玻璃做成的。 結(jié)果蔡舒寧當(dāng)著唐卯的面摔了下去,唐卯心臟都漏跳一拍,仿佛什么都聽不見似的,過了一會,他才回過神來低頭去看趴在地上一動也不動的蔡舒寧。 “舒寧,舒寧!”他趕緊沖下樓去,抱起已經(jīng)昏迷的蔡舒寧,蔡舒寧的身下有一灘血,這血是從她的兩腿之間流出來的。 唐卯愣愣的看著順著她的大腿流出的血,他趕緊抱起蔡舒寧放進車?yán)铮偭艘话愕娘j車往醫(yī)院開去。 蔡舒寧悠悠轉(zhuǎn)醒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的下午了,天氣陰沉,外面正在下雨,淅淅瀝瀝的,。 大概是天氣的原因,蔡舒寧手腳冰冷,她感覺得到,自己肚子里的小生命已經(jīng)流逝了,醒來的她靜靜地看著窗外的樹,淚水順著眼角流下浸濕在枕頭上。 知道自己懷孕的時候,很難形容那是一種什么樣的感覺,但很意外的,比自己想象中的要開心,知道自己肚子里有了一個生命,這讓她清楚的認(rèn)知到自己變成了一個母親。 她沒有和唐卯說,因為她在猶豫要不要把孩子打掉,現(xiàn)在孩子意外的沒了,她比想象中要更加難過,不過她認(rèn)清了一個事實,那就是唐卯不配做她孩子的父親。 一直等到晚上,唐卯也沒有出現(xiàn),期間有人進來照顧她,給她喂飯,她都拒絕了,她現(xiàn)在什么都吃不下,她只想找唐卯好好談?wù)劇?/br> 腹部還是墜墜的發(fā)痛,病床上的蔡舒寧把自己蜷縮起來,臉色蒼白,閉上了眼睛。 等到第二天的晚上,唐卯依舊沒有出現(xiàn),護工是個五十多歲阿姨,端了飯菜進來,蔡舒寧連眼皮都沒抬一下。 “姑娘,多少起來吃點吧,剛好的身體需要好好補補,總不吃飯不行的。” 聽著阿姨的語氣,蔡舒寧不知道怎么回事鼻頭發(fā)酸,眼淚刷的就流下來了,知道自己孩子沒了的時候沒哭,現(xiàn)在倒是眼淚流了個痛快,大概是她沒想到最關(guān)心自己的人竟然是素不相識的陌生人吧。 的確沒必要和自己的身體過不去,她慢慢坐起來,擦了兩把眼淚。 阿姨把勺子遞給她,“孩子沒了還可以再要,現(xiàn)在得先把身體養(yǎng)好?!?/br> 蔡舒寧很想和阿姨說,別再這么溫柔地沖自己說話了,眼淚真的要停不下來了,但她什么都沒說,垂著眼睛咬緊下唇點了點頭。 “你吃著,我開電視給你解解悶?!?/br> 蔡舒寧剛喝進去一口粥,就看到電視里的唐卯和蘇西兩個人并肩站在一起,一同沖鏡頭露出微笑,看起來般配的刺眼,娛樂新聞播報,今日蘇西的新片上映,唐卯親自來到發(fā)布會現(xiàn)場為她坐鎮(zhèn)。 蔡舒寧捏緊了筷子,努力的睜大眼睛,現(xiàn)在不能流淚,不然這眼淚就算是給唐卯流的了,她強裝鎮(zhèn)定低下頭又往嘴里舀了一大口粥,“我不太想看了,能關(guān)上嗎?” “太吵了是吧”,阿姨把電視關(guān)上,“慢慢喝,不夠喝的話我再去買。” 看來這個阿姨并不知道是誰雇她來照顧自己的,這樣也好,不然她得多丟人啊。 “我在這兩天也沒看到你家那位先生?!?/br> “我們……離婚了?!?/br> “啊?”阿姨一臉被震驚的樣子,“我說呢,要不怎么你流產(chǎn)了他還不來看你呢,原來是這樣?!?/br> 戳到了人家的痛處,阿姨一趕緊找補一句,“沒事姑娘,咱肯定能找著更好的,相信阿姨。” 蔡舒寧扯出一個蒼白的微笑,“嗯”了一聲。 蔡舒寧記得小時候她看過的一個童話故事里說,有一個神被封印在了瓶子里,一開始的時候,他想如果有人能幫他接觸封印,他會滿足那個人的任何愿望,可隨著時間的推移,他逐漸變得暴躁,他決定如果有人打開了封印,他會直接殺了那個人,誰讓他那么晚才來救自己。 大概是因為失望會隨著時間累積吧,蔡舒寧躺在床上的時候想了很多,她向來認(rèn)為自己堅韌,現(xiàn)在失望已經(jīng)累積到讓她心中充滿黑暗的程度了,她的內(nèi)心似乎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報復(fù)唐卯,讓他也嘗嘗撕心裂肺的滋味。 第三天的時候蔡舒寧出院了,這是她強制要求的,身上的傷還沒全好,腦袋上的紗布也才剛剛?cè)∠拢龓ё吡酸t(yī)院從她肚子里取走的小生命,甚至為他買了塊墓地,把他好好的安葬了。 她一點也不覺得自己矯情,這畢竟是她的第一個孩子。 雖說心里恨不得把唐卯千刀萬剮,可蔡舒寧好像也無能為力,起碼在此刻,她做不了什么。 她去了那家隱秘的酒吧,她以前總是喜歡在工作之余去放松一下的那家,沒太多人,她也樂得清靜。 她進入酒吧的時候,姜承協(xié)已經(jīng)喝了不少,眼神都有些渙散了,他一個人坐在卡座上,散發(fā)出生人勿近的氣息。 蔡舒寧去吧臺喝了一杯,在酒精的作用下,她好像知道怎樣報復(fù)唐卯了。 蔡舒寧跟隨姜承協(xié)出了酒吧,他喝得很多,走路都有些踉蹌,他的車停在一條安靜的小巷里,他打開車門,蔡舒寧跟著打開副駕駛的車門,坐了進去。 “我cao!嚇我一跳!”姜承協(xié)酒醒了一半,一臉驚愕的看著蔡舒寧,“你,你怎么在這???” 蔡舒寧一把攬過他的脖子,側(cè)過頭吻了上去。 “唔……”姜承協(xié)雖然搞不懂現(xiàn)在是什么狀況,可在酒精的加持下,這個吻很舒服,她的嘴唇很軟,還帶著白蘭地的香氣。 雖然這個吻讓姜承協(xié)輕飄飄的,可他尚有一絲理智,他用力推開她,抹了抹自己的嘴唇,疑惑的看著她,“你喝醉了吧?” 蔡舒寧沒說話,伸手把自己領(lǐng)口的扣子解開,一顆兩顆三顆,姜承協(xié)的視線隨著她的動作向下,最后落在她的rufang上。 他舔了下嘴唇,“你什么意思?” 蔡舒寧不說話,拿過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上,姜承協(xié)像是被燙到一般想要縮回手,可蔡舒寧卻不肯,手牢牢地抓住他的。 “你,你先把手松開?!苯袇f(xié)有些慌了,雖然手感的確不錯。 蔡舒寧松了手,但手掌伸向姜承協(xié)的下體,去解他的腰帶,姜承協(xié)愣住了,完全沒料到她會這樣做,畢竟他們倆目前的交集完全是因為蘇西,而且蔡舒寧對他的印象絕對稱不上太好。 “嘶……”姜承協(xié)的雙拳攥緊,蔡舒寧把他的yinjing含進了嘴里,十分賣力的吞吐著,每次都自虐般的讓他的guitou頂?shù)阶约旱纳ぷ友?,她眼淚都被逼出來了。 實在是太過洶涌的快感,姜承協(xié)渾身發(fā)熱,呼吸也逐漸急促起來,外面又開始下雨,雨滴打在車窗上,他把手覆上她的后腦勺。 蔡舒寧腦袋里閃現(xiàn)的都是她愛唐卯那些年的點點滴滴,她要狠狠的報復(fù)唐卯,仿佛她口的姜承協(xié)越舒服,唐卯就會越難受似的。 姜承協(xié)下面那根完全站起來了,又粗又硬,和唐卯的相比,完全不遜色。蔡舒寧把他的東西吐出來,抹了下嘴角的口水問他,“要做嗎?” 姜承協(xié)神情復(fù)雜地看著她,“你知道我是誰嗎?” 蔡舒寧挑眉反問他,“那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我知道你是唐卯的未婚妻”,他故意把未婚妻這三個字咬得很重。 “所以呢”,蔡舒寧挑釁的說,“你怕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酒精麻痹了神經(jīng),姜承協(xié)沒有回答,反而欺身按著她的脖子吻了上去,同時把座位放躺。 車?yán)锏目臻g還算大,姜承協(xié)的身體壓在蔡舒寧的身上,酒精讓蔡舒寧本就沒有休養(yǎng)好的身體變得更加難受,她的小腹現(xiàn)在疼的厲害,臉色也變得蒼白起來。 她把裙子拉上去,又把自己的內(nèi)褲扯下來,她偏過臉,草草的結(jié)束了這個吻,“進來吧。” 姜承協(xié)本來想更溫柔一點的,沒想到蔡舒寧是個實干派,她主動朝他分開雙腿,眼里沒什么感情。 姜承協(xié)摸了把她的下面,有點驚訝的抬頭,“你下面沒濕?” 蔡舒寧攬著他的脖子把他壓低,兩個人貼的更近,氣息完全噴灑在對方臉上,空氣都變的曖昧色情起來,“快點進來,不用管我。” 姜承協(xié)的喉結(jié)滾動,懶得再去詢問,畢竟在床上的男人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他握著guitou把她的下面捅開插了進去。 蔡舒寧咬緊下唇,雙手死死的扣在真皮座椅上,她的身體仿佛被劈成了兩半,由內(nèi)而外,她沒有喊停,反而伸手緊緊的摟住在她身上抽插的姜承協(xié),她想要他讓自己的身體更痛,她需要這種痛苦。 受到鼓舞的姜承協(xié)一邊抽插一邊在她身上親吻,吻著吻著他忽然開口,“你身上怎么這么多傷?” 是摔下樓的傷痕,還沒有完全消失,蔡舒寧冷淡地說,“和你沒有關(guān)系?!?/br> 如果不是因為太痛了,她會把雙腿緊緊的纏上他的窄腰。 “很痛嗎?”姜承協(xié)停止了抽插的動作。 “什么?”蔡舒寧皺眉。 “你的嘴唇都白了,是我太用力了嗎?” 蔡舒寧看著眼前的這個人,他溫柔的都讓她有點嫉妒蘇西了。 “沒有,繼續(xù)吧。” 姜承協(xié)射出來之后,蔡舒寧還一動不動的躺在座椅上,她慢慢開口,“我們做了是嗎?”她忽然有點后悔。 姜承協(xié)不懂她為什么要這么問,“……是啊?!?/br> 他抽出幾張紙巾遞給蔡舒寧,蔡舒寧接過,給自己簡單的擦拭了一下,慢慢坐起來,忍著痛穿好衣服。 下車之前,蔡舒寧說,“今晚的事情,我不會告訴蘇西的?!?/br> 聽到蘇西的名字,姜承協(xié)明顯有些落寞,“我和她已經(jīng)分手了。” “分手了?” “前幾天剛分的?!?/br> 蔡舒寧閉上眼睛,深吸了幾口氣,她不禁問自己到底在做什么,和姜承協(xié)上床就能傷害到唐卯了嗎?現(xiàn)在姜承協(xié)和蘇西一點關(guān)系也沒有了,自己在唐卯心里也沒什么分量,除了一個未婚妻的頭銜。 她打開車門,潮濕的空氣和雨滴全都沖進來,沖散了情欲的味道,姜承協(xié)說要送她回家,這么晚了一個人走不安全。 她轉(zhuǎn)頭瞥了眼他,冷淡地說,“不用管我,你喝了酒也別開車了?!?/br> 她拎著包腳步虛軟的往巷子外面走,姜承協(xié)愣愣的看著她的背影,有種被渣了的苦澀心情,他用手砸了一下方向盤,“靠,莫名其妙?!?/br> 蔡舒寧咬著牙在雨中腳步踉蹌地走著,她的身體仿佛有千斤重。 “等一下!” 姜承協(xié)的聲音從她身后傳來,他跑著過來伸手去抓她的胳膊,不甘心就這樣被晾在一邊,他要找她問個明白。 “你放開我?!辈淌鎸幍念^發(fā)被打濕黏在臉上。 “我不放,你說清楚,剛剛到底是怎么回事?” 蔡舒寧捂著肚子,下面又開始痛了,她想要把胳膊從他手里抽出來,她能感覺到自己正在失控,“你是小學(xué)生嗎?我們睡了一覺而已,你還想要我給你一個交代嗎?” “所以呢,剛才是因為你的一時興起?”姜承協(xié)瞪著她,“你不是喜歡了唐卯很多年嗎?怎么會和我輕易上床?!?/br> 被一下子戳到了痛楚,她覺得姜承協(xié)真是麻煩,“和你有關(guān)系嗎?你快點放開我!” 姜承協(xié)加大了手勁,握的蔡舒寧手臂發(fā)疼,眼神凌厲的看著她,“你和我上床難道是因為蘇西?你想要報復(fù)她。” 雨漸漸下大,蔡舒寧的眼睛被雨水打的幾乎睜不開,她的情緒越來越激動,仿佛所有的委屈找到了一個突破口,可以一股腦的發(fā)泄出來,“蘇西,蘇西,什么事得都和她有關(guān)嗎???你去找蘇西吧,你去??!反正你們都只喜歡蘇西!你放開我!你放……” 還沒說完,蔡舒寧就兩眼一閉暈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