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cao哭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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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溫醒來時已經(jīng)是正午。 床上除了她沒別人,她捂著赤裸的身體下床,腳剛沾到地板,就軟得跪在了地上,膝蓋磕了一下,她吃痛地叫出聲。 聲音啞得跟壞掉的收音機一樣。 她搓了搓膝蓋,視線看了眼四周,這才發(fā)現(xiàn),臥室正中央掛著一幅畫。 季楠淵那個神經(jīng)病把她畫的那幅畫掛在了墻上。 余溫找半天沒找到東西能把那幅畫取下來,只能避開視線不去看它,不去看畫上那粗壯猙獰的性器。 到了洗手間,余溫看到鏡子里自己脖子上的那些印記,氣得破口大罵,罵出來的聲音沙啞極了,喉嚨也疼,她罵了兩句閉上嘴,洗漱完趕緊換上自己昨天的衣服出來。 季楠淵不在房間,桌上留了一份早飯,小籠包和紅豆粥,早就冷了。 余溫拿上手機,逃似地跑了出來。 手機還有電,她趕緊去店里買了份午飯,一邊狼吞虎咽,一邊回孔羨儀的消息,這邊還沒回完,孔羨儀再次打電話過來。 “在……吃飯……”余溫嘴里吞著食物,聲音含糊。 孔羨儀小聲問,“你昨晚去哪兒了啊?也不回我電話,是不是還在生氣???” “沒有……”余溫喝了口水,滿足地打了個嗝,拜季楠淵所賜,她現(xiàn)在滿腦子除了吃的沒有其他任何想法,她沖老板娘揮手,“老板娘!這兒再加根雞腿!再給我兩個荷包蛋!再要一根香腸!” 孔羨儀:“……” “我手機快沒電了?!庇鄿卮罂诔燥垼曇艉磺?,“我包在畫室里,你給我拿出來吧,我在學校門口的飯店?!?/br> “行?!?/br> 孔羨儀提著包過來時,余溫已經(jīng)吃飽喝足,正在抱著一瓶橘子汽水在喝。 孔羨儀隔著距離看到她時,眼珠子都快瞪出來。 “你怎么了?你昨晚沒睡?” 余溫把包接過來,拿起包里的小化妝包開始化妝。 黑眼圈重得很,而且臉色蒼白,一副被榨干又被極度掏空的模樣。 她拍粉撲時手都在抖。 孔羨儀看不過去,幫她拍,拍到脖子上的時候,忍不住問了句,“你們和好了?” “?。俊庇鄿孛H坏乜粗?。 邊上還有其他人,孔羨儀不好意思問,只是指了指她的脖頸,那兒有個相當明顯的吻痕,而且粉也掩蓋不了。 余溫不知道該怎么說,只是疲憊地閉著眼,“快給我把它蓋了?!?/br> 孔羨儀不再多問,麻溜地給她找粉底液給她涂了,又拍了層粉,這才把吻痕遮住。 余溫還是有點困,化了妝回到宿舍又睡了一覺。 只是夢里一直被季楠淵壓得喘不開氣,那人一晚上壓著她不停地做,cao得她最后全程都在哭,她甚至都不記得自己被迫喊了多少sao話。 唯一記得的是。 季楠淵貼著她的耳朵,說話時,氣息燙得灼人。 “你現(xiàn)在看到了,明天畫出來,不然……” “就像今天這樣?!?/br> “cao哭你?!?/br> 余溫喘著氣睜開眼,外面天還沒黑,她不知道自己剛剛有沒有叫出聲,抬頭看了眼宿舍,幸好沒有其他人。 上廁所時,她看了眼內(nèi)褲。 黏答答的。 全是yin水。 周末沒課。 周日晚上據(jù)說美院里一對珠聯(lián)璧合的學長學姐修成正果,還在美院附近開了個畫廊,特邀全校師生前去捧場。 于是衍生出一群會做生意的學生。 門口有賣花的賣酒的賣煙的賣套的,甚至還有賣丁字褲的。 余溫和孔羨儀進去時,人手拿了瓶酒,隔壁就是酒吧,酒吧老板見來了這么多學生,二話不說,開門把酒拿出來,搞促銷買一送一。 余溫是買的,孔羨儀是送的。 兩人逛完畫廊出來,對未來越來越迷茫了。 “余溫,你以后想干嘛???”孔羨儀跟她碰了碰瓶口問。 余溫喝了口酒,“不知道,啥都干不成只能回家繼承億萬家產(chǎn)。” “……”孔羨儀托腮,一臉艷羨,“你看伯父伯母缺不缺女兒,把我也送去繼承吧?!?/br> “那估計不夠咱倆敗的?!庇鄿匦?。 孔羨儀也失笑,“哈哈哈……那我還是努力點吧,以后你要是敗光家產(chǎn),還能來投奔我?!?/br> 兩人這邊笑著聊天,余溫眼角余光掃到門口來了個人,她嘴角的笑頓時凝住。 孔康俊過來了,身邊還帶著個女孩。 孔羨儀也看見了,登時氣憤地就要過去,“你們昨晚還在一起,他今晚就帶別的女生過來,他什么意思?!” 余溫拉住她的胳膊。 咬著瓶子磨牙,磨出來的聲音尖銳又刺耳。 “不是他?!?/br> 孔羨儀還在憤怒中,扭頭問,“什么不是他?” 余溫把牙齒松開,看著孔羨儀說,“昨晚,不是他。” 孔羨儀徹底呆住。 孔康俊已經(jīng)帶著女生走到畫廊里面,四人碰面,孔康俊看了眼余溫,余溫垂著眼睛擺弄自己的酒瓶。 耳邊還聽見孔康俊邊上的女生撒著嬌似的聲音說,“哇,他們畫畫的好有天賦啊,好漂亮!” 余溫沒忍住,翻了個白眼。 孔羨儀也沒忍住,一邊翻白眼一邊拉著余溫往外走。 兩人剛到門口,又被邊上的酒吧老板拉住,“哎,兩位同學,現(xiàn)在酒吧辦卡便宜了,只要五折!兩位如果一起的,可以買一送一!” 孔羨儀推拒著,“抱歉,我們不……” 余溫已經(jīng)掏出錢夾,遞了張卡過去,“刷吧?!?/br> 孔羨儀:“……” 兩人又從畫廊輾轉進了酒吧。 “沒必要……你不會要為了他買醉吧?”孔羨儀拉著她小聲勸誡,“這兒來喝酒的都不是什么好人,你小心待會被人灌醉了……” “當然沒必要。”余溫往吧臺一坐,目光朝酒吧里掃過去,“我就是后悔沒提前帶個男伴過來?!?/br> 孔羨儀:“……” 她伸手幅度很小地指了指余溫的脖子。 “那個……昨晚的那個……” 話沒說完,被余溫拍手打掉,“不算,那個是神經(jīng)病。” 酒保遞了杯酒過來,余溫抬手接過,剛喝了一口,余光看見酒保的臉,噗嗤一聲,酒水全噴在對方臉上。 孔羨儀驚地扭頭,看見季楠淵穿著一身酒保工作服站在里面,挺括的衣領襯得他比往常多了幾分成熟的男人味。 他淡淡地找了紙巾擦了擦自己的臉。 濃黑的眉,漆黑的眼,挺直的鼻梁下,是兩片薄薄的嘴唇。 他擦干凈臉,俯身沖余溫道,“畫好了?” 余溫當即抓著孔羨儀要跑,卻被他隔著吧臺抓住胳膊。 “松手!”余溫羞惱極了,臉上漫起潮紅。 “什么畫?”一旁孔羨儀插嘴問。 季楠淵偏頭看向孔羨儀,還沒張口,嘴巴就被余溫用手捂住,她整個人幾乎踮著腳撲過去捂住了季楠淵,人也湊得很近,那張漂亮的臉上此刻盡是兇巴巴的可愛表情,“不許說!” 季楠淵在她掌心低笑。 熱熱的呼吸灑在余溫掌心,激得她后脊都麻了。 他舌尖輕輕掃著她的掌心。 余溫猛地松開,就聽他近乎調(diào)情的聲音沖她道,“求我啊?!?/br> 昨晚被cao得受不住癲狂尖叫時,他也是這樣,含住她的耳垂,邊用力插入她,邊用蠱惑的聲音說,“求我啊?!?/br> 然后余溫求了。 求來的下場是,被他掐著又cao了一遍。 余溫羞惱得滿臉通紅,瞪著他半晌罵出三個字,“神經(jīng)病!” 旁邊的孔羨儀恍然地指著季楠淵道,“?。∥抑懒?!昨晚的那個人是他!” 余溫:“……” 季楠淵不置可否地輕笑,撤回身,調(diào)了杯酒送到孔羨儀手邊。 孔羨儀還在季楠淵和余溫滾床單這件事中保持著大寫的震驚臉,一邊瞪著眼珠子看著余溫,一邊接受不能地瞪著季楠淵,隨后端起面前那杯酒一飲而盡。 “靠——”她反射弧顯而易見長得很,幸而余溫離得近,一把捂住她的嘴,“要死,叫這么大聲……” 邊上又來了一批學生,都是美院的,沖著季楠淵來的,一坐下就頻頻沖著季楠淵放電,帶著香水味的紙巾遞過去,上面都是早就留好的號碼,還有的直接拿著二維碼遞到他面前。 “季楠淵,加個微信吧?!?/br> 酒吧老板早就同季楠淵打過招呼,沖他來喝酒的都算他提成,給他加錢,他自然不會拒絕,掏出手機打開之前,挑著眉問,“要什么酒?” 那群學生興奮地笑起來,“你推薦吧?!?/br> 季楠淵見她們一行五個人,每人推薦了一種度數(shù)不高的女性酒,還十分“貼心”地叮囑,“少喝點,小心喝醉了?!?/br> 孔羨儀捅了捅余溫的胳膊,“買?。 ?/br> “買什么?”余溫一臉茫然。 “……”孔羨儀瞪大眼,“你看不出來她們……那個意思嗎?” “看出來了?!庇鄿夭唤?,“so what???” “搶人??!你再不搶,萬一被別人搶走了!好歹你們昨晚才……!”孔羨儀急死了,“而且我覺得季楠淵比孔康俊好很多!” “你半年前跟我說孔康俊很不錯?!庇鄿孛鏌o表情。 “……”孔羨儀手指撓了撓額頭,“那不是因為我們是本家嗎……人有的時候,是會被假象所迷惑的?!?/br> “親愛的,你看清楚。”余溫掰正她的臉,讓她面對著被美院女生包圍的季楠淵,只看見他動作利落地正在調(diào)酒,袖口高高卷起,露出一節(jié)結實的手臂,手臂上附著性感的青筋,偶爾抬頭時,一個挑眉,一個微笑,都會收獲一群尖叫聲。 帥斃了! 不等孔羨儀犯花癡,就聽余溫涼涼的聲音道。 “那才是假象。” 雖然但是……余溫還是喝多了。 因為正當她準備和孔羨儀走時,孔康俊帶著他的新女朋友耀武揚威似地出現(xiàn)了。 余溫一琢磨,呵,孔康俊多牛逼啊,前腳剛分手,人后腳就能找到替補趕緊補上。 她還在這介意個屁啊。 能抓頭驢頂上,她都想氣死孔康俊。 孔羨儀讓她去買季楠淵的酒,她二話不說,把卡抽出來,丟在季楠淵跟前,買了五十杯全酒吧最貴的酒。 說是最貴,也考慮周邊都是學生,所以價格都控制在五百元以下,最貴的498一杯,只是分量太少,成年人兩大口就喝完了。 余溫一邊托腮盯著季楠淵看,做出一副情深的姿態(tài),一邊用余光打量孔康俊和他的新女朋友。 他們?nèi)チ丝ㄗ?,那里很暗,看不清能做些什么?/br> 她眼睛幾乎要斜過去,面前放了杯酒,“嗒”地一聲,嚇了她一跳,她回神,季楠淵面色淡漠地看了她一眼,繼續(xù)低頭調(diào)酒。 有病。 余溫不理他,一邊喝酒一邊打量孔康俊。 看到那兩人真的在卡座里接吻時,她眼眶都紅了,氣得一口把面前的酒喝了十幾杯。 孔羨儀擔心她喝醉,忙過來攔住,卻被余溫大力甩開,“別攔我!” 余溫又灌下一口酒,齒關緊緊咬著,季楠淵從身上掏出一支筆塞進她嘴里,余溫順勢含在嘴里咬著磨牙。 孔羨儀看得目瞪口呆,就聽季楠淵說,“她是不是屬狗的。” “你才屬狗!”余溫炸了毛,筆桿都咬斷了,整個腦袋橫到季楠淵面前,作勢要咬他。 孔羨儀攔不住,就見季楠淵已經(jīng)伸出手臂,卷了卷袖口,指著上面未消的牙印開始細數(shù),“這是你被cao……” 余溫撲過去捂住他的嘴,這次力道過猛,整個人沖到吧臺上,被季楠淵攬了個滿懷。 他低笑,“這么熱情?” 余溫氣得咬著牙兇巴巴地威脅他,“季楠淵,你敢再說一個字,我就……” “你怎么樣?”季楠淵把人從吧臺拽下來,摟進懷里,低頭在她唇上親了親,“你想把我怎么樣都行。” 余溫:“……” 她瞪著他,憋了半天,只覺得心跳飛快,頭暈腦脹,天旋地轉,她手指抓著他的胳膊,喘著氣喊,“我有點暈,等我明天……好了,我再找你……算賬。” 季楠淵把人抱起來,踢開酒柜后面的一個小隔間,里面有個小休息室,他把人抱進去,放在床上。 余溫想起來,卻頭暈得不行又躺了回去,嘴里還喃喃地叫囂著要找季楠淵算賬。 季楠淵低笑,“行啊?!?/br> 他把門關上,給老板打了個電話,說有事要走,老板今天生意好到爆,根本忙不過來,好說歹說給他加錢,又讓他呆了一小時。 夜里十一點,季楠淵才結了錢下班。 他進了隔間,余溫已經(jīng)睡熟了。 他輕輕把人抱起來,耳邊聽見余溫含糊地喊,“孔康俊……你個……混蛋……” 他垂眸看向懷里的人,余溫鼓著小嘴,抽噎了幾下,臉上卻沒有淚,只是委屈地哼了幾聲。 像是在做夢。 季楠淵舔了舔牙尖,在余溫嫩滑的臉上用力咬了一口。 余溫吃痛,迷迷糊糊睜開眼,發(fā)現(xiàn)自己被人抱在懷里,眼前模糊一片,她看不清是誰,只是含糊地問,“你是誰?。窟@是……哪兒?你要……干什么?” 季楠淵把人重重丟在床上,出口的聲音染了幾分惱火。 “干什么?” 他扯掉衣服,下顎揚著,被黑暗掩藏住的眉眼垂著,里頭的光亮得發(fā)湛,像黑暗中蓄勢待發(fā)的豺狼虎豹,氣息危險。 窄小的房間里被酒吧的音響吵得四面都是嘈雜之聲,可余溫還是聽見了。 落在空氣里那灼熱的,帶著燙意的,低啞嗓音。 “當然是干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