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你(h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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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言殊有些茫然,手里捧著青年給他溫好的熱牛奶,微瞇起近視度數(shù)有點高的眼,強裝淡定地坐在沙發(fā)上。 五年的時間,足以徹底改變一個人的性格,家庭的巨變,生活的壓迫,他不得不從曾經(jīng)的輕狂傲慢轉變成如今的畏畏縮縮,連直視人的眼睛也不敢。 “學長,這幾年過得還好吧?”青年突然的發(fā)聲使得他身體猛然僵住,瞳孔一震,擔驚受怕地望向青年,生怕從對方眼里看出嘲諷與快意。 但是青年沒有,或者說從白言殊進入家門開始,他的表情一直便溫潤如玉,嘴角噙著一抹彬彬有禮的笑。 偽君子。 白言殊腦海里浮現(xiàn)出這么個詞,很快又被他甩開,小腦袋輕輕一點:“過得還好…………”他的心里微微苦澀,不敢抬起眼再看青年,兩人的氣質已經(jīng)是天壤之別。 “學長過得很好嗎?那我就放心了?!鼻嗄暾驹谒媲?,修長堅實的身影籠罩了縮在沙發(fā)上不大的一團,雙眼暗沉地俯視他。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窗簾拉得太嚴導致房間昏暗的原因,白言殊竟然有絲絲緊張。 他壓驚似的舔了口牛奶,粉嫩的小舌卷起一點奶白,靈巧地收回粉色口腔中,軟乎乎的小臉顯出幾分色氣。 青年的喉嚨不動聲色地滾動。 “你,你不坐下嗎?”白言殊實在受不了青年小山一般身形的壓迫,不自在地挪動屁股,讓出一處地方來。 青年坐下了,白言殊感到沙發(fā)往陷下了些,身邊不屬于自己的氣息源源不斷地傳來,男性特有的侵略性氣息將他包圍。 白言殊更怕了,強忍著不讓身體顫抖,動作輕緩地往旁邊移,青年這時突然側過臉看他,眸子潭水一般深不可測:“學長,你還記得我嗎?” 白言殊停了動作,面前人過于俊秀的五官勾起他對學生時代的回憶。 在白言殊大三的時候,經(jīng)常聽到身邊人議論一個大一新生,出眾的外貌,優(yōu)異的成績,又拿到了全校唯一一個出國保送的名額。 而他那個時候不過是個家里有錢,成績墊底的差生而已,對于新生嗤之以鼻,也沒想過去招惹他,但偏偏自己追了好幾年的女神喜歡上了那個新生。 他得知消息后氣得跳腳,當即帶上幾個玩得好的兄弟氣沖沖闖到新生班上,大鬧了一場。 至于后來是怎樣的,白言殊不想回憶,這幾年的刺激已經(jīng)讓他對過去產(chǎn)生了恐懼,恨不得重來一次。 但他卻始終記得,那個新生,叫安瀾。 白言殊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只能低頭再低頭,聲音微弱到幾乎聽不見:“我還記得,你……是安瀾。” 青年卻暗中吞咽一聲,努力壓抑了變得粗重的呼吸,露出一個溫軟無害的笑來。 他緩緩地靠近白言殊,低眸看著這人柔軟的發(fā)頂,手扶著他的膝蓋,不出意外地看見這人驚慌失措的表情。 “學長,這幾年里,你有沒有想我?”安瀾的呼吸打在耳邊,頓時激起白言殊的顫栗,雪白的肌膚紅了一大片。 “什,什么?”白言殊直覺這話的玄機,抬眸慌亂地看他,瞪圓了的瞳仁跟奶茶里的珍珠一樣,睫毛輕顫著,就差沒哭出來。 安瀾的臉緩緩湊近,呼吸越來越近,嗓音猶如催眠曲:“學長,難道你不困嗎?” “唔……”白言殊想說的話變成喉嚨里的嘟囔,身體軟了下來,被早有準備的青年一把攔住,壓在沙發(fā)上,狂野霸道的吻暴風驟雨一樣紛紛落在他身上。 “學長……”輕飄飄的話語從青年口中悠悠嘆出,衣服散亂了一地,他一邊親吻身下人的臉頰,手指帶了魔力,肆意撫摸潔白光滑的胴體,白言殊隨著他的撫摸而顫抖。 是怎么做到最后一步的?白言殊只知道自己全身布滿了痕跡,大腿間被咬得生疼,青年跨坐在他身上,用那私密之處狠狠吞吐他的玉莖。一手抱住他光滑的后背,一手緊緊鉗制住他拼命躲避的下巴,唇舌色情地糾纏,銀絲汩汩地順著合不攏的嘴角流下,不屬于自己的舌頭在他口中肆意征戰(zhàn)掠奪,舔舐他的上顎、牙齒,深至咽喉,恨不得將他吃下。 白言殊好像是落網(wǎng)的天鵝,哀哀地伸長了脖頸,全身白得耀眼,卻被青年用rouxuecao弄得一身白濁。 青年健壯的身軀牢牢釘在他腰上,瘋狂地起伏,一次又一次地深深吞下玉莖,咕嘰咕嘰的水聲不絕于耳。 做到最深處,安瀾臀部抬起,緩緩地吐出變得通粉的玉莖,白濁順著兩人交合的部位滑落,白言殊幾乎是剎那想要爬走,軟著細細的腰往沙發(fā)的一邊爬,卻被青年一把抓住精致的腳踝,用力一拉,拖到了青年身下。 “不……安瀾……不要了啊??!” 青年已經(jīng)做紅了眼,不管白言殊軟綿綿近乎哭泣的祈求,惡狠狠地、用盡全力地坐了下去!玉莖被迫進入了最深處,捅入濕潤緊密的甬道! “啊啊!”白言殊幾乎崩潰地尖叫,手指緊緊扣住沙發(fā)邊緣,身體隨著玉莖的深入而劇烈顫抖,上半身也隨之抬起,脆弱的脖頸毫無掩飾地露出,身體彎成一道迷人的曲線。直至玉莖全部被吞沒,白言殊才卸了渾身氣力,無力地倒在沙發(fā)上,哀鳴著哭泣,聲聲入骨地呻吟,曖昧的喘息:“啊~嗯……好,好舒服……” 安瀾發(fā)瘋一樣啃咬他的脖頸,舔舐敏感的喉結,rouxue像無數(shù)張小嘴一樣熱烈地擠壓玉莖,滿意地看著身下人情動的模樣,感受體內(nèi)被填滿的滋味。 “學長…………”他癡迷地念著,臀部一下沒一下地磨研白言殊的腿間,兩人的身體已經(jīng)徹徹底底、完完全全結合在了一起,沒有誰比他們更親密。 他又是一番大力起伏,不停吞吐玉莖,一次比一次更用力,用盡全部力氣狠狠撞擊白言殊的身體,每次動作都頂?shù)萌彳浀纳眢w不斷顫抖,隨著力道往后起伏,直頂?shù)冒籽允鉁I眼朦朧,合不攏嘴,連哭都哭不出來,只能哀哀地喘著。 “就你,也配喜歡萌萌?別做夢了!”少年一臉張狂,清亮的雙眼惡狠狠地瞪他,微微鼓起的臉頰rou乎乎,看著像是炸毛的貓一樣。 一邊的狗腿子遲疑地道:“這個,哥,我覺著他還挺配的……” 畢竟長那么帥,哪個女生不心動啊。 “要你多嘴!”少年又惡狠狠地瞪向那人,幾人連忙識趣地閉了嘴。 安瀾看著面前這個對他橫眉冷對的少年,有一點點茫然,但就是對他的蠻橫行為生不起氣來,好像少年就該這樣。 他很平靜地問:“學長,有什么事嗎?” 他的嗓音本就帶著磁性,這么一開口,酥酥麻麻,簡直讓人紅了臉。少年當即就愣了,傻乎乎地望著他,乖乖巧巧的模樣簡直惹人喜歡。 安瀾想摸摸他的臉,心里想著,手上也是這么做的,等他捏住少年軟乎乎的小臉時,就見少年由白變紅的臉,和氣急敗壞的神情。 “安瀾!你敢捏我!”少年又炸毛了,氣呼呼地伸手打他,“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喜歡萌萌,我絕對會弄死你!” 而他輕而易舉抓住少年伸過來的手,頭一次笑得心情愉悅:“我不喜歡你說的萌萌?!?/br> 我喜歡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