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慢點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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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余溫跟孔羨儀通視頻電話確認明天飛機的起飛時間。 是季楠淵訂的機票。 余溫不太清楚是早上七點還是七點半,一邊跟孔羨儀通著話,一邊去客廳拿季楠淵的手機。 季楠淵在廚房做飯。 孔羨儀羨慕得不行,“又帥又會做飯,那方面又那么厲害……嗚嗚嗚嗚……嫉妒了!” 余溫笑,“小心我錄音給你老公聽?!?/br> “你錄!你趕緊錄!”孔羨儀不怕她。 余溫把季楠淵的手機解鎖,隨后打開訂票軟件,查詢記錄,隨后目光頓住。 孔羨儀見她表情變了,嚇了一跳,“怎么了?季楠淵出軌了?他在外面還有別的女人?他手機里是不是兩個微信?是不是跟很多女人曖昧?” 余溫看了片刻,把季楠淵的手機翻過來給孔羨儀看。 孔羨儀不由自主地瞪大眼,邊看邊念,“這是……飛法國的機票,怎么這么多張,哎,不對,這個日期不是好幾年前嗎?好像還是你生日前一天?” 她瞬間明白了,“季楠淵……每年都在你生日前一天訂了飛到法國的機票?” “我靠!”孔羨儀眼眶都紅了,“小小魚,我他媽……我好感動!你感動嗎?” 余溫沒說話,她把手搭在眼睛上。 季楠淵從沒跟她說過這些。 “不說了,先掛了?!庇鄿貨_孔羨儀說完,把視頻電話掛了,隨后拿著季楠淵的手機出去。 季楠淵正在廚房盛湯。 余溫胃口太小,總是不怎么吃東西,他每天都想方設法熬些湯讓她喝一點,好補點rou。 “好了嗎?”余溫從后摟住他的腰。 “餓了?”季楠淵把手里那碗湯放在流理臺上,拍了拍她的手,“洗手準備吃飯?!?/br> 余溫摟著他不松手。 季楠淵偏頭問,“怎么了?” “你什么時候喜歡我的?”余溫把眼淚蹭在他后背。 季楠淵輕笑,“一見鐘情你信嗎?” 余溫眼淚還在往外流,她點點頭,笑著問,“我花錢找你畫畫那天?” “在那之前?!奔鹃獪Y唇角揚起,“你那時候從我面前過去,看都沒看我一眼,搞得我自尊心很受傷?!?/br> “哈哈哈……”余溫笑出聲。 季楠淵轉(zhuǎn)身,余溫依舊低著頭往他胸口靠。 他伸手勾起她的臉,卻看到余溫滿臉都是淚。 “怎么哭了?”他微怔。 “后悔沒有早點遇到你,后悔那個時候走了?!庇鄿乜粗?,笑著說,“我那個時候要是不走,我們可能現(xiàn)在孩子都上幼兒園了。” 季楠淵指腹擦掉她的眼淚,“也可能為了柴米油鹽爭執(zhí)吵架,可能分手了,又過了幾年才遇到,就像現(xiàn)在這樣?!?/br> 余溫哭著摟住他的脖頸,“我以后乖乖聽話,你不要跟我分手,好不好?” 季楠淵低頭親吻她的發(fā)頂,“說什么傻話呢,我從來就沒跟你分過手。” 余溫聽到這話,眼淚愈發(fā)洶涌。 她帶著鼻音的聲音喚他,“季楠淵?!?/br> “嗯?!彼麘?。 余溫抽噎著說,“我好愛你?!?/br> 季楠淵緊緊摟住她,低啞的聲音落在空氣里。 “好巧?!?/br> “我也是?!?/br> 余溫一晚上都很黏季楠淵。 兩人躺在床上一起看畫冊,看著看著,余溫就湊過來親他的唇。 季楠淵原本想著明天趕飛機,不想折騰她,見她主動招惹,也就不再忍耐,壓著她做了兩次,直把余溫cao得渾身酸軟無力,這才抱去洗了澡摟著她睡覺。 第二天孔羨儀過來送機,見余溫素顏朝天,脖子上全是大片吻痕時,拉著朱德華的胳膊說,“看見沒?” 朱德華點點頭,“看見了,非常羨慕了?!?/br> 孔羨儀:“……” 飛機要飛近十三個小時,余溫就靠在季楠淵懷里,兩人頭靠頭,時不時親昵地小聲說話,偶爾對視就會情不自禁地接吻。 邊上的朱德華戴上眼罩,一臉生無可戀。 晚上近九點半才到法國,打了車到了住的地方,余溫先訂了吃飯的地方,隨后牽著季楠淵上樓。 樓上樓下的住戶散步回來,見余溫牽著男人回來,全都驚奇地用法語問她,“他是誰?” 余溫用法語回,“我丈夫。” “你結(jié)婚了?什么時候?!” “兩天前?!庇鄿匦χ焓致冻鲎约簾o名指的戒指。 “太棒了!恭喜你!” 一行人回家后全都興沖沖地做了小甜點過來送給余溫和季楠淵,“祝你們新婚快樂!” 季楠淵用法語道了謝。 門關(guān)上后,余溫不可思議地看著他,“你會說法語?” 朱德華也愣住了,“summer,他剛剛那句法語好標準,我還以為是門外的人在說話。” “一點點?!奔鹃獪Y說的仍然是法語。 余溫驚奇地看著他,“什么時候?qū)W的?” 季楠淵把手里的盤子放在桌上,伸手捏起一枚甜點放進嘴里嘗了嘗,“有接觸過法國客戶,湊巧學了幾句?!?/br> 他學了兩年,還考過法語卷子,拿了滿分。 這些余溫當然不知道。 他也不準備告訴她。 那些失眠的日夜,他都是靠著幾本法語書,緩緩地紓解自己對她的想念。 余溫拿了衣服去洗手間洗澡。 朱德華癱在沙發(fā)上跟友人打電話。 季楠淵一個人在房間里四下轉(zhuǎn)了轉(zhuǎn)。 余溫有個畫室,里面墻上貼滿了油畫: 他的裸體,他的臉,他的背影,他在路燈下抽煙,在醫(yī)院窗口抽煙,在酒吧里調(diào)酒,在漆黑雨夜時,裹著寒意與雨水的輪廓。 陽臺上晾曬的衣服,餐桌上的早餐,雨夜桌上的兩杯泡面。 兩個人在沙發(fā)上糾纏的裸體,他的巨物進出她的xue口。 畫得很仔細,他那顆痣都看得清清楚楚。 畫架上還有一幅畫完的作品。 畫的依然是他。 赤著身體靠坐在畫室的椅子上,翹著腿,一雙眼隔著人群看向她。 唇角帶著笑。 季楠淵正安靜地看著,朱德華從沙發(fā)上站起來,走了進來。 “不知道你們?yōu)槭裁捶质郑蚁M?,你以后對summer好一點?!?/br> 朱德華看著滿墻的畫,沖季楠淵道,“聽小孔雀說,summer以前很愛笑,但是我認識她的時候,她看著很冷,不太愛說話,你們分手這件事讓她很受傷,從我認識她到現(xiàn)在,她都沒交往過任何男朋友?!?/br> “我知道?!奔鹃獪Y食指輕輕抬起,摸了摸另一幅畫。 畫上是兩個人在接吻。 左下角有很小的數(shù)字,他湊近了看。 6.17。 是他的生日。 他似有所覺地抬頭環(huán)顧,順著滿墻的油畫開始找。 朱德華不明所以,“你在干嘛?” 季楠淵已經(jīng)找完了整面墻。 二十三歲生日那天,余溫為他畫了二十三幅畫。 二十四歲生日那天,余溫為他畫了二十四幅畫。 二十五歲……是二十五幅。 二十六歲……是二十六幅。 今年生日還沒到。 余溫已經(jīng)畫了十五幅。 余溫洗完澡出來時,季楠淵正在收拾她的畫。 她這次回來就是要把東西收拾打包,全部帶回去。 朱德華則是躺在沙發(fā)上敷面膜。 “先去吃飯?!庇鄿刈哌^去,由后摟住季楠淵的腰,“吃完飯再收拾,我找了搬家公司,他們明天過來幫我打包?!?/br> 季楠淵轉(zhuǎn)過身,深深看了她一眼。 “怎么了?”余溫問。 季楠淵沒說什么,捏住她的下巴,吻住她的唇。 余溫兩腿纏住他的腰,熱切地回應他。 沙發(fā)上的朱德華:“……哎!你們注意點!我還在這呢!” 余溫氣息不穩(wěn),“慢走不送。” 朱德華:“……” 季楠淵啄了啄余溫的唇,喑啞著嗓音道,“走吧,先吃飯?!?/br> 余溫低頭看了眼,他已經(jīng)硬了。 “就這么出去?”她問。 季楠淵扣住她的后腦勺,含住她的唇狠狠吮咬著,氣息粗重得厲害,“趕緊走,不然我會cao死你。” 余溫推開他,把畫室門關(guān)上,轉(zhuǎn)身脫了衣服就撲到季楠淵懷里,抬頭熱切地吻他的唇。 季楠淵褪下褲子,性器直挺挺地抵在余溫腿心。 余溫輕輕喘息著,兩腿纏在他腰上,柔軟的舌舔著他的喉結(jié)。 季楠淵額間脖頸漫起青筋,他把余溫抵在門上,扯下她的內(nèi)褲,扶著性器就頂了進去。 她雖然出了水,卻不多。 進得有些艱澀,但飽漲感那樣強烈,讓余溫頭皮麻得厲害,她被插得哀哀叫了一聲,尾音發(fā)著顫。 季楠淵壓著她大開大合地插了起來。 速度太快,余溫有些受不住地哭叫出聲。 門板撞得震顫。 沙發(fā)上的朱德華:“……” “你們太不把我當外人了吧?!”他聽得面紅耳赤,最后忍不住打開微信,給孔羨儀發(fā)了視頻,沖她訴苦,“他們居然當著我的面,在畫室里面啪啪啪!” 孔羨儀激動地小臉通紅,“求現(xiàn)場直播!” 朱德華:“……” 他搬了椅子坐在畫室門口,和視頻那頭的孔羨儀安靜地看起了現(xiàn)場直播。 門板被撞得似乎下一秒就要倒下來。 余溫的聲音帶著哭腔,“季楠淵……慢點……要到了……” 季楠淵不管不顧,扣住她的腰又是一頓猛力cao干,畫室門被震得似乎要塌了。 朱德華“cao”了一聲,“他這么猛的嗎?” 孔羨儀紅著臉點頭,“我們這樣會不會太猥瑣了,好羞恥!好刺激!” 朱德華兩眼都是渴望,“我男朋友要有他這體力,我們也不至于分手?!?/br> 孔羨儀:“……” “兄弟!醒醒!那是小小魚的男人!”她壓低了嗓子喊。 朱德華翻了個白眼,“廢話!要不是她男人,我早就搶了!” 孔羨儀:“……” 畫室門還在劇烈震顫,門內(nèi)的余溫被插得尖聲哭叫,聲音又驀地被堵住,只發(fā)出悶悶的嗚咽聲。 卻比叫出來的聲音更令人尾椎骨發(fā)麻。 孔羨儀滿臉通紅,“不行,我不能再聽下去了,快關(guān)掉!” 朱德華輕輕嘆了口氣,“真羨慕你們,身邊都有男人,唉,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遇到像季楠淵這樣的,把我cao哭才好。” 孔羨儀:“……” 十二點多,季楠淵才抱著余溫從畫室出來。 朱德華躺在沙發(fā)上,耳朵上塞著耳機。 看見季楠淵時,吹了個口哨。 男人只穿著內(nèi)褲,露出來的腰背盡是結(jié)實的肌理,腿心處的某物被包裹得十分壯觀。 走動間,筆直的一雙腿上是性感濃密的腿毛。 余溫滿臉濕汗地從季楠淵懷里探頭,看了眼朱德華,聲音啞得像壞掉的收音機,“你還沒走?” “不是說好吃飯嗎!”朱德華氣得指著她,“是姐妹嗎?!???哪有把人丟在客廳,自己在里面那么爽的!” “你跟你前任在我面前膩歪的時候,我不也沒說什么?!庇鄿赜H了親季楠淵的下巴,嗲聲喊,“老公,我要洗澡。” 朱德華:“……” 季楠淵低笑一聲,抱著余溫往洗手間走。 洗完澡換好衣服出來。 三人這頓晚飯,凌晨一點半才吃上。 “以后都不回來了嗎?”朱德華拿酒碰了碰余溫的杯子,“畫廊那邊怎么辦?” “遷到國內(nèi)。”余溫輕笑,“你要想我,就來國內(nèi)找我?!?/br> 朱德華撇嘴,“我會非常想你的?!?/br> 季楠淵拿起杯子跟朱德華碰了碰,“喝一杯?!?/br> 朱德華挺欣賞季楠淵身上這股勁,干脆利落地喝了。 余溫喝了酒,又被cao了那么久,身體早就疲憊得不行,此刻撐著下巴,眼皮一沉一沉地要黏在一起。 季楠淵吃完結(jié)了賬,抱著余溫往外走。 外面開始下雨。 他抱著余溫走在細長的雨絲里,看著路燈下的影子,腦海里構(gòu)想著,這四年來,余溫是不是也這樣。 一個人走在路燈下。 抬頭時,頭頂是綿綿細雨。 腳下只有她被路燈拉長的影子。 他停下腳,看了眼懷里的人,余溫窩在他懷里,眉眼盡是安心和滿足。 他低頭親了親她的唇。 余溫被吻得迷迷糊糊醒了,惺忪著眼睛看他一眼,聽到雨聲,閉著眼含糊地問,“下雨了?” “嗯?!奔鹃獪Y抱著她繼續(xù)往前走。 余溫靠在他懷里,聽著他的心跳聲,和著空氣里的雨聲,閉上眼沉沉地睡了。 她很討厭雨天。 每一個雨天,她都會失眠。 夢里她被困在山下那家門外,敲門沒人應,給孔羨儀打電話卻聽到季楠淵的聲音: “乖,別怕?!?/br> 她心口跳動劇烈。 畫面一轉(zhuǎn),季楠淵一身寒氣地出現(xiàn),摟住她,明明電閃雷鳴,心跳擂鼓,偏偏她聽見他的聲音。 那樣沉穩(wěn)冷靜,帶著令人安心的力量,一點點撫平她所有的不安。 “沒事了,我來了?!?/br> 畫面又一轉(zhuǎn),她在畫室打了季楠淵一巴掌,看他頭也不回地走了,她哭著追出去,卻怎么也追不上他。 “季楠淵……”余溫突然喊他的名字。 季楠淵在床上摟緊她,喉嚨含糊地“嗯”了聲,“我在?!?/br> “季楠淵……”她似乎在做夢,不停地喊他的名字。 季楠淵開了燈,余溫蜷縮在床上,閉著眼,滿臉都是淚。 “別走……”她手指在半空胡亂揮舞著。 季楠淵握住她的手,“我在這,沒走?!?/br> 余溫手里握住東西,這才安靜下來。 季楠淵低頭吻去她的眼淚。 眸底的悔意幾乎要溢出來,他輕嘆一聲,很低的聲音落在空氣里。 “對不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