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guī)е婀囂皃lay的男人回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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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點魔幻。 他扶著公交站牌站在那,身子微微佝僂著,臉上露出難耐的表情。 我在想,他是不是已經(jīng)濕透了? 說不定遙控器就在他自己手里? 算了,人家自己的愛好,我也管不著。 露出好像都只是行政處罰,也沒哪條規(guī)定說不能在公共場合玩跳蛋啊。 正好來了336路。 我走上車。 果然是擠。 巧的是,那位也上了這輛車。 他艱難地抬腿,一階、兩階、三階,我都替他擔心得慌。 好歹算半個認識的人,我一直打眼看著他的情況。 我們上來的時候都沒有座位了。他環(huán)顧了一下車內(nèi),只好緩慢地把自己挪到一個還算角落的位置。 我這才注意到,他左耳帶著一個藍牙耳機。 正在想象他聽的難道是什么叫床音樂?一聽就射? 就這時候,他好不容易獲得的角落位置被他輕易拋棄——他又緩緩地往中間靠攏。 我正納悶,就看見我這二十幾年第一次大開眼界的畫面——他翹著屁股往他身后那個中年男人胯下蹭。 西裝褲包裹的臀部渾圓,隱隱見得他四角內(nèi)褲的痕跡,我甚至能想到他的內(nèi)褲濕了哪個位置。 他就這樣沒停下他的動作,我一時看呆了,直到那個男人向他屁股上伸手的時候... 不是,我就真的很奇怪,nprou文都是那些作者這么寫出來的? 我上去阻止了那個中年男人,狠狠白了他一眼:“這位公民,我懷疑您涉嫌猥褻罪,根據(jù)刑法第237條,請您配合我回安和區(qū)分局進行調(diào)查。” 我拿出了夾克兜里的警官證,又揚了揚手機:“證據(jù)都在手機里。” 那男人嚇得不行。 公交車到了一站——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被猥褻者是個男性的緣故,竟然也沒人擋他,他立馬躥了車門跑了。 那位則還在渾身發(fā)抖,我難得地發(fā)揮了一下女友力max,讓他靠在我身上借力。 要是警官證能讓別人讓座就好了。我在心里嘆了口氣。 “謝...謝...”他抖得跟篩糠似的,汗一滴一滴涔涔地往下掉,臉也紅得不像話。 他一只手緊緊地抓著公交車上的吊環(huán)桿,緊張得就好像剛剛主動蹭人的不是他一樣。 “你們寫nprou的,都靠自己親自體驗嗎?”我語氣里不乏冷嘲熱諷。 他一聽這話,就掙扎著要掙開我的手。 “別動了?!蔽矣滞匕戳税此谋?,“我道歉,就是不知道你們都怎么想的...”我有些焦躁地攬了攬包帶。 他終于不再動彈。 我這會才注意到,他左耳上的耳機沒了。 難道他玩的是遠程控制py?不是公車路人py? 那我豈不是黃了他和他對象的好事? 萬一他們玩的是SM,愿打愿挨的,我這算什么? 我又有點焦躁。 “體育館,到了?!?/br> 我到站了。 ——無論如何了,我中間攔下來了,他也沒拒絕,我就得送佛送到西天。 我扶著他下了公交車。 喘口新鮮空氣,我問他:“你怎么樣?我送你回家還是...?” 他似乎是在埋怨我在這一站把他拽下來,嘴角不太高興地耷拉。 我看著好笑,“要不然先去我家吧,你不得把那玩意取出來嗎?” 他稍稍直起腰,一臉難以置信地看我。 “警官!沒瞅見姐的警官證嗎?有困難找警察!懂吧?”我拉著他就回了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