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聽房（上）

    29-06-10

    「李海濤你給我站好，我有事問你！」

    我剛進(jìn)家門，還沒來得及換鞋子，楊雋緊繃著小臉抱著肩膀端坐在沙發(fā)里朝

    我大聲說。

    我后背冒出一身的冷汗。

    沒敢多言語，心里卻飛速的估計著她將要問我的問題是什么。

    尤佳？這幾天一直沒聯(lián)系，我感覺她可能傷心了，以后都不會再糾纏我了，

    應(yīng)該不是她的事。

    唐明明！完了，肯定是有人對她說了唐明明回哈爾濱的事。

    紙里畢竟包不住火，她要是真的問起唐明明的事，我還是痛快的交代了吧，

    畢竟我和唐明明之間根本沒什么好隱瞞的，之前不敢告訴楊雋，其實(shí)只是不想無

    端的引起她的猜疑而已。

    「咋啦洗份兒？這是干啥??？」

    我強(qiáng)做鎮(zhèn)定的問。

    「咋啦？」

    她冷笑著說：「我還勸我小姨說要她想開點(diǎn)，結(jié)果我自己反倒需要想開了，

    你自己說吧，唐明明回哈爾濱了，你為啥不敢告訴我？你倆大前天開房的事如果

    你今天不說清楚，李海濤，咋倆就別過了，你一會就和我一起去民政局?！?/br>
    我的心里咯噔一下，果然是這個事，而且，葬禮那天我去賓館睡了一下午的

    事也被人添油加醋的說成了和唐明明一起開房，可是那天唐明明根本就沒進(jìn)房間

    ，在大廳幫我開了房，然后她就走了呀。

    「你聽我說洗份兒，唐明明確實(shí)回來了，我也是同學(xué)會那天才知道，完了我

    和她根本沒有過什么過分的接觸，她爸去世了，出殯那天不是左健兩口子干仗嗎

    ，我中午實(shí)在累的不行，就去找了個地方睡覺，唐明明根本都沒進(jìn)屋，就我自己

    一個人睡的，洗份兒你要相信我！」

    「少跟我撒謊！」

    楊雋突然大叫起來：「你倆都去開房了，你說你倆什么過分的事都沒做？去

    開房了，就算是沒zuoai也是過分的事！你不懂嗎！你跟我扯什么犢子？」

    「洗份兒你別生氣，我們真的啥事都沒有，她真的沒進(jìn)房間，我對天發(fā)誓，

    有半句假話我天打五雷轟！」

    「放屁！放屁??！放屁?。?！」

    她一連串的叫嚷著，一聲比一聲嗓門高：「我今天去問過那家賓館的人了！

    她們說根本沒注意和你一起上去的女人什么時候走的！」

    「冤枉啊洗份兒！她那天根本就沒上樓好不好！」

    她激動地根本不聽我解釋，在她的包包里掏出幾張打印著看起來像是酒店里

    的監(jiān)控畫面的紙和一張賓館的收據(jù)。

    「還敢抵賴？你自己看是誰的名字！」

    她把收據(jù)拍在茶幾上，極度激動地用手指著我的鼻子。

    收據(jù)上的確是唐明明的名字。

    「她開的房間，就登記了她的名字啊，她真的沒上去啊，洗份兒！你這是專

    門調(diào)查我去了？你怎么能搞到這些東西啊？你看，是不是我一個人上去的！」

    我指著照片中賓館走廊里很明顯是我的身影的照片說。

    「我不信你！這就是幾張照片，只是沒照到她而已！」

    「你不是去調(diào)查了嘛，沒看監(jiān)控錄像？那你這照片哪里來的？」

    「你管我哪里來的？你少跟我扯沒用的！你給我解釋清楚，為啥唐明明回來

    你不敢跟我說！你到底想隱瞞啥！」

    「我隱瞞啥了？你莫名其妙的調(diào)查我，我有啥好隱瞞的？」

    越解釋越煳涂，我的火氣也有些按捺不下去了「我才懶得調(diào)查你！你倆去開

    房那天，付春梅正好在對面的發(fā)廊燙頭發(fā)，她告訴我的！我才找人去賓館核實(shí)一

    下，結(jié)果人家根本沒冤枉你！」

    付春梅我認(rèn)識，算得上楊雋的半個閨蜜吧，現(xiàn)在她倆都結(jié)婚了，平時交往不

    是很頻繁。

    雖然人家并沒有撒謊，可是我還是對付春梅這個八婆恨的咬牙切齒。

    「付春梅看到我和唐明明搞破鞋啦？」

    我的話語也變得不那么客氣了，被人冤枉的滋味很不好受。

    「看到你倆一起進(jìn)賓館還用親眼看到你倆在床上cao逼？」

    楊雋發(fā)起脾氣也不是那么的淑女，滿口的粗言俚語。

    「楊雋我再和你說一遍，你聽好！我和唐明明什么事都沒有，我倆之前是處

    過一段時間，但那是在你之前，我倆！現(xiàn)在！什么事都沒有！你愛信不信！不信

    拉倒！」

    我的音量開始控制不住了，幾乎已經(jīng)是大吼著喊出這幾句話。

    「行！李海濤，你長能耐了，你朝我吼是不是？你是老爺們是不是？你別后

    悔！」

    她的目光突然變得讓我害怕。

    「我沒做過就是沒做過，我后啥悔！」

    「你不是出去搞破鞋嘛！我也去，別以為老娘沒人要，就得圍著你一個人轉(zhuǎn)！」

    「去！你去！你現(xiàn)在就去搞，你搞爛了我才開心！」

    我被她的幼稚言語氣的口無遮攔的繼續(xù)對她狂吼了起來。

    她居然真的摔門走了。

    我是不相信她會幼稚到真的去胡搞的，憑我對她的了解，她無非是去那幾個

    要好的朋友那里傾述一下苦水罷了。

    我跑到陽臺上看著氣呼呼的楊雋一邊激動地比劃著打著手機(jī)，一邊快步的走

    出小區(qū)。

    讓她去吧，畢竟一個小女人，發(fā)了頓脾氣，總得找個地方排解一下。

    我坐在沙發(fā)里，氣的肚子鼓鼓的，發(fā)了好半天的呆，才逐漸放松下來。

    我平復(fù)了一下被氣的直哆嗦的心，惦記著就把那邊已經(jīng)開始進(jìn)行到第十個房

    間了，如果我再加快點(diǎn)速度，今天晚上就能搞定這個房間。

    到了酒吧樓下，我的氣已經(jīng)消了差不多了，尋思著，還是給楊雋道個歉吧，

    可是打她的手機(jī)，她根本不接，只響了一聲，她立刻掛掉了。

    算了，晚上早點(diǎn)結(jié)束，早點(diǎn)回去，但是當(dāng)面哄她吧。

    把電動車停好，才注意到刁金龍的卡宴車停在后門那里。

    不過進(jìn)到酒吧，他并沒在一樓，兩點(diǎn)多了，他很少這個時間來，我正要上樓

    ，小輝在我身后用手拉了一下我的衣角，一臉猥瑣的笑小聲說：「那個翻譯來了

    ，剛上去，李老師小聲點(diǎn)，別打擾三哥辦正事。」

    我哪里有心情去影響人家，我自己這邊都夠亂的了。

    不過還是盡量安靜的布置好工具，把包間的門小心的關(guān)好，準(zhǔn)備開始下面的

    工作。

    十二號包房就在十號包房的隔壁，我知道刁金龍和那個小秋在那邊，不過現(xiàn)

    在那邊很安靜，沒有什么引起我注意的響動。

    我在家里生了一肚子氣，也懶得去管刁金龍那里會發(fā)生什么事，他有他的生

    活之路，我也有我的，我們本來就不應(yīng)該有什么交集，為什么自己總是去關(guān)心人

    家那里發(fā)生了什么事呢？安靜下來畫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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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拿起畫筆站到墻邊，靜下心只畫了一小會，還真的有聽到隔壁房間里有

    人在說話。

    應(yīng)該是刁金龍的聲音吧，不貼在墻上是聽不清他在說什么的，不過能感覺到

    他好像挺開心的，時不時還會哈哈的笑幾聲。

    那個小秋怎么沒聲音？我被我自己的好奇心打敗了，心里面罵自己沒心肺，

    那邊剛和自己的老婆吵過架，這邊又開始按耐不住地想去偷聽人家的二人世界。

    唉，就算偷聽一下也不算得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吧，刁金龍整天把這個女人放

    在嘴邊，只要得空就會和我述說這個女人有多么的優(yōu)秀，沒見到人，聽聲聲音總

    不犯法吧。

    心情很復(fù)雜，我還是把耳朵貼在墻上，屏住呼吸去聽隔壁的聲音。

    「……人活著不就是為了開心嘛，總把自己搞的像是個道德模范似得，累不

    累??？」

    刁金龍的聲音。

    這種用石灰隔音板間壁墻分隔起來的房間隔音實(shí)在是不好，因?yàn)樗緛砗穸?/br>
    就很薄，用耳朵貼在上面聽隔壁的聲音清楚的很，幾乎就像是聽身邊人說話一樣。

    「但是我現(xiàn)在很不開心」

    一個女人的聲音，聲音很小，我要集中注意力才聽清她說什么。

    聲音可能經(jīng)過了隔音板的阻隔，有些發(fā)嗚。

    「就是呀，不開心，那就自己找點(diǎn)開心的事做嘛」

    我看不到刁老板的表情，不過我感覺他是滿臉賤笑的說著。

    「不要……別摸我，我來找你就是想問問你之前說的會一直等我是不是真的?！?/br>
    「咋能不是真的呢？你看這不是你說要見我，我立刻把手里所有的事都放下

    了?！?/br>
    「哎呀……你煩人，就知道欺負(fù)人，我問你，我要是一直不肯和你zuoai，你

    還會一直這樣對我好嗎？」

    看來刁金龍之前對我說的還都是真的，聽這女人的話頭，她真的始終沒讓刁

    金龍得手。

    「秋……你知道嗎？你是我這輩子遇到的最好的女人，只要你不點(diǎn)頭，我絕

    對不會強(qiáng)迫你，就算你一輩子都不肯給我，我也喜歡你一輩子?！?/br>
    「我才不信呢……別……別摸那里……你洗手去」

    我聽到了一陣嘖嘖啵啵的親吻聲，然后是一陣嘩嘩的倒水聲，稀里嘩啦的在

    水中搓手的聲音。

    「你老公回來了嗎？」

    洗水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的持續(xù)，刁金龍的聲音變得比剛才大了許多，感覺他洗

    手的位置就在靠近我耳朵的那里。

    「回來了……你問他干嘛？你不是說你不在乎嗎？」

    洗手的聲音停止了，咔吃一聲，應(yīng)該是一個沉重的身體坐在了床墊上。

    「我本來就不在乎，不過你來了，我開心呀，你今天可不可以晚點(diǎn)回去，我

    帶你去個地方玩，好不好？」

    「不行，他會懷疑的?！?/br>
    「cao！他懷疑又能咋的？還敢動你啊？」

    「那倒不會，他從沒打過我，不過我還是不想他知道，我現(xiàn)在壓力好大，整

    天怕他發(fā)現(xiàn)?！?/br>
    「發(fā)現(xiàn)啥？咱倆又沒cao過逼，摸摸還不讓啊？」

    「滾……你說話咋那么惡心呢？你說你都多大歲數(shù)了，還像個小痞子一樣滿

    嘴臟話的。」

    「臟話是表達(dá)我心中的一種情感，什么情感就說什么話……你看我摸你的時

    候就不說臟話?！?/br>
    「討厭……呃……你又不老實(shí)……別摸……」

    話語間突然清脆的響了一聲巴掌擊打的聲音。

    「哎呦……你這娘們，想打死人??？」

    刁金龍很夸張的說。

    「……活該……誰讓你不老實(shí)……」

    安靜了一會。

    「我看看……」

    小秋試探著問。

    「……秋……」

    刁金龍低沉著聲音說，似乎有點(diǎn)哀求的味道。

    「……別……不行……」

    「又出水水了……」

    「……煩人你……你就知道欺負(fù)人……唉呀……好了……好難受」

    那女人的聲音很低，語調(diào)柔柔的，我聽著就根本不是拒絕，更像是在赤裸裸

    的鼓勵刁金龍。

    「……哪兒難受？……」

    「……你說呢？」

    「我哪知道？你告訴我。」

    刁金龍應(yīng)該是笑著說的。

    「不知道」

    那邊的聲音變得很細(xì)微，只是那女人偶爾會輕輕哼一聲。

    「……出這么多水了……」

    足足過了有幾分鐘的安靜，刁金龍小聲的說。

    「討厭……你的手好硬……別往里摳……」

    「不摳你你不老實(shí)。」

    「……你才不老實(shí)……你就是個大色狼……」

    那邊開始悉悉索索的折騰了起來，像是在床上用很大的動作在輾轉(zhuǎn)翻身的聲

    音。

    「你干嘛？不行……不能脫……」

    「脫了吧……穿著不難受嗎？」

    「滾，不行……我說了，上次就是我的底限，以后絕對不可以再脫我的內(nèi)褲?！?/br>
    嘖嘖的親吻聲，還有一種稀稀落落的像是帶著充盈的口水發(fā)出的吮吸聲。

    「唔……呀……不要用牙咬……好疼」

    「你的咂咂頭兒這么小，以后生孩子咋喂奶呀？」

    我笑了，刁金龍你管的還蠻寬的，都想到人家生孩那種事去了，不過，我想

    起我家楊大美人的rutou也很精致，像個粉紅色的小漿果，她是不是以后也會遇到

    類似的喂奶問題呀？吮吸聲愈發(fā)變得清脆和富盈著水分。

    我想刁金龍這老東西估計口水都流成河了吧。

    「……呀……討厭……弄得我身上都是你的口水……臭臭的……呀……」

    果然吧。

    刁金龍嘿嘿的笑。

    我忽然發(fā)現(xiàn)，漸漸的，我分辨出在那邊的聲音中夾雜著很微弱的，像是一個

    滿溢著液體的柔軟空腔內(nèi)被某種物體攪拌發(fā)出的咕嘰咕嘰的響聲。

    這個色狼還是把手指摳進(jìn)那女的身體里面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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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我想今天恐怕刁金龍還是會失望的，因?yàn)槲矣致犞桥撕軋远ǖ男÷?/br>
    道：「……不要……別摳進(jìn)去……我不喜歡！……呀……」

    「……」

    刁金龍沒吱聲，卻發(fā)出了一種像是壓抑著痛苦的粗重喘息聲。

    「不行！……別往里摳……我生氣了！」

    一陣撲通撲通的掙扎聲。

    「秋……你的逼好緊……都出這么多水了，你看……」

    「滾！還不是你太壞！誰想??？」

    「你不想我？」

    「不想！」

    「那你還來找我？」

    「……」

    女人沉默了一會接著說：「我今天心情不好，我現(xiàn)在嚴(yán)重懷疑我老公在外面

    有女人?！?/br>
    「哈哈哈哈……」

    刁金龍先是大笑了幾聲，接著說：「男人都是這樣嘛，他在外面搞，你也出

    去搞嘛！」

    「不，我不想那樣，我和你到今天這步就已經(jīng)是我這輩子想都沒想過的，我

    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覺得很對不起他了?！?/br>
    「那他可是已經(jīng)對不起你了?！?/br>
    「那是兩碼事，再說，我現(xiàn)在只是懷疑，我也沒親眼見到?！?/br>
    「小秋，要我說吧，你來找我其實(shí)根本就和你老公在外面有沒有女人沒什么

    關(guān)系?！?/br>
    「我知道沒關(guān)系，不過我為啥來找你，我也不知道，反正我今天心情不好，

    我和他吵架，個想打電話聯(lián)系的居然是你，我也不理解?！?/br>
    「嘿嘿，你知道嗎？其實(shí)你自己都不知道，你喜歡上我了?！?/br>
    「少臭美了，和你這樣，都是你一步一步勾引我，我傻，才上了你的當(dāng)?！?/br>
    「你才不傻呢，你是對平澹的生活很恐懼而已，我能帶給你刺激和激情，所

    以你才讓我鉆了空子，對吧？」

    「不知道，也許吧?！?/br>
    我感覺刁金龍這個人還挺有深度的，偶爾會說一些蠻有建樹和直達(dá)本質(zhì)的話

    出來。

    「秋……其實(shí)你心里也明白，咱倆現(xiàn)在這樣，就算是沒有真的cao逼，不也就

    是偷情嘛，就差那最后一步了，你把兩腿一噼，我把牛子往這里一插，這事就圓

    滿了，你咋就是不給呢？」

    那女的噗嗤一下樂出聲來。

    「你就不能別在我面前說臟話啊？」

    「那你家老爺們就不說呀？」

    「他不敢在我面前說」

    「那他跟你cao逼時候都說啥？」

    「你又說！……他才沒你那么惡心?！?/br>
    「那他cao你的時候都說啥？」

    刁金龍的音量開始變得很低。

    「呀……討厭……他不說話」

    看來刁金龍剛老實(shí)了一會，又開始了。

    「……他的jiba大嗎？和我的比」

    「差不多……呀……沒你的粗」

    「他每次能干多長時間？」

    「……你咋總問這種問題？煩人，你又往里摳！……」

    「說呀……他每次干你用多長時間？」

    「不知道……有時候長有時候短……」

    「不算前戲有沒有半個小時？」

    「……呀……好難受……沒有……幾分鐘」

    「讓我cao一次唄……我絕對能讓你滿足，我能干半個小時?！?/br>
    刁金龍這點(diǎn)還真沒吹牛，我聽到過幾次。

    「……不……你就知道干這事……我都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得到了我，還會

    不會理我」

    「cao！我刁金龍是玩過幾個女人，但我真的只有對你是真心真意的，我從來

    沒對其他女人這么認(rèn)真過，此生我要是能得到你，我就是下輩子當(dāng)牛做馬都心甘

    情愿?！?/br>
    「油嘴滑舌的，我不找你，你還不是沒找我??？」

    她的語氣帶著幾許埋怨。

    「不是你說的不能再見我了嗎？」

    又響起了一陣悉悉索索的夾雜著嘖嘖的親吻聲的混亂響動。

    「煩人……我就是不能再見你了，咋的？你有意見……呀……」

    她說著，突然被一聲嬌呼打斷了。

    「秋……想死我了，我還真以為你不會來找我了呢……嘖嘖」

    親吻聲連成了一串。

    「要是我真的不找你了，你會不會傷心……唔……」

    她的嘴巴明顯被什么東西覆蓋住了，后面的話已經(jīng)變成了嗚嗚的聲音，完全

    聽不出個數(shù)來。

    悉悉索索的響動，我能聽出有手掌在肌膚上摩挲的聲音。

    「想死我了……秋……你摸摸……都硬成啥樣了……」

    「活該……嘻嘻……好燙呀……」

    「是啊，給我降降溫……」

    「……咋降溫？」

    「用這個……」

    「我不……好臟」

    「那不用嘴……用你的小逼逼……」

    「滾！那更不可能！」

    「秋……給我吧」

    「不！」

    我聽著他倆在不停的糾結(jié)，不停的掙扎，我都有些替刁金龍著急了，按照現(xiàn)

    在情形看，刁金龍可能還是無法突破小秋最后的防線了。

    那邊又安靜了一會。

    刁金龍的聲音又響起來：「你不是說你老公在外面有女人了嗎？你干啥還為

    他守身?。俊?/br>
    「才不是！我才不是為了他守，我就是不想。」

    「嘿嘿，不想還出這么多水水？」

    「討厭，那是你太壞，總是把人家弄得上不上下不下的」

    摩挲聲，親吻聲一直沒有間斷，兩個人小聲的嬉笑調(diào)情著。

    「你老婆的事處理好了？沒什么事吧？」

    女的小聲問。

    「好啥好，估計這次事大了，搞不好要蹲幾年?！?/br>
    「……別捏，疼……那你咋辦？」

    「我準(zhǔn)備和她離婚了，然后咱倆去南方，我早就把錢都轉(zhuǎn)過去了?！?/br>
    「少來，我可沒答應(yīng)要和你走……呀……別那么用力」

    「不答應(yīng)也不行，我到時候把你打昏，裝個集裝箱把你劫走！」

    「嘻嘻……你敢！」

    「有啥不敢的？……哈哈哈……這小內(nèi)褲好可愛」

    「可愛吧……不就是看焰火那天你給我買的嘛」

    「就是那條嗎？脫下來我仔細(xì)檢查檢查」

    「滾……討厭，都扯壞了！」

    嘖嘖的親吻聲。

    「呃……你壞死了……別用牙……那里受不了……可以了，別……我沒洗那

    里」

    那女人胡言亂語般鶯鶯燕語的呢喃著。

    更清脆的吮吸聲。

    「又不臟……滋滋……?！@么多水」

    「不臭嗎？」

    「……啵?！趺磿?？我的小秋這里是甜的……?！?/br>
    我想我明白刁金龍此刻親吻的是那女人的什么地方了。

    「好了……你不嫌臟……我受不了」

    「受不了就給我……好不好」

    「不好……」

    她的聲音很低，我能感覺她聲音中的猶豫和糾結(jié)。

    「秋……讓我cao一下，就一下……」

    「不……不行……你得到我就不會珍惜我了。」

    「不會的……?！?/br>
    「不……男人信不過……嘻嘻」

    「秋……那我就放里面一會，我不動還不行？」

    「滾……放進(jìn)來不就是zuoai了嗎？你當(dāng)我傻??？」

    我差點(diǎn)笑出聲來，你這傻女人還真的以為自己聰明?。俊改窃蹅z這樣和zuoai

    有啥區(qū)別?。俊?/br>
    刁金龍的聲音顯然有些沮喪。

    「區(qū)別大了，你沒進(jìn)來，就不是zuoai?！?/br>
    「唉……算了，不和你玩這種文字游戲了，不給就不給，氣死人了，我走了?！?/br>
    一陣西里呼嚕的聲音，像是在布堆里摸索的聲音。

    地上有踢里踏拉的腳步聲。

    「你生氣了？」

    女人問。

    「生啥氣……」

    刁金龍的腔調(diào)很明顯帶著一絲不快「你有你的原則，你不肯，我又不能強(qiáng)迫

    你，還非得在這賴著干啥？真沒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