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手毛磨rou逼
書迷正在閱讀:界限之外(出軌NPH)、幸存者采訪實錄 The Lust Interview、擁有吸引變態(tài)體質(zhì)的男人、被狩獵的你、不二之臣、【SP】后宮調(diào)教令、兄弟路人rape、玄幻世界躺贏到巔峰、沈大少的快樂生活、(女攻)論愛人借我肚子重生這一件事
溫向暖做完康復(fù)訓(xùn)練,坐下來,剛接過毛巾擦汗,小智就神色匆匆地捧著移動電話過來了,不用說也知道是誰打過來的,就分開不到十小時,最夸張的是左翳有一天竟能打五次電話回來,每次都是掐著點打過來。 “喂?!睖叵蚺舆^電話,隨意地應(yīng)著。 “康復(fù)做完了嗎?累嗎?” 紙張翻動的聲音順著話筒傳來,還有筆尖摩擦紙面的聲音,堅定而有力。 “我都挺好的,你忙你的吧?!睖叵蚺亮瞬令~頭的汗,垂下來的腿有一下沒一下地晃著。 對面安靜了好幾秒,只能聽到對方細(xì)微的呼吸聲,溫向暖把目光移向窗外,陽光明媚,藍(lán)天白云下樹梢來回?fù)u擺著,油光水滑的葉面晃著耀眼的光。 天氣很好,她打算下去走走。 “暖暖,我好想你?!?/br> ...... 溫向暖只當(dāng)左翳又犯病了,康復(fù)訓(xùn)練一小時,結(jié)束后是十一點整,而左翳是八點半出的門。 “暖暖,你在聽嗎?”左翳往后仰,靠在寬大的椅背上,閉上了眼。 “嗯?!?/br> “我們分開的時間,太長了......”左翳輕聲嘆了口氣,“看不見你的每一分每一秒,我都在想你。”她的聲音透著一絲低落,但忽然她像是想到什么似的,聲音微揚,清亮了許多,一掃之前的陰霾,“暖暖,以后跟我來公司好不好。” “我還有康復(fù)......” “讓王醫(yī)生來公司吧,我的休息室空間足夠了,今天下午就可以叫人來裝設(shè)備。”左翳越說越興奮,計劃飛快地在腦子里成型。 她有私人電梯,從車庫可以直達(dá)辦公室樓層,出口離辦公室也近,那個區(qū)域平常也不會有人過去,她可以抱著溫向暖直接上去,和辦公室相連的休息室什么都不缺。 對了,還要在茶幾那塊區(qū)域鋪一塊地毯,備一部連網(wǎng)的電腦,溫向暖要看的書也帶上。 左翳的食指輕快地在膝蓋上敲著,神情愉快。 “我......在家練挺好的?!睖叵蚺柿丝谕倌?,有些煩躁地用舌尖頂了頂上顎,小智遞來水杯,她也只是握著,水的溫度比溫水高一點,熱熱的透過杯壁傳到手心。 “來嘛,來嘛,陪陪我嘛,我太孤單了?!彼⑽⑴?,有些撒嬌意味地求著,陰翳冷酷的臉上的線條也柔和了不少。 ...... ...... 左翳用單只手臂托著溫向暖的臀,另一手摟著她寬松T恤下纖細(xì)的腰肢,將人像抱小孩子一般抱了起來,溫向暖只到她下巴,加上骨架小,弓著腰縮在她懷里顯得更小了,可不像抱著個大寶貝。 溫向暖扶著她的肩,臀下的手臂結(jié)實而有力,薄薄皮膚下的肌rou很是流暢,繃緊時硬繃繃的,但卻不失美感,充滿了野性的力量感。 左翳的胯骨也很突出,大概身上肌rou含量高的緣故,yingying的胯骨隨著行走而移動著,撞著她的腳背。 昨晚左翳又磨了她好久,小蒼蠅似的在自己耳邊”嗡嗡嗡”,抱著她的腰又磨又蹭,管家上來送甜點,看到這幅光景,十分識趣地又退了下去。 左翳念叨著自己太丟人,穩(wěn)重強勢的形象付諸東流,說自己以后沒臉見人了,哼哼唧唧地讓她安慰,不依不饒,吵得溫向暖腦仁疼,只得答應(yīng)以求安靜。 溫向暖腿沒傷前,左翳就喜歡抱她,她偏執(zhí)地認(rèn)為她矜貴的寶貝只有呆在她懷里才是最安全的,她很長一段時間在家辦公,溫向暖的腳,幾乎沒有下地的機會,大概從那時候起,左翳就”瘋”了吧。 沒走幾步溫向暖就發(fā)現(xiàn)一件尷尬的事情,她發(fā)現(xiàn)她的yinchun正好坐在左翳繃緊而些微突起的小臂上,剛開始還是雙臀著力,可隨著行走,她的身體愈往下壓,臀rou朝兩邊撥,而左翳抱她時,手臂的位置又太往里了。 身上寬松的站立時才堪堪遮住臀部的T恤完全失去了它的作用,一弓腰,下擺直接縮到臀上面了,軟乎乎的臀rou直接坐上了左翳的小臂,下床前左翳取出暖玉的時候發(fā)現(xiàn)內(nèi)褲被浸濕了一點,于是她舔凈濡濕的小花后,干脆扯了內(nèi)褲。 現(xiàn)在,rou唇結(jié)結(jié)實實地貼在結(jié)實的小臂上,像一張不知魘足的嘴,移動間,摩挲著裹著左翳小臂上的肌膚,下腹狠狠地抽動了一下,溫向暖整個人都僵了。她祈禱著左翳能夠邁大幾步,快點走到衣帽間,不然再這么磨下去,她肯定會濕的。 她的身體和精神似乎分隔開來了,她的理智的精神抗拒著歡潮,可身體卻迫不及待地迎接著。 被cao熟了的xiaoxue經(jīng)不起一點誘惑,軟乎乎,濕噠噠,緊致而炙熱,左翳粗糙的手指捅進(jìn)去隨便插兩下就能讓她弓著腰,勾著腳趾,吐出荒yin的汁水了。 溫向暖的身體緊繃著,勾著左翳的手臂也逐漸用力,她拼命地控制著自己的身體反應(yīng),可越怕什么越來什么。 左翳轉(zhuǎn)了轉(zhuǎn)手臂,原本乖順的手毛瞬間像針一般立了起來,溫向暖最敏感的陰蒂竟被左翳小臂上的一小叢粗硬的毛狠狠地搔刮著,那鋒利的尖頭甚至直直刺進(jìn)了陰蒂頭。 那是被用手指輕輕點兩下也能引起她全身痙攣的部位啊,她被刺激得悶哼了一聲,身體下意識反應(yīng)瞬間收縮了xiaoxue,層層疊疊花瓣似的xuerou將壓著的一小塊肌膚牢牢包裹住,像是一張小嘴,熱切地吮吸著情人泛著熱氣的皮rou,可身體這下意識的舉動并沒能幫助她,反而加害了她,xuerou包裹住的肌膚上的正是搔刮過陰蒂的手毛。 左翳不同她,四肢光滑找不到一顆毛孔,連陰毛也是稀疏而柔軟的,可左翳毛量多,濃密的恥毛從肚臍下像小叢林一般延伸至下體,更別提她手臂上的毛了,濃密粗硬。 粗硬的手毛毫不留情地扎著嬌嫩的xiaoxue,全新的觸覺體驗又爽又痛。 “啊......” 她的腳重重踏在左翳突起的胯骨上,使力往下蹬,仰著脖子,被柔順長發(fā)遮掩的臉蛋露了出來,眼尾難耐地泛著潮紅。 左翳的腳步停頓了下來,一滴yin水滴落在她繃緊的手臂上,然后滑過肌膚,留下粘膩的痕跡,悄無聲息地落入松軟的地毯,而后,又一滴,再一滴,肩背被環(huán)緊,懷里的寶貝瑟瑟地痙攣著,發(fā)出壓抑的呻吟,熱氣噴灑在頸間。 隱秘的情欲淡淡地飄散在空氣,若有似無,直勾得左翳喉頭發(fā)緊,她的臉色凝了下來,眼底的暗色慢慢聚攏,沉淀。 衣帽間有一張懶人沙發(fā),左翳眨了眨眼,重又邁開腳步,這次,再不是慢悠悠的了。 溫向暖被放在沙發(fā)上,左翳強硬地將溫向暖翻過身去,爬著。 “暖暖,跪著?!弊篝枧牧伺乃尊枬M的后臀,聲音又低又沉,透著不容置喙的堅定。 溫向暖喉嚨嗚咽了一聲,左翳的態(tài)度讓她不敢拒絕,她慢慢地收攏兩條腿,膝蓋扣在厚實的地毯上,臀部高高地支起。 長長的黑發(fā)水草一般垂落在紅色的沙發(fā)上,白凈得如同新鮮蚌rou一般的胴體曼妙地蠕動著。 極致的黑,極致的紅,極致的白,構(gòu)成了一副最能刺激人眼球的色彩圖。 左翳斂著神色,手掌撫著溫向暖柔嫩的臀尖,她不緊不慢地說,“暖暖,被手臂毛磨著有怎么舒服嘛,水噴得我手臂上全是?!?/br> 她伸了手臂給溫向暖看,而后在溫向暖的注視下緩緩伸出舌尖,極色情地掃了掃上齒,而后伸出整條舌頭,寬厚的舌面壓在泛著水澤的手臂上,一舔,便將那條蜿蜒的水痕卷進(jìn)了口腔,品嘗似的蠕動著下巴,看著溫向暖通紅的臉喉頭才有了一個明顯的吞咽動作。 這般低俗的話,低俗的動作由左翳那張模特般棱角分明的臉做出來并不顯得下流齷齪,反而有著迷人的性感,溫向暖想著這都是因為她長了這么一張臉。 “暖暖,我的yinjing,我的唇舌,我的手指看來并不能滿足你的小嘴了?!彼z憾似的搖搖頭。 “左翳,你要做什么?”溫向暖咬著下唇說出了自己的疑惑。 “噓,”她的食指輕輕抵住薄唇,做了一個噓聲的動作,眼睛又黑又沉,像是暴風(fēng)雨來臨的前夕,她晃了晃手臂,“乖,做讓我的寶寶開心的事,我竟不知道我的寶寶騎”毛”也能這么爽,看來是我失責(zé)了?!?/br> 溫向暖面露退縮的神色,可心底最深處又緩緩冒出了一絲期待。她悲哀地想,她確實是被左翳cao成了蕩婦了。 左翳一手從寬松的T恤下擺鉆進(jìn)去,握住了一只綿軟的奶,因為跪著的姿勢,乳rou像顆沉甸甸的果實垂下,左翳一手竟握不完,她用力地壓揉著,把那奶兒擠壓得變了形,從乖戾的指尖溢出好些乳rou才能把rufang根部的奶握在手心里。 這樣,當(dāng)然把溫向暖揉得疼了,她皺著眉側(cè)著身子想要逃過這只凌虐她rufang的手,右臀卻迎來了一巴掌,不疼卻很響,足以讓人難堪。 柔軟飽滿的臀rou被打得晃了好幾下才回歸原位,左翳紅著眼大力揉捏著印著紅色指印的臀rou,握著奶兒的手也同時發(fā)力。 “唔......左翳,你捏疼我了?!睖叵蚺春舫雎?,一動也不敢動,生怕惹了左翳。 左翳置若罔聞,手心握著不同的部位,卻同樣的柔軟脆弱,身下的曼妙軀體發(fā)著抖,讓她產(chǎn)生一股強烈凌虐的快感。 “去了公司見了人別把眼睛停留在他們身上知道嗎?”左翳發(fā)著狠,咬著牙說到。 “不會!我不會,”溫向暖趕忙應(yīng)道,“求你了,輕點,好疼......” 左翳這才松了手,親了親泛紅的臀尖,鉆進(jìn)T恤了用津液浸潤這可憐兮兮發(fā)著抖的奶頭,輕柔地吮了又吮。 “你的眼睛只能看著我!” 她霸道又幼稚地說完,整條手臂卡在溫向暖的高高支起的下體,從手背開始一直磨到手肘,來回摩擦,讓那些粗硬的手毛狠狠地磨著、刺著敏感而嬌嫩的rou逼,有些甚至擠進(jìn)了那黃豆大小的xue口,貼著內(nèi)壁打著旋地摩擦著。 千千萬萬的手毛像是有了生命力一般,爭先恐后地涌向她的花瓣,yin虐地反復(fù)刺激著她的敏感點,她像是坐在了小時候喜歡玩的海盜船里,一次次尖叫著被甩向至高點。 “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渾身打著顫,rou逼更是激烈地收縮張弛著,左翳握住了她另一只rufang,很有技巧地讓她舒服著,被剩下的那只只得孤零零地來回甩著。 溫向暖的膝蓋也軟了,酸疼酸疼的,好幾次她都撐不住了地歪倒,而后又顫顫巍巍地跪好,rou逼爽得直吐水,沾濕了左翳的整條手臂,手臂上的yin水又貼著rou逼摸了上去,又痛又爽,她竟分不清哪兒痛哪兒爽了。 溫向暖尖叫著潮吹,左翳仍沒有放過她,在她潮吹最松懈的時候快速地磨著rou逼,汁水淅淅瀝瀝地落入地毯。膝蓋一滑,溫向暖綿軟的身體便癱在了矮沙發(fā)上,卡在下體的手臂仍未抽出,緊貼著rou逼以怪異的姿勢串在雙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