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發(fā)情,yin夢泄身,打屁股到高潮
“yin奴謝陛下賜精?!?/br> 楊戩做完了功課,頗覺辛苦,便溜回內(nèi)殿想要午睡,不想路過花園卻聽到嬌滴滴一聲呻吟,楊戩閃身躲在花叢后,借著花影偷看,只見花園秋千架上倒吊著個白嫩嫩的人,四肢被紅繩捆著,胸上兩側(cè)各停了一只蝴蝶,xue口插著一支花,花瓣隨著抖動掉落到蝴蝶上,楊戩覺得奇怪,蝴蝶不跑嗎?再仔細一看,原來是兩只夾子做成了蝴蝶模樣。 那人xue口時不時有白沫冒出,屁股紅腫,布著許多指印紅痕。 楊戩猛地背過身,無聲喘了幾口氣,他已經(jīng)猜到了兩人在做什么。楊戩臉上火辣辣的,又有些好奇,又回頭繼續(xù)看。 玉帝似乎已經(jīng)飽足,慢條斯理地由著人服侍穿好衣服,心情甚好地問他:“yin奴想要什么賞?” 那yin奴被解下來跪好,聞言磕頭道:“yin奴伺候陛下已有三十年,只怕這身子陛下早玩膩了,yin奴想去調(diào)教房學新的玩法?!?/br> 玉帝點點頭:“賜調(diào)教房二等yin刑?!蹦莥in奴聞言喜不自勝,磕了個頭,嬌聲謝恩。 玉帝整理好衣服離開,那yin奴跪在地上翹著屁股,xue里的花被拔了出來,一旁的掌刑官拿出細長嘴的怪異夾子,插入xue中,轉(zhuǎn)動機關(guān)撐大xue口,一根帶吸嘴的透明軟管插了進去,另一頭卻塞入了那yin奴口中,yin奴收攏嘴巴用力吸吮,玉帝射在xue里的jingye被吸了出來吞下去,那yin奴口中嗚嗚yin叫,屁股不斷搖晃,掌刑官拿過皮質(zhì)的寬面拍子,用力在那肥嫩屁股上抽打,直到軟管里出來的只剩yin水方止。 拆下軟管,yin奴重新跪趴在地,有三粒紅色藥丸填入xue中,yin奴搖著屁股浪叫不斷:“謝陛下賞藥,yin奴好滿足,啊……又吃春藥了,又要被癢得流水了,yinxue想多吃幾口……” 紅繩在腰上纏了一圈,綁住前頭的yinjing,又打了個結(jié)卡在xue口,低等繩褲穿好,那yin奴便朝著玉帝離開的方向跪謝雨露圣恩,脖子上套上了狗鏈,趴在地上,由掌刑官用鞭子抽xue口,抽了約有三十鞭,紅繩的結(jié)沒入xue里,這才跪爬離開。 楊戩回過神來,發(fā)覺下面已經(jīng)濕了。 一路心慌意亂回來,推開房門便看到玉帝正坐在塌上。 “看到現(xiàn)在才回來?”玉帝輕笑,“就這么讓你著迷?” 玉帝的身上還帶著未散的旖旎味道,楊戩臉色一沉,心中甚是不樂。玉帝拽過人來狠狠地親了一口:“既然美人不樂意朕找別人,是不是也該到伺候朕的時候了?”楊戩瞟了一眼某個部位:“難道我沒有幫陛下嗎?”夜夜累得手腕子疼!玉帝已經(jīng)扒開他衣服含著rutou撮弄,聞聽此言,含糊回他說:“等你真的伺候了朕,就知道那只是毛毛雨了?!?/br> 褲子褪下,帶出幾絲黏液,玉帝笑道:“竟然看得發(fā)情了么?也罷,今日先教你認識身體?!?/br> 楊戩身體已近成熟,時不時也有情欲涌動,今天看了一場活春宮,眼下滿腦子都是那yin奴被吊在秋千架上玩弄的畫面,玉帝牙齒輕咬他的rutou,仿佛他也被上了蝴蝶夾子,不多時奶頭便硬了起來。 玉帝吐出奶頭,手指撥弄著問他:“這是什么地方?” 優(yōu)秀的昆侖弟子很快回答:“天池xue?!?/br> 玉帝一巴掌拍自己腦門上。 楊戩有些茫然:“陛下?” 玉帝安慰自己,親自調(diào)教的樂趣就在于此,一邊重新進入狀態(tài):“不是讓你報xue位,這里叫什么?” 楊戩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他十三歲家變,還不曾到被父母教授長大的事情的年紀,在昆侖山學藝三年,更不會有誰教他這個。 玉帝打開個盒子,取過藥膏涂上,告訴他:“這是奶頭,是以后出奶的地方。” 奶頭麻麻的癢癢的,隨著藥膏被推開,整個胸部被沾著藥膏按摩,玉帝舔著他外耳道說:“等你懷了孕,這里會越來越漲,漲到你受不了,就會流出奶水。”玉帝用力揉捏著:“這兩團rou,就是奶子,以前朕玩過一個極浪蕩的雙性,特意用藥催出來的奶子,還不及你的軟嫩,等你去了調(diào)教房,一定要讓調(diào)教官好好開發(fā)你的sao奶子,給你上奶罩,電你的奶頭,叫你以后半點也離不開,好不好?”楊戩被捏弄著奶子,奶頭也翹了起來,揉捏完了胸脯,玉帝一路向下,滑過結(jié)實的小腹,在挺翹的臀部拍了拍,捏弄著玩了半天,將他一條腿抬起架在自己腰上,屁股分開露出中間,指腹摩挲著xue口,揉出一點水來。玉帝指尖戳弄著小口,問道:“這是什么?” “是,是排泄的地方。” “不,你修煉以后就六根清凈了,這里不能這么叫,”玉帝指尖沾了少量軟膏刺進去,在入口處打圈,“這里以后是供朕消遣的地方,是因為男人的玩樂而出水的地方,叫yin道,也叫saoxue?!?/br> 軟膏里帶了少許春藥,吞吃了幾口,楊戩便覺xue口發(fā)熱,忍不住向玉帝挺臀迎合,玉帝照屁股啪啪甩了兩巴掌,反打得楊戩想起了花園里那遍布紅痕的屁股,一時間情潮涌動。 玉帝把人轉(zhuǎn)過去,“記著,這個感覺就是發(fā)情,以后像這樣想被男人玩了,就要告訴雙合或者朕,說你發(fā)情了,求朕調(diào)教你,知道嗎?”楊戩跪趴著應(yīng)了一聲,玉帝從案幾上抽出細細的竹棍,掰開一半屁股,竹棍帶風打上xue口,打得楊戩浪叫出聲,“你比天生的雙性還sao。說來九轉(zhuǎn)玄功也能變女身,不如改日你也將陽物縮成花蒂,再變個女xue出來,叫朕盡情玩一玩。” 顧慮著楊戩年紀還輕,尚未有過夢遺,玉帝便繞開陽具不提,反倒將自己的衣服解開,露出陽具,指著說:“這個你見過,叫什么?” 楊戩一看見這個就覺得手疼:“是陛下的roubang?!庇竦劭此砬榫椭浪诔钍裁矗骸斑@可是叫你欲仙欲死的好東西?!?/br> 楊戩一臉懷疑。 “好孩子,給朕舔舔?!?/br> 楊戩扭頭:“你去洗澡?!?/br> 小東西還有潔癖,也好,省得將來開了苞,食髓知味爬了別人的床,玉帝抱起楊戩往湯泉浴池走:“那美人和朕一起洗。” 花園里,楊戩手腕拴著紅繩吊在秋千架上,兩腿一字張開,被繩子綁在兩邊樹上,秋千座上固定著一支陽具,隨著秋千擺動,那陽具時不時擦過胯下,帶起陣陣yin癢。 旁邊一個執(zhí)竹板的掌刑官,每聽楊戩叫一聲,就在他屁股上抽一板子。 “不要打了,啊……” 最后一聲哀叫帶著空中墜落的感覺,楊戩一睜眼,才發(fā)現(xiàn)燭光盈盈,月掛中天,自己正睡在玉帝懷里。 “給朕舔了一會就偷懶睡著了,害得朕沐浴完了還得伺候你回來就寢,”玉帝貼耳低語,“叫得這么yin蕩,莫不是當真發(fā)情了?”一手伸向他胯下,果然摸到一攤濕冷。楊戩尚未從夢中情欲里回神,懶懶應(yīng)了一聲,屁股忍不住又蹭了蹭玉帝,頗有些耐不住主動求歡的樣子。“瞧你這sao勁,十六歲爬床做yin奴,朕多留你幾年,你倒癢得勾引男人,”玉帝慢慢給他撫慰著前端,另一只手捏弄著奶頭,“給朕說說,夢見什么了?” 楊戩被玩得神魂顛倒,又有些熬不住這樣輕柔的手法,存了心勾引玉帝下狠手,側(cè)過頭舌尖舔著玉帝的唇:“夢見被陛下吊在花園里了?!薄熬椭皇堑踉谀抢锩矗俊庇竦坌睦锉P算著,莫不是他這美人喜歡玩放置?小朝會一兩個時辰,大朝會四個時辰,不管是現(xiàn)在留在后宮等他回來,還是將來隨他上朝御前聽政,可以玩的東西都不少。 “吊起來,下面有,有roubang?!睏顟烀婕t耳赤,越說聲音越小。“還有呢?繼續(xù)說?!庇竦鄄灰啦火?,要他復述夢中場景,問得楊戩急了,漲紅著臉頂嘴:“跟白天御花園看到的一樣,不過就是多了個人打屁股,我又沒什么經(jīng)驗,夢能夢到多少!” 玉帝一個勁地樂,摟住他親了幾口,楊戩挺著胸送到玉帝口邊:“陛下舔舔。”玉帝狠吸了幾口,可惜手邊沒有乳夾,便向下揉了揉xue口,見已經(jīng)開始泌水,便捏開楊戩的嘴,叫他含住roubang舔弄。楊戩知道他既已發(fā)情到遺精做春夢,玉帝斷沒有再放過他的道理,何況四年來循序漸進的調(diào)教從未停止,他的身體也早已習慣甚至渴望yin玩,便乖順地趴在玉帝胯下,含著roubang吞吐,任憑玉帝施為。 玉帝先是在嫩白的屁股上拍了兩下,叫他適應(yīng),隨即狠狠一掌打下,楊戩初時只覺屁股一麻,隨即火辣辣的疼痛起來,玉帝又扇了兩巴掌,頓了頓,隨即接連不斷掌摑幾十下,時而如狂風驟雨,時而輕掃過臀尖,只把個肥嫩屁股打得大了一圈,紅中透亮才停手。 楊戩先前看著yin奴屁股發(fā)紅,只覺必定很爽,不想自己挨打時疼多于爽,忍不住紅了眼圈,又因為這種屈辱而生出一絲被凌虐的快感。 “以后在外,你是闡教的清源妙道真君,是天庭的仁佑王殿下,而在這深宮大內(nèi),你是朕最放浪的yin奴,最低賤的泄欲rou便器,今夜你要像別的yin奴一樣松皮子,掰開屁股主動求朕打yinxue,賞賜你正式的yin妃稱號,將來也要xue里灌滿春藥,面色如常地在朝堂處理政務(wù)。” 楊戩被這話刺激得又羞惱又動情,玉帝抽出陽具,起身拿過一套刑具,擺在楊戩面前:“是想要竹板再打一次屁股,還是細竹棍打xue口?”楊戩想起玉帝方才的話,又想起白天挨打時的sao癢,聲音細如蚊吶:“打xue口?!?/br> “跪好,屁股抬起來?!?/br> 楊戩的屁股已經(jīng)被打得腫了起來,這一跪,恰恰分開了兩邊臀瓣,露出xue口,玉帝使了三分力道打下來,“啪!”楊戩當場yin叫出聲。果然比打屁股要爽很多。 玉帝連抽三鞭,打得楊戩一聲比一聲高,再一下卻使足了力氣狠命抽下去。 “痛!” 又一鞭:“啪!” “是痛是爽?” “啊,啊,”楊戩喘息著,“爽,是爽?!?/br> 玉帝變換著力道,交替打下去,直打得楊戩欲仙欲死,yin水布滿屁股,連前頭也高高翹起。 “打射你好不好?” “好,好……” “射出來的東西自己要吃掉。”玉帝說完,手上竹棍快速抽打xue口,任憑楊戩yin浪痛叫不停手,楊戩就在這痛與爽之間達到了第一次高潮,陽具射出的白濁正射在自己臉上,楊戩無力歪倒,半張著口,任憑白濁流進嘴里。 外面,天色大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