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我說的所謂美甲h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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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扶著他的后腦,直直地吻上他的唇。 唔,用不同部位向它觸碰,感覺是不一樣的。 這句話說的好像一個沒接過吻的雛雞一樣。 可誰知道我此時把他吻得喘不上氣呢。 我睜開眼睛瞧他,把人都親迷糊了。 我放開對他的鉗制,手推著他的肩膀和我分開。 他喘著粗氣,艷麗的紅唇里噴薄出幾團白霧,加上眼神迷離,鼻尖上也出了薄汗,看起來色情極了。 “行嗎?”我問他,給他蹭了蹭鼻尖的汗。 “有什么不行的?”他梗著脖子反問。 “那我就繼續(xù)了?”我捏捏他后頸上的軟rou。 “癢...”他縮了縮脖子,試圖轉(zhuǎn)移話題。 “那...”我坐正身子,擺出一副暫停的架勢。 “繼續(xù)繼續(xù)!“他撲上來吻我的脖子。 不過我想,他一會就沒力氣干這件事了吧。 我扶著他一起站起來,然后再一起跌到床上。 他胡亂地親著我,我的臉、脖子、前胸,都被他愛的口水沾了個遍。 我則是不慌不忙地給我倆脫著浴袍——我倆再次赤裸相見。 我之前以為自己是同性戀的時候,一直也是以T自居的,然后我偶然看到過一篇關(guān)于les的小文章,說是做美甲的都是假les。 我當(dāng)時就特想給它留言,告訴它我是個貨真價實的les。 不過現(xiàn)在看來嘛,確實是不足夠貨真價實的。 不過cao男人一開始也用手的吧。 我也做了美甲吧。 我看了看我的美甲。 也不知道這家店的質(zhì)量夠不夠呢。 “費霓,”我把手往他后xue伸去,邊問他,“你小名叫什么啊?” 他還沒說話,先泄出一聲嚶嚀。 于是又被我截了話頭,“是叫狒狒?還是叫妮妮?” 美甲上的蝴蝶結(jié)大概刮噌到了他的腸rou內(nèi)壁,他咬著嘴唇說不出話來。 “忍著干嘛?”我俯下身吻他,讓他強行放松。 后來我想,是不是小孩頭幾次zuoai的時候都喜歡玩這種強jianpy,把自己搞得好像是貞潔烈男一樣。 但當(dāng)時我還沒想到這一點,只想讓他和我一起共步快樂頂峰。 “嗯嗯...嗯...嗯...”他被我吻著,唇間斷斷續(xù)續(xù)地有了空隙,呻吟也趁著空隙鉆出來。 一聲聲的。 果然很可愛啊。 我又伸進去一根手指,長長的指甲撐著他兩邊的褶皺上下活動著。 他的后xue漸漸出了水,清澈的腸液潤濕了我的手指,滴答滴答地落在一次性床單上。 我停了吻,低下頭去看,他的后xue一張一合的,像是呼吸的蚌殼——里面露出新鮮的軟rou。 不過在我這個壞人的阻攔下,這個蚌殼并不能完全閉合,他只能用力討好著我的手指,用周圍一圈的褶皺勾引我。 蠕動的xiaoxue也好像伸出手似的,把我的手指往里拽。 我任你看著,任你摸著,你能不能進來呀。它好像在說話似的。 于是我手指又往里伸了伸。 美甲擋著,我好像夠不到他那塊略硬的凸起——我把手指在他xue里轉(zhuǎn)了個圈,美甲上的東西沿著腸rou剮蹭一圈,又惹得他一聲浪叫。 “好像摸到了哦。”我摸著那塊凸起緩緩按著。 “快...快點...” “太快可不行哦。”我另一只手輕輕捏著他的幾把,用指甲刮著他的睪丸。 差不多了吧。我手上加快了速度,沿著凸起的周圍用力打轉(zhuǎn)。 “嗯嗯...嗯啊啊...嗯...啊!” 蚌殼終于被我折磨得獻出了珍貴的蚌液,晶瑩剔透的落在我的手上。 它自己還一抖一抖的,一吸一合、一吸一合,像是終于怕了我的威力一樣。 不過事情到這里還不能結(jié)束哦。 只用手,怎么能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