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七、刁蠻女被罰入冷宮,溫婉奶娘脫衣侍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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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是童嬌顏的運氣好,第二天的陛下政務(wù)繁忙,又因皇后撒嬌,就直接在坤寧宮歇下了。 又一日,請安時永寧宮人來報?!办o淑儀身體不適?”辰逸愣了一下,轉(zhuǎn)頭看看更衣完畢的皇后?;屎髮韨髟挼氖虖狞c點頭:“那就讓她好好休息,今兒的晨昏定省免了吧?!?/br> “那朕下朝后也去看看她?!边@么想著,辰逸也驚覺自己許久未見熙然了?;屎?、王鷺翾、朱魚兒三人先后有孕,這幾天他若有空就陪著孕婦,除了前幾天幸毛官女子之外,他還真沒怎么理旁的嬪妃。 而今天的靜淑儀明顯很憔悴,躺在床上臉色蒼白。見皇上來了,她勉強擠出個笑來:“見過皇上,臣妾身體不適,咳,不,不能侍奉陛下…”辰逸扶著她的肩膀把她按回床榻:“朕聽聞你病了,過來看看你,阿蠻休息好對朕就是最好的了。” “只是有些咳嗽罷了,太醫(yī)說,喝幾天藥就會好的。”熙然看著窗外,目光有些悵然:“本來說好今天去花房選株紅桂,這么看又要耽擱幾天了?!?/br> 愛妃都這么說了,辰逸也不能一點表示也沒有:“等會朕讓人給你送來,何須自己去選?”“那…就麻煩陛下了?!?/br> 花房靠著儲秀宮外沿,香氣馥郁,沁人心脾。剛剛提到了花房,辰逸心里就一直有些想著,一路散心,慢慢走到了這附近?!半抻浿?,這里住的是毛官女子?”從這個角度,剛好能看到花房后頭紫菱居飛起的檐角。 王斂低聲道了是,跟著陛下轉(zhuǎn)過花房,直去到紫菱居里。不過宮里很寂靜,宮人也有些死氣沉沉,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辰逸皺了皺眉,低頭望著垂首的毛官女子。 “這是怎么了?”皇上伸手托起喜兒的下巴,巴掌大的小臉上紅腫不堪。再一撇她身旁的宮女,比她要慘十倍,面皮已經(jīng)黑了,里頭全是瘀血。 喜兒默默垂淚,卻不發(fā)一言。只見面前的龍袍動了一下,自己便整個被抱起來,紅腫的臉頰貼在皇上胸前。不被溫柔以待還好,皇上此刻的溫柔逼得她更加淚流不止,喜兒哽咽出聲:“陛下…嬪妾嗚嗚嗚———” “誰打的你?”辰逸把她放到床上,用手帕輕柔地拭淚?!笆恰毕矁簢肃槠蹋骸笆峭湃??!闭埍菹聻槲易鲋?,這后半句話喜兒卻怎么也說不出口了。 辰逸無言,半響對她說:“朕會安排好,你這幾日好生休養(yǎng)一下,晨昏定省不必去了,再讓內(nèi)務(wù)府送些藥膏來?!彼闹胁粣偟暮?,因為吃醋打人是他的忌諱,后宮中無人不知,毛官女子事小,挑戰(zhàn)他的權(quán)威事大。 知道童嬌顏被罰入冷宮后,幾宮主位也沒說什么,最后也只是從別處安慰了戶部侍郎一番,再不提這個曾經(jīng)的妃嬪了。靜淑儀也抓緊機會,在一次侍寢時撒嬌道永寧宮冷清,想把被罰去思過的林常在調(diào)回來,也好陪陪她。 現(xiàn)在童嬌顏被罰去冷宮,自然是無人阻撓宮里掌權(quán)人的決定,但也不免唏噓,后宮局勢復(fù)雜,一會就變了天。 又過了近一年,宮里竟再沒添人,皇子公主們紛紛降世,受寵的宸妃娘娘育有身體康健的二皇子奕昭,皇后娘娘也誕下了長公主宥容,除了兩位娘娘外,宮里新添了三位皇子和一位公主,剩下妃嬪中懷著孕的還有一位呢。 有孕的這么多,但滿宮里最受嫉妒的還要屬低等宮女出身的毛順成。不到一年的時間里,她竟然就從官女子連跳五級,成了正九品順常,更讓人羨慕的是,她是五皇子生母。 五皇子還未滿兩月,生得晶瑩剔透,眉眼可愛,除了二皇子外,就屬他最得寵。 “回陛下,小主剛剛出門去悅貴人處了?!背揭菀琅f往里走:“無妨,朕來看看小五。小五現(xiàn)下是在睡著嗎?”“陛下,陛下!皇子他...”宮女說的晚了,辰逸推開門就看見奶娘正坦著雪白的胸乳給小五喂奶,像頭被驚著的小鹿一樣趕忙把衣服系起來。 這個奶娘他之前沒見過,長得溫婉,眼睛細(xì)長,穿著的鵝黃上衣半開著,露出兩團藏不住的雪乳。停了半刻,辰逸轉(zhuǎn)身把門帶上,等那奶娘穿好衣服來開門了才轉(zhuǎn)回來。 “小五這幾日看著胖了點?!背揭葑诖策叺拈缴希粗槐г诿廊藨牙锏膬鹤?。“以前沒見過你,你是剛來的?”那奶娘低著頭,聲音很?。骸芭臼莿偙环謥淼摹!笨此π?,辰逸也溫柔了許多:“你別怕,聲音大點,朕都聽不清了。叫什么名?。俊?/br> 她見皇上沒有那么威嚴(yán),終于膽子大著地悄悄抬了點頭:“奴婢名叫白水秀。是昨日才來延禧宮服侍的,聽別的宮女說,是之前的奶娘奶少,五皇子吃不飽,才新找了人?!?/br> 辰逸略一點頭,示意她把瞌睡了的五皇子放到榻上:“你來給朕磨墨,朕給這胖小子畫張畫?!闭f完就提筆畫了個酣睡的胖娃娃。正畫著,辰逸裝作無意地問了句:“你丈夫怎么讓你來做這份工,你自己的孩子呢?” 白水秀磨墨的動作有些停滯:“奴婢....奴婢丈夫去了..孩子讓鄰居帶著呢?!薄白屑?xì)說說?!蹦贻p的奶娘只覺皇上是想聽故事,雖然是些傷心事,但皇上想聽,便也只能講出來。 “奴婢的亡夫是大理寺的一名獄卒,今年年初牢里有犯人逃跑,就...就將奴婢的丈夫捅死了。婆家對奴婢本就不好,又嫌棄奴婢生的是女孩兒,便將奴婢趕出來自己過活?!?/br> 說到這,白水秀眼睛都紅了:“后來娘親便千辛萬苦為我找了這個差事,我們娘仨也才能過下去?!背揭萋牭竭@,心里的憐惜更甚:“那你可愿不再過那苦日子?”“陛下..這是何意?”其實她心里也清楚這意思,只是不想,也不能由她先挑明。 她的前夫?qū)λ缓?,婆家更是欺她娘家無父,對她肆意打罵。若是,若是能成為陛下的妃子,也不失為一樁好事。白水秀偷瞧著陛下的側(cè)顏,臉有些泛紅。 辰逸輕笑一聲,上手摟著她的腰肢,手指微曲蹭了蹭她的臉頰:“那朕換個問法,你愿意做朕的妃子嗎?”“可是,奴婢家里還有個女兒,她才一歲,離不開娘親的?!彼銢]躲,只睜著一雙濕漉漉的眼睛望著他。 見她半推半就地答應(yīng)了,辰逸也不拘著自己,翻身把她壓在榻上:“朕收她為義女,你把她帶進(jìn)宮來養(yǎng)著就是?!卑姿闩ち伺ど碜?,細(xì)長的眼眸往五皇子那瞥了一眼:“陛下,五皇子還睡著呢,而且小主很快就會回來了...” 皇上直起身來,皺著眉看她:“你既不愿意,那朕也不強人所難,好好哄小五睡吧?!闭f完,竟是轉(zhuǎn)身欲走。 “別!”水秀趕忙拉住皇上的衣角,眼圈紅紅地看著他。她沒有不愿意的,只是想再矜持一些,以為這樣可以得到更多的愛,沒想到皇上和其他男子不同,竟絲毫沒有慣著她的意思。 見皇上雖然不走了,但只是睨著她,沒有半分動作。水秀也放下了最后的矜持,主動給自己寬衣解帶起來。她本來生得就白,鵝黃色穿在她身上相稱得很。 再往里看,水秀并沒有穿大紅的肚兜,而是選了件白底帶藍(lán)花的,極為素雅,而又是這素雅才顯得出誘惑。那肚兜頂上有些濕潤,兩大塊奶漬正好頂在乳暈頂上,放浪地引誘別人去吸吮一番。