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洞房就好了，我么那年月不就這樣過來的！我倒是擔(dān)心壯壯太老實(shí)，被別人占了先。」

    女人氣餒地說，她擔(dān)心自己的孩子打小養(yǎng)成的性格會(huì)害了他。

    「我也正要和你說這事兒，壯壯太老實(shí)，你就不教教他？我一個(gè)大男人的，又不好和閨女說那些事兒，兩人總捏不到一塊，我看著也著急?。　?/br>
    老秦有些可憐壯壯，打小就沒個(gè)爹，對(duì)于男女之事恐怕是什么也不知道的了。

    王寡婦紅著臉低了頭不說話了，只顧在老秦的jiba上揉弄，揉得那話兒在褲襠里直戳戳地豎起來，頂起來好大一個(gè)帳篷。老秦推了女人一把，女人「哎喲」一聲仰面倒在床上，低低地說了句：「去！把大門給關(guān)上！」

    老秦心里歡喜得緊，轉(zhuǎn)身去把大門合攏了，上了栓回來，低著頭急急地在床前把自己的褲子脫了，起身一抬頭，卻看見女人蜷曲著雙腿，叉開成一個(gè)大大的樹杈，整個(gè)屄暴露在她的眼前：女人的恥毛nongnong密密的卷曲著，亂蓬蓬地覆蓋在陰阜上。淺褐色rou溝兒的邊上，貼伏著幾根短短的陰毛，中間rou褶兒水亮亮地泛著鮮紅的顏色，好如綻放開的濕漉漉的花苞般。老秦就這么瞧上一眼，胯間的roubang就脹得有些發(fā)疼，低頭一看，那家伙早在褲襠里一抖一抖地蠢蠢欲動(dòng)了。

    王寡婦伸過手來握住躁動(dòng)的命根子，呼吸顯得有些不均勻，「一晃十年哩！它還是這么粗，生生讓我惦記了這么長！」

    她的眼神變得迷離而朦朧，里面有瑩瑩的水光。

    「你這一口好屄，我夢里三番五次地日著……你信不信？」

    老秦把roubang湊過去，把紅彤彤的碩大guitou抵在屄口磨蹭，在溝縫間悠悠地溜達(dá)，女人的水來得真快，轉(zhuǎn)瞬間就濕漉漉地泛濫開來，溝縫就像極了一只流淚的眼，潤潤地亮起來。

    「挨鈍刀子的賊！整得人癢得緊，日進(jìn)去啊？」

    女人低聲地罵著，xue口上的rou在簌簌地動(dòng)著，伸過手來擒老秦的jiba。

    老秦兩手摸到女人的臀底，從下面端著，guitou被女人牽著往屄里塞進(jìn)去，潮潮熱熱地rou皮軟軟地包住了碩大的guitou，癢得老秦直噓氣兒，把腰挺著往前一送，女人口里悶叫一聲「唔喔」，粗大的roubang整個(gè)兒沉下去沒了蹤影，只有黑黑的毛從緊緊地貼著。roubang子整個(gè)兒被吞裹在那口中，像一頭扎入了一灘熱熱的泥沼里，黏黏糊糊地水兒汪洋在四周，老秦覺得自家的身子整個(gè)兒也跟著熱和起來。

    女人的眼神渙散開來，無力地翻著白眼神往后倒了下去，腳掌緊緊地蹬在床面上，把腰胯高高地向上提起來像一座弧形的拱橋，激烈地抖動(dòng)著捱磨起來，口中「嗯……嗯嗯……」

    地低聲喚叫著，聲音嬌嬌地撩得老秦也把不住，開始一前一后地抽送起來。

    「緩著日……緩著日哩……脹得人心慌……」

    女人說起話像在病中呻吟的樣，臉龐兒緊緊地繃著像在哭，眉心皺成了一坨，頭發(fā)亂糟糟地散在腦后，兩手緊緊地拽住身下的床單，茫無目的搖晃著腦袋，看上去依然嫵媚不減當(dāng)年。

    老秦依了她的話，不緊不慢地抽動(dòng)著，兩手從屁股下面抽出來，貼著女人的胸肋滑到奶子的邊上，握著滾溜溜的rou團(tuán)往中間一擠，兩只奶的rou全擠在尖處，奶頭鼓鼓地冒出來，乳暈也繃著變得更大了。

    「咿喲……咿喲……哦！」

    女人在嘴角在顫動(dòng)，臉上緊張的表情慢慢舒展開來，露出了歡暢的樣子，眼睛瞇成一條縫兒，歪著頭乜斜著瞧老秦的臉，身子隨著抽送一搖一晃，老架子床在身下「吱嘎」「吱嘎」地發(fā)出有節(jié)律的聲響。

    老秦的手的溫?zé)岬膔ufang上揉出一把熱汗來，那奶子失卻了松松軟軟的樣子，慢慢地充血鼓脹起來，奶頭也變得yingying地峭立在頂端，看著格外地撩人。下面的水流地多了些，便發(fā)出「嘁嘁喳喳」的聲響來。

    這時(shí)院子走進(jìn)來一陣腳步聲，驚的院子里的雞「咯咯」叫著跑，一直響到大門跟前來，有人在大門上「嘭嘭嘭」地拍打著。倆人都吃了一驚，不約而同地將身子一顫，止住了動(dòng)作。

    「……哪個(gè)？」

    王寡婦掙扎著撐起身子來，驚惶地朝門口叫了一聲。

    「娘！是我?！?/br>
    壯壯在外面應(yīng)了一聲，嚇得兩人面面相覷。

    「這么快就出完了？」

    王寡婦驚訝地問道，想推開老秦要直起身來，老秦卻牢牢地將她按住動(dòng)彈不得，她狠狠地瞪了老秦一眼，眼神兒慌得不得了。

    「嗯，早出完了，老秦叔不知到哪去了！我還沒吃飯呢?！?/br>
    壯壯又「嘭嘭」地拍了兩下門，拍得兩人的心也跟著「嘭嘭」地跳起來。

    「娘在睡午覺哩！老秦叔不在，你不會(huì)看看他家里有沒有冷飯，自己熱著吃？」

    王寡婦貼著老秦的臉頰說話，熱氣噴得他耳廓一陣陣地癢，忍不住狠狠地?fù)v了兩下，慌得女人在他大腿上擰了一把，痛得老秦齜牙咧嘴地不敢發(fā)出聲來。

    「飯已經(jīng)熱好了的，我來問你吃不吃？一起過去！」

    壯壯在門外說。

    「我呀……你就甭等我了！自己先吃著，我剛吃了睡下的，不餓！」

    王寡婦說，老秦想把roubang往外退出來，女人卻不讓，緊緊地?fù)е难p腿纏在他的大腿上不放。

    「……曉得嘍！」

    壯壯應(yīng)了一聲，「踢踢踏踏」地走遠(yuǎn)了，兩人才大大地松了一口氣，看著對(duì)方忍不住笑。

    「這孩子，這么快就出完了！好一身力氣！」

    老秦佩服地說，掌尖從奶子上下滑到了小腹，那里的rou肥厚而滑膩，摸著十分養(yǎng)手。

    「誰說不是哩，都是大人了！」

    王寡婦自豪地說，身子被老秦摸得癢簌簌的，忍不住「咯咯」地笑出聲來，「年前還沒分床睡，夜里不小心伸腳搭在娃的身子上，好大的一截東西，硬邦邦地嚇了老娘一大跳！」

    老秦一聽這話興奮起來，將jiba狠狠往里聳了幾下，接著就更狂更狠地?fù)v弄了起來，口里沒遮攔地說：「你就這么怕！我的你又不怕！」

    「老不正經(jīng)的東西！你說啥話哩！我可是他娘，難不成還敢造孽？」

    女人緊緊地抱著老秦的脖頸，把身子緊緊地貼上來，雙腳還緊緊地纏在他的臀后，身子溜溜地直往下落，將老秦的命根子吞了個(gè)滿根。

    老秦趕緊站穩(wěn)了腳跟，摟著女人的屁股把女人的身子抬離了床鋪，在女人的耳邊涎著臉說：「你沒聽說過&039;肥水不流外人田&039;的話么？這叫自家錢財(cái)自家用……」

    「說是這般說，那晚娃不小心將腳抵在屄門上，癢的我心里七上八上的，動(dòng)也不是不動(dòng)也不是，我也那樣想過，卻一直不敢爬到娃那頭去……」

    王寡婦一邊說一邊把手肘撐在老秦的肩頭上，僵直著身子把屁股提起來，那屄離了roubang，只剩個(gè)guitou包在yinchun里，「你家小蕓身子也溜溜的，難道有你的功勞？」

    她打趣著老秦。

    「你……你……」

    老秦氣得說不出話來，把兩腿站成馬步，雙手勒住女人面團(tuán)一般的屁股，狠狠地往上一送，「噗嘰」一聲，roubang擠開xuerou，報(bào)復(fù)似地撞了進(jìn)去。

    「啊呀……」

    女人高喊一聲，肘子緊張地?fù)卧谀腥撕駥?shí)的肩膀上，使勁把臀部往上提了提，讓老秦不能盡根而入，口里直哼哼：「天殺的……插得……好深……受……受不了啦！」

    「誰叫你說我閨女，她可不像你這么浪，看我不日死你這sao娘們！」

    老秦低吼著，惶急地從下往上聳動(dòng)著，往屄里亂捅亂插，卻總不如愿。

    女人「嘻嘻」地笑著，就是不放下身子來，嘴里不依不饒地說：「就許你說我娃，不許我說你閨女？女人誰個(gè)不浪，只是沒到那時(shí)間，要是結(jié)了婚到了我們這歲數(shù)，保準(zhǔn)比老娘還sao哩！」

    「你才sao哩！」

    老秦氣不打一處來，咬著牙繼續(xù)著徒勞的抽送。

    王寡婦僵持持了一會(huì)兒，雙臂終于變得酥軟起來，身子無力地沿著男人的胸膛溜溜地滑了下來。

    老秦悶哼一聲，緊緊地抓緊女人的屁股，抖擻精神狠命地抽插起來，粗大的roubang重重地捅在rouxue里，「啪嗒」「啪嗒」地響個(gè)不停。

    王寡婦覺著里面像放了一把火，開始火燒火燎地燙起來，鈍鈍地痛楚夾雜著無盡的癢麻在里面擴(kuò)散開來。

    「嗯……嗯哼……嗯！」

    女人高高低低地呻著喚起來，瘋狂地甩動(dòng)著頭發(fā)在男人的身上跳舞，口中口有氣無力央求著：「咋這么狠？咋這么狠？快死了……快死了……」

    老秦已經(jīng)失去了所有的理智，像一頭發(fā)情的牯牛，低吼著瘋狂地發(fā)起一次又一次的沖擊，仿佛要把女人的屄?lián)v爛才罷休。

    女人迷亂的呻吟聲換成了低沉嗚咽聲，全身軟得像根面條似的沒有一絲氣力，只任男人顛上顛下地?fù)v弄，痛苦而又甜蜜地承受男人的沖擊，rouxue里癢得就要爆開似的。

    鼓滿的奶子蹭在老秦的胸膛上，滑唧唧的溜來溜去，老秦的手心上、大腿上滿是涔涔的汗水一道道地往下流，全身上下汗淋淋地像被潑了一身的水，女人也像剛從河里撈上來的魚，溜溜地就快把持不住了。快感開始在老秦的小腹中涌動(dòng)，腰眼開始有了酸酸麻麻的感覺，「咿呀，要來……要來了……」

    老秦終于忍不住了，沙啞著吼叫起來。

    女人一聽到他的喊叫，連忙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來，雙手緊緊的摟住男人汗呼呼的頭，雙腿緊緊地纏住男人腰，牢牢地把暴漲的roubang困在屄里，大聲地叫喊著，在男人的身上跳動(dòng)起來，胯間「咕唧」「咕唧」的聲音充滿了午后悶熱的堂屋。

    老秦的身子突然一下子定住了，大腿上「簌簌」地發(fā)抖，roubang在女人的屄里「咕咕」地射開來，他終于到了，jingye一滴不剩地射入了女人的屄里面。他長長地吐了一口氣，全身的力氣已經(jīng)用光，腳下開始不在穩(wěn)固了，向前踉蹌著邁了一部，把女人的身子放到床上去。女人卻像八爪魚一般緊緊地黏在他身上不肯下來，當(dāng)他喘息著要把roubang抽出來的時(shí)候，女人的屄里突然動(dòng)了起來，尖叫一聲：「來了——」，里面的一股熱流迎著guitou澆灌下來，又是一陣「咕咕」的聲響過后，女人才把手腳給松開了。

    老秦伏在女人的身上休息了好一會(huì)兒，roubang開始萎縮著從屄里退了出來，帶出來一溜白花花的黏液。那屄口還在一開一合地抽動(dòng)，像張嘴巴一樣不斷地把nongnong白白的枝葉吐出來，沿著女人的會(huì)陰流下來，床單上聚了好大一灘奶白色的污漬。他是不太喜歡這個(gè)姿勢的，王寡婦的身上rou多，日完之后全身就像虛脫了一般，女人就像一條大白魚躺在他的身邊奄奄一息。

    床單上的水漬漸漸化成了水跡，在上面漫開了好大一片的時(shí)候，老秦才想起自己口渴得慌，連午飯都還沒吃一口。他扯了被子蓋在女人身上，穿上衣服走出來，在正午濃烈的陽光里哼著小曲，深一腳淺一腳地?fù)u晃著沿來時(shí)的大街往家踱過去。

    第10章有狼入艙

    午后的陽光火燎燎地照在河面上，擺渡的人一個(gè)也沒有。小蕓戴個(gè)草帽百無聊賴地坐在船頭上，瞇縫著眼睛瞅著崖壁那邊，看成群的野鴿子「撲拉拉」地翻卷著飛舞。這些自由自在的生靈，從崖前逆著微風(fēng)斜斜地飛過來，在河面上空拉出一溜窄窄抖動(dòng)的點(diǎn)，然后扭曲成梭形的平面，順了風(fēng)飛回來，全都投入對(duì)岸崖頭上的那個(gè)大榕樹上，一下子全都沒了蹤影。

    「要是自己就是一只野鴿子多好??！愛飛哪里就飛哪里，也沒個(gè)人管束，也不用憂愁……」

    小蕓羨慕地想，想著壯壯的老實(shí)，想著爹的嚴(yán)厲，也想辰辰的滑頭……看得累了，想得累了，就鉆到船艙里伸長了身子，用草帽蓋了頭睡覺。

    小蕓的眼皮一合上，就沉沉地鉆到夢里去了。小船隨著水波輕輕地蕩漾著，把她的夢搖到了一片野花盛開的草地上，各種顏色的野花星星點(diǎn)點(diǎn)地散落在草叢里，她在瓦藍(lán)藍(lán)天空下的忘情地哼著歌兒，一圈又一圈轉(zhuǎn)著圈兒，一群漂亮的蝴蝶在她的四周翩翩地上下翻飛……忽然有一只蜻蜓從蝶群中飛出來，直落到她的耳背上，在上面「撲騰騰」地拍著翅膀，小蕓伸手去捉，卻忽地醒了過來，手中抓著了一莖狗尾巴草，張眼一看，卻是辰辰坐在船頭上「嘻嘻」地看著她笑。

    她先是吃了一驚，突然警覺起來，一骨碌從船艙里翻爬起來，一把揪住了辰辰的耳朵，「賊眉賊眼的東西，人家姑娘家睡覺，你要干啥嘛？」

    嘴里氣惱地罵將起來。

    辰辰腦袋被扯了過來，「哎哎喲喲」地叫喚著：「放手！放手！小姑奶奶，我又沒惹你！」

    「還說還說……昨晚是誰說的要摸……」

    小蕓脫口而出，臉?biāo)⒌囊幌录t到脖子根去了，改了口說：「叫你還欺負(fù)我不！叫你還欺負(fù)我不！」

    「又沒摸到，哪叫欺負(fù)你啦……」

    辰辰委屈地辯解道。

    「你還想，還想摸到？」

    小蕓使勁兒擰了一下耳朵，辰辰哀哀地哭叫起來，「我不是說這個(gè)，我是說哪天你跑到我家里，對(duì)壯壯說的那些話，那還不叫欺負(fù)我？」

    小蕓臉兒漲得通紅，想著夢里辰辰的樣子，心里又羞又氣。

    「我就是開個(gè)玩笑，又沒說什么……我說的可都是大實(shí)話。」

    辰辰還在抵賴著不肯屈服。

    「開個(gè)玩笑有這么開的？真是&039;鴨子死了嘴還硬&039;，還不知道錯(cuò)吶，還實(shí)話，實(shí)話……」

    小蕓依然不放手，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