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邊玩跳蛋 給林真帶上鈴鐺項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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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guī)е终骐x開了公寓,等到考完期末考試以后班上說放假一起去海邊團建。 我想拒絕,我?guī)狭肆终?,原本還擔(dān)心會不會有些不合適,但,我們班一個叫錢多的男生也帶上了表演系的一個男生,據(jù)說是室友,我也就沒什么好顧忌的。 林真總是盯著我們班一個叫林順意的男生看,我問他怎么了,他只說:“jiejie,他好像和我一樣?!?/br> 我從沒注意過,這時抬眼看過去,想要稍作打量,卻被蔣和擋住了視線,他轉(zhuǎn)過頭對著我微微笑笑,其中含義很清楚,我識相的轉(zhuǎn)開了目光。 大庭廣眾之下我和林真保持著該有的距離,我蹲在旁邊看他玩沙子,他拿著我租的一套塑料玩具,認真的鏟沙子堆房子。 我笑話他:“小屁孩?!?/br> 林真抬起頭甜甜的笑,陽光離烏黑發(fā)亮的眼珠在微微被汗水打濕的劉海下,顯得十分清爽單純。 我們班女生跟我關(guān)系還不錯的幾個靠過來,也逗林真。 “弟弟幾歲了?讀的幾年級???” 林真抿著嘴,為難的看了看我,看我只是笑著看他,他只好低著頭自己回答:“十八歲了,高中剛畢業(yè)?!?/br> 我的同學(xué)哄笑打鬧著,互相調(diào)侃,開玩笑說最喜歡這樣的男高中生。 “那以后不是要叫李由然jiejie了?” “臥槽,你這格局不行,男高中生,可遇不可求誒 ?!?/br> “你真的是——” 幾個人鬧著就拿沙子丟了起來,追逐著跑開,跑的挺遠的笑聲都能傳過來。 我摸了摸林真堆得尖尖的房頂,把它擼圓潤了:“真真今天很棒,已經(jīng)都敢和學(xué)姐說話了。” “jiejie...我..” “我知道,”我拍拍他的頭,高興的說“我只是高興,真真慢慢的也在走近別人。不要怕,jiejie總在你邊上?!?/br> 林真:“jiejie,她們說男高中生,你呢?你喜歡嗎?” “不是說了嗎?可遇不可求啊,哈哈哈哈哈哈?!蔽艺f話的時候,林真就認真的看著我,沒有注意我的手捏住了他的房子尖尖,然后抓起一把沙子丟到他懷里,轉(zhuǎn)身就跑。 林真頓時玩心起來了,也跟著我追,追到海邊我撲通一聲撲進去,半仰著望向林真,朝他招手,要他過來。 這孩子倒好,拿著裝沙子的桶裝了滿滿一桶水,朝著我潑過來。 我拿手比槍,一把小型高壓水槍,咻咻咻的往林真身上射,鬧得正起勁,我微微歪歪頭,把水對著林真的大腿根射。 林真緊張的看了看周圍,惱怒的跺了跺腳:“jiejie!” 我走過去,神神秘秘的拿出一顆跳蛋問:“想不想玩?” 林真不滿的抱怨:“被人看見了,真真就要羞死了?!?/br> 我把他拉進水里,在水下抱著他,哄騙他:“那真真小心一點?!?/br> 我和他躲在沙灘上一塊巖石后,悄悄地把這顆跳蛋放進了林真的花xue里,輕微的振動讓林真臉不自然的紅潤起來。 —— 晚飯的時候,大家都在沙灘上,這時沙灘上圍過來另外一群人,那群人大概是一群高中生,剛考完高考出來放松。 “林真!好巧,你也在?!?/br> 那確實巧,和林真同學(xué)撞上了。 我和小孩正坐在一遍感受跳蛋的幾個模式,被同學(xué)這么一喊,林真夾緊的腿。 “嗯...你好?!绷终嫔裆艔埖目戳宋乙谎?,然后和同學(xué)打招呼。 我把跳蛋頻率調(diào)高了一檔,林真背對著我我看不到他的樣子。 “要和我們一起去那邊玩嗎?”那個男生看了看我,又望了望正在燒烤的我們班同學(xué),“jiejie也來看看嗎?” 林真冷著聲音說:“謝謝,我們不過去了?!?/br> 那人被拒絕,似乎有些尷尬,走的時候腳步很快,到遠處還往這邊又看了一眼。 林真慢慢轉(zhuǎn)過來,臉上疏離的神色還沒來得及退去,壓著下巴看我的樣子顯得有些不悅似的,但嘴里卻說:“jiejie真壞,真真要濕透了?!币贿呎f一邊把腿張開好讓我看清楚下面濕透的襠部。 我把頻率調(diào)的更高:“jiejie哪里壞了?” 林真:“唔、jiejie,不要...真真腿都軟了?!?/br> 我站起身,走到林真面前,用我的roubang隔著褲子在他臉上蹭了蹭:“jiejie可硬得很?!?/br> 林真抱著我的腿,在我的腿間蹭來蹭去取悅著我:“jiejie帶真真回房間吧?!?/br> —— 我讓林真扶著窗戶,趴在窗臺上,背對著我,看著天邊掛著的月亮,遠處因為潮汐不斷拍打著海岸的浪。 耳邊風(fēng)聲把林真的嗚咽聲吹到我耳朵里。 “唔、嗯啊啊啊啊——哈..jiejie、嗯啊...真真不行了,不行了啊啊...” 我頂著他的花xue,跳蛋也在林真的后xue里磨搓他的小凸起,林真岔開的大腿,手肘的關(guān)節(jié)都在月光下泛著粉色。 林真反這手掰開他的臀rou,然后用力在自己屁股上拍了一下:“嗚啊、jiejie...jiejie好粗,真真好喜歡...” 我鉗住他反過來的雙手,抓在手心里,借力把他往后扯,好更深的進入他,頂進他的zigong。 “啊...頂?shù)搅?、真真會懷孕?..jiejie啊啊嗯..哈...還要..嗚嗚嗚嗚真真不行了——”林真甩著頭,腰配合著我用力,“啊啊啊啊啊——真真射了啊啊啊——呃啊..” 林真被我干射了,兩個xue比賽似的收縮,死死的絞著我。 我抬起林真的一條腿,在他屁股上拍了一把,林真難耐的呻吟:“啊嗚..jiejie好厲害...jiejie快要把真真干死了..嗯啊....jiejie,jiejie,再打真真一下,真真想要...” “小sao貨,jiejie把你屁股打出小紅花好不好?” “好..好啊、jiejie,把真真.....屁股、嗯啊..打開花?!绷终娣词肿约涸诹硗庖贿叴蛄藘上?,“嗯啊...哈...” 我把他后面的跳蛋拔出來,后xue里涌出一股液體,于此同時,林真高潮了,花xue里一股yin液涌出來,讓我干他干的咕嘰咕嘰的水聲越來越響。 林真:“嗯啊啊——真真去了..嗯啊——嗚、” 我把他翻過來,捏著他的小嘴,把jingye射在了他嘴邊。 林真軟癱下來,抱著我,身體還在輕微抽搐,花xue里一股一股的水,鈴口也掛著一絲晶瑩的前列腺液。 林真抬手在自己胸上揉捏,胸上也慢慢射出清甜的奶汁流在他自己身上,白皙美好的rou體在月光下綻放,少年的身體,比白色的窗簾還要干凈,漂亮的下體都像是神秘的花園,艷麗頹靡的盛開。 林真躺在我的腿上,懶懶的伸手從自己的背包里翻找,然后拿出一個銀項圈串起來的小鈴鐺遞給我:“jiejie...給真真帶上好不好?” 聲音慵懶清透,像是一只驕傲的奶貓,因為太小離不開照顧自己的主人,決定為自己帶上禁錮的項圈,讓自己完完全全屬于信任的主人。 我接過來,林真主動的仰起脖子,我摸摸他的喉結(jié),他“唔..”了一聲,然后滿足的握著我給他帶的鈴鐺晃了晃:“像不像jiejie養(yǎng)的小寵物?”然后笑得眉眼彎彎。 我刮了刮他的鼻子:“小東西?!?/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