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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那黃瓜時,大半截都送進(jìn)了屄里。 娘手握著黃瓜尾不再動了,只顧「呼呼」地喘氣,喘了好一會兒功夫才漸漸平復(fù)下來。 壯壯口中早積了滿滿的一口唾液,只得狠狠地吞了下去,流經(jīng)喉嚨的時后「咕嘟嘟」的低鳴著。 娘的兩條腿早高高地翹起來,挪了挪屁股的位置,握著黃瓜順著yindao深深淺淺地抽插,發(fā)出來的「噼噼啪啪」的聲響就像貓?zhí)驖{糊一般。 壯壯恨不得那黃瓜就是手中的jiba,此刻就插在娘的屄里狠狠地干個痛快。 娘的呻喚就像夜晚房頂上叫春的貓兒一樣,高高低低地叫喚起來,屁股扭動得越來越歡快,一聳一聳地迎湊上去,鮮紅的rou瓣被黃瓜帶動著翻進(jìn)翻出地好看極了。 他只能把自己的手掌幻想作娘的rouxue,此刻正緊緊地包覆著鼓脹的欲望,上上下下地跟著娘的節(jié)拍套動,透明的jingye流滿了指頭的縫隙。 娘的臉面潮紅得像朵花兒般鮮艷,腦袋在枕頭上滾過來滾過去,口中含混地呻吟著,說不清楚她是歡喜還是悲苦。她一邊抽插一邊騰出一只手來在胸脯上揉搓抓扯,成熟碩大的奶子在熟練的手掌中扭曲著變了形,變了形又恢復(fù)了原來的模樣,圓圓的乳暈漸漸擴(kuò)散開來變得淡了,卻也漸漸地變得大了亮了。奶頭最后膨脹成了優(yōu)美的半球形,里面像注入了結(jié)實(shí)的什么東西,顫巍巍地挺立在胸脯上。 壯壯看著這對完美的奶子,心里頭又是敬畏又是驚懼。他一邊聽著娘屄里翻卷出來的「噼啪」聲,一邊不停地把手握著jiba愉悅地taonong。 突然間,娘把兩腿繃得筆直,搖動著黃瓜發(fā)了瘋似的抽插起來,粉紅的rou瓣劇烈地卷進(jìn)卷出,胯間「噼噼啪啪」地亂響起來,嘴里顫聲地歡叫著:「啊喲!啊喲……啊……」 。 壯壯不由自主地模仿了這奇異的節(jié)奏,屁股跟著聳動起來,手上taonong得越來越快,好比他真的在插弄娘的rouxue似的,一種莫名的快感在guitou上彭脹著,rou感的旋渦在他的意識里飛速地旋轉(zhuǎn)著,越來越快,越來越快……「啊……啊……」 娘一連聲地嘶喊過后,兩只腳掌「通」的一下放下來拄在床單上,屁股高高抬離了床面,拱成一座拱橋定住不動了,堅(jiān)持了幾秒鐘的時間,似乎用盡了所有的力氣,一下子坍塌下來,腦袋耷拉在枕頭上,「嗬嗬」地兀兀自個不住,一提手「噗嘰」一聲把黃瓜從屄里抽出來,粉紅的rou瓣也被拖著翻卷出來,就像一朵花兒瞬間盛開來似的,一張一合地顫動著,nongnong白白的yin液從那rouxue里「汩汩」地出來,一波又一波地吐出來,滴落在下面的床單上。再看撇在一旁的黃瓜,面上像是在漿糊里里蘸過一般,滑碌碌地的帶著綹綹白絲。 壯壯張著大嘴,耳朵里依然滿是娘的呻喚聲,所有的快感集中在暴脹的guitou上,一個戰(zhàn)栗便爆炸開來,濃熱的jingye打在跟前的板壁上,前仆后繼地激起一串短促的「啪啪」聲。 「哪個?」 娘在堂屋里顫聲喊了一聲。 壯壯一慌,褲子也顧不得提上來,三下兩下跳到床上,扯了被子蓋在身上蒙頭裝睡。潮熱的roubang還在胯間一抖一抖地擴(kuò)動著,心臟在胸腔里「咚咚」地跳過不?。哼@下是真的完了,娘都曉得了!娘一定會看見板壁上新挖出來的孔洞!他想不明白:自己咋就那么想看娘的身子,就像鬼上身了一樣昏頭昏腦的,作出這樣下流的事情來。 娘喊了一聲之后便沒了聲響,這讓壯壯更加害怕起來,不曉得娘接下來會咋辦,也許會把他罵個狗血淋頭的哩!若是這樣還好些,要是娘嚷嚷起來,讓全村的人都知道他偷看娘的事情,以后都見不得人了,還咋過日子??? 他又羞又怕,思量著想躲也躲不了,便索性把被子也揭開,把頭伸出來,尖著耳朵聽娘的動靜,就單等著娘出來好好地罵上他一頓,那樣他才會好過些。 等了好一會功夫,roubang在紛亂的心緒里越抖越慢,越抖越慢……最后萎縮成軟軟的rou條伏在胯間乖乖地爬伏著,全身的酸痛重新侵襲過來。 壯壯懵懵地地仰面躺著懶怠動彈,娘最終也沒有出來,這時他才稍稍放了點(diǎn)心。 冷靜下來之后,回想起剛才的情景,沒想到自己jiba上藏了這么多的快樂,用手套一套就出來了,這樣的感覺好刺激,又是這么美好,簡直讓人無法相信,原來他的身體還可以有這樣的快活,要是能把jiba插到女人的屄里去,那豈不是要快活死了?可惜小蕓卻跟辰辰進(jìn)城去了。 「辰辰,我日你娘!」 壯壯在心底狠狠地不斷罵辰辰,罵得倦了,便在午后的乏味的蟬聲里合上沉重的眼皮睡著了。 王寡婦被板壁上的「啪嗒」聲嚇得慌了神,她沒想到壯壯這么快就回家來了! 躺在床上又羞又惱,直到角屋里傳出壯壯打鼾的聲音來,她才惴惴地從穿上爬起來,在床邊的板壁上仔細(xì)地找,看到了指尖大小的窟窿,上面還有新鮮的木屑,心里就曉得自己被兒子看了精光。她在心里嗎辰辰作孽,也恨自己大白天地就忍不住干那見不得人的事。 這下好了!被兒子全看了去了!王寡婦湊著窟窿看過去,壯壯仰面躺在床上睡得像個死豬一樣,仿佛剛才的事情都沒有發(fā)生過似的。她嘆了一口氣,把濕噠噠的rouxue擦干凈,穿上衣服悄悄地打開大門溜出來,順著大街在在晌午的驕陽下往老秦家蕩去。 第18章村里城里 老秦早上剛起床就遭了小蕓一拗,接著挑水時又被辰辰悶聲悶氣地冷落,此時正拿了小木凳子,做在院子里的陰涼下一口口地抽竹煙袋。 小蕓這丫頭,咋就無法和壯壯捏到一塊兒呢?真?zhèn)€是「女大不由親」?。【拖耦^頂上「啪啦啦」飛過的野鴿子,翅膀硬了,就飛得高飛得遠(yuǎn)啦哩……老秦獨(dú)自一人哀聲嘆氣地想完了一袋煙,起身來掇起凳子想進(jìn)屋去好好睡一覺。 這時,「吱呀」一身開了,王寡婦蓬著頭發(fā)顛呀顛地從外面走進(jìn)來,瞇著眼像沒睡醒似的。 老秦眼睛一亮,「我的親娘,可把你給盼來了……」 干著嗓子叫了半句,「嗑咯」一聲扔掉手中的凳子,幾步搶過去,對面摟起來就往堂屋里走。 「你狗日的,這害饞癆哩!沒隔上兩日,虎兇兇的嚇人!」 王寡婦在他的臉上拍著,掐著,雙腳懸在半空里亂踢騰。 老秦也不答腔,腳下只是「嗒嗒」地前進(jìn),上了臺階,進(jìn)了大門,送身一拋手,便把女人扔到了床上。 「哎喲,」 王寡婦被重重地扔到床上,連聲叫罵起來,「手上沒輕沒重的,就不曉得輕些兒!」 老秦的喉嚨里干干地有把火,一看見女人腰間白白的rou塊,眼神兒就定定的有些呆。王寡婦身上那個rou啊,還是那樣的白,白得他的眼鏡晃晃地看不見別的東西!手掌心便落在女人的腰間的白rou上,從衣服下穿到鼓蓬蓬的胸脯上一陣亂摸! 「快……快去把大門關(guān)上……莫給人瞧見嘍……」 王寡婦心里慌成了一團(tuán)麻,口中的呼吸便急了。 「鬼才瞧見哩!」 老秦嘟嚨著說,撲在女人軟乎乎的身子直喘著粗氣,長滿老繭的手溜溜地鉆到女人的褲衩里去了。 「咋說沒人,小蕓不回來吃午飯?」 王寡婦奇怪地問,陰阜上被粗糙的手掌一摸,渾身抖了一下。 「小蕓今早兒早早地進(jìn)城去了,和辰辰去弄啥勞什子的抽水機(jī)……」 老秦一邊說一邊將女人的褲頭扒拉開,肥肥白白的大屁股就露了出來。 「啥?進(jìn)城……和辰辰?」 王寡婦心里一驚,怪不得壯壯一回家什么話也不說,進(jìn)門就悶著頭睡覺,原來是為了小蕓的緣故。 老秦把手掌貼在閉門上一摸,上面還是潮潮地,在手心下動一動,還有滑滑的sao水流出來,「……咋那么水!是不是剛和哪個野漢子干過了?」 老秦問,他可不迷糊。 「真漢子都沒一個,哪來的野漢子?」 王寡婦臉?biāo)⒌匾幌聽C起來,事實(shí)就擺在眼前,自知不能把話圓了,「誰叫你不來看人家,害人心里空得慌……」 「空得慌你就和人干了?誰?」 老秦一聽話頭不對,心頭跟著緊起來。 「誰說女人離了你們男人就不行,地里的黃瓜比男人強(qiáng)上一百倍的哩!」 王寡婦脫口而出。 「你個sao貨!」 老秦狂起來,褲子也不脫,直接拉開拉鏈把jiba急急地掏出來,頂在女人的rou團(tuán)上一下一下挺動屁股,一截截地推進(jìn)去,狠狠地說:「給黃瓜也不給我!給黃瓜也不給我!」 rouxue里被粗大的roubang填得滿滿地,王寡婦都快喘不過氣來了,「說我……我sao!你家小蕓也不是啥好東西,白日里和野漢子到縣城里去干!」 「胡說!」 老秦怒喝一聲,發(fā)了力用力聳動,床板被擠壓著,在女人「吱吱呀呀」地響。 「我胡說?」 王寡婦挨住屄里的奇癢,煞有介事地說開了,「你這豬腦子,辰辰那家伙鬼得很,說不定你的寶貝姑娘正被日得哇哇叫哩!」 「他辰辰……要是敢?回來看我不剝了他的人皮!」 老秦便聳邊說,屄里很快滑刷起來,「嘁嘁喳喳」地響了一片。他心里也明白,到了城里,這小蕓就是羊入了虎口,斷不能全身回來。 王寡婦哼了一聲說:「就算你有這么狠,小蕓的身子會變回處子身?」 一說完就悶了聲氣喘息起來,聲音又是急促又是壓抑。 這下可戳著了老秦的傷處,更加激發(fā)了他的怒火:「關(guān)你啥事?關(guān)你啥事?」 腰上聚了勁兒,重重地撞擊了幾下,床板「哐啷哐啷」地大響起來。 屄里重重地挨了幾十下,王寡婦被嚇得不輕,「輕些!輕些!」 她連忙推著男人的腰胯,讓老秦不能肆意地蹂躪。 老秦的身形滯了一滯,隨即又動起來,卻不能快意地抽插,只得悶哼一聲停了下來,定住身子「呼呼」地直喘氣。 男人一停,王寡婦又覺得屄里癢得受不了,伸手來扯老秦胸前衣裳,「快……快……要快……」 王寡婦噴著熱氣焦急地說。 老秦卻不干了,一抽身把水淋淋的roubang拔了出來。 屄里沒有了roubang,一下子變得空落落的,連心也跟著被抽了個空,王寡婦慌忙張了眼來,掰了掰濕噠噠的屄縫,「咋不干了!來呀……來呀……有本事干死老娘!」 老秦才不吃激將法這一套,伸手將女人身子撥了撥。 王寡婦便懂得了他的意思,翻爬起來跪在床沿,把好大一個白屁股支起來。 老秦嘴角歪了一下,扶定了女人的屁股,遠(yuǎn)遠(yuǎn)地對著鮮紅紅的rouxue,一下子猛地一聳,「噗」地一聲全根撞了進(jìn)去。 力道用得過猛,王寡婦穩(wěn)不住身子,被撞得朝前撲了過去扶著了床欄。 老秦這才站定了腳跟,雙手緊緊地扶著女人的屁股,咬著牙放開抽送起來,小腹撞在女人的白屁股上,晃蕩著「啪嗒」「啪嗒」地想起來,床欄也被女人的手扯著「匡當(dāng)」「匡當(dāng)」地響,床鋪在身下?lián)u搖晃晃地就快散架了似的。 「嗚哇……嗚哇……」 王寡婦開始呻喚起來,就像是在低低的飲泣。 老秦最愛的就是女人的這種細(xì)吟聲,聽在耳朵里就像一曲幽怨的二胡調(diào)子,jiba也被這種銷魂的聲音逗得格外地堅(jiān)硬,像跟鐵棒一樣在女人的屄里戳進(jìn)戳出。 不大一會兒工夫,女人的白屁股上便撞得一片通紅,就像小孩紅得像蘋果一樣的臉蛋。一看rou縫的邊上帶出一抹抹白色的泡沫來,那一小圈錢幣般的菊xue開始一松一緊地抽搐,他就知道女人要來了,抖擻著精神加大馬力快速地抽動起來。 全身興奮得收不住,老秦終于也撐不住了,悶哼一聲發(fā)起了最后一次猛撞,「嘎達(dá)」一聲脆響,床欄被女人生生扯斷了,老秦?fù)涞乖谂说谋成?,「咕嘟嘟」地和女人射在了一處……王寡婦穿好褲子要走的時候甩下了一句狠話:「要是今晚你家小蕓不回來,我家壯壯就不要了,破鞋,才不稀罕!」 老秦氣不打一處來,不甘示弱地吼開了:「你不要,我也沒說給?」——壯壯和小蕓原本連個口頭的約定都沒有,只是王寡婦一廂情愿地把小蕓當(dāng)了兒媳婦。 王寡婦楞了一下,自知理虧,又急又氣地說:「好你個老秦!壯壯和小蕓成不了,你也別想在我身上的什么好處?」 一扭頭跨出大門。 老秦一直不愿松口,原來就是怕有今天這一出,終于還是把臉給撕破了,「你要是熬得住,我也熬得住,不怕你不來尋我!」 他一邊把油花花的jiba塞到褲襠里,一邊拉著拉鏈褲子追出來,在后面大聲地朝王寡婦的背影大聲地嚷叫。 王寡婦似乎冷笑了一聲,口頭也不回地消失在了街口。 小蕓和辰辰搭了運(yùn)木材的卡車,顛顛簸簸了差不多花了三個鐘頭,在中午的時候到的縣城。 縣城真的很大,要是把大融村放里面,跟它比起來也不過是一條偏僻的小街。 小蕓之前見過最大的最的地方就是鎮(zhèn)上,縣城竟比鎮(zhèn)上還要大上闊氣上好多倍,她不知道。寬大的水泥街道上車來車往,卻不是讓人走的,人能走的地方是街兩邊的種著樹木、鋪著地磚的道路,走在上面四平八穩(wěn)地不打滑。兩邊高樓林立,最矮的也有三層四層,小蕓抬頭看著顫巍巍地害怕,只是惴惴不安地沿著墻根走,一邊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