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有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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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翳熱切地望向溫向暖,黑沉的眸光泛著濕漉漉的水汽,小狗似的,巴巴地望著她,害怕被拒絕,透著小心翼翼的期待。 溫向暖板著臉,凝著臉色,“下次再不許開這樣的玩笑了!” 左翳朝她討好地笑了笑,尾指勾了她的衣袖,“暖暖關(guān)心我,我好開心的。這世上只有暖暖會在意我到底傷沒傷,痛沒痛?!?/br> 氣還未安全醞釀成型便消失殆盡了,溫向暖像一只膨脹的氣球被打開了口子,一下子便癟了,這樣沉重的話她說得那樣輕描淡寫,溫向暖心口突然被針刺了一下,她吶吶地說到,“還有毛毛呢,它會對你好的,我們是一家人。還有我的父母,他們把你當(dāng)作親人?!?/br> “嗯,我知道?!弊篝柩鲋槼α诵Α?/br> 溫向暖不想再繼續(xù)這個話題,她把關(guān)注點放在手心下那團炙熱的膨脹中,隔著棉質(zhì)的睡褲蹭了蹭,左翳便瞇著眼泄出了呻吟,低沉而性感,鉆進耳膜,繞著神經(jīng)。 溫向暖沒想到她能這樣有感覺,聯(lián)想到她已經(jīng)兩個星期未釋放了,便產(chǎn)生了一股想讓她舒舒服服射出來的莫名想法。 她自己也被這大膽想法驚了一驚,畢竟她沒跟左翳在一起前的二十多年來,離性是那樣遙遠(yuǎn)。但是這個想法坦蕩而大膽,她并不排斥,在兩人的親密關(guān)系當(dāng)中,談性色變可不是一個維系良好親密關(guān)系的好行為。 “暖暖,再摸摸它...”左翳幾乎是壓著嗓子從鼻腔里哼出這句話,黏黏膩膩的,帶著毫不掩飾的渴望。 溫向暖覺得自己有責(zé)任滿足她另一半的性欲,正如左翳在她性欲最強的時期,摸她舔她,用手指,用手,用性器,滿足自己一樣。 手指順著腰線鉆進內(nèi)褲里,想法是大膽而熱烈的,但行動還是帶著根深蒂固的矜持,小心地發(fā)顫地包裹住了滴著清液的guitou。 掌心沾上了粘膩的液體,溫向暖照著之前左翳教過的去做,用手指揉,用手掌蹭,用大拇指的指腹抵住流出清液的馬眼,輕輕地磨,使得突出的指腹陷進去,蹭到馬眼里面,這樣,她等待著左翳舒服的呻吟了。 “嗯......” 左翳抬了抬跨,往對方柔軟的手心里撞。 她胸膛起伏的幅度很大,慢慢地鼓起來又慢慢地癟下去,微喘著氣,沒法閉攏了,嘴角亮晶晶,是唾液的痕跡,臉頰上泛起了潮紅,目光有些許的迷離,光線經(jīng)過泛著水光的眸子,折射出華麗的光點,眼神直勾勾地看著溫向暖。 溫向暖心中突然涌現(xiàn)了一股成就感,原來自己掌控別人快感是這樣的心情啊,在之前的性事里,左翳主導(dǎo)著自己的快感,當(dāng)時她的心情跟此刻的自己是一樣的吧。 “這樣會舒服嗎?” 溫向暖用濕滑的手心順著柱身的弧度擼動著,結(jié)束這個動作時是將掌心滑至guitou,打著圈似的磨著濕潤的頂端。 “哼......繼續(xù),別停...” 左翳的雙手攥著床單,手背的骨,青色的血管如同嶙峋的山脈,繃緊了呈現(xiàn)出來。 溫向暖嫌隔著睡褲內(nèi)褲太費力,于是便一手托著左翳那物一手扯著她的褲,睡褲寬松,內(nèi)褲彈性好,她不怎么使勁,便彈出了一條雪白泛著rou紅色的性器。 溫向暖從前害羞,只在余光中瞥見過左翳的性器,覺得不像人們說的那樣丑陋,是她看了不會露出排斥的神情的。 這還是第一次,在白熾光底下清晰地仔細(xì)端詳左翳那物,色澤白凈,柱身筆直,到guitou處有些往下彎,充血膨脹后更是沉甸甸的一大團,這是第一印象。 再細(xì)看能夠發(fā)現(xiàn)柱身上繞著的筋脈,兩顆囊袋有不算干癟的褶皺。 是精致的,原來是它將自己在欲海中沖撞得沉沉浮浮。 她停頓的時間太久了,左翳受著不上不下的情欲的折磨,開口催促,“暖暖?!?/br> “我?guī)湍闾蛱???/br> 左翳的瞳孔一下子便放大了,她還來不及阻止,溫向暖便托著孕肚俯下身,guitou被含進了一個柔軟水潤的濕熱密閉空間,溫向暖嘬了腮,收攏口腔,下身便被密密實實地包裹住了,又緊致又軟滑。 被yinjing壓著的舌面還輕輕蠕動著,舌尖搔著能觸碰到的柱身。 一陣強電流鉆進了左翳的腰窩處,她的腰胯不自禁地細(xì)微抽搐著,她強忍著按住溫向暖的后頸,將自己的性器全然塞將進去,狠狠地抽動著,讓她發(fā)出呼吸不順的嗚咽。 這個念頭只是一瞬,卻在她心中激起了驚濤駭浪,她咬緊牙關(guān),憋得眼睛都發(fā)紅了,捏著溫向暖的下巴讓她張口,往回收著臀,將性器從她口中滑出。 肇事者還特別無辜地望著她,朝她眨了眨眼,聲音透著迷茫與困惑,“不舒服嗎?” 她的潛意識是這樣該是舒服的呀,原理跟性交應(yīng)該是一樣的,難道? “我的牙齒刮著你了嗎?” 說完她還用舌尖舔了舔上齒,紅潤的口中隱約伸出一點艷紅的舌尖,這是個極具挑逗性的動作,可做這個動作的人卻表現(xiàn)得那樣不帶一點欲色。 正是這種無意間的舉動才能激發(fā)人的遐想,思維擴散到無邊無際的地步了。 “不是,你懷著毛毛趴著會很難受,也容易壓著肚子,用手就好了?!?/br> 左翳的聲音異常沙啞,眼眸黑沉沉的,眼白處還有幾條剛才憋出來的紅血絲,鬼魅般有些嚇人。 溫向暖轉(zhuǎn)著眼珠子剛想說沒有很難受,可能用嘴她能更舒服,畢竟原理相同,但她一低頭便看到了左翳的眼神,嚇得將那些就在嘴邊的話吞下肚了。 “哦,好吧?!?/br> 溫向暖重新將手扶上去。 卻聽到左翳傳來的暗啞聲音,“等會可以讓你吃?!?/br> 不是舔嗎?怎么是吃?溫向暖帶著疑問動作著。 直到左翳射在她的手心里,她剛想轉(zhuǎn)過身去扯桌上的抽紙,擦掉滿手的粘液,卻被左翳拉住了那只干凈的手的腕子。 “吃一點?!弊篝璧难凵褶D(zhuǎn)到她那只全是白花花jingye的手。 溫向暖的眸子一下子便瞪大了,圓鼓鼓的,銅鈴似的,她驚訝地未微張著口,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 左翳發(fā)出一聲輕笑聲音有著性事過后的魘足,磁性的,很好聽,她用這樣好聽的聲音說到,“剛才不是想舔嗎?暖暖,你舔一下那個我會很開心的,比你舔我還爽?!?/br> 溫向暖的下顎有些艱難地移動著,手心里的那灘東西泛著淡淡的麝香,有些腥,左翳飲食清淡,射出來的東西是不難聞的,但是,要吃這個,就實在是...... 左翳見她猶豫,便放軟了聲音,眼尾也耷拉著,尾音拖得長長的,有一下沒一下地晃著她的腕子。 “暖暖,舔一下嘛,就一點,我成天呆在床上躺得骨頭都酥了,好難受?!?/br> 溫向暖看了一眼賣乖的左翳,無耐地嘆了口氣,她受了這樣多的苦,滿足她一下又如何呢。 她抬高了手,猶豫著移到面前,狹長的眼眸正期待地望著她,她艱難地伸了一點舌尖,卷了手上的一點濁液,含進嘴里。 左翳興奮得吸著氣,她的聲音干干澀澀的,透著無限的期待,“暖暖,吞下去。” 溫向暖覺著自己含了一塊燙手山芋,吞又不是,吐又不是,只等到兩腮的唾液堆積到產(chǎn)生下意識的吞咽后才喉頭一滾動,將那濁液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