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買個女(老)奴(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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汴梁大街。 臨近除夕正值午時,正是人來人往熱熱鬧鬧的時候,各路商販匯聚一堂,小攤小販叫賣聲不絕于耳。 不遠處汴梁街頭,一輛看起來其貌不揚的馬車悠悠駛來,馬車前后跟著幾個低眉順目的小廝丫鬟,車側(cè)的小窗上蒙著一層夜紗,車前掛著一個刻著‘端’字的雕刻精致的木牌,昭示著這輛車的來處,天子腳下,正值盛世,講究與民同樂,汴梁大街平日往來的王公貴族也不少,但親王親臨還是難得一見,索性人們雖然好奇也習(xí)慣于避而又避,免得給自己招來滅頂之災(zāi)。 馬車內(nèi)坐著一位身著淡粉羅裙的少女,裙擺上點綴著幾只翩然欲飛繡工精巧的蝴蝶,外披著一件雪白的狐貍毛大氅;打理精致的云鬢上插著幾朵桃粉絨花,襯得好不嬌俏。少女一看就是家里嬌慣著的好出身,嬰兒肥還褪下的臉蛋也是一等一的好相貌,她興奮的透過夜紗打量著人來人往的集市時不時還會發(fā)出幾聲驚呼,逗得馬車邊等著侍奉的丫頭都忍不住掩唇輕笑。 馬車不過駛?cè)爰s百米,就停停走走了十余次,眨眼間馬車?yán)锞投蚜耸當(dāng)?shù)個包著桂花糕豌豆黃一類小吃的紙包。終于,一只修長如玉的手拿著扇子用扇骨輕輕敲了一下女孩的頭:“怎么這么快活?本王記著你經(jīng)常和歸燕她們一起逃課出宮去,還沒看夠嗎?”男人雖然話說的嚴(yán)肅,但語氣中還有一股淡淡的笑意。 少女也不怕,一邊幸福的吃著豌豆黃一邊道:“那可不同,上回出來玩可都是月前的事了,宮外千變?nèi)f化,怎么能看個夠呢?”她說的耿直,那人又笑道:“那回去可不要和你母妃哭鼻子才好,哭完……”他話音未落就被少女有些羞惱的打斷:“王叔慣會取笑我,今日之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母后就怎么會知道?”她雖這么說著,終歸又有些心虛,討好似的將豌豆黃一類的往男人處推了推,然后裝作無事發(fā)生似的將頭轉(zhuǎn)過去繼續(xù)看窗外景色。被成為王叔的男人也沒再開口,又在角落尋了一本書看了起來。 車行至街中,各類雜耍藝人齊聚一堂,人群騰的熱鬧起來,少女讓車夫?qū)ち藗€好地,干脆停了車看了起來,甚至還會到精彩的地方鼓掌叫好,直到過了約一柱香的時間,少女突然驚呼出聲,顧不得什么皇家禮儀驚訝的去扯男人的袖子:“王叔王叔!你快看外面!”男人順著少女的力道湊到窗前,也不怪乎少女驚訝—— 正值年末,人忙事多,正是用人的時候,集市上便會有幾個販子賣些低賤的奴隸,不知從哪些小山村拐來的丫頭小子,一個個看著和少女差不多歲數(shù),身上穿著破破爛爛的甚至可以說衣不蔽體的破布,跪在厚厚的雪堆上瑟瑟發(fā)抖。脖頸和手腳上都銬著重重的生銹的鐵索鐵鏈,身上裸露出的皮膚血rou模糊,臉上也灰撲撲的看不出原本的樣子。一個看起來五大三粗的漢子應(yīng)該就是販子,站在最前面張羅:“這些都是新打來的好孩子,一兩賤賣——” 男人以往走南闖北,再凄慘的事見多了也麻木了,他溫和的聽著少女驚訝的絮絮叨叨,眼眸卻意外的落到了一處——是一個縮在角落里的少女,身上的‘衣服’虛虛掛著,四肢纖細,一雙玉足赤裸黑黝黝的滿是傷口,臉上也黑黑的,但還是能看出她出挑的五官輪廓。許是男人的目光太過熾熱,少女怔愣的抬起了頭,竟讓他竟不由自主的摒住了呼吸——是一雙有些泛藍的眸子,遠遠望去便如江如海,幾近將人吞噬。但這短暫的目光接觸只有一瞬,少女便如觸電般低下了頭。 男人正想著,突然感覺袖子被人拽了拽,他回過神,就見少女眼眶微紅道:“王叔,她們好可憐,我不能將她們帶進皇宮,你買些去王府做活可以嗎?”如此凄慘的景象顯然觸動了少女的柔軟心思,男人雖平日寵著她但這種涉及自身的事情也不會太嬌慣,他平日里不喜吵鬧,王府里的人都是精簡到正正好好,平日里不會煩著他;咋一進來這么多孩子雖不至于沒地放但也只能看的他心煩。 他剛想說個婉轉(zhuǎn)的話術(shù)打消少女的心思。就聽著外面那人又扯著嗓子喊:“這些可都是新進來的童男童女,諸位大爺買回去做些什么不好?”販子的語氣怪異,連帶著馬車外都傳來一聲哄然大笑。 阻攔的話在嘴邊,他又下意識的看向了那雙藍色的眼眸,女孩低著頭蜷縮著身子試圖將外面猥瑣的惡意阻隔在外,男人心里莫名一軟,突然什么話都說不出來了,他閉了閉眼,手攥緊了扇骨,對少女道:“那你便承諾回去好好讀書,莫要再讓我聽見你逃課的消息了?”少女本來沒想著男人會同意,聞言頓時道:“王叔一言為定!” 她興奮的看著男人抬手敲了敲車壁,一個掛刀侍衛(wèi)便低頭走到窗側(cè),男人低聲吩咐了幾句便坐了回去。侍衛(wèi)領(lǐng)命劈開人群,走到那販子面前指了一片道:“這些,我都要了。”那販子忙聚起一個笑臉陪笑道:“這位爺,那邊有幾個丫頭都被這位爺定了,您看換幾個成嗎?”侍衛(wèi)有些為難,側(cè)頭去看馬車,就見男人竟然伸手掀開了車簾手里敲著扇骨自己下了車。 那人端的一副好相貌,鼻梁高挺面容英俊,劍一般的眉毛斜斜飛入鬢角落下的幾縷烏發(fā)中。身著一件墨綠描金的長袍,領(lǐng)口袖口都鑲繡著金絲邊流云紋的滾邊,腰間束著一條同色蟒紋腰帶,其上掛著一塊品相極佳的雙魚環(huán)佩。 那侍衛(wèi)立刻跪道:“參見端王殿下?!敝茉馊巳侯D時惶然,烏泱泱跪倒一片:“參見端王殿下!”端王點頭應(yīng)下,人群又稀里嘩啦的起來給端王讓出一條路來。端王走到販子面前,垂眸看了眼直冒冷汗的販子,又看向一側(cè)的土財主:“本王瞧著這幾個孩子合眼緣,不知可否割愛?”端王一向以暴戾著稱,尋常人雖沒見過,但那也是許多犯了事的人命堆起來的名號,早就惡名遠揚了。如今雖如此溫和的同你講著話,但也不知那一刻一家老小的項上人頭就要為此付出代價。那土財主緊張的兩眼冒金星,不知怎么就沖撞上了親王,往日里的威風(fēng)凜凜一股腦的沖散了:“端王殿下喜歡……便自然是端王殿下的?!倍送跷⑽Ⅻc頭應(yīng)了,那侍衛(wèi)立刻掏出一個錢袋子扔給販子。扇骨敲了敲掌心,他側(cè)眼看了眼終于抬起頭茫然不知的女孩也沒再說什么,轉(zhuǎn)身上車了。 周圍隔得遠的心驚膽戰(zhàn)的看著這一幕,有幾個新入京的外族商人不知所謂,拽了個人問:“這人是誰?”被拉來的小二忙道:“你竟不知端王晏云崢?那你怎么就敢來此地?這可是如今最受圣恩最無法無天的親王!”商人聽了頓時有些著急:“你不知我兄弟二人一直在別處放牧,不了解這些貴人名號,你好好同我說說?!?/br> 端王晏云崢,當(dāng)代皇上的親弟弟,從小就受著先皇和皇太后的疼寵無法無天,肆意妄為;他雖天資聰穎,幼時便學(xué)富五車斷言識字,但志不在此,一心一意只當(dāng)個閑散王爺。本來也就是個可有可無的風(fēng)流王爺,卻沒想到在當(dāng)今圣上登基之后性情大變猛然成了圣上的左膀右臂,平日里行事作風(fēng)日漸狠辣,殺人不眨眼,一個不合心意就是人頭落地的結(jié)局,在京城內(nèi)的風(fēng)向也漸漸的變了??偠灾远傊?,見著這位王爺還是離得越遠越好。 …… 小公主終歸還是個孩子,一路喜的快憂的也快,轉(zhuǎn)頭便將此事忘了,一路上開開心心買了不少零嘴,晏云崢也樂得陪她,吩咐將那些孩子送回王府,直到天黑才將小公主送回宮。 回府時天已完全黑了下來,晏云崢閉目養(yǎng)神張開雙手由著下人給他更衣之后,身上疲累側(cè)臥在軟榻上看了會書,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召來白日的侍衛(wèi):“今天收回來的那些小丫頭呢?”侍衛(wèi)磕頭應(yīng)道:“一早就收拾好了,她們身上都有些傷,現(xiàn)都上好了藥”侍衛(wèi)心里道可都不是什么小傷,個個血rou模糊,但他猶豫了一下,可不能讓晦氣沖了王爺金貴之軀。晏云崢看出他神色有異,頓時不耐道:“怎么了?”侍衛(wèi)嚇得一激靈,騰一下跪了下去:“回王爺,屬下不敢,唯恐沖撞了王爺。” 晏云崢手里盤著著佛珠停了下來,心頭憑空生出一絲不安:“有話便說?!?/br> “有個小丫頭她身下長了些不該長的東西!” 彩蛋是除夕夜宴端王求饒(微H,還挺長的挺甜的,必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